【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第三幕 天诛(87-95)
读文前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作者:Namida.tear
2024/6/19发于SexInSex
字数:20,284字
前一篇:thread-10402382-1-1.html
第三幕天诛
87.Elegant Queen(优雅的女王番号MIRD-027)
【Day 6(金),19:50】
「金曜,你在煮什么?闻起来很鲜的样子。」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土
屋沙耶子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回到火堆边,在抱膝而坐的金女士身边坐下来。
经过刚才的激战,她的一对乳还是高挺着的,和她的会阴一样露在空气里。
同金女士一样,她也没有再把面具戴回去,只是她的脸却依然被黑色的口罩
遮住,只露出镜片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
「蛇羹,简易版的,只加了一点点佐料。」金女士浑不在意地回答,「我花
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孩子停止哭闹,乳头都差点被那个小魔王咬掉了。所以我需要
给自己补补,我想日和你也需要,今天你们都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呢。一会你不是
要找他?可以带一碗给他去。」
「我从你的话里听到了醋的味道,」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放心,虽然我
们有肉体交合,但是我们其实只是相互合作关系而已,比起你和他,我们的这种
联系短暂多了也松散多了。」
「我和他有什么?一个多金寡妇和一位政坛新星基于共同性变态癖好和共同
利益的一场交易,连地下情其实都算不上。」金女士自嘲般地笑了笑,「我的国
家有句老话,圣人忘情,译成日语的话大概是‘圣人は爱を忘れる’,所以,你
知道的。」
「不,你们已经有了血脉上的羁绊,哪怕你们之中有人死去了也改变不了。」
「你是指我和金田的遗腹子?」金女士瞥了一眼发出咕嘟嘟微微沸腾声音的
汤锅说,「也难怪,是土屋你的话,自然会知道他把我送到他那位前首相父亲的
床上,让我为他生下那个弟弟的事情。」
「不,让你成为给他父亲生子的容器算不上你和他之间的血脉羁绊,当然目
睹你和他父亲性交的过程能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把你幻想成他的母亲,这样,他和
你发生关系的时候,那种不伦的感觉能让他感觉到刺激和安全,当然那都是顺带
的额外效果罢了。」土屋摇了摇头,「实际上,他的父亲大人和金田先生是一样
的,我读过那孩子和他之间的DNA 检验报告,你知道这是很私密的事情,而由你
做显然不合适,因为你的独立性不够。」
这次金女士显得稍微有点吃惊了,但片刻她就咯咯地笑起来。
「土屋,这就是你们之间松散的合作关系?松散到连这种秘密都可以共享吗?」
「他为我提供实验条件和实验品,而作为实验的一部分,我帮他达成愿望,
成为完人,」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今天之后,还会有两次这样的治疗疗程,
之前几次里面,被他养育的也好,陪伴他长大的也好,为他敬重的也好,和他有
血缘羁绊的也好……这些让他产生这些情绪与冲动的人,都已经在他眼前化作外
物,所以……按照我设计的方案,如果一切顺利,在最后一次狂宴上,他自己会
成为执事,而他会杀死甚至吃掉的人嘛……」她卖关子似地拖了了长音,然后把
答案说出来,「是我,这个算是造就了他完美的人。」
「这样啊,那我大概明白一些了,如果你不说,我到死都不会知道呢。」金
女士笑了起来,而这次轮到土屋好奇了。
「你这么说,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关于下一次,也就是第六次狂宴的安排了。
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人总要死的不是吗?土屋,你这位心理学家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钱,
甚至会有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吗?」金女士答非所问,说话间她颇有些孩子气地
侧了侧头,让她那头小瀑布似的黑发从一侧垂落下来。她没等土屋回答,就自己
说出了答案,「金钱这种东西是有力量的,金钱这种东西在血脉之间的延续,实
际上也就是人们潜意识里生命的延续,所以,这也是你们说的那种本能,力比多
(リビドー)?你们是这么说的吧?」
「金曜,我小看你了。」土屋的眼睛睁大了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是生意人,做投资之前总要做好尽职调查,把机遇和风险都看清楚,何
况我的其中一项生意就是帮助那些希望获得高质量的死亡的顾客得偿所愿,算是
升级版而且不那么受保护的安乐死。这块生意的顾客不多,但是利润颇为丰厚。
所以出于为了顾客负责的态度,我们也必须开展必要的心理评估才行,所以我知
道这件事不奇怪,无非是觉得划算,也就做了而已。所以说不定未来这段不长的
时间之内咱们还可以一起合作一点事情。」金女士饶有兴味地说,「不过现在我
更想知道你的动机。你希望做所谓的殉道者?成为心理学界的居里夫人?或者就
如谚语里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朝に道を闻かば夕べに死すとも可なり)?」
「起码知道答案对我很重要,而合适的实验材料并不好找,」土屋安静地说,
「我自然会有办法知道实验的结果,当然前提是这个实验要进行到这一步才行。」
「也是。」金女士从锅里舀了一小勺汤到汤碗里,「不过听你的口气,似乎
信心不足的样子,是不是我这次选择的玩具,哦对了,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实验材
料并不合适?」
「起先我是这么觉得的,毕竟把所有的赌注压在西川佑香对这个新人的调教
上太冒险了,但其实我对于那个叫做春原杏奈的女人也不放心,她的意志强得有
点可怕,我有些怕他会承受不了,就像金田那个废物一样。但是,起码使用五十
岚不会造成什么失控,所以我原本就做好了这次实现毫无成效的准备,无非是再
压后一点进度,重新找一个实验品的事情。不过现在,看到五十岚的表现,我倒
是有点信心了。」土屋的呼吸已经彻底变得从容,似乎终于从之前的性欲亢奋中
恢复过来,于是她拉紧了胸口的拉链,把那对翘挺的碗形乳房完全收回到黑色紧
身衣的包裹中去了。
「是吗?那看来我安心可以期待下一次的狂宴了,月曜作为执事的那一次,
也不知道关于我的处理方法,我能不能提前和他沟通一下,最好能用我喜欢的方
式。」金女士说着,啜了一小口汤。
「想尝尝吗?这蛇羹现在就已经很鲜美了,而且非常滋补的。」她对土屋说。
88. 発射寸前!(射精之前番号RKI-344 )
【Day 6(金),20:00】
「喂,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两个真正的女人在磨镜吧。」月曜和彩
子面对面地坐在那张条案上,揽着彩子的腰,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把屁股悬起来,
双腿和彩子交叉着,一下一下向前顶着胯。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彩
子的阴道,所以现在两个人的耻骨几乎都抵在一起了。
彩子只是嗯了一声,眉毛微微蹙着,脸上却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这已经是
他们换的第三种体位,而原先摆在她身上的那些食物,几乎都被月曜一个人吃光
了。
「说起来……你的样子让我感觉有点熟悉,很像是我读初中的时候见过的一
个女孩子,特别是你现在这种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当时我就被她击倒了。」
月曜用之前很少有的温柔语气说,「你把眼睛闭上,我想和你接吻,作为回报,
我也会告诉你一些秘辛,召集者没有告诉你的那种。」
「彩子一会要去日大人的房间侍奉他,然后在那里被执事金女士杀死,所以
除了不可以现在杀掉彩子之外,客人想怎么样使用彩子都可以,因为彩子是器物,
所以并不需要客人用什么来交换。」女孩说,然后闭上眼睛,把嘴唇微微张开了
一点。
月曜叹了口气,摘去了面具,一把把彩子娇小的身体搂住,把脸压上来,狠
狠地吸住了女孩的嘴唇。两个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一起,看起来真的很像抱在
一起热情接吻的一对同性恋女人一样。
两个人吻了好久才分开,月曜长长地出了口气,抬手帮彩子擦了擦脸上的口
水。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因为客人可能还要再吻彩子,而且客人没有要彩子把眼睛睁开。」
「那,告诉我,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觉的?」
「很舒服,也有点熟悉,似乎从前和一个与客人您类似的朋友有过性事,不
过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那,我更像是雄性还是雌性?」
「彩子刚刚把客人当成女人了。」
「你需要我救你的性命吗?也不因为别的,只是你和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女孩
子真的有点像。」
「谢谢客人,不需要,彩子要把答应的事情做完才可以。」
「召集者在帮我办一些单凭我的能力完成起来会很麻烦的事情,而作为回报,
我答应召集者的事情有三件,一是倾尽我所在的势力的全部能力支持他想做的事
情,二是在整个过程之中保护他的安全,三是在第六次和第七次狂宴上帮他杀人,
也就是现在除了我之外的其余那些客人,听起来很像那种两个男人彼此杀死对方
妻子的交换杀人计划吧。」月曜贴在彩子的耳边说,「所以我想如果我早一些做
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客人,不过不需要,彩子答应过佑香姐还有执事和日大人他们了,答
应的事情就要完成才好,还请客人您不要打扰。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不过……」
彩子没再说下去,因为月曜已经重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的亲吻比刚才
更激烈,甚至月曜的指甲都掐进了彩子的后背细腻的皮肤里了。
「喂,荒木你怎么了?荒木!」不远处传来火先生炎谷正太郎惊惶的叫声,
然后就是水曜老头子的一阵剧烈咳嗽。
其实彩子根本就没有试图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也没有试图睁开眼睛,
但是月曜还是死死地把彩子的头固定住,拼命地吻她,似乎要把这个女孩吃掉似
的。
两滴水从彩子的下巴上滴下来,滴到了两个人乳房相磨的位置。
与此同时,月曜紧致翘挺的屁股一下子收紧。
他在彩子的身体里再次射精了。
89. 见世物死刑剧场(畸形秀死刑剧场番号SDMS-759)
【Day 6(金),20:10】
「那个西川似乎是想用最后的力气杀死荒木来着,大概是因为意外地成功战
胜了冈本的缘故,让她进而动了想为了茧报仇的念头吧,毕竟杀死冈本的话,她
这条命就已经足够回本了,再往前走哪怕一小步都是净赚,很划算。」金女士小
口地啜着她的蛇羹,看着显然有些张皇的火先生说,「大概是从她要求荒木喂他
喝冈本的血的时候就开始了,后面那疯女人对自己身体的那些破坏,挖掉性器也
好割乳也好,大概都是为了激起荒木的欲望吧,想来她研究荒木也很久了,而恰
巧,我给月曜用来做针的蛇牙里面是含有一些有着凝血作用的蛇毒的,这反而让
她的血流得没有这么快,所以不至于很快失血死去,而荒木在那碗血里加入的泌
乳剂本来也是一种强烈的性药,对于西川这种痴女来说,在这个状态下,这种复
仇过程中的自残疼痛反倒是一种让她超级兴奋的刺激吧。如果没有我在,大概她
真能撑到对荒木的复仇成功再断气也说不定。」
「明明那两刀都只是皮外伤,可荒木他……」火先生的声音很焦急,「如果
是我旗下的女优做出在狂宴上这种事情的话,大人他说不定真的要让我切腹的…
…」
「哦?原来炎谷你紧张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是念着和荒木一起在我身上
耕耘过的同袍情谊,或者你们俩索性也有过更紧密的关系来着,毕竟刚刚我看炎
谷你插我们那位月曜客人的肛道也蛮投入的。」金女士把手里的汤碗放下,随手
抛了一支小注射器给火先生,「在西川向荒木出刀的那一刹那,我的小宠物咬中
了她的脖子,把她结束掉了,只是那小家伙的毒性可能过于猛烈了一点,所以在
西川临死的时候咬中荒木脖子的那一口,让我们的天才画家也同时中毒了而已。
用这个血清给他注射在那个伤口部位就好,这样非但能够让他很快恢复,甚至因
为那一点点蛇毒的缘故,他的性能力还会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说不定炎谷你可
以试试服侍他一下。哦对了,千万要记得……」
「执事大人,求求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了。抛开别的不说,荒木本身也是我的
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甚至曾经用化名担当过我的不少紧缚乃至残虐类的电影的
执导,包括春原杏奈引退前后和早乙女千寻那一系列切腹电影的企划提供者也是
他,否则你说为什么他的画会出现在那些电影里?说起来在那段时间他还因此和
杏奈有过不止一次的肉体交媾,只是杏奈并不知道他是谁罢了。」火先生拦下了
金女士的话,嘴里说着,忙不迭地把那根注射器推进了身体僵硬的荒木的颈根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西川佑香停止呼吸的时候依然圆睁着她剩下的那只眼睛,火先生花了不少力
气才掰开了她死死咬住荒木脖子的牙齿,然后把那具正在慢慢冷下去的,残破到
有些可怖的尸体掀翻到一边去。
这时,这具尸体上已经出现了一些青黑色的尸斑,而且已经开始有一些蜘蛛、
蜈蚣和蚰蜒开始蠕蠕地在上面爬动。
「出于安全考虑,我建议火你不要考虑吃这具尸体了,所以连穿刺什么的工
作也可以省去。」金女士懒洋洋地说着,然后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庭
院里,依然带着「大恶尉」面具的水曜,「对了,水曜前辈回来了啊,怎么样?
对于有希子的身体还满意吗?」
这个带着面具的老人显得更佝偻了,他咳嗽着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比之前
更沙哑的嗓音说:「虽然那女人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但是看在她如此服从的份上,
也还算是可以吧。毕竟现在和战争的时候不同,新鲜的女人尸体不是随处都有了
……破坏成了这样,真浪费。」说着,他瞥了一眼残破的西川佑香,嘟囔了一句。
「不不,水曜前辈,恕我冒昧,这其实……是出色的艺术品……一种残酷的,
充满暴力和无奈的美。」原本僵卧的荒木忽然睁开了眼睛,边慢慢爬起来边虚弱
地说,「不过曲高和寡,除了我这样天才的艺术家之外,大概没几个人能欣赏得
了。」
「残酷暴力的艺术?你应该先看看你自己,现在自己看起来也像个妖怪了。」
水曜瞥了他一眼,有些刻薄地说。
木曜的嘴角和下身处都被西川佑香的匕首伤到了,虽然伤口不重也不深,但
是血淋淋的,配上他那张原本文质彬彬现在却有点苍白扭曲的面孔和那双在金边
眼镜后面闪着光的眼睛,看起来的确有点像是漫画里那种因为被丧尸咬过自己也
在慢慢变成丧尸的怪物。
他试图站起来,但是失败了,索性讪笑着蹲坐在了西川佑香的残破尸体旁边,
端详了片刻,然后又转头看向金女士。
「说起来,我忽然有点好奇,如果小姐这样的天生丽质的美人身上也如西川
这般爬满毒虫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知道我有无荣幸邀请小姐再做一次我
的模特……」他说着,胯下那根红肿的丑物大幅度地耸动了两下,和他礼貌的话
语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对比,「我想如果是小姐这样的奇人的话,或许应该并不讨
厌这些才对。」
他说着,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西川佑香那只空着的血红眼眶,但旋即就触电
般的缩回了手指。
「可恶。」他骂了一句,用力甩了甩手指头,「怎么蜘蛛都爬到这里去了?」
「荒木,你说什么?蜘蛛?」火先生忽然颤抖了一下。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只小昆虫罢了,和那些蟑螂什么的没太大区别,之前
作为道具的时候我还摸过。」木先生浑不在意地说,不过说起来……身上忽然好
痒啊。「
「蜘蛛和蟑螂可不一样,第一,蟑螂是昆虫而蜘蛛不是,虽然同属于节肢动
物(节足动物,せっそくどうぶつ),但是蟑螂属于昆虫纲(昆虫纲)的蜚蠊目
(ゴキブリ目),而蜘蛛是属于蛛形纲(クモ纲),简单地说,昆虫只有六只脚,
但蜘蛛有八只。第二,严格说来,蟑螂是没有什么毒性的,但蜘蛛大多都有或强
或弱的毒性,特别是荒木君你现在这个状况的话,在体内我那种特有的蛇毒和血
清没有完全被代谢掉之前,是不应该接触蜘蛛体内的组织溶解毒素的,就是蜘蛛
在进食的时候注入猎物体内的那种东西,那些被猎取的虫子会在这种毒素的作用
下化成蜘蛛可以吸取消化的汁液。当然,蜘蛛体内那点毒素对体重上百斤的人来
讲本来一般不会致命的,大多数时候也就是痛一下而已,但是对现在的荒木君而
言,哪怕是一点点也可能致命,因为这种毒素会和荒木君体内还没有完全代谢掉
的蛇毒发生激烈的反应,从而溶解掉身体里大多数的肌肉蛋白。我刚刚本来正要
提醒炎谷社长……」或许是由于日语不流利的缘故,金女士的语速仍然很慢。等
她说到正题的时候,木先生因为瘙痒难耐已经开始用另一只手抓挠被叮咬的手指
尖了。
「最先的征状就是瘙痒,这是两种毒素在身体里相互作用的结果。这个时候
最明智的做法是把被叮咬的部分截掉。」金女士说,「这对你应该不难,切掉一
个手指而已……哦,不是。」她叹了口气,「你忍一忍,不要抓手背啊,很容易
溃烂的。唉,现在可能只有截掉整只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的手,天才画家的手……」木先生停止了抓挠,看着在
瞬间开始破溃的右手,「金女士,金小姐,帮帮我,你一定有办法可以解毒的对
不对。」
「有些毒我自己都解不了,比如我饲养的某一种非洲小蛇,据说是埃及艳后
用来噬胸自杀的那种,哪怕是我这样每日里与蛇相伴的人,只需要一小口也能要
了我的命。所以我也必须非常小心才行,当然这种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蛮刺激的。」
金女士认真地说,「荒木君你最好快点决断,如果再过一会,荒木君您的小臂可
能也……」
听到这里,木先生仿佛又被蜘蛛咬到了屁股一样,一下子跳起来,用左手抓
起了那把曾经被冈本弃用的日本刀,高高举起,把右手平伸,陡然闭上眼睛大叫
了一声。
可他的刀并没有随着他的叫喊斩下去。
「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帮我砍掉我的手啊!」他忽然开始绝望地叫喊,
「我下不去手,会很疼的,太可怕了……对了,月曜客人,您……」
「吵死了!」月曜粗鲁地骂了一声。白影一闪之间,他已经来到了荒木的身
边,劈手夺下了那把刀。此刻他已经把衣服和面具都穿戴好,又变成了那种雌雄
莫辨的恶鬼样子,「这点决心都下不了,荒木你啊,还真是个给男人丢脸的男人
啊。好臭,你是拉了还是尿了?」
「帮帮我,帮帮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稍微多斩下一点也好,我想
活下去……我想要活下去……」
「客人你最好快一点,现在他身上的毒素可能已经蔓延到大臂了,很快,他
的唾液里也会充满了这种毒素,变成一只硕大的人形蜘蛛…」金女士慢悠悠地说
着,向旁边嫌恶地退了退。
「可恶啊!」木先生忽然狂叫了一声,冲过来打算撕咬月曜裸露的手臂,但
后者轻轻一闪身就躲开了。
「混蛋!啊哈哈哈!」木先生就如疯了似的,忽然转向,狂笑着扑向了不远
处的火先生。
「蜘蛛……蜘蛛……不要过来啊!」火先生双腿一软,坐倒在了西川佑香的
尸体旁边,眼见荒木疯了一样地扑咬过来,忙不迭间只能抬起手臂去护住脸部。
眼见荒木的牙齿马上就要咬到他粗壮的手臂时,月曜忽然叹了口气,把手里
的刀挥了一下。
咔嚓。
咕噜。
扑通。
「毒素差不多蔓延到躯干,甚至已经进入脑子了,是吧金曜?木曜他自己也
说砍多一些也没事的。」带着舞蛇面具的月曜轻蔑地说,随手把手里的日本刀插
进了那具无头男尸身边的泥土里,「总比截断四肢当男犬好,那样的话太可怜了。」
金女士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从木先生头颅上掉落的金边眼镜,无奈地耸了耸
肩。
90. ご奉仕天国(奉献天国番号ATID-206)
【Day 6(金),20:20】
五十岚彩子安静地坐在浴室的小木凳子上,仔细地用木舀子舀起温水冲洗自
己的身体。
她手腕上那些被木先生割开的伤口此刻还在渗血,但是已经不再如刚才那样
严重了。而此时,庭院里的那位天才画家已经流不出太多的血,把自己变成一件
艺术品了。
其实彩子没看到那一幕,在月曜离开她身体,并且拍了拍她的头顶,说了句
「如果敢告诉别人我刚才哭了我就一定会去杀了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就闪身离
开之后,她就起身离开了那张她躺了三个多小时的桌子,然后就那么一丝不挂地
走上台阶,把那个已经开始混乱不堪的庭院远远抛在了脑后。
那些客人已经不需要用她了,所以她就按照那位大人的吩咐去做后面的事情
了。
把身体洗干净,这需要不短的时间,这次她需要自己洗,没有那个总是絮絮
叨叨甚至有点疯癫的痴女来给她边搓身体边讲关于杏奈的事情了。
彩子离开时没有再去看西川佑香的死活。既然那位大人说她已经死了,那她
就该是已经死了吧。其实她死或没死也已经不很重要,因为那女人已经做完了自
己想要的事情,甚至远远超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普通AV女优能做到的,所以如果这
女人还能说话的话,她一定会说这次赚翻了之类的话。
毕竟,如果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早就死在冈本导演的刀下,然后变成烤架
上的食物了。那样的话,她不会做出自己挖出眼睛那样可怕的事情,她的头颅会
是完整的,那根烧烤用的穿刺长铁杆会从她的嘴巴里伸出来。她那对肥硕的傲人
奶子也不会是这样残破的样子,而是会在被烤得金黄吱吱冒油的时候才被人切片
装盘。还有她的阴道,那条在这几天里几乎总是溢满淫水的阴道,应该是穿刺杆
进入她身体的地方。如果她那时只是承认战败的话,她大概是会被活着穿刺的,
这个过程里她不知道会不会再潮吹一次到几次。
如果冈本导演没有在和她做爱之后折断她的手指的话,大概事态就会按照所
谓的常理来发展吧。
彩子离开时也没有再去征求社长的同意。她已经是公司的签约女优,公司让
她来参加这次狂宴,要求她在狂宴上完全听从执事金女士的吩咐,哪怕是让她死
去,她答应了。而金女士又要她去那位大人那里,和他在那里交媾,然后在那里
死去。
她只需要做这么多事情就可以了,当然还有要在见到那位大人之前把身体洗
干净。
所以她也就听不到那位社长大人在惊慌无助地大喊「蜘蛛」了。
彩子更没有理会那个脸上盖着凶巴巴的「大恶尉」能面具的水曜先生对于她
那种充满审视的目光,那种审视收藏品的目光总是令人讨厌,甚至让彩子觉得如
果被他盯住,就宁可抓紧时间跳下铁轨站台把自己的身体化作一团烂肉,也比成
为他的藏品要好得多。好在现在她已经站起来行走了,所以就不是他这样只喜欢
奸尸的客人的心头好了。毕竟,她已经作为一具冰冷不动的尸体让那位老人「死
奸」过一次了。其实那时候她忍得不算太辛苦,因为那个老人的身体其实也没法
勾起她的任何性欲,哪怕那时他插得再投入,彩子需要忍受的也只是摩擦带来的
疼痛,插入带来的胀满以及那些冰块给她下腹带来的冰冷而已,这种刺激比那个
清秀顺从的岛崎有希子帮她「取水」的感觉差多了。
那个岛崎有希子在取完她身上的水之后就没再回来,应该是按照安排去把自
己变成供水曜先生享用的死体了。而水曜先生现在去而复返,就应该是在岛崎有
希子的死体上发泄过了。彩子离开的时候,他盯着彩子看的眼神和之前不大一样,
说不定已经在想着在彩子真正死去之后该怎样利用她的死体了。
虽然彩子自己也不知道过一会之后她的死体会是什么样子,这不是她应该考
虑的事情。在走到浴室之前她经过了一条长廊,两侧那一扇扇关上的障子门上分
别挂着金曜,木曜等等名牌。可能是有点好奇水曜先生会把岛崎有希子的死体做
成什么样的艺术品的缘故,彩子难得地拉开障子门看了一眼。可那里面并没有岛
崎的尸体,反倒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水曜先生自己赤裸着苍老的身体泡在木制的浴
桶里闭目养神,安静得仿佛从没有离开一样。
所以彩子说了声打扰了就默默退出去了。
这些客人都很古怪,奇怪到彩子都不觉得古怪了。反正这些也不是彩子该关
心的,她需要做的只是洗干净身体然后去到那位大人房间里罢了。
那位有着深邃眼睛的土曜小姐无疑是其中最古怪的人,好在她在和金女士交
谈,彩子在离开庭院时当然也没有去招惹她。土曜小姐的眼神总是让彩子有点莫
名的恐惧,好像是那种被某种可怕的虫子盯着的感觉似的,而且……
「土屋博士的眼神有点熟悉,不知道曾经哪里见过。可是除了见到佑香姐之
后的事情之外,别的记忆都很模糊了。」彩子自言自语了一句,又浇了一瓢水在
她刚刚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的后背上,水流过的时候,那些刚刚竖直起来的幼细汗
毛随着水流的方向重新倒伏下去。
彩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开始继续仔细地搓洗身体,再站起身,把一只脚
踩在木凳子上,分开双腿,用单手掰开阴唇仔细地用花洒冲洗身体里面。
要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行。
在这种水流的刺激下,彩子开始轻轻地哼。
「杏奈姐在切腹之前,也这样仔细地洗过身体吗?」
她问了自己一句。
「应该是的,她告诉过我她每次都会这样洗的。」
这个回答的声音是日先生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虽然
他此时摘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张让彩子感觉有点陌生的脸。但是彩子还是认得他
的身体的。
「继续,」他吩咐,眼睛盯着彩子的身体,「你这样子和她很像,继续洗,
让我好好看看。」
「蜘蛛,你是土蜘蛛,土曜……原来是你,你是蜘蛛啊!」
火先生惊恐的呼叫从外面隐隐约约传进来,日先生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毛,
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请继续。」他再次吩咐彩子说,「不要在意。」
「哈依。」彩子点了点头,就继续开始洗了。
91. 女杀し屋の淫らなターゲット(女杀手的淫荡目标番号ATID-206)
【Day 6(金),20:25】
「土蜘蛛……你是土蜘蛛……我早该知道的,会戴上这张面具的你……土屋,行行
好,看在我们曾经是同伴的份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很久之前那个中国
女人的事和我没有关系……那都是他们做的,他们不是已经已经通通被你杀了吗?」
火先生坐倒在地上,面对着已经站起身的土屋沙耶子,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愚蠢!」土屋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看都没看火先生一眼,就转身走上台
阶去。她的背影在黑色紧身衣包裹之下显得分外窈窕。
片刻之间,这个身影就消失在台阶后面那条长长的廊道里,而火先生也已经
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只丢下了地上那一滩秽臭的屎尿和泡在里面的那张看来凶
恶之极的「大鬼神」能面具。
「莫名其妙,无非是一只蜘蛛而已。」月曜举止粗鲁地抓了抓面具后面的短
直头发,「你们谁告诉我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月曜君应该还记得炎谷作为执事的那次狂宴,就是活蒸那个女警的那一次。」
佝偻身体的水曜沙哑地说,「那道滴水观音是身为美食家的火曜始终心仪的菜式,
从很多年前他就让旗下的社团用别的女人作为尝试烹饪,其中一个社团大头目为
了表示忠心,甚至用上了他那个来自中国的漂亮情妇。可是不知什么缘故,这个
头目的举动却在一段时间之后招致了报复,那个潜藏在暗影里的对方不惜重金雇
佣了那个被称为‘蜘蛛’的杀手,把和那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都全家满门屠戮干
净。每次的杀人方式都不一样,但是同样残忍,也同样无迹可寻。那个大头目自
己是那次连环杀戮里的最后一个,是被用同样的方式在透明蒸笼里被活活蒸熟的。
不过那家伙也算是很忠诚,到死都没有说出关于火曜的事情。」
「有趣。」月曜饶有兴味地啧了一声,「在自己身边发生过如此残忍的杀戮,
也难怪炎谷那家伙会害怕了。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顺手也杀了这家伙,反正无
论如何木曜已经死了,按照我和日曜的约定,新的一次狂宴就算是提前开启了,
留着这头贪吃的猪本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因为这家伙害怕的
样子着实有趣,不如先留着,反正我还有一个目标……」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金女士,后者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月曜君就不担心土曜女士会对日曜大人不利吗?」水曜重重地咳了两声,
声音更沙哑了,「炎谷刚刚说土曜女士就是蜘蛛来着。」
「真可笑,土蜘蛛算什么蜘蛛?在你们国家的传说里,那不过是个会死在太
阳后裔刀下的妖怪罢了。当然,在当下这个版本里他们是你情我愿的。」月曜轻
蔑地说,「也因此,在我和日曜的约定里,我做为狂宴执事时要杀的三男一女里
并不包括这个女人。」
「三男一女,月曜君你是说……」水曜惊讶得略略挺直了腰,转头看了看地
上木先生那颗狰狞惊恐的头颅,「我们?」
「不,是她和他们,死掉的木曜荒木诚,逃走的火曜炎谷正太郎……」月曜
大剌剌地把手搭在了金女士的肩膀上,后者马上一脸嫌恶地闪身躲开,但还是被
月曜一把揽住了细腰。
「变态,放开我!」金女士挣扎着厉声喊,而她的那条小蛇也已经张口咬向
月曜的喉咙。
但月曜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抬手,就捏住了那小蛇的身躯,然后喀啦一声,捏
碎了那蛇的脊椎骨,然后丢掉了。
「还有应该已经被你杀死的那个坏脾气老东西,原本早该吊死在战争法庭的
收藏家水曜水野间条,」月曜丝毫没有理会又惊又怒的金女士,只是看着已经直
起身子做出防卫姿势的「水曜」说,「岛崎有希子,虽然这也未必是真名字,无
论如何,看在你帮我杀了我以后要杀的目标,帮我省了力气的份上……」月曜挥
了挥手做了个驱离的动作,「唉,谁让我天生就是个懒惰的人呢。」
「为什么?」水曜发出了女性的问话声,那声音很清脆,甚至带了点娇弱。
「没办法,大概是我对于性别过于敏感也过于执着的缘故,你的伪装根本瞒
不住我的。」揽着金女士腰肢的月曜嘿嘿笑起来,「对了,如果能顺便在追杀一
段时间之后帮我把炎谷那家伙也杀掉就最好了,母蜘蛛。不过这不是委托,我可
没有钱给你。」
「水曜」岛崎有希子没有再答话,她只是后退了一步,就隐匿在身后树下的
阴影里不见了。
而月曜对此已经毫不关心了,反而再次加大了揽住金女士腰肢的力度,仿佛
想要像捏断那条小蛇的脊椎一样把对方的腰也箍断似的。
「真蛇和舞蛇,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总之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条蛇了。所
以金曜,你这个不算本女人应该已经有了去死的觉悟了吧。」
他笑着说,把身体贴上来,坚挺的乳房和硬热的阳具同时碰到了金女士紧张
得发抖的身体。
92. 复刻女优ベスト(最佳复刻女优番号DDT-461 )
【Day 6(金),20:35】
「大人,辛苦您了。」坐在木凳子上的五十岚彩子手里拿着还在喷水的莲蓬
头,回头对同样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用双手帮他搓洗身体的日先生说。
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向上勾了勾,显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而日先生则叹了口气:「你终究不是她,那个时候,她的笑容比你灿烂多了。」
「对不起,」彩子说,「不过大人您说得对,彩子不是杏奈姐,彩子只是自
己而已。」
「嗯,做你自己就好,不要任何表演。」日先生点了点头,帮她搓乳房的手
没有停下,画家木先生留在女孩胸口的画作在日先生用力的搓洗下变成了一些乱
七八糟的颜料和血污,被莲蓬头喷出的水冲掉了。
「从前……也是吧?」彩子嘟囔了一句。
「抱歉,你说什么?」日先生的手顿了顿才继续,「我没有听清。」
「彩子是说,从前大人您这样帮杏奈姐洗澡的时候,应该也说过类似的‘不
想看到你表演,只想你做你自己’之类的话吧。」彩子的声音很低,可能是因为
日先生对她乳房更加大力的揉搓,她开始变得气喘吁吁的。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浴室里就此沉默下来,只有哗哗的水声继续。在前胸
洗干净之后,彩子就自觉地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那个小小的木凳子上,双手掰
开小阴唇,任由日先生拿起莲蓬头冲洗她的阴蒂和阴道。
水流冲击的时候,女孩咬着嘴唇发出有些克制的孱弱呻吟声。
「那是在大阪府,」男人开始絮絮地说,或许是因为蹲在女人股间的缘故,
他的声音有些发闷,「我在一间酒吧见到她,她穿了一身黑色长袖上衣和同色的
超短裙,光着两条腿没有穿丝袜,一个人在角落里端着一杯啤酒抽烟。我坐到她
身边,问她是不是春原杏奈,她很大方地承认了。她猜我是个记者或者摄影师什
么的,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然后我们只是简单喝了几杯,她就上了我的车,
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路上她甚至睡了一会,所以到她住的酒店的时候,她的头
发都显得乱蓬蓬的,显得有点邋遢的样子。那时她的脸还不像后来那么瘦,脸蛋
上有一点点婴儿肥,加上她的厚嘴唇,让她笑起来时显得有点孩子气。她的那个
笑容我到现在也还记得,如果你笑起来的话,可能和她有点像,可惜……」
「对不起,彩子可能永远没办法展现出杏奈姐那样的笑容,而且大人您交待
了,让彩子做自己,不要表演。」下体承受着水流冲击的女孩勉强维持着平稳的
语调说。
「我知道,没关系,这样就好。」他说,「感觉还可以吗?似乎已经洗得很
干净了,还想不想再继续一会?」
「如果……如果大人您想继续看彩子这个样子的话,想再冲多久都没关系,」
女孩迎着水流,继续用力向前挺着胯,手指也维持着掰开阴唇的动作,「其实大
人您的阳物现在也很硬了,如果大人您需要彩子在您回忆时为您口交也可以,现
在彩子的身份不再是桌子上的器物,所以可以主动动作了。」
「也好。」他停止了冲洗,坐在了彩子刚刚踏脚的小凳子上,而彩子就跪伏
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握住了他胯下已经重新硬挺的阳具,把嘴凑上去了。
「当时杏奈也像你这样子为我口交来着,不过她要比你活泼得多,在我给她
冲身的时候她就用主动屁股去摩擦我的阴茎了。」日先生说,在龟头被彩子含住
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满意地叹息,「我们先是在客厅里随便聊了一会之后才一起
去到浴室的。在那之前她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是那种双腿分开的跪坐姿势,
连鞋子也没脱掉,边用手指夹着香烟时不时吸一口边拿着个矿泉水瓶子在膝盖上
滚来滚去地玩。说起来,彩子你应该看过她那种边抽烟边聊天的样子,就像是她
在做那件事以前……」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所谓「那件事」说得再清楚。
他所指的自然是杏奈在拍摄《狂宴》那部电影时,在等待工作人员帮她布置
切腹场所的时候和对面的人聊天的样子。
嘴里含着男人阳物的彩子发出了嗯的声音,同时抬起眼睛和日先生的目光对
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就开始继续垂下眼帘吞吐,同时用手握着那根
阳具的根部套动。
她的脸颊凹下去,吸吮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那时她说……」大概是为他勤奋口交的彩子不辍努力的结果,日先生很快
就从刚才的失神里恢复过来了,「她说她从前是自己自愿加入那个行业的,并没
有胁迫或者什么别的。因为性事对她来讲着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她很喜欢,
所以也希望被人看到她做爱或者手淫的样子。而关于她隐退的那件事,其实也只
是因为她不想人们因为她而对于AV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罢了。也就是在那时,我对
她说了那句话……我说,是啊,我在看你的演出时就常好奇镜头外面真实的春原
杏奈是什么样。我想看你真实的样子,而不想看你的表演。」说到这里他又停了
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是大人您多虑了,杏奈姐是个很难得的率真之人,她在镜头前的那些
性事从来没在表演过,当然彩子也是这几天和佑香姐相处之后才真正知道。」彩
子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改为用手套弄,嘴角挂着口水表情认真地看着日先生说,
「说起来,反倒是……」
「反倒是她身边的其他人一直在表演,是吗?当时她就是对我这么说的。」
日先生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彩子的后脑,彩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就顺势
把头向前移,再次把他的阳物含到嘴里了。
「我问她是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困扰过或者苦闷过,她笑着说当然有,如果没
有就不是个正常人了。但是她不想因此改变,哪怕被莫名其妙地推到了许多人的
对立面也好。」日先生轻轻吁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她说她每次苦闷极
了的时候就会去拍一些另类的片子,比如以死亡为主题的那种,甚至是很猎奇或
者算得上邪典的,说着还用手做刀在小腹的位置横着比划了一下,然后问我看没
看过。我说没有,但是很想看,还问她这总算是她的表演吧。她却只是不无惋惜
地笑了笑,说那些都是一些艺术家的企划,对于她自己而言,更多的算是演习而
不是表演,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还说,如果有机会,而我也想看的话,
终归是可以看得到的,或许还会是……」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仿佛是想平抑一下兴奋起来的情绪,或者是想等彩子给
他什么回应,但彩子没说话,反而埋头吞吐得更快了。
「请……停一下,我快要……」他按住了她的头,却终于没有推开。
而彩子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大了力度,频率和幅度,直到他完全射在她
口里之后才停止。
「对不起,彩子没有控制住。」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之后她仰起脸对他
说,「如果大人不想再使用彩子了的话,彩子现在就去拜托执事大人取走彩子的
性命了。」
说话间,她已经仔细地把男人射过精的阳具清洗干净了。
「请再等一会,和我去浴缸里,让我抱一抱你,然后我还想要在稍微恢复一
点之后和你交媾一次。」日先生说,然后补了一句,「辛苦了。」
「每时每刻都是这样紧绷的大人您才辛苦,彩子能帮大人释放一下也是好的。」
彩子跪在男人双腿中间说,稍微欠了欠身,就起身去试浴缸里的水温。
日先生盯着她的赤裸的娇小背影怔了怔,就忽然起身,从后面抱住她,几乎
是和她一起跌进了浴缸里。
哗啦一声,大片的水花溅出来,把浴缸外面的瓷砖地面弄得更湿了。
93. 寸止め女优(浅尝辄止的女优番号WF-241)
【Day 6(金),20:50】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吧。」浴缸里,彩子被日先生拥在怀里,用脸贴着
男人的胸口,乖巧得如一只小猫。
而日先生似乎已经熟悉她这种说话的方式了,所以他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说,
「而且她还主动抱着我。」
「像这样?」彩子也把手臂张开,抱住了日先生的腰,「大人是想把当时的
场景都复原的吧。」
「你不是她,所以这样就很好了。」日先生说,「即便是这些,如果你不愿
意,也可以拒绝的,毕竟你一会要……」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死之前能抱一抱大人这样好身材的男人也很好,大人您的身材比彩子这段
时间经历的所有男优都强多了。」彩子把身体贴得更紧了,「说起来,彩子这样
对大人您说话很失礼吧,不过,看在彩子一会就要死掉的份上。」
「其实杏奈也这样说过。」日先生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少见的微笑,「不过她
的下一句和你不一样,她说虽然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如果你来做和我合作
的男优我一定会很开心。说着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很享受地笑起来说很温暖,有
点像是在爱人怀里的感觉。」
「嗯,那样的话真好。」彩子说着,也把眼睛闭上了,「那大人呢?大人怎
么回答杏奈姐的?」
「我反问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应该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有爱人的吧。」
「嗯,我明白,大人您所说的就和那个‘这不是人肉味’的智力题目是一样
的……抱歉,大人,彩子又失礼了……可能是很快就要死去的缘故,所以越来越
放肆了。」彩子贴着男人的胸膛说,表情显得有些恬静,连眼睛都没睁开。
「没事,而且你说得本来也没错。」日先生苦笑了一下。
「大人请继续说下去吧,时间很宝贵,彩子不再打断大人了。」
「也没太多了,她说她是有爱人的,虽然彼此都总是会和许多别人交媾,但
是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那是一种可以彼此了解彼此守护,甚至可以放松地露出
孩子气的一面的一种充满羁绊的关系,所以她觉得很幸福。」日先生说,「当然
其实我知道,她的爱人早乙女千寻远不像她说得那样好,甚至,如果受到早乙女
拖累的话,她恐怕也不会……」
「不,大人,其实并不是的。」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又开口,再次把日先
生的话打断了。
「为什么?」
「彩子确实从佑香姐那里知道了杏奈因为千寻的缘故经历的那些事情,无论
是因为千寻的身份导致作品没办法有独立发行的版权的事情也好,因为坚持自己
的立场让爱人遭受打压所以被舆论针对也好,甚至成为大人们在狂宴中的目标,
在镜头前面切腹之后自己挖出眼睛,乃至最后连平静死去也不可能,反而被做成
肉达摩的那些事情也好……不过说回来,其实千寻也因为杏奈爱人的这个身份承
受了太多原本不应该承受的,那些东西甚至是连佑香姐那样怪物般的女优都为之
咋舌甚至觉得难以忍受的,不单是性侵、暴力和疼痛,还有更多的贫穷、窘迫、
压抑和屈辱……」
「如果是为了逃避这些的话,那个女人本可以早些自杀的,不用等到杏奈死
掉之后。」日先生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
「千寻选择活下去,大概是因为约定什么的吧。」彩子乖巧地把身体向着男
人再紧贴了些,在对方发出表示疑问的声音之后,她马上就继续说下去,「彩子
愚蠢以为,或许是杏奈对千寻说过‘我需要你’,‘在你身边我很放松’,‘求
求你为了我活下去’,‘这样我才可以坚持下去’之类的话吧。大人说杏奈曾经
说过她是可以在爱人面前显得孩子气,其实佑香姐也对彩子告诉过类似的话,她
说,在她和茧前辈陪着杏奈和千寻的去热海的温泉旅行那次,她看到了她们两个
的日常……」
「说不好也都是表演而已。」日先生的声音显出了一些不耐烦,「依我看,
早乙女反倒是可能是为了报复春原给她带来的灾厄,才强忍着活下去,而且把自
己当成了伤害春原的那把刀罢了。而在背后支持杏奈的,也可能另有其人也说不
定。」
「大人的意思是,如果早乙女前辈早些死掉的话,大人您就会停止推动那些
在名义上保护AV女优权益,却在事实上把那些可怜的女人逼得更加无处可走的法
案,或者停止狂宴,不让杏奈姐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死去吗?」彩子闭着眼睛问,
她的身体有点颤抖,有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混在浴缸里的水里了。
「你……五十岚,你说什么?」日先生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他的脸庞显得有
点扭曲,呼吸也一下子急促了。
「大人您……就是杏奈在自尽前拜过的目青不动尊吧。彩子想,或许杏奈直
到那个时候,还希望能向这个始终被她认为是支持自己,无论方法是否正确的男
人传递什么信息,希望他能够救出她的爱人,甚至用他上位者的力量改变一下现
在的情况也说不定。毕竟这个男人为了‘萤’提供过很多资助,甚至彩子猜想连
那条萤火虫项链也是大人您送给杏奈的也说不定……佑香姐嘴里始终挂着‘杏奈
那蠢货’这类的话,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彩子睁开了眼睛,看着日先生
胸口隐隐浮现出的不动明王纹身说,「不过……就像在庭院里大人对我说的,大
人这样慈悲而且有大志向的人,在牺牲杏奈她们这些人时一定也有很多的不忍心,
大人您自己为了锻造成完人,也一定承受了很多很多磨难吧。但是站在大人的角
度,如果是为了整个国家,整个天下好的话,这些磨难,大人自己的或者是杏奈、
千寻、佑香、茧、还有大人对彩子提到过的贵子、织诗、乃亚等等人的性命,再
加上今天彩子自己的,都是为大人您一点点走上政治舞台,实现抱负,安定天下
的踏脚石上的一点点血迹而已。和更多数人的福祉比起来,和大人您牵挂的整个
天下比起来……这些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算吧……彩子自己现在也有了彻底
的觉悟……所以……」
说着,彩子呼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她的阴部离开了水面,于是有一些水从
那里滴下来。她分开双腿,把手指按在阴蒂上,开始用剧烈的揉搓方式手淫。而
随着她的动作,她小穴那里淌下的水更多了。
「请在彩子被杀掉之前,像从前和杏奈做过的一样,和彩子……和彩子……
做爱。」
彩子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呻吟声,山洪般的潮喷从一下子那个洞口倾泻出来,
洒在那片已经彻底浮现的不动明王纹身以及日先生高耸出水面的阳具。
同时,她把身体向下猛地一沉,双手按在已经有些失神的日先生的肩上,用
身体把他的阳具齐根吞没了。
94. イラマチオ(烦死了番号WSP-043 )
【 Day 6(金),21:05】
「烦死了,无趣的女人,半途而废。」门口的走道上,月曜依然单手揽着金女士
的细腰,粗鲁地骂了一声,「还以为可以看到一场精彩对决呢。早知道是这样无
趣的结局,我还不如在外面多插你这尤物几百下来得痛快,这种匆匆结束的性交
实在是……」
「说得好像你还能坚持多久似的,半途而废,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金
女士嗲声嗔了一句,打断了月曜的抱怨,「如果你还可以,我倒没意见,说实话,
今天这么多次的交媾,除了那个老恋尸癖,我和这里所有的男性都有过,倒还是
和你那半次给了我最多的乐子,可惜到一半就一泻千里开始撒种子了。我说你是
不是打算也给我留个纪念,等日后瓜熟蒂落,让我把你的孽种养大之后再让他替
你满足我?可惜啊,今天我这块田里撒的种子太多,就算生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
的。」
「荡妇!」月曜笑骂了一句,「居然说得绘声绘色的。放心,我的那些种子
没用的,都是空心的,你看我的身体就知道。」他说着,挺了挺丝毫不逊于金女
士的奶子,和金女士奶水淋淋的胸脯磨了磨,「如果意犹未尽,给我二十分钟回
回气咱们再战,毕竟以后机会不多,且插且珍惜吧。」
「算了,一会终结五十岚的时候,我想日会想和我做爱的,毕竟我对于他来
说是与众不同的,不单是交易对手,情人,他下属的孀妇,还是会让他联想到母
亲的存在。」金女士不无得意地说,「不过说起来,月曜,如果你想快点恢复元
气,可以喝一碗我熬的蛇羹,毕竟一会儿我和日做爱时,土屋的身体还闲着,应
该不介意被你这条大屌再干一次,对吧?」
说着,金女士询问似的看了看对面。
「土曜」土屋沙耶子脸上依旧罩着和她的紧身衣同色的黑口罩,一双深邃的
眼睛里满是戒备。
「今次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客人您令人惊叹的身体,对于执事所说我没有意见,
不过寻欢作乐之余,还请不要忘记您答应过召集人的事情。」斟酌了一下措辞之
后,她开口。
「在整个过程里保护他,在新的一次狂宴里帮他杀掉金木水火四曜,然后在
最后一次狂宴里,如果土曜你反悔的话,也帮他杀掉你,然后承担下所有这些杀
人的罪责逃走……」月曜懒洋洋地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烦死了烦死了,多
简单的事情,用得着反复提醒吗?我说你这女人真是无聊啊。」
「嗯,那么,鉴于木曜和水曜已经死去,所以在金曜取走五十岚彩子的性命
之后,新一次,也就是第六次狂宴就即刻开始,我会给召集人复现他们两个的死
亡,而后,就劳烦客人您动手,把依旧剩下的金曜和火曜在召集人面前杀死。原
本我还担心金曜会反抗的,但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虽然和我目的不同,但已经
和我同样早有了觉悟。这就会让事情简单很多。」土屋的声音很平静,看了看始
终被月曜制住,俏脸上却满是无所谓的金女士,顿了顿又补充,「在第六次狂宴
完成之后,如果可以,就马上进行第七次。本来在计划里也是这样,不用再召集
了。到时,如果召集人下不了决心的话,我会自己动手,当然客人您愿意代劳我
也欢迎,结果应该差不多的。」
「你这女人,倒是等不及去死。」月曜笑起来,「这语气好像是在安排别人
似的。」
「我只是等不及看到实验结果而已,刚刚五十岚的表现超过了我的预期,所
以,召集者今天这个状态是不应该被浪费的。」土屋的声音在平静中难得地透出
了一点疯狂,「如果能够在今天一天里结束掉,那么对我们所有人都最简单。」
「拜托你说人话好不好?」月曜不满地说,「如果你觉得你的日语能力表达
不清楚的话,可以用德语,用英语,或者用汉语也可以。」
土屋沙耶子没有回答,眼光里却分明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屑。
而月曜则仰起脸对着土屋冷哼了一声,仿佛在表达「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杀了
你」的意思。
金女士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但她还没笑出来,就因为月曜揽住她腰肢的手忽
然加力而吃痛得皱紧了眉毛。
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因此,这条走道里除了她们的呼吸声之外,剩下的就
只有那扇虚掩的门里传来的皮肉撞击声和彩子带着哭腔的呻吟绝叫了。
95. お愿い(愿望番号ATAD-051)
【 Day 6(金),21:10】
「五十岚,不能不说,虽然你和春原差异很大,但是在某些方面真的很相似。」
在彩子体内射精之后,重新躺倒在浴缸里的日先生搂着对方娇小的身体喘息着说。
「哪方面?潮吹的体质吗?还是性交时的感受?」彩子的背紧贴着男人的胸
腹,现在那里的不动明王刺青已经消失了,「又或者……是大人您的那个刺青?」
日先生没说话,他盖在彩子一只乳房上的手稍稍用力捏了捏,仿佛示意她说
下去。
「彩子作为器皿在庭院里时,听到那位执事大人说起过大人的刺青,似乎它
在大人您之前和杏奈姐相处,以及今次看到佑香姐最期的时候都浮现过,而刚刚
它在彩子面前也出现了。」彩子说,「刚才彩子对您说出了一些很失礼的话,可
能大人会因此很恼怒吧。所以,虽然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但彩子猜想这大概是
某种作为镇压或者封印的存在,至于所镇压的……」
「虽然有些差异,不过你猜得大体没错,那个纹身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刺就
的,只有在我的心智发生某种我不希望的变化的时候才会浮现。其实刚刚你原本
有机会让我失去控制的,在那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这就是你的目的。」男人问,
「那么彩子觉得所镇压的是什么?」
「大概是比大人之前扮演的酒吞童子更可怕的恶魔吧?彩子觉得没有人会以
释放这么可怕的东西为使命的。」彩子的语气显得有些漠不关心,「不过这和彩
子已经没关系了。至于目的,彩子是杏奈姐的崇拜者,所想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份
走一次杏奈姐走过的路。至于后来成为了大人狂宴中的人形,并不是彩子可以控
制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否真的愿意,既然答应了,就要作为使命完成。现在大人
已经和彩子交媾过了,如果大人觉得可以,就请带彩子去您的房间吧,金曜执事
说会在那里取走彩子的性命的。所以彩子愚蠢以为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如果太晚,
可能影响大人您休息,这样对您的健康不利。」
「就没有一点别的情绪吗?」日先生把彩子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
「即便是杏奈那样的人,在切腹之前的访谈里,也是有情不自禁的留恋和紧张的。」
「彩子已经把那些都留在身后了——被冈本导演调教的时候,看杏奈姐一部
部作品的时候,熬夜给佑香姐剪辑拷贝作为告别礼物的时候,在画家先生的画廊
里被茧前辈陪伴着接受社长的试炼的时候,和佑香姐共处一室聊天做爱的时候,
就连最后残余的那一点点愤怒,也在刚才和大人您做爱之间丢下了。」彩子平静
地说,「死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应该用心去面对,用最好的,最纯净的心态
去接受,绝对不应该是一时冲动草率为之,这就是彩子面对它的方式。能有这样
的机会,总比仓促地被杀死或者死在意外里好多了。」
「那么,你的愿望呢?」
「也留下来了,封在信封里,作为彩子可以说仅有的遗物。所以既然留下了,
是否能够真的完成,就也和彩子无关了。」彩子说,「在彩子死去后,这同样不
是彩子可以把握的事情,所以彩子选择相信。」
「我以为你会说如果我们反悔,你的愿望得不到实现,就会变成恶鬼来找我
们之类的话。」日先生难得地开了句玩笑。
「其实啊,死去了就什么也不会有了,肉体也是灵魂也是,恶鬼什么的,就
像成佛一样,是根本不存在的妄想罢了。」彩子说,「而且,彩子是不会天真到
为了实现某一个愿望就去死的,彩子觉得这往往是恶魔拿来收取人性命的把戏罢
了。」
「你刚刚还说恶鬼什么都是虚妄的,怎么就说起恶魔来了?」日先生的嘴角
翘了翘。
「彩子说的那种恶魔是住在人心里,就和大人胸前的目青不动尊,或者祂镇
压的东西一样。」
彩子的话让日先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干咳了一声,才用尽可能礼貌的声
音说,「哦,我明白了,那么,我没有问题了。如果想要的话,你可以去梳妆一
下,选一身喜欢的衣服,多花一些时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毕竟接下来……」
「没关系,如果大人没有特殊要求,彩子就不打算再穿衣服了,毕竟彩子出
生时也是这样赤条条的。至于化妆什么的,就更不必了。彩子的素颜也不算丑陋,
以这个样子死去的话,应该不会过于失礼。只是……」说到这里,这个始终平静
如水的女孩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彩子可否再小便一次,然后把身体冲洗干净,
虽然这样也无法彻底避免在死去的时候失禁,但是至少还是会礼貌一些。」
「当然可以,」日先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马桶,「彩子如果害羞的话我可以回
避,不过……」
「随大人您喜欢就好。」彩子说着就跨出了浴缸,用浴巾擦了擦身体,赤条
条地朝马桶走过去。
「当时,春原也这样应我的要求,当着我的面坐在我面前小便来着,当时她
似乎怕我看不清楚也拍不清楚,还特意把腿分开了一点。」随后也步出浴缸的日
先生从他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了一部手机,「如果彩子不介意的话……」
「像这样吗?」彩子努力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分开双腿,抬头看着日先
生问,「那么我开始了……」
「哦,嗯。」日先生盯着手机屏幕,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一股清凉的水箭从彩子双腿之间射出来,飞过很短的距离,打在陶瓷马桶的
内壁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来。
这声音持续了没多久,就被一声「咚」的声音盖住了。
……
「大人,您还好吗?是不是没有拍到,可是彩子可能暂时没办法再尿更多出
来了。」彩子问,声音依旧恭顺而超离,明明是表示关心的话,却几乎连一点关
心的意味也没有。
「哦,没关系了,本来也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日先生的声音却比之前多
了些疲惫和松弛,「谢谢彩子你容忍我的任性。现在请去淋浴吧,然后和我去我
的房间……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彩子只是「哈依」了一声,低下头用卫生纸把下身擦干净。可当她重新抬起
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却忽然张大了,「大人,您的胸前……那个纹身……真的不
要紧吗?」
「没关系,我知道的。」日先生心不在焉地说,随手在手机上编辑着某些东
西,直到他的手指停下,他才咬了咬嘴唇,迟疑着重新开口,「对了,彩子,那
个……」
「大人您不必顾虑什么,请说就好。」
「关于我身体里被目青不动尊所镇压的存在,彩子你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对不起,没有兴趣,彩子已经准备好接受死亡,所以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了,
自然也不会好奇这些无关的事情。」彩子表情平淡地说,然后从马桶上站起来,
按动冲水按钮把里面的秽物轰地冲走了,「不过,如果大人您忍耐得实在辛苦的
话,可以和彩子倾诉。在被金曜执事取走性命之前,按照安排,彩子始终是要听
从大人指示的。」
「那么,也好,其实……」日先生说。他丢下了手机,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似乎是终于把他编辑的信息发送出去了。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轮廓健美的身体也在发抖,而他胸前的不动尊纹身
却比刚才更清晰了。
读文后请点击左下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