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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六章至第十章 (江小媚作品)

**小说 2021-01-10 02: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第六章至第十章(江小媚作品)    第六章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六章至第十章 (江小媚作品)

  
第六章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1。曼娜跟老师林涛开始了有些肉体上亲昵的接触,秘密地,企盼地,紧张
地,像险象环生的地下工作。他们的处境与身份决定了他们爱情只能偷偷摸摸地
进行。幸福与快乐只能是隐秘的、内敛而又钻心的。这样的事不可以走漏风声,
容不得半点泄露。这种师生的感情就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时时刻刻都有爆炸的
危险。如若炸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他们各自的前途都是毁灭性的。然而,
这种甜蜜和腐化身心的感情却使曼娜乐此不疲,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反而是感人至
深的,其动人的程度反而是无微不至的。胆怯、羞赧,内心却如火如荼。这样的
日子是多么折磨人,又是多么地叫人心潮澎湃啊。

  曼娜还是上礼堂训练,只是不再敢跟他说话了,虽不说话,训练却还是继续
的,只是林涛不像从前那样指导她。他指导着别的学生,她练她的,各自忙着各
自的。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礼堂没了他们往日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礼堂里,原本是会有些轻
微回声似的反响。如今,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
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林涛偷偷地送了曼
娜一件从香港过来的红色体操服,她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的,她很喜欢的,平日
里就把它穿在身上,那件尼龙的衣服很紧身带着弹力,行动起来做什么事情都嫌
笨拙,很不自在。只有当外衣一件一件脱去,只剩下一身体操服时,便显露出了
她匀称的身材。那红色的衣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曼
娜做着日常生活绝不需要举手投足的体操动作,良好的自我感觉便逐渐上升。

  林涛正在劈腿,左右的大腿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
腿平行的伸直,贴在地面,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曼娜躺在他不远的地毡,双
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朝天擎起,大腿中间留
下一道如沟壑似的凹坑,这凹坑在紧绷的裤子上丰隆毕现。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
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细的脖子上。林
涛的眼睛就定定地,在她的那地方呆住了,而体内的一股热血腾地直窜头顶。他
屈起一条大腿做出另一动作,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的短裤中间,阳具已胀得厉
害,像蓬帐一般顶起。周围还有些不知疲倦的学生,汗流浃背没完没了地练习着
各种动作。他只能把那狂野起来的心收敛了,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曼娜,曼娜在
他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四处躲避。

  他们耐着性子,压着欲念,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热望,甚至有些快
活起来。他们面对面做着各自的动作,却都扭着脸,谁也不看谁,心里的愿望却
是共同的,不用言语也能了解的。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礼堂时,林涛才从地面
爬起,他歪着头示意,自己就往礼堂的台上走。曼娜知道他的用意,女孩子的羞
涩又使她显得矜持。林涛在台上丝绒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大幕跟前向她招起手来,
而此时的她那欲念也炽热地燃烧,烧得她再顾不得廉耻了。

  林涛就站在大幕的暗影里,那一大幅残破的大幕把把礼堂里仅有的光明遮得
更为幽暗,曼娜的身体刚一投入暗影,就被他猛地一拽。她的身体正想往后缩,
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身子便贴到了他
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
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
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林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曼娜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件衣服让他从肩膀上剥
除,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挺了许多,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曼
娜觉得有些疼痛,可感到舒服。那件紧身的体操服把乳房压迫得紧紧的,现在解
除了束缚,又让他轻轻地摸了几下,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林涛搬动着
她的身体,曼娜的双脚还让那褪到膝盖的衣服缠绊着,只能随任他的搬弄。把她
安放到了那些松了袋口的麻袋堆上,林涛才把她膝盖的衣服彻底地脱除。没有人
教她,曼娜躺在他的面前,做出了刚在刚在礼堂的地毡中做过的那个动作,双腿
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她的中间那一处,黑黑黝黝的一大片阴毛,蜷
伏在她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显得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
到的一处水流花开、日月同辉的盛景美色。在她孩子般的形体里,这个淫秽得让
男人心灵震憾的姿势,完全像是个荡魂蚀骨的成熟妇人。

  林涛等不及将短裤全部褪除,掏出那根早就挺硬了的阳具,一下就把个身体
压服下去,他的进入顺畅无比,曼娜两瓣肉唇早已润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
他开始已经熟练了的抽送,阳具在那个神秘的阴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
声响,曼娜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林
涛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阳具抽、插、挑、刺每每让曼娜应接
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
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曼娜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
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阴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
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
要窒息,而那一根阳具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曼娜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
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
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
林涛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阳具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
加紧迫。曼娜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
息,她靠住那些粗糙的麻袋,时间久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濡湿着,麻袋的表面便
有了一个黄黄的人形,曲线毕现,再褪不去了。

  2。林涛把阳具从她的体内拨出,他拉起了曼娜,自己躺倒在她的位置,手
把着那根还坚硬的如挚天玉柱似的阳具。曼娜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她光裸着身体
困惑不己,还是林涛拽住她扶着她柔软的腰,她既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笨拙地
跨过一条腿,他早已将手挟住她的腋下,随着他的一股向下拽动的力量曼娜双腿
叉开沉腰蹲落,没等她的身子挨近他,那根阳具已顶到了她的屁股,从她润湿的
肉唇那儿一滑,到了她一条大条大腿的内侧。他再次将她推了起来。她站不稳,
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站稳了脚跟。曼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
图,这一次她蹲落得缓慢,扭摆着丰腴的屁股自己掌控着方位,她的一只手掰弄
开了饱满的双唇,终于是吞纳到了那硕大的龟头。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
滚烫滚烫,而她的阴道也中滚烫滚烫的。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他不觉
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那阴道里面也有一种汁液畅快地流淌。曼娜
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自己,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她胸前那对耸立着的
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乳房也是一片湿渍,
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
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
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
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阳具,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
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曼娜的身
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一整个礼
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
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
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
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
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阳具,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曼娜
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
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
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曼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
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
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曼娜听见
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很快地他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
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阴道里,他却做出了出乎她意抖的举止。他将那东西磨
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阳具,粗硕雄壮青筋毕现,
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双臂将他搂
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播射在她的大腿间,这一切都在
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喘息时,曼娜
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
“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俩人一时
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衣服。这时候,曼娜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林
老师,你喜欢我吗?”林涛回答道:“非常喜欢。”由于他接得那么爽快,曼娜
反有些不满足,觉得准备良久的一件事情却这么简单地过去了。曼娜问:“你喜
欢我哪里?”林涛说:“我都喜欢,因为你与众不同,是特别的。”曼娜不由想
起他说自己特别的话来,心里酸酸的,就非逼着他回答,到底哪一处最喜欢。林
涛就好像知道曼娜的心思,将她搂紧了,说:“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林
老师,你会娶我吗?”突然间,曼娜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问道。林涛坚定地点着
头,他说:“曼娜,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真的,你可不能辜负我。”曼
娜像是不大相信,林涛说:“这几天,我爸从香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当着他
的面,我们把婚事定下来。”“你爸他会同意吗?”曼娜小心翼翼地问,林涛把
她搂抱得更紧,他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除非我爸有眼无珠,怎会不同意。”

  林涛跟她谈起了他的童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在香港算是一个
成功的商人。童年时他就是在香港度过的,后来父亲将他送到了内地,说他的才
能只有在内地才有可能更发展,其实,风流成性的父亲是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年
龄相差很大的女人嫁给他的条件就是不要他前妻的孩子一起生活。林涛倒是无所
谓,而他的父亲却感到内疚,他只能在经济上物质给予其补偿,这也使林涛乐得
自在。天黑下来,林涛的面目渐渐模糊,轮廓却益发鲜明,曼娜动情地吻着他,
在他坚实壮硕的身躯上,她的吻显得特别细碎和软弱,使她怀疑她能否得到这个
男人的爱。他说内地的女孩子远比他想象的可爱得多,也比香港的女孩漂亮。他
说他第一眼见到了曼娜,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的。“你怎知我就一定
答应你。”曼娜嘴上说,心里却如同灌了蜜似的,就以加倍的忘情亲吻来回报他。
他们在礼堂的后台上娓娓地细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一直到了很晚很晚。

  从此他们的关系变得神秘了起来,再也没见到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场面了。
曼娜见了他,有点躲闪,林涛也同样,害怕见到她。有她在,他便不去,有他在,
她也不去。渐渐的,他们又有了新的默契,不在一处相遇的默契。可是他是那样
刻骨地想念她,她虽不像他那样明确地想念,却是心躁。她变得十分易动,笑声
也更加爽朗,整天里喜形于色,不明来由的就与人开起了玩笑,别人倒没觉得可
笑,她却自己放声地大笑了起来。宿舍就那么几个女人,经常聚集也是那么小小
的一方,她放肆的笑闹声几乎注入了每一个角落。有时,林涛经过她的身边或是
她们宿舍的屋外,听着那笑声,充满了欣慰而快乐的感觉。

  3。这个星期天曼娜没有回家,因为林涛通知她,要带她见从香港回来的父
亲。曼娜站在校门外的林荫道上,阳光从梧桐叶里洒落在她身上,她感到身心都
是轻盈的。新洗的头发直垂到腰下,合起来不过一指头粗细,披开来却千丝万缕。
头发的凉滑感觉传到了全身。她穿一条红色的齐膝裙子、露着一双光滑的小腿,
白色的短袖衬衫,两个臂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空凉鞋。她的样
子显得很新颖,过路人都要驻足回望。林涛早就到了,只是他躲在一个角落,心
情愉快地偷窥着曼娜,曼娜细长的发梢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她用一个小玻璃珠子
坠住它们,使它们不致太过扬起。林涛的出现让她充满了惊讶,她的细带细跟镂
空鞋有一只伸下了街沿,好像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
姿从后面看来,像是一个舞蹈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她跨下
了人行道,向马路对面的他奔跑过来。

  曼娜举着粉拳擂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说:“你骗人,你骗我了。”林涛也不
顾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搂住了她的肩膀,连声地道谦:“我不再骗你了,”
马路上的景色是令人愉快的。商店刚刚开门,第一批顾客拥进店堂。地面上洒过
了水,湿漉漉的,转眼间便干了。他们的心情这样开朗,林涛把曼娜带到了华侨
饭店,走进大堂,林涛左右环顾一下,然后让曼娜在沙发上坐下。他径直就在服
务台那儿打起了电,早上的酒店,正处在一种善后和准备的忙碌之中。清洁工忙
着打扫,柜台忙着为一批即将离去的客人结账,行李箱笼放了一地。沙发都空着,
林涛回过来跟曼娜坐一起,他说:“我爸马上下来。”又怀腹牢骚地:“内地就
是跟香港不同,酒店的客房是不让客人到访的。”说完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悠闲且有事的样子。曼娜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大堂里忙碌着的人和事,是有
所期待却不着急。

  没一会,从电梯里走来一老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
苟。林涛叫声“爸”就拽着曼娜的臂膊上前。林贤文红光满面,带着温文尔雅的
微笑。曼娜首先毕恭毕敬地鞠躬致意,林贤文很锐利地扫她一眼,这一眼几乎可
以剥皮。这姑娘天生丽质体态丰腴,富于一种端庄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
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窈窕;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林
贤文的心头不禁一荡,这一荡比那扑通乱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寻味。林贤
文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隆臀的女
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女人,性
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的胸间这么忽荡着。

  贤文领着儿子和曼娜前往咖啡厅,他绕到沙发前来在曼娜旁边坐下,曼娜嗅
到他嘴里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老人又称赞曼娜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
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就伸手去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曼娜却将头一甩,
头发滑向了另一边。老人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祥了。这时,阳光正
从窗外照进来,歪歪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好像是披了一层金纱。“曼娜,你真
美。”在他看来,这只一句非常简单普通的恭维话,在香港那边是许多女士小姐
极希望从男人嘴里听到的悦耳清音。然而对于封闭已久的内地人来说,特别是从
小生活在内在含蓄环境中的曼娜,这种过于坦城直露的表白,实在太过锋芒毕露,
让她接受不了,有股子邪门歪道,有股子不怀好意,甚至有股子挑逗和亵渎之嫌。
曼娜在老人一句带西方色彩的问候语一时搞得不知所措,一张脸上飞出万道红霞,
她万万没想到,她心中端庄严肃的林涛的父亲,会突然说出这种带有轻薄嫌疑的
话来。

  曼娜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老人有心逗她,便说:“曼娜,嫁给我儿
子吧。”曼娜听了,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老人见这姑娘风韵十
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又说:“除了摘天上的星
星月亮,不管你提有任何条件,我都满足你。”“那倒不必。”曼娜轻声细语地
答道,丰满肉感的嘴,嘴角向上,很有风韵的笑容。老人这时才记起了一旁被冷
落了的儿子,他说:“涛儿,你还没搬到家里住吗?”“没有,我就住在学校,
那里都什么也没有。”林涛说,老人正色地说:“你找个师傅,把屋子重新装饰
一番,需要重修就重修,需要改建就改建。”又对曼娜说:“曼娜,那是为你们
准备的新房,你也帮着看看。”

  “那里的屋子?”曼娜不解地问,林涛对她说:“那是我们家的祖屋,就在
这附近不远。”这时,贤文就说:“差不多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你们一起去看
看,我还约了些朋友,就不去了。”便带着儿子和曼娜前往二楼的餐厅,尽管是
白天,餐厅还是开着灯,光芒把里面映照得金碧辉煌,从楼下一直到二楼,挂满
水晶坠子的吊灯,金漆的楼梯肤手,还有大理石装饰的墙面,到处都闪着亮光。
所有这一切,都让曼娜张嘴咂舌目瞪口呆。“好漂亮见啊。”曼娜脱口而出,既
不是浮动也不是热烈,而是一种自然的出自心底的称叹。宽阔的大厅,挂着镀金
的丝绒帷幕,摆着很大排场的桌椅,上面都蒙着红色的绒布。餐厅里很热闹,有
穿梭来回的行人,也有高谈阔论喝酒聊天的食客。面对这给纷繁喧哗的场面,曼
娜有些怯怯不前,贤文牵住了她的手,把她领进了餐厅。

  林涛倒是见过世面,他一坐到椅子上便扬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示意着他们
倒茶斟酒,把桌上折叠得极好看的餐巾抖开,摆放到了膝盖处,曼娜学着他的样
子,只是细致地研究着这些餐巾的折法。菜很快地端上来,贤文跟儿子说了些香
港那边的闲事软闻,曼娜一直傻坐着,插不上话。当然,她也不想插话,只是静
静地坐在那儿,吃得也少。桌上的好多东西她连看都没看过,更别说吃过。贤文
多次关切地示意她,她也是只示意一次才吃一回,而且吃得又蠢又笨,拙巴极了,
显然是一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林涛帮她挟来了菜,她才口不露齿
的尝拭了一点点。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贤文说到楼上拿东西,让他们等他。曼
娜这才放心大胆的吃起来,显然,肚子里饿得咕咕地响,那盆隔着她很远鲜美的
汤早就让她眼馋,她站起来伸长身体,掏了些到自己碗里,自顾吃得嗞嗞地响,
还咂咂了嘴。贤文从楼上下来时,她的肚子已填得浑圆,还偷偷地打了个饱嗝。
贤文给了曼娜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那盒子上面裹着丝绒显得特别名贵。又给了林
涛一大包进口的药品,吩咐他不要忘了吃药。

  4。从华侨饭店出来时,林涛就问曼娜:“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其实
曼娜早就想打开,让他这么一说,也就在马路边上迫不及待地折开了盒子,面里
是一条金光灿灿的项链,还有一个心形的坠子镶着红色的宝石。曼娜高兴得差点
惊呼了起来,林涛见她这么高兴,便怂恿她戴上,俩人就在马路上,林涛把那条
项链戴到了曼娜的脖子上。那枚坠子吊在颈里,衬衫底下。随着她的走动摇晃,
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得人心痒痒的,曼娜不由
得心里暗暗地笑起来。

  又是午后的时间,只有蝉在叫,满街的门洞开着,里面却寂静无声。那午时
的睡眠,连鼾声都没了,商店里纳大的店堂里是格外的空寂,苍蝇嗡嗡地飞,划
着圆圈。营业员趴在柜台上沉睡,玻璃冰着脸颊,脸颊暖热和湿漉了玻璃。偶有
不合时宜的人,踟蹰在寂静的店堂,脚步搓着水磨石地,无声地滑行。林涛把曼
娜理家领到了一条小巷里,他指着那如同鹤立鸡群似的一幢两屋洋楼,对曼娜说
:“那就是我家的祖屋。”待到近了,曼娜见没有厚实的门板油漆十分地陈旧,
把那笨重的的板门开了半扇,裸出被雨水冲洗得发白的水泥地。脱落了石灰,露
出青砖的墙上,爬满了青藤,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进了里面,乱七八糟的,看
出已是久没有人居住零乱。沙发是平绒的,好几处掉了绒,一坐下去便有无数毛
屑飞扬起来。地板踩上去咯吱地响,还有一股蟑螂屎的气味。这使整个屋子里有
一股陈旧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成年累月的时间沉淀下来,使人心里头恹恹的。

  林涛领着她穿过了客厅,一堆后墙高高地起,把均匀平铺的光亮挡了不少。
洁净的边缘清晰的鹅卵石铺就地面也扑进眼睑。这里是后天井。有一个厨房和一
个洗澡房,还有一口井,这条后天井很意外地,与前面的厅堂嘈杂喧嚣形成对比,
它相当寂静。林涛说他极喜欢这口井的水,犹其是夏天冰凉冰凉的,冷冽冽使人
觉得舒服。说完,他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掏了桶井水哗哗地往身上浇。曼娜说
:“你不要着凉了。”用似嗔似怨的眼光对着正淋浇井水的他,那水珠密密麻麻
毫不沾身,有如枝头的露珠摇摇欲坠。光裸赤膊的他,比衣寇楚楚的他更具男性
魅力,身上的肌肉平衡匀称,既不雍肿也不显单薄,腰肢柔软、四肢灵活,他的
肌肤细腻白晰,并不显苍白,臀部浑圆紧绷,长腿如锥,腿间汗毛浓密性感异常。
这时,她的眼光也就大胆了起来,见他那根男人的阳具粗圆坚硬,龟头更中硕大,
心里便慌慌的,小腹那儿有股热流汇聚。

  “你也来。”林涛说,撩泼了些井水溅到她脸上,曼娜忙躲闪开。为了向他
表达她无限的爱意和那日渐旺盛膨胀的欲望,曼娜亲手把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
一件脱了下来。脱到了一丝不挂,曼娜怯怯地撩了些水泼到胸口,尽管他们已经
有了肉体上的接觖,那男欢女爱的勾当,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样静
心地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赤裸的玉体,对于林涛来说还是第一次。日光从狭长的
天井中斜照了进来,井台的一半沐浴在阳光里,曼娜坐到了另一半的荫凉处。她
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赛雪一般光洁的裸体、居然没有一粒
黑点、一颗小包的,还有少女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那尖挺上跷的乳头,红
艳如樱桃般的颤颤抖动,浅浅的紫红极像女妖那淫荡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处,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白得如撒
了一层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还有她那
最为诱人的一片卷曲的绒绒的阴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恋间那靡靡覆盖着的
嵩草,这时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未曾见过日光
的花草之间,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草地上每一丝淡金
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
豁然地散发。林涛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将她的身子搂住,却又改变了主意,只
是凑起嘴巴,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
的疯狂地亲吻下去。他突发奇想地将曼娜的身子翻弄过去,这样,曼娜就趴在井
台上,肚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个丰硕肥白的屁股。

  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就那么一任他的端详摆布,那两瓣肥厚了的肉唇,还有
沾霜带露的阴毛就暴晒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头上的晕弦,却使她发颤的双手、
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晕弦开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抚摸她
的手指,又翻过来成为她晕弦的动力,及至他的双手,拨开了她微闭着的那两瓣
肉唇时,那一道沟邃已有些涓涓的细流渗出。他挺动着阳具一路缓慢地跋涉到她
草丛的深处,像极了顽皮的孩子,在她的肉唇挑逗磨荡,就是不入其门。曼娜急
切地叹息,她如同久病初愈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绵远。吓得他
在她拨弄那两瓣肉唇的阳具一下就停止了下来,曼娜的那阵叽哼,不仅止住了他
在那温润的肉唇热切探寻的阳具挺进,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的忙碌的双
手。

  曼娜趴在井口的脑袋正要扬起,却觉得屁股那地方一阵猛烈的冲撞,她又把
脑袋埋进了井口。他的阳具直捣进了她的阴道里,那阵饱满臌胀的充实使她觉得
心安,仿佛悬挂到了喉咙口的那颗心又回到了胸间。阳具从她的背后肆意地抽插
着,在有的时候,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只在她的肉唇拭擦一下就收兵回营了
;而有的时候,则深深地抵住在她的里面,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仿
佛在那儿,他的阳具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屁股不安地扭摆,有所提
醒,他才会不情愿地恋恋离开,依依不舍抽出。而后,又是一阵横上撞上下翻飞
的纵送,曼娜的叫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淫叫中夹杂着他听
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叫声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
停的机器,她柔软的腰身拚命地扭动,丰硕的屁股摇晃不停。

  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抽狂送,阳具和双手忙个不停。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
量紧紧地抵到了她阴道深处一动不动时,她一直紧抓在井沿的手,猛地滑落下来,
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井口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
音,也猛地嘎然而止。这时候,他的狂抽滥插,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
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他摆弄起她的头来,看见她脸色苍白,
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他知道她昏了过去。他对她狂风暴雨一样
的冲涮,使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美妙绝伦的高潮。

第七章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1。曼娜刚一毕业,林涛便急着要把婚事办了,其实曼娜也是无可奈何,她
的月经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地等待,这以前让她生厌的女人生理
现象现在变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这两个月突然食量如牛、体重大
增。尽管她的年纪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着急,苦恼着可能是怀了孕。林涛拿
着老爹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大兴土木把祖屋重新装饰。说是装饰,其实同改建
差不多,屋顶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内的杉木墙体换过了,地面上那些旧式的红砖
改做水泥磨石。他是个比较完美的人,每一个房间每堵墙每个细节都事先考虑设
计好了,又亲临现场事无巨细地观测监督,遇有不满意的地方宁可重新来过,也
绝不放过每一处疵瑕。他将主卧室定在楼上,临巷子,还有个内阳台。而且在这
个内阳台里做了个大大的文章。他们在内阳台的一侧,隔了一间,做成一个小卫
生间,里面有一个抽水马桶,又将紧临着的做为杂物间的小房子连做一起,铺上
瓷砖贴了马赛克装了个浴缸。工程竣工的时候他把曼娜请来,曼娜一下子就喜欢
上了楼上的这间卧室,更喜欢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个浴缸了。

  林涛更是别出心裁地将卧室和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
堂皇。在这个长和宽比例适度,因而就显得很敞亮的房间里,靠着北墙,那一面
凹进去的墙下,很巧妙地放着一具镶有穿衣镜的大衣橱。离大衣橱半步距离,横
向地,置放了一张金灿灿铜眠床,曼娜兴奋得滚在那宽敞的床上打滚。旁边摆了
一张床头柜。再过来些,是一张三人长沙发,长沙发对面的墙下,是一具五斗橱。
沙发和五斗橱之间的那一片相当可观的空地,就是一张摇椅,形成了这个房间的
中心。家具一色抽木,西洋款式。抽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是,
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
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
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林涛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礼一切从简,该不张扬的决不张扬,该不排场的也不
排场。因为曼娜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悄悄地托熟人办的。林贤文
却不这样认为,他租了一辆汽车,扎上醒目的大红花,吹吹打打声中大放爆竹,
终是将曼娜从家里接出来。林涛偷偷塞了一大笔钱给了曼娜家里,让他们风风光
光地置办了好些嫁妆。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丝婚纱,让她的表姐表妹陪着,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家里出来,只是曼娜看着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为她的脸确实
太过稚气,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最壮观的还是吃,请了华侨饭店的头手大厨,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早几天就
忙着操办起来了。前厅、中厅和后面的食厅并列排齐一张张八仙桌,凑到了人数
就开席,一桌接着一桌。红布蒙面碟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林涛双臂平展起来
招呼着客人入席。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
涎欲滴,却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贤文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
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
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兰地。有人脱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
点。有人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白兰地
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双双纤手搬上来了。华侨饭店的大厨
名符其实,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碟里的冷菜是红黄蓝白,
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爆虾,白斩鸡,干切
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那红通通的山楂糕,又
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后面的厅上,坐在上首,两张八仙
桌并到了一起,围着大红缎盘锦花的桌裙,金线银线闪闪发亮,肉香扑鼻热气腾
腾。

  酒瓶一同开了,满屋子的酒香便四处弥溢,客人的几怀酒一下肚子,场面就
变热闹了起来。曼娜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
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后厅里,没有通风
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
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酒徒们就
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果,因为谁也
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西。

  曼娜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躲在后面的
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
林涛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卫生间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声玻璃上浮着淡白
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着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曼娜只
好出来,林涛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她急忙过去到了
他跟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要没有事,林涛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
说不出话来,曼娜不禁豪情冲天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她双手抿
着嘴,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
镯子,铮铮锵锵地抖响着。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
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
曼娜也感到了众人的目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

  林涛看来不行了,他早就醉瘫如泥脚步踉跄,曼娜强撑着扶着他上楼,刚一
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连累带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对
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贤文跟着也上楼,见曼娜不端不
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纱,里面就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衬衣,上
身绷得很紧,像是故意地把一对乳房突在外面,头上还有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
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贤文过来,曼娜笑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
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看你们没喝多少,怎就醉了这样了。”他细声地
说。

  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
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
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阳具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
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
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
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
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
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户,他
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
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
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
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2。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
的曼娜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有几个男人的目
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
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
的不适应。林涛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着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过了再说。
曼娜成天无所事事,家里让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锅里煲着的汤浓得香飘四邻,衣
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娇艳欲滴,心里盼着林
涛早些下班,然后,小两口尽情地欢度新婚的蜜事。

  楼下市声鼎沸,人车熙攘。曼娜就在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买来许多零
头绸缎,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靠枕,都是复裥重褶的老样式,床上,沙发上,扶
手椅上都是。她给自己买了一件男式的缎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涛的手伸进晨衣,
开着玩笑说:这肥大的衣服让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额,随着她
向前一探身,她那可爱的光滑白皙乳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见他的眼光如火一
般的灼热,就把那晨衣解开,她摇曳着丰隆的乳房说:你的最爱不是在这。她重
新坐在跪垫上两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轻薄的晨衣纵互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
腿,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

  林涛就凑过嘴在那儿吮咂,像是贪婪的小孩。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
叽叽哼哼地笑得花枝乱坠,他们在柔滑的缎子里调情。她从跪垫上站起来,把腰
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
接着她用双手把晨衣下摆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
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恼火,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过了腰,整个身
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
喘息着到处吻着林涛,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
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
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
刚才那么厉害,她从林涛腿上拿开自己光洁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他的
头搅到腰间,抓住他的手,林涛顺势站起来拥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发上。林涛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曼娜见到了那根张牙舞爪一样的阳具,就在她的眼前摇
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林涛就将那阳具凑到她的脸上,曼娜想把脸转开,没
想林涛双手捧着她的粉脸,硬是将坚硬的阳具擦拭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林涛从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经明白女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
那其实是比男人更灵敏,更细致的。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渐渐
地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需要情调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样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
现在有的是时间,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她让林涛
极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绸缎软垫上,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
后,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涛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边脸颊
有点骚痒,一根阳具耸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
欲死的欢乐。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
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
虽然她的两瓣肉唇早已濡湿阴道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
也总不得法,她无助地看了看林涛,还是他一手扶定阳具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当那肉瓣含着了龟头的时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顿,整根
东西让她尽致吞纳了进去,一阵充盈饱满的感觉从小腹扩散到了全身,她就欢快
地任意摆弄着屁股,让那东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顶撞。

  她喜欢这样,她扭摆着纤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觉,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
摇动,长发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卖劲地摇动
着,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受到曼娜狂
热激情的感染,与这热情并发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发出
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一张汗淋淋的粉脸
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
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他俩同时达到欲
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地上,回味无
穷。“太舒服。”林涛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欢娱纵欲,这甜蜜美妙的感觉是曼娜远远没曾想到的,
曼娜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么强烈旺盛的性致,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
此强烈。简直使她吃惊,林涛是属于她的,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
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任她抚摸任
她占有和享受,她的手抚遍他的全身,他长满绒毛的颧骨,他健壮的胸部,他紧
绷的小腹以及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一根硕大的阳具,这些以前还是佰生的,现在这
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男女间的身体没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
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3。林涛何尝不也是这样,白天上课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着下课的钟声敲
响。刚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他们到底年轻,身体又健康,头脑则简单,
且有充分的好奇心。这就是年轻夫妻的可爱之处,他们从来不拒绝平庸的诱惑,
他们甚至还有点放纵自己。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脱俗,就
不害怕有堕落的危险。林涛刚一到家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黑漆厚重的木门便开
了一条缝隙,从门里扬着一张幸福的笑脸,原来曼娜早就在楼上看见了他。他一
闪身进了家门,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
些日子跟她在一起,林涛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性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门里面,
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曼娜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做爱更美妙的了。她凝神地望着他,
为他的英俊倾倒。林涛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
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林涛在脱掉外套,正在
解领带,从曼娜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
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体内就热血沸腾,他
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真想你。”
她喃喃的声音低沉发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俩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
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
他犹如一只饿狼,曼娜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
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
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不,床是留待夜里用的。”他把曼娜掳到了木质的楼梯,飞快地脱掉衣服,他
靠着她俯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逐个亲咂着乳头。舌
头卷着围子在她尖硬的乳头旁边,曼娜已是激动得不能自持,林涛的慢吞吞调弄
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双手握住他坚挺着的阳具急促地说:“不,我想马上就
要。”

  林涛挺起身来,把曼娜的子翻弄过去,手把着她高跷着的屁股,挺起阳具就
直插了进去,他的腰扳一耸屁股稍一用劲,那阳具尽根陷没了进了她的里面,
“来吧。”她摆动屁股摧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
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林涛狂
风骤雨般地一阵咂落,结实的屁股起伏不停地跌荡,曼娜摆弄着身子叫着疯狂,
林涛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屁股,没一会,
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曼娜充满爱怜地拿寻了条毛巾急忙为他试擦干身体,林涛
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显然是意犹末尽,当林涛湿漉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脱落时,她感到了一
阵空虚。林涛说他饿了该做饭了。就赤膊着身子到了后面的厨房,曼娜像只发情
的小母猫跟着他,从他的后面搂住了他,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绕到小腹下面,玩弄
着那根还硬挺挺的阳具,那东西在她的把弄中渐渐暴胀起来了。林涛发觉自己心
里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你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已经无法集中思想。”“我也是。”曼娜媚然一笑,伸出
一根手指朝他示意,林涛停下手里动作,回过身把她搂抱住,曼娜挣脱开他,却
往楼上的卧室里去,林涛从后面紧追着,曼娜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缓缓地趴在她
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背后,“你让我发疯了,曼娜。”俩个人尽情
地亲吻。

  曼娜让他搔弄得淫兴勃勃,她的心头空荡荡地发慌。她让林涛仰躺在床上,
自己张腿跨上了他身上,手扶着他还坚直挺立的阳具,把白晰的屁股摇摆了一下,
就轻易地将那根东西吞嚼了,他们还湿润的阴毛贴着合为一体,林涛把身子摊平
放忪自己供她享用。曼娜就在他的上面尽情地纵驰,她柔软的身体一会摇晃一会
跌荡,到了情不自禁的时候,整个身体扭曲着像一把弓弩似的。“什么味道?”
突然林涛猛地吸着鼻问,曼娜粗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饭烧焦了。”“快去看?”
林涛说,“管它呢。”曼娜把手按住他腾起的身,继续在上面用劲地磨荡着。
“不管了。”林涛也说,却把她从自己的身上翻转,他就覆到她的身上,阳具旋
风似的冲刺一闪进她的视野,又旋风似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她见到了自己那两瓣
肉唇在他的冲撞中张启闭翕,随着他的阳具飞翅般的俯冲,顺着他身体起伏的轨
道,她的体内有什么在缓慢而顺畅地流泻。他们似乎都能体验到那一种暗河般的
流动,几乎听见了它潺潺的水声。

  他愉快幸福,他温柔体贴热情浪漫,在床上,他依然不知疾倦永不满足,他
就在瘫倒在她的身上,她抚摸着浓密的头发,这次交欢真是妙极了,那股热情发
泄之后,她通常感到轻忪愉快。心满意足的曼娜得意地几乎像他养的小猫那样鸣
鸣直叫,林涛抚弄她的浓密的长发,她更像猫一样满怀欲望把头在他的手里揉来
揉去,享受着手掌的抚摸,投入到他的宠爱。他一把地搂住她,喃喃地念着她的
名字,用鼻子抚弄着她的头发。那股烧焦了的气味越来越强烈,曼娜这时才醒悟
了似的,她大声地说:“不好了,再烧着就要着火。”林涛这才从她的身上腾起,
他飞快地跑向楼下。一会,曼娜才下楼,林和一脸的无奈,他端着一锅烧得焦黑
的米饭,故作痛苦之色说:“晚饭没有了,我们只好饿着肚皮。”把手中的铁锅
一扔,双手一劲儿地搂着她。

  曼娜裸着的乳房压住他,她的双手围住他的腰,劝说着:“我们就吃别的吧。”
“那就把你吃了。”林涛说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就放到了饭桌上面,他俯
下身去,张口就吮吸着她的乳房。他的亲咂令人醉心销魂,曼娜挺着胸脯紧紧地
贴着他,很容易再次让林涛激起冲动的情愫。“真想舔遍你的全身。”

  4。林涛贪恋着曼娜的肉体,他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在她的身上从不没
有够。有时他几乎等不及,随时随地就跟曼娜欢娱做爱,而且是花样百出,一会
儿一个节目。他不知从那里来的奇思妙想,不论白天黑夜,他让曼娜赤裸着身子,
就在家里做活动。而当要跟她做爱的时,却别出心裁地让她穿着衣服,有时还很
繁复累赘,然而却格外的性感。他说,这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要比漫山遍野的
红更加浓艳。对于夫妻间那种扑朔迷离欢娱愉悦情欲曼娜还不大投入,她的兴趣
更是在营造环境气氛方面。像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这时候还谈不上有什么欲念,
再加上心思不在这上头,全想着林涛怎么高兴。

  新婚时,他让老爹从香港给曼娜买了好些衣服饰品,连曼娜的胸罩内裤也从
那边捎带过来。其中有一款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曼娜穿在身上,敞开的领子里
那一角后颈雪白的一抹,要比她赤身裸体更撩拨人意。他们衣冠楚楚地相拥在窗
前,揭了窗帘的一点角,看着马路对面的楼房,窗是黑洞洞的,里面不知有什么
人和事,与他们有干连吗?而自家这崭新的窗幔和墙纸围起来的世界,跟不远的
街上更有隔绝感,别看他们的楼房处于小巷,但从这里走出,再到灯火通明的大
街上,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两人都有些身处繁华地带那嘈杂的感觉。林涛
的手还是搭在曼娜的手背上,眼睛对着眼睛。在这凝视中,都染了些新婚燕尔的
浪漫气息,有了些深刻的东西。

  林涛身穿黑色西装,打着好看的蝴蝶结,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
清朗。他们面对面地站着,林涛的手伸进曼娜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把弄着那耸立
挺拔的双峰,那层层叠叠、窸窸窣窣的动静,真叫人心旌摇曳。里头的那个精赤
的身子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两团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手上膨胀饱满,那尖硬的乳
头扎在手心上,是箭在弦上的情势。林涛他何曾经历过啊!他想:这是女人吗?
这是个精灵啊!手从乳房慢慢往下移动,一片平坦的小腹,温暖而滑腻,蕾丝的
内裤有一装饰的花结,一些阴毛探出了内裤。手指探进了内裤的松紧带,阴毛更
是浓密再往下,勾住了肥厚的肉唇,就在那条股沟来回磨弄,里头渗出些淫液,
濡湿了他的手指,也濡湿了肉唇周围的阴毛。

  曼娜的脸是经过了努力而镇定下来的笑容,带着真挚的丝绸般的甜蜜。其实
在那白色的印着大红花朵和服里的肉体在哆嗦,那颗小肉蒂钻出了层层叠皱,尖
挺着让手指一触动,曼娜的整个人就酥麻麻了,双腿打着颤站立不稳,手指还在
那肉蒂再搔弄不停,她已浑身软瘫如同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就往他的怀里
倒。林涛的手撩起了她和服的后襟,露出了曼娜白晰丰满的屁股,窄小的黑色三
角裤紧陷进肉嘟嘟的肉里,他将那裤裆拨向一这,那根坚挺的阳具从她的后面就
长驱直入。“哎。”曼娜长长地一声长叹,扭摆屁股以让那阳具更加直接更加深
入。他们就连衣服也没脱就疯狂地纵欲,那种受拘束的忍无可忍使得欲望更加高
涨。曼娜先是趴在窗台上,为了迎接他更强有力的冲击,她后撤蹶高了屁股,她
的身体具备很好协调性和柔韧度,整个人弯曲着双手撑在地面上。

  曼娜从下往上,亲眼见识着那根阳具在她的肉唇上肆意蹂躝,感爱到了前所
末有的刺激。林涛怕久了她这个姿势承受不了,才把她扶起来。他们不断地变换
着体位,不断地变换着地方。最后,竟然坐到了窗台上面,林涛站立着,搂着她
丰满的腰,持久地运动着。楼下偶然有路过的行人,一抬头就准能见到曼娜雪白
丰腴的屁股,再仔细瞧着,也许还能见到她乌黑的毛发或是肥厚的肉唇。最后,
当巷子里一收破烂的老头一声“收旧铜破铁。”的吆喝声时,曼娜得到了高潮,
那阵汹涌而至的快感来得太过于突然,以致她在猝不及防中,跟着那老头大声地
叫喊着:“我来了。”

  过会儿,楼下便传来敲门的声音,老头大着声问道:“你家可是有旧铜破铁。”
林涛只好把阳具从她的身上抽出来,他飞快地跑下楼,气恼地对那老头吼叫道:
“你怎多管闲事,快走。”曼娜吐着舌头,暗暗地发笑。林涛气喘吁吁地回到楼
上时,曼娜的和服又拉扯齐整了,她走到跟前,柔声地说:“我够了,我再不敢
要了。”林涛搂过她,指着裤裆里还臌胀了的阳具说:“可我还没完。”她从他
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时,他重重地喘着气。曼娜见他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故意地
要逗他,便说:“流了好多的汗水,我要洗个澡。”说着便往卫生间去,她每迈
动一步,那和服的前襟便掀开,那一截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更加撩人心魄。“曼
娜,你就不该穿这件和服”他追向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面,手指触目惊心地在
她缎子和服上面抚摸。“喂,你为什么不把这衣服脱了。”他大声地抗议着,把
和服从她的肩上脱掉,挂要腰间,他向后退了一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谁也
不该有这样的身材。”曼娜含笑地说:“它们是你的。”

  他跪到地上,脸埋在两条大腿之间。“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抚摸它们的
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阴毛、肉唇周围把弄着。曼娜轻柔细致地
在解她和服的带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后退,他朝她爬去,她抚摸着自
己的身体。“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过来,她巧妙地避开,她抚摸着自己
的大腿,柔声地说:“但是我们需要你。”她沙哑地小声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他急不可待地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你的身体真好看。”她不
紧不慢地微笑着:“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摆弄着两个乳房,自己仿佛也有些
激动,他站着看着,呼吸越来越重,他朝她扑过去,但她躲开了,他一直紧追不
舍,但她总能躲开他,一面抚弄自己的身体一面笑,他始终跟着她,被她的新的
游戏弄得神魂颠倒,她让他追上自己,但正当他极度兴奋之时,她又挣脱了他。
林涛让她逗弄得失望透了,他一屁股从到了地上,抬头只对她看。好像他的情欲
开始平静下来,曼娜赶快趟过去,抖动着身体,以期重新点燃他的欲火。“它们
会想念你的。”她嗲声嗲气地说,用身材体紧贴着他,“摸摸我,这些都属于你
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挣脱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
摇摆,臀部的节奏地抖动着,她用手触摸他的身体,抚弄他的耳朵,“我们尽情
享乐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我将让你发狂。”林涛轻轻地,但又有力地抱
起她放到了浴缸里,她感觉到他的粗鲁的动作,但让那温暖的水一浸泡,她倒感
到浑身舒展,她双腿大张,说:“你怎不来。”林涛朝她一扑,水花四溅地溢起,
从她身旁滚过去,兴奋地但又激动地喘息道:“宝贝,你是我的尤物。”

第八章 乐极生悲林涛花下死

1。每个夜晚他们都赤裸着相拥而睡,林涛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长,能
将曼娜娇小的身子搂抱得紧紧的。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边
乳房。曼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迷
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她的乳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林涛每天
都上课,他们都会在清晨时刻醒来,旁边的曼娜也睁开了眼睛。随着她身体的翻
动,胸前那对雪白乳房也跟着悬颠颠地颤抖,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
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她的肉体的温馨
令他陶醉。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
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真不想起床,就这样一直呆下去。”林涛悄悄地说,
并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的乳头掠过,曼娜懒洋洋地伸伸身子
并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抚摸
她。和往常一样,接触他的皮肤就使曼娜产生了强烈的冲动,除了和他在一起的
紧实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男女间那种欢娱性欲的魅力和欢乐
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
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曼娜很是享受地闲住了双眼,她这种微妙的变化使他感到惊诧,她放在他脸
旁的双手把他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她的头后垂着,他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
乳头吮得硬了起来,他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那个更丰满,她深深地
叹了口气,挺起胸脯好让他的嘴唇更容易吮到。“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
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他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
对着他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他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什么样的。就继续用
舌尖卷弄着她的乳头,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胯间摸索,一把紧握住了那根已经
坚硬起来了的阳具,她绵绵的手掌快速地套动。而双腿不能自持似的张开,把那
一处毛绒绒的地方拭擦着他。林涛的大腿抽动着摩挲她饱满的地方,能感到她肥
厚的两瓣肉唇温暖润湿了起来。

  曼娜快乐地呻吟着,林涛就不为她所动,那根阳具只在她的肉唇旁边磨荡就
是不进入,还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着阳具,凑起屁股将那温驯不羁的阳
具吞纳了进去。林涛的龟头一触到她柔软的阴道,就能感到里面熔岩般的炽热,
并伴有一阵阵热切的吮吸。他也就不再迟疑地纵送抽动,在他抽插下,林涛可以
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把阳
具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总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动
着身子,尖声地淫叫下林涛播射出精液,他们才会在一阵高潮的激动后才双双离
开了那张铜床。然后,林涛走进了卫生间泡进浴缸里,而曼娜却整理着床襑被单,
窗外一片金色阳光,每天的早晨总是那么富有诗意,像一块融化的蜜糖。曼娜全
身放松,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抱着他将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

  他们一起在楼下面的厨房里煮玉米粥、鸡蛋和牛奶,一起用过了早饭。曼娜
陪着丈夫走出巷子,她渐渐地丰腴了的身材,穿一条花布长裙,系在白衬衫外面,
腰上紧紧地箍一根白色的宽皮带。头发是电烫过的,在脑后扎一条摇曳的马尾,
额发高高地耸起,蓬松的一堆。肩上挎着一个皮包,带子收得短短的,刚好到了
腰际。而林涛则是雪白的衬衫深色的长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光可鉴人。他们
姗姗地走出,或是林涛搀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沐浴着早上升起
的阳光,曼娜是心满意足的,她神采飞扬地对着每一个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真恨
不能将这幸福告诉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来妒忌他们。可又必得将这幸福牢牢
地圈在心里,不可泄漏一点一滴。林涛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漂亮妻
子的身上,在他眼里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
沾自喜。走了一段路,他们便分开了,林涛要往学校上课,曼娜要上菜市场,购
买他们一天的食物。

  到了菜市场便热闹了,人总是特别多,从人缝里徜徉过去,竟要挤出一身力
气。摊头上起劲的吆喝声,买主与卖主无休无止的讨价还价,四下混成了一片,
叫人脑袋发胀。在曼娜的身后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是香水和发蜡混合的气味。
她感到身后有人挨近了,起先还以为是小偷,顿时警觉着。这时她的屁股有什么
东西触摸着,不是手背她感觉到应是手心,也不是无意间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骚
扰,还在游动着。她没敢直接地回头,脑袋晃动用眼角一瞄。就看见一个年轻男
子,穿着打扮得出奇的漂亮,头发梳理得发亮如同他脚下的皮鞋一样可以照出人
影来,稚气的面孔有些毛绒绒的胡须,眼睛出奇地发亮,刮得精光的发鬓微微可
以看见涂了过多的雪花膏,显着耳朵那地方有点黄,刚才就是他在市场门口从曼
娜的侧面过来,伴装着擦身手臂却在她胸间挨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着,但那男人却如蛆附腐一般紧跟着她,曼娜到了卖肉的摊
挡,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竟整个身子从她的背后压住了她,能感到屁股那里一根
棍棒似的阳具坚硬地顶撞着。曼娜让他缠得没办法,终是大着胆子回过头瞪上他
一眼,接触到他的目光,她心头一凛,男人那目光像是饿狼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蓄
势欲发。好在这时,旁边有人高喊着“何为,何为。”那男人才回应了一声,曼
娜知道那人就叫何为,因为名字特别,曼娜很容易便记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对
刚才那个叫何为的男人猥琐的勾当怒不可遏,还是个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色
胆包天。心里是愤慨的,但肉体却有些小小的愉悦,体内有只小兽在蹿来蹿去的,
伸着小爪在她的心头轻挠,把她搅动得骚痒痒的酥麻。

  曼娜觉得有些疲惫万分。她躺在床上,仔细详尽地体会着那阵小小的骚动,
而那亮灿灿的铜床,因为曼娜袒胸露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
而生出的押昵气,房间里尽是些厚重色彩的家俱,毕竟是堆砌过度了,几乎散发
出一些奢靡的味道。但曼娜却极为喜欢,它们使得整个房间有了居家的气氛,因
而变得温馨起来了。正是因为那样的满满当当,实实足足,还在某种程度上缓解
了房间的空旷的格调。曼娜睡着了。她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
了许多细碎的梦,连不成片断,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闪
闪烁烁的,一个都捡不起来。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来。

  2。林涛的身体就像这段时间里阴霾炎毒的气候一样反复无常,不可捉摸。
有时他会觉得心闷气虚,林涛曾有过心脏病史,仗着自己正当年轻他也无所谓,
晚饭的时候,他很有兴致地饮了两盅的酒,此刻那蜡黄的脸泛起了光晕。曼娜穿
着家常的无领无袖的夏布衫,因为热,把一堆长发盘在头顶上,露出了衣领外一
段肉嘟嘟的粉颈。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都是他平日里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
熟悉不过的。

  通常曼娜用过晚饭后就要去洗澡,曼娜将要脱光衣服洗澡使林涛心猿意马,
浴缸流淌着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
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浴缸边上的搁板上放着散发着香味的瓶
子,还有很新颖的一只四喇叭的收录机,很流行的的轻音乐如水漫溢地飘出来,
曼娜赤裸着侧起身子坐在浴缸边缘上,不时地用手撩拨着浴缸里的水,屁股底下
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他站在卫生间的门框,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
目光打量她,她转过身来,一双乳房随着她扭动的身体而欢欢地颤抖着,她胳膊
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说:“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血液在林涛血
管里快速循环,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
身体都燥热。

  这时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里滴落了
几点晶绿色的香水,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
吗。”林涛凑近浴缸,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耸着的乳房,也许是试探性的问。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
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你要我怎档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跟
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的嘴唇紧贴着他。林涛就脱了内裤,猴急地
进入了浴缸,把浴缸里的水溢得流了一地,他让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细腻的背
上揉搓按捏,她的皮肤本就细嫩加上水的濡湿显得更是滑腻。那双手抚摸着她的
肩膀脊梁,直到下面的屁股,从她的腋下伸过,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她的身
上喷香,林涛嗅着香味嘴唇就在她身上吻咂起来,曼娜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
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她对他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惬
意,又仿佛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很满足。当磁带播完了一面的时候,曼娜的乳房就
变得肿胀,乳头尖尖地挺动,她的双眼泛上一层荧荧的紫色,手就不自觉地伸向
林涛的小腹,一会儿套弄起他的阳具,她说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一点
点消融了,还问他,她的脚趾是不是依然有10个,她抬高大腿掰弄着自己的脚
趾,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

  她的手从脚趾渐渐地往两腿中间抚摸,眼里万般风情,将林涛的手牵到自已
的那湿漉漉的一片阴毛中,幽然地说:“我不行的,整晚都是这样子。”触到了
她下体毛茸茸、让水纠结着的阴毛,林涛就拧着她的鼻子羞她:“现在你可是食
而知味,无法抵耐吧。”“快点抱我到床上吧。”曼娜面色红润地娇喘道,白皙
的脸上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见曼娜这份娇憨俏丽的模样,林涛那里还把持得了
自己,他搂起曼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床上去。她的身子刚挨住床上雪白的床单,
便仰面八叉地摊开了四肢,于是一个温柔的女子变成了春心荡漾,放荡不堪的淫
欲娇娃。林涛看着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里,木讷着
动弹不得。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架起着
她的双腿就把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挑刺了进去,曼娜那两瓣肉唇一下便接纳了那
根硕大的阳具,身子像风中招展的旗帜尽欢撒野、摇摆不定。

  这阵空前的肉博比以往每次都激情迸发,真是荡魂蚀魄舒心悦肺,他们在床
上发颤发狂,做出没遮没拦的狂浪举止。在那根阳具一阵迅猛的狂插中,曼娜是
空前的疯张,一个身子从没停止顶凑迎接。她如猫一般的鸣呼,把林涛也捎带得
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像生死大战般抵命相搏,不顾身上汗气蒸腾、气喘如牛。
他浑身的皮肉紧绷绷地变了色,本是白皙的皮肤变得青紫,隆起的肌肉把健硕男
人的刚强表现得尽致。他的身上欢畅流淌着的血,四处奔腾最后凝聚到了那根阳
具上,那东西变得膨胀硕大青筋毕现,把曼娜娇嫩的两瓣肉唇蹂躝得如落花流水,
激流在他全身憋得慌乱,他恨不得在那里戳上一刀让它流了出来淌尽了。而曼娜
的活力在男人的如唤之中被唤醒了,她像是一团熊熊的火苗,她本能地要寻求另
一团火互相抵劢,尽致展现青春的美丽,寻找男女间的欢悦,她要以女子的柔媚
和男子的刚健撞出生命的火花,撞击出生命之中最迷人、最催灿的火花,舒展生
命的枝枝叶叶、花花瓣瓣,饱吸了天上的甘霖和地下的清泉,两人间演示这稍纵
即逝的青春风采。

  他们好像不是在房中,不是在床上,是一颗火箭将他们升上了太空,腾飞翻
滚在云端之上又炸得粉碎,林涛像是在山脚下艰难地背着她向峰顶攀登,一下下
一步步努力地迈进,待到了高山日出之巅望着了峡谷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光芒,
纵身而跳。他惊呼道:“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你射吧,把你的一切给我。”
曼娜应和着,顿时觉那阴道里面一阵抽搐、一阵痉挛,深处有股似尿非尿的暧流
激射出来,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娇呼,便两眼翻白、魂飞魄散,整个人轻飘飘地升
腾,天上的白云托着她飞旋着、飘荡着,风儿张着翅膀拍打着、轻抚着。她不禁
兴奋得流下了眼泪,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各自便奋力拥抱,那口液和眼泪
也便在亲吻中往下咽,喉咙里呃儿呃儿地发响。。静静躺着如两条死鱼一般,倒
是林涛先睁开了眼,见着曼娜粉妆玉琢的身子歪在床上,白花花的身上镀上一层
若有若无的粉末似,更显得血色丰盈,黑发随意地垂落下来散乱在脸上,使本来
熟悉得不再熟悉的那张俏脸又增加了神秘之感,两只乳头涨红着,濡着红竭色的
乳晕也比平日里大得好多,慵懒的样子格外引人爱怜。一只蚊子绕着她的脸飞来
飞去,她也不用手扑打,却把头一歪一歪的逃避,带着肩膀和馒头样的乳房也一
起抖动。就见她眉宇间荡漾着经过洗礼般的满足,一双丹风眼柔和而澈润,却又
深邃着不见底,心里一荡转过头便把嘴唇凑了过去,苦苦索求着,直到含住了她
的舌尖。

  片该过后,曼娜的上嘴唇突然颤动了起来,她睁大着眼睛,忧郁地望了他两
下子,盈盈的眼珠涌上眼眶,她低声地说:“老公,你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婪了、
太喜欢着弄这事,我总是遏制住。”“怎么会呢,曼娜,男人就喜欢你这样子。”
林涛笑着说,可以听出他的笑声里的激动和压仰不住的高兴,他把身子转了过来,
脸朝着下面躺在她的身边,用胳脯支撑起自已的身体,腾出双手握着她的小手,
一面用那又兴奋、又醉心的眼光望着她的脸孔。“你不会讥笑我吧,我真的好谢
谢你,是你让我领略到这奇异的感觉。”曼娜的声音由于过份地激动高兴哽塞住
了,颤动着,她无法说下去,只是深情地叫唤他:“老公。”

  3。“曼娜,你肚子饿了吗?”林涛问道,曼娜说:“有点,晚饭才过了多
久,怎就觉得又饿了。”林涛把头侧放在她的肚子,他说:“你的身上多了一个
小人儿,他也要吃东西的。”便提议不如到外面吃宵夜,曼娜也乐意。俩人便起
床各自穿上了衣服,手牵着手从巷子到了街上,在那灯火通明的小饭店中吃了浓
汤面条,加多些了牛腩萝卜,沾着红辣酱,一会儿,就吃得大汗淋头满嘴发烫。
等他们吃完了还没走近小巷,大街上顿时刮起了一阵风,风一过,雨便下了。那
季节的暴雨没有前奏,说来就来。大街上纷乱了,周围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
鲜丽炫目了。

  林涛拉着曼娜躲到了街上的骑楼下面,站在水磨石台街上,被避雨的人群挤
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曼娜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让雨这么一淋,她撩起裙裾绞
着水,一袭衣裙让水浸得薄亮透彻,也把她身上的曲折起伏全都明白地显现出来。
旁边那些避雨的男人们,他们的眼光是兴奋的,直接的、赤裸裸的泛动情欲,脸
上现出惊讶的、迟纯的和满足的神色,只有鹞鹰用利息利爪撕裂猎物时才会有这
种眼神。曼娜在他们如此虎视耽耽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忙慌乱,她猛扯着林涛急急
投奔进了雨中,加快脚步似小跑般地。大街恍惚了,斑斓了,升腾了,骑车的人
流取出预备好的雨披,各种颜色的雨披绚丽灿烂地溶解在雨雾里。

  一拐进了黑黝黝的巷子,两人的身体就粘到了一块。林涛脱去了上衣撑起,
曼娜的一双手臂围住他的腰,头依附在他的胸前,像是袋鼠女儿似的。嬉笑声在
深夜寂静的巷子里上传得很远。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林涛故作惊讶地说:
“曼娜,回到家里睡不着,我们还做什么?”听到这胡话,曼娜心里欢喜得不得
了,真有些忘了他们才刚刚狂欢过了似的,也跟着胡诌。“你说做什么?当然是
男女间欢喜的事。”他忽地把曼娜从怀里推出,退后两步,摆出一个惊骇的姿势,
他问道:“你这小姑娘,怎的这么淫荡起来?才做过了,又想来。”“只要你还
能硬得起,我就要把你折服了。”曼娜跟着起哄。他们在巷子里进进退退,忘了
头上的雨点。那家窗户漏出的光芒照着,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奇形怪状的。
有人粗着嗓子咳着,不满地咕噜着什么,显然让他们的嬉闹吵着了。他们可不在
乎,只顾自己乐。闹了一阵,曼娜重又钻进林涛的怀里。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
来,静静地走着路,有时抬头看看天。

  待到了家门口,他们竟嘻嘻哈哈推着挽着上了台价,曼娜是够狼狈的,裸腿
上溅了一点点泥浆,脚下的白皮鞋拖泥带水,一迈步咕滋咕滋的冒泡。曼娜的手
腕上缩着一红丝带,上面系着家中的钥匙,在黑暗中她摸索着打开了门。林涛把
门闭上后,曼娜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依依不舍地不愿放开,他们就这样地在门
口站着,慢慢地手就相互脱对方的衣服,直到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都清楚这
里又要制造一场爱,两人的眼睛对视片刻,就这么一个微笑,都明白了只有这样
完成肉体的交融今夜才能安然入梦。屋檐的水滴忒啦啦打在地面上,的溜溜地急
转,直泼到尺把远,风挟着雨一阵阵呼啸而过,像是鞭子抽打着啪啪啪一下比一
下急促。曼娜高举起双臂赤裸地投入天井的雨中,乌沉沉的风卷着白辣辣的雨,
一阵急似一阵。她欢呼雀跃着跳动着,她踮了脚尖,努力地伸展着臂,乳房随着
她的伸展翘了起来,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些
浓黑的阴毛让雨水淋浇得纠做一绺绺。雨箭排山倒海般地迸射在她的身上,雨水
从她光滑、丰硕的背脊上泻下,分为两泓,顺着两根匀称的似白玉般的腿,直流
到底,洇进天井的水泥地面。林涛也似乎受到了她的感受染,他也纵身投进了倾
盆的大雨中,他搂住了还处于亢奋手舞足蹈的曼娜。俩人就在雨中快意地亲吻,
雨点打在他们的身上,照到一点灯光,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把远。

  又是一阵热吻,林涛冰冷的嘴唇,健硕的肌体赤裸地紧贴着她,由不得让她
产生了奇妙的官能反应,她慢慢地享受着这宁静的亲吻,而双手则大胆地在他坚
硬的肌肉里捻揉着,从屁股、大腿到胸肌,每寸肌肤她都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
本来就细致加上雨水的冲涮更是腻滑,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使她的体内迅速地涌
动着情欲的烈焰,特别是他那男人硕大的阳具让她把握在手上,那么雄伟、刚强。
她把它放在脸颊上、乳沟间摩挲,还用双唇、舌尖吮吸着、舔舐着,极尽爱怜,
全然忘了他们竟还在漫天的大雨中。

  终于林涛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了墙壁,双手捞起她饱满的屁股把下身紧贴了
过去,曼娜不禁一声惊呼,便炽热疯狂地响应,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阳具
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触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奋力一耸,便尽根地深陷
了进去。一经吞纳进了他的阳具,曼娜嘴里头哼哼吭吭,双臂交绕着他的脖项像
猴子攀树一般,任由着他纵横驰骋、彪悍纵送,直到他的双腿疲倦难撑扑坐在湿
淋淋的地上,他们这才寻找起浴巾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渍。

  4。回到了床上,他们的欢爱还没有结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床
仿佛一叶小舟,床头柜子上一盏红纱台灯似乎摇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觉得
飘飘荡荡,如同乘坐在轮船上随波逐浪,更有那燥热的海风拍打在脸上,其实那
是林涛热辣辣的亲吻。她的双膝屈起展开着,尽致地将那肥厚的肉唇往上凑,在
林涛的纵送当中,细眯起了眼睛。这时的她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
唇夹着他的那根阳具,肉唇上端的那处软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龟梭抽动和不经意
的挑逗中,充血肿胀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激荡着蔓延至全身。随着她的
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林涛也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不由
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阳具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
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精液把她内里烫得酷畅淋漓快爽无比。她双手抱定着他的
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牙根:“我不干,不够的,
你又那么快地射了。”林涛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我知你没够,我
们可以再来的。”

  屋顶上有两片长方形的光亮,月光从那两格子猛地洒落,照到了她光洁滑腻
的身子上,一条雪白的腿盘搭在床沿上。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
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随即他的
那根阳具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
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林涛毕竟
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曼娜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
为乌有,自然心存不甘。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他们相互
交缠着,曼娜也不顾他的阳具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精液,在他躺下时就伏下身子,
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她努起双唇尽力地套弄着,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
胀,撑得她腮帮子生疼。她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
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阳具,小心
翼翼地套下,林涛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
下整根阳具。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
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曼娜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
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
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林涛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
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
窜。这让他的阳具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
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
觉得如此暴长的阳具,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
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
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涛努力地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着,终于让他
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
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曼娜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
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他半个身子
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
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
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她一斜身滚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听到
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她发现林涛整个身
子已瘫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阳具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乳白色
的浓稠的精液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渗出。她双手拼命地紧握住,惊慌地摇晃着他
的身体,她说:“你怎么啦?不要吓我。”林涛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
人,送我上医院。”曼娜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

  曼娜呼天喊地一家一家拼命地擂打着人家的门,“谁啊。”门呀的一声开了,
邻居连忙把手电简扫射过去,那电简笔直的一道光,到了眼前的人身上,突然溶
化了,成为一汪一汪的迷糊的晶莹的雾,因为照到的身子是软的、酥的、弧线的、
半透明的,只见曼娜的身子紧紧把背贴在门上。她穿着条纹的睡衣全湿透了,肩
膀裸露在外面,忪忪一头的黑发全搅乱了,披在前面。她把脖子向前面紧张地探
着,白肩膀一耸一耸,撞在门上,格登格登的响,邻居大吃一惊,手一软,手里
的电简骨碌骨碌跌下地去滚得老远。曼娜将头发向后一推,露出极端恐怖的脸来,
使劲咽了一口气,嘎声叫道:“你必得帮我的忙。”没等把事情说出来,她早已
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蹬脚,脚上只有一只拖鞋,那一只光脚找破了许多处,
全是血迹。

  等邻居夫妇跟着她再回到楼上卧室的时候,林涛一个赤裸的身子已直挺挺地
躺在床上,有人扯过一床薄被把林涛遮盖了,随后而到的稍为内行的老者把手放
到林涛的鼻子下面,摇头说:“没救了。”曼娜的心在绞痛,她看见林涛倔强的
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泽,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
气是那么可怕。她忍不住用手掌去掩住它,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翼翼扇
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冷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隔了好一会,才有
人请来了医生,医生在林涛的身上翻弄了几个,又在他的胸口压打折腾着,然后,
拍拍手,对曼娜说:“你节哀吧。”曼娜一下就嚎啕大哭,她过分悲哀的哭声在
寂静的雨夜里显得阴森恐怖,传出去很远很远。众人过来劝慰着她,眼看着平日
里趾高气扬的一个女人,鸣鸣咽咽地哭得梨花带雨天昏地暗,有人端了一只椅子
来,曼娜一歪身坐下了,上半身兀自伏在椅背上哭泣,腰一软,椅子坐不稳,竟
溜到地上,双膝跪在地上。

第九章 初为人母 窥窃老爹偷情事

  1。林涛的尸体裹着白被子在客厅中足足摆放了三天,才等到了从香港急急
赶来的林贤文和他的一众亲戚。

  贤文到家时已是夜里很晚,他冲到了儿子的身边,把他身上盖着的白布掀了
起来。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滑进来了,落在林涛的身上。他的脸是雪白的,眉眼的
轮廓仍然十分清秀,嘴唇微微带着浅紫,柔和得很,好平静,一点也没有痛苦的
痕迹,老人很小心的用手在那雪白的面腮上抚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在床头跪了
下来,将脸偎到那映着青光的白布上。曼娜刚一见到了林涛的父亲,“啊”地一
声,哭到了他的怀里,贤文深情地搂抱着不住打颤的她,她把头伏到了他的肩膀
上,哭得更加伤心欲绝。闷热的天气也不容把尸体再多留一天,贤文吩附马上装
敛入棺,不敢让曼娜见着,女眷把她扶到楼上,听那咚咚咚敲棺材钉的声音,曼
娜心里仿佛有刀子在铰,一阵一阵撕裂般地疼痛。棺材终于放在客厅里供大家曕
仰,悲痛欲绝的曼娜一次次哭得喘不过气来。那些亲戚围聚着她,又得知她有了
身孕,都为她日后的日子七嘴八舌。

  那些帮助治理丧事的人,都想借着林家的丧事,大大地发一笔横财。他们出
谋划策,以一种不必要的奢侈,把林涛的葬礼,操办得比古时候的皇帝的葬礼还
要过分。沉重的棺材不得不由八条壮汉抬着,巷子里实在太窄,临了,漆得又黑
又亮的棺材,只能十分准确地镶嵌在巷里,十分缓慢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到了大
街就好了,棺材庄严地向前行进,阳光好得不能再好,两把火炬几只灯笼引着路,
后面是吹鼓手,是高高挑在竹竿上的引魂幡及铭旌。有人捧着一个大烧纸斗,边
走边向路边撒纸钱。贤文亲自搀扶着儿媳,曼娜没完没了哭泣,贤文一次又一次
地安慰着她。曼娜看着是精心打扮了,明知道这样的日子里不该涂脂抹粉,不该
打扮得花枝招展,然而就算是淡妆,仍然有些出格。头发是经过梳理过的,白颜
色的孝服,衬着由于哭泣因此过分激动的脸庞,反而显得更加有魅力。队伍一经
过,看热闹的人蠢蠢欲动,前呼后拥地乱起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啼声和女人的尖
叫声响彻云霄。

  丧礼已近尾声,那些亲朋好友也喝够了、吃够了络续离开,家里一下变得静
悄悄的。贤文表示会对曼娜以后的生活负责到底。他说到做到,先是把远房的一
位亲戚请来,说好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以及将来生产后的月子。那时曼娜的
肚皮吹了气似的,正在日渐地鼓起来,那个叫梅姨的乡下女人,穿着一身亮黑的
香云纱,露出的两只手膀子显得好白净。曼娜觉得她实在长得不错,不过她这种
漂亮,透出一股妖娆娇俏的样子,她属于那种高挑的丰臀隆胸的女人,一举一动
总是那么风情毕现的。用过晚饭,贤文便叫她立刻去舀洗脸水来,曼娜说要回房
里洗漱,梅姨忙过来说让她来帮你洗。曼娜拉着她跟她胡诌了半天,她夸着曼娜,
说好喜欢她这一身打扮,尤其是她那对耳坠子,白得一闪一闪的,好逗人爱。曼
娜离得她近了,仔细瞧了她一阵子时,发觉原来她的额头竟有了几条皱纹,笑起
来时,连眼角都拖上一抹鱼尾巴了。

  林贤文并不急着回香港了,而且好像越来越觉得这家乡的祖居有许多无穷的
乐趣似的,他添置了一些家俱,还在家中安了电话,遥控起香港那边的生意,很
有些告老回乡叶落归根的意思。每天他在这城市里逍遥自在地叹茶会友,夜里在
家中摆起了麻雀台,聚集了些新朋旧友三教九流的闲杂人仕。一时间,家里人来
客往川流不息,吃喝玩乐层出不穷热闹非凡。曼娜慢慢地也排遣了新寡丧夫寂寞,
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光艳,只是她的肚子,已经像座小山似的挺了起来,行
动起来也略觉迟缓,其实,也并不是很苦的,甚至还很有趣。她的身材已经到了
穿什么都不合适的地步,并且,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因为怀孕,她
终于像是大人似的,却依然是孩子脾性,说喜就喜,说悲就悲,喜过即悲,悲过
即喜,转瞬万变,却自然得如同夏日的天,并不令人觉得无常和虚假。

  到了夜里更深人静的时候,家里的客人走净,客厅里的灯火也熄灭了,黑黝
黝的一条巷子,麻花石的路面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的光亮。各家的门闭了,窗关了,
过了一阵子,灯也灭了。孩子开始做梦,梦到大了时候的情景,老人却想心事,
想那少年时候的光阴,不老不少的男女们则另有一番快乐,黑暗里摸索着,当男
女近赤裸时,纠缠到了一块。还有那家婴儿吓着了,呱呱的哭着。这会儿,是黑
漆漆的静。曼娜在窗户站了一会,无聊地上了床,却没半点的睡意。突然闻到了
一股气味,这股气味有别于家具、皮革、地毯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仿佛从某个更
为幽暗的角落里飘出来的,并不突出,但是闻得见,这股古怪的气味使整个房间
仿佛在水下,更幽暗,更窒息了。她的手充满爱怜地放在隆起的腹部,突然感到
肚子里的孩子,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这一脚仿佛是林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暗
示。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悲哀,悲哀来源于她猛地想到了自己对性欲的贪婪,想
到了对自己丈夫无休止的索取。悲哀过后,羞愧的恐慌使她无地自容。因为在想
到自己的放纵和毫无节制的同时,她竟然不可遏制地想起林涛硕大的阳具以及他
过人的情欲,想起了他们做爱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这种想象甚至使她在瞬
间内,产生了一种很无耻的冲动。

  她张开了大腿,并肚把内裤脱至膝弯,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稀疏的阴毛游荡,
能感到从两瓣肉唇间渗出的淫汁,在她的手指拨弄下渗流而出。她感到了自己身
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尖挺的乳头对
于磨擦它的羊毛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放
进了一根手指,一阵愉悦的快感蔓延全身,似乎在一次极强大的推动之下,产生
了永久的惯性,她再也止不住了。她欢快地抽动着手指,可是,快乐是越来越少,
就只那么短促的一瞬,几乎连那一瞬都没了。而到了这时候,她又焦急起来,似
乎失去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非得将它找回来不可,她便接连地尝试着,把那根
手指弄得湿漉漉的,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凑动起屁股来,直到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
竭而止。

  她真不明白,女人活着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等下作的行事,又以痛苦
的悔恨作为惩治。她好像是失了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
往深渊里堕落;又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
她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可又下不了决心,居然还有
一点眷恋,眷恋的和痛苦的竟是一件东西,就是那一份肮脏的欢愉了。好比命中
的劫数还没有完,她是逃也逃不脱的。

  2。曼娜在产前的妇检中查出怀了双胞孕,贤文怕生产遇到麻烦,很早就进
了医院。医院里有他熟识的一个医生,常常到他们家来打牌的,而他的老婆就是
妇科医生。贤文偷着塞了几张港币,那医生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对于那些
港商许多怪现状也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奇。医生在产科中把曼娜护理得头头是
道,所以贤文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她的医道确实高明,很顺利地为曼娜接产。曼
娜折腾的时间也不多,经历了一阵疼痛之后顺利地诞生了一对女孩。夜班看护把
一双女儿抱来给她喂奶,她在黯黄的灯光下望着她们赤红色的脸。孩子还没出世
的时候她对她们的末来是担心和恐惧的,虽然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现在,小孩
已经在这里了,抱在她怀里了,她也仍旧于惊讶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颤栗。是梅姨
一直陪她的,贤文的意思当然要住头等病室,而且还要多住一段时间,当他左拥
右抱着一双婴孩时,竟笑得合不拢嘴来,当即就给一双孙女起了爱云爱华的名字。

  可是曼娜闻不惯医院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到底她还年轻,恢复得快,就吵着
早些出院回家。家中一下多了两个小孩儿,就热闹了起来,白天黑夜,那两女孩
儿的啼哭此起彼伏,加上大人逗弄小孩的欢笑声。为了照顾小孩方便,梅姨搬到
楼上的房间。渐渐的曼娜就觉得梅姨不大安份,夜里老是楼上楼下起落,先还以
为她为孩子冲奶粉煮米糊,后来却感到不对劲了。有时,孩子饿得哭了,也不见
她的踪影。终于,让曼娜发现她跟贤文的秘密。那天傍晚,曼娜抱着女儿在楼下
看风景,后天井里的一丛菊花开得轰轰烈烈的,梅姨收拾着晚饭的碗筷在厨房洗
漱,贤文就要去洗澡,经过梅姨身后时,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折,眼光
贼溜溜地停在她像充足了气圆球似的屁股。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
衫和刚及膝的裤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
眼里却有一点销魂荡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啥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臀部,也许是试探性的,
跟着就又从把脸凑上去,吻她的面颊。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
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贤文就道:“看见了就看
见了,你跟我不要紧的。”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
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
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湿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
溅他一脸水。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楼上的曼娜将这一切都落入眼中,后来,贤文
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梅姨便娇嗔:“你就
是不小心。”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
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
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
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梅姨手是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湿了。接着有
一串细微的喘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双眉上的额心像要生出一只眼来也似透视
了那浴室中的一切。

  待到夜里自己躺到床上,生过小孩了的曼娜,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
浑身燥热,兀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
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噗地曼娜揿了一下床边的台灯,她不忍在
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淫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
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乳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
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缠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乳房有些涨痛,揉
搓了一会,有些乳汁濡渗了出来,湿漉漉的使她的乳头更为敏感。生育了之后她
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而欲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
体的饥渴实在难耐,那种欲望的冲动现在变得没有规律,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都曾
出现。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决,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场
大病,每一次过去,则叫她松口气下来,蓄积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而后又深深地陷入了不满足的现态中,她竟然渐渐消瘦了,这时候,她已经毫不
在意消瘦给她带来的好处,她秀气了一些。一双女儿见风似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
了,她的注意却全在于如何克服身体的欲望。

  这时候的曼娜,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条,在家里她时常穿着家常
便服,都是些轻薄的纺纱质地短衫短裤。那短衫使女人别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
柔媚,情致婉转,特别是无领无袖的那一款,将她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
露。女人的美艳就如曼娜这样的,该是肥大厚实的,饱满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屁
股浑圆。该是纤细消瘦的,她的后脊和两肋则包骨不枯,一条轻盈柔弱的腰风摆
扬柳似的。她推动着婴儿车在天井走动,使她柔不胜力,更像是那辆车子牵住了
她,而她却被牵在后头软软拖地,一径经过了贤文身边。娇艳欲滴的脸庞让他感
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禁拿她和那些与自己有过肉体义往的女人作起比较。曼娜
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媳,一想到这一层特殊的带有禁忌的情欲,贤文便有些心旌摇
荡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洁,而且如今也深谙男女间那种情欲的勾当。但她也依然如旧地,
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迷人性感,每次碰到在楼下跟一双女儿嬉戏,老是情不自禁
地引起老爹贤文一种特殊的感情。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顺眼。他喜
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双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
的一双眼睛。贤文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老爹呆呆地看着自
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在厅中拭擦着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
响,嘴里头还念叨着埋怨着什么。曼娜在贤文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
早就注意到老爹贤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他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
她不寒而栗的东西。梅姨还在一本正经地还在说着什么。曼娜突然感到一种从来
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贤文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3。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洞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
浑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下
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
布并没拉开,室内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
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裤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
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
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性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
一丝空隙。“你这老东西,真是色胆包天,大堂白日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
着梅姨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胸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
撞了,欲退而驻。只见贤文就坐到了床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
就将嘴唇凑到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
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
贤文坐着的膝盖上。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
乳房。这淫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
觉。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
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床上,解脱掉了她的内裤,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双腿中
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阴毛,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肉唇。贤文的脸趴了下
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舔弄起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嫩的沟里、毛茸茸的四周吮吸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
着他心间的欲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吮吸,吮吸间,让他如此撩拨的梅姨竟然眼
珠发白、身子发抖。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调情逗弄。如梦中从
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
又一次注视了床上微闭了眼皮而嘴唇颤动的梅姨,双腿不禁一夹,就觉得一股热
乎乎的水儿流了出来。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两
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猛然觉得他那根阳具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做
出害怕似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
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阳具高高耸立,将裤子撑
着怎么也卸不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顿时那阳具粗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
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套弄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
“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床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动起阳具照她大腿尽
头那让人销魂让人迷荡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双
腿就张得大大的,扯过忱巾垫衬在她屁股之下,凑动肥臀承接着。贤文就抹些淫
水在那龟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根部,泰山压顶般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嗳
唷”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阳具紧紧相抵,虽还没尽
根,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屁股不摇,与她亲吻
着吮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腰肢,香汗淋漓,贤文探
手一摸。那毛绒绒的阴户湿了一片,淫水沿着屁股而下,将绣花的忱巾渗得半湿。
梅姨奋起身体挺动小腹迎凑着,一个肥美的屁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床被悬挂在半
空上。贤文这才纵挺起腰板,把那根濡湿了的阳具挥舞起来。曼娜害怕自己粗重
的喘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
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能感到她毛茸茸的下面肥厚起
来的肉唇,拨弄着似乎阴道在咻咻吸动,还有一小肉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
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挺动着阳具丝毫不敢怠慢,
一个消瘦的屁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阴道深处
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缠住
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
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活了过来似的,
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
大腿,就见着她那一两瓣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湿漉漉润融融的,看着
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根还怒挺而竖的阳具。她战颠颠地跨了
上去,自己双手掰开肉唇,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贤文
从下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唧的一声滑将进去,整根就
没入她的乎乎阴毛里,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的根部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
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春情勃发,那阴户已是涌出涓涓
细流,用忱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
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而她依然淫火炽烈,一个身子欢欢窜跃
左右摇摆,胸前一对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欢欢扑动虎虎生风,梅姨还低下头去瞧
着自个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阳具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
套着那阳具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
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乳
房乱抓乱摸,好像那暴胀的阳具使梅姨爽快难禁,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
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双腿竟
蹬着床板再继续起落,床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
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射精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
精液剌激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
出许多道痕迹。

  4。日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
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井里来。曼娜往屋檐荫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裸着的
一截腿子仍旧被温吞吞的哑日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
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
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
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折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
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她得意地撅着屁股
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
“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两个奶子都快抖出
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在镜子里她咧咧嘴说着。“我抖出来
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那像你,有家有老公
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耻。”曼娜咬着牙齿说。“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
馋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间里头说,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
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她连忙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
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
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
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
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
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
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么一会儿罢了
——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梅姨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总而言之,打扮得头光脸净——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时一样——跟他闲坐坐,她
就觉得高兴。

  梅姨如今更像是这家里的当家女人了,本来曼娜倒没跟她计较,就是见不得
贤文在她面前连哄带逗百依百顺,没个人样似的。梅姨说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
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倒到床上就跟死过去一样。贤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曼
娜更是改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开的性子,自己上街买菜做饭,又把她跟女儿的衣服
洗了。而梅姨的脸色却一天天丰润了起来,还当真赖到了床上不起来,反倒把个
曼娜当老妈子使唤。又过了些日子,曼娜见梅姨总算下地走动了,刚放下脸想搭
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梅姨还是饭也不做街也不上,倒逼着贤文上街
给她买零嘴吃。曼娜回到了楼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头暗地
伤心落泪。楼妇底下又传来梅姨故意做作的淫声浪调,现在的她跟贤文上床更是
肆无忌惮,而且一挨着男人的身体便高声呻吟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传遍邻里四周。
发生在楼底下的肉欲曼娜不用亲临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种欢情肉搏不过是梅姨
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就像贤文迫切需要她一样,梅姨同样也为贤
文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她夸张地扭摆着,把那旧式的眠床的床板震
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发泄,还不如说是一种
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她和贤文在铺着锦被宽敞的床上滚来
滚去,不止一次差一点摔下来,床底下面的灰尘像下雨一样纷纷往下落,曼娜痛
苦不堪地听着,恨得咬牙切齿。曼娜便有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他终于有些按捺
不住自己的冲动,就像寂寞时常有过的事一样,她把手伸到了被子里,心猿意马
地摸索着,重复着她曾一再后悔的动作。他想象着贤文跟梅姨在床上的放荡不堪
的情景,开始沉重地喘起气来。

  每当贤文有事回香港的时候,梅姨都会把远在小县城里的丈夫叫来,每当她
丈夫要离去时,都会从家里大包小兜地带回去很多东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
然后是大张旗鼓地要,现在是明目张胆地拿。这次他来了,据说是家里建屋子还
短了些钱,梅姨从进了这家子的门后,就梦想着要在小县城建一处楼房。当她与
贤文这个大华侨勾搭上了之后,这个愿望便变得更为现实。像贤文这等境外的富
商,为他的相好在小县城里谋划块地,建个土木结构的小楼房纯粹是举手之劳,
但贤文却不轻易地给应充。他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他当然
清楚女人需要什么,他驾御女人的手段如同他玩弄女人一样轻驾就熟。晚饭过后,
曼娜就带着一对步覆踉跄的女儿到外头玩耍,直到夜色渐渐地深了,巷子里的人
走光了,家家传来关门闭户的声音,她这才领着孩子回到家中。

  却见梅姨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桌子上横放着一个酒瓶和几碟剩菜,椅背上挂
着她那件枣红贴身乳罩,梅姨的样子好怕人,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
发火了,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
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而她的男人却穿着齐整,
显然是要回去的样子,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在屋里朝外喊:“曼娜,你尽管上楼,
那门我来闩。”曼娜多了个心眼,她把一双女儿领上楼后,就折回到楼梯拐弯那
儿,把脸伏到了窗户。就听见梅姨小声地埋怨道:“让你早些走,你就还腻着那
种事,这可好了,那小祖宗回来了,会让她察觉的。”“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
以前十天半月还回一趟家,现在连着两三个月也不回。”男人说,声音里有一丝
丝的不满,他再说:“要不,我就多住一个晚上,明天才回?”“不行,趁着天
黑巷子没人,记着,那些西洋参一定要放好,不要受了潮。我的几件金链子、手
指、耳环得藏好,别让人瞧见了。钱放妥了没有?”“我知道的,这些钱回去,
我们家的屋子就差不多了。”男人拍拍胸脯说。“那你走吧。”听梅姨这么说,
曼娜连忙转过身,踮起脚尖回到了楼上,又不死心,伏在走廊探出个头,见梅姨
的上半身赤裸着,只披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
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
发跌到胸口上,她的男人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

           第十章翁媳孽情曼娜逢甘露

  1。林贤文经常给人的印象,是天生的斯文和优雅。他注定要当绅士的,即
使是在他得知梅姨就像是家里的老鼠一样,一点一滴地把财物偷走了。甚至将他
一对心爱的劳力士古董表当做废铜烂铁地卖了,他似乎也不会为什么事,有失体
统地大吵大闹。贤文在一盏暗谈的台灯下看着报纸,回到了内地他是每天都要把
几份报纸读个遍的。在他的肚子感到有些饥饿难忍的时候,他听见门外传来了轻
轻的脚步声。他最初的反应是梅姨偷偷地跑来和她相会,然而当他拉开房门时,
才发现却是儿媳曼娜。

曼娜一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一袭粉红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
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
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窝浅浅的。尽管贤文年轻时在女人
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贤文的一双眼睛毫不遮
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曼娜的媚眼相对,她立即给一个娇艳艳的微
笑。

“爸爸,你怎还没睡?”原来是曼娜一觉醒来,发现他房间的灯还亮着,突
然想起他正跟梅姨呕着气,贤文晚饭那阵就说了她几句,无非也就是埋怨她不该
偷拿的东西去卖,因为她全不知道东西的贵重,缺钱时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的。
那女人便赌气早早就关闭了门上床,再也没见过她房间亮起灯光。便专程跑来问
他还需要不需要什么吃的。贤文立刻表示要几块饼干和一杯不加糖的咖啡,穿着
轻薄睡袍的曼娜转身走了,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他要的食物。

  夜深了,外间的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有人大声地打呵欠,
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当曼娜宽大
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竞在骤然间触贴了他搭在桌沿上的手,刹那间,
热血奔涌的贤文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
了曼娜的身体,曼娜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
微颤动。这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
睛,曼娜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
腮,细嫩的长脖子,和掩映在睡袍里凸起的乳头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贤文将近
乎瘫软的曼娜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曼娜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躺倒,贤文
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一枚让他
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却是干枯
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贤文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
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刹那,她丰满的嘴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
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笨笨拙拙。

  曼娜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
到他的那阳具还在不停地膨胀、变硬,于是如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
可怕的铁杵。贤文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
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
漉地泛出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
已经情迫,到了火候。贤文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放在椅子上面,这才
看清楚了这个让情欲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身上的睡袍错乱,一边的肩带滑落,
胸前隆起的两陀肉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挺拔着。
他手慌脚乱地将她的裤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阴毛火焰般地四处迸射,隐
藏着的那两肉片鼓胀微启,涔涔地流淌着乳白的液汁。男人粗鲁地扯过她的双腿,
立于地上就将他那根粗硕的阳具挑剌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阴道让他猛地一插,
曼娜觉得有些胀痛,不禁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屁股往后一挪,那根东西就
脱掉下来,龟头上沾满了淋淋的水迹。贤文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
沉实实地重压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抽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
感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捎也跟着欢
快的颤动。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男人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抽缓送,嘴
里助兴附和般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
摆动。

  在椅子让贤文猛插了一会,曼娜一双手撑着在椅背上,屁股咯得有些疼痛,
总是觉得别扭,“抱我到床上。”曼娜异声怪调地叫着,贤文受不了她的这声声
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不知那来的加气,上前横抱着她就往床
上去。他首先趴在曼娜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动作之灵活使曼娜感到不可
思议,完全不像他这般年龄的老人。他像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
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
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瘫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
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贤文几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剌杀,他
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曼娜的身上舔舐起来,舔
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
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
中带舐。

曼娜那里经历这般的调弄挑速,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
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剌激他,她挺着
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
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
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剌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
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
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向移,肚脐,小腹,卷曲的
毛。终于曼娜按奈不住了,她骑坐到了他的上面,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让她吞纳
进了阴道,她快活地窜荡着,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扭悖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
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析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
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他的柔韧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2。眼瞧着曼娜在他的身上快活地扭摆着,贤文的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
火。顿时男人的征服欲大起,他腾起身来把她压覆下去,那根阳具紧抵在她的里
面竟末曾脱离,然后就挺着腰际猛然抽送,抽则至首、送却尽根,竟然连续冲击
数百下没有泄出半点,连他自已都感到吃惊。这时,曼娜的阴道里有一股滚烫的
汁液喷将出来,他让那股汁液烫击得龟头猛抖,拚命地抵住她,阳具在里面一屈
一张,体内那股激流便倾奔而出。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
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两人躺倒下去,曼娜就赤裸地钻进了
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和精神。贤文让她背对着,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
捧着她的乳房。似乎他离不开它们似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
就是用手抚弄它。在贤文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一只母猫
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曼娜突然惊醒了,她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
苦,她艰难地用肋子支起身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贤文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
没有了。他摇晃着曼娜,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一个白皙的身子更往他的
怀里钻。而在这时,门那边的黑暗中出现一个幽灵的影子,贤文被眼前的景象击
晕了。那个影子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
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抽搐着,突起了梭角。然后,她咆哮地冲上前,
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曼娜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也让
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
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贤文的怀里,好像她用
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干出这等悖逆的
的苟且来。”梅姨干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魔鬼厉啸。“你出去,等我们穿上衣
服再说。”贤文用手对门外一指说,梅姨走到了床,她说:“我偏不出去,我倒
要看看你们翁媳还再做什么。”说着,再把地上的衣服、睡袍、内裤、碎碎片片
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
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贤文的脸上,不知什么东西则击中了曼娜赤裸
的肩上。她一边泼辣摔打着一边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快来看看,这公公扒灰,
儿媳淫,竟爬上了公公的床上。”

  贤文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
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
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
鬼影的怀抱中投去。羞辱和情欲像绞辫子似的,交织在了一起,他一把捞住了她,
扯近了,随手就是一记耳光。曼娜从没见他如此凶狠蛮横,吓得扯起被子蒙住了
脑袋,只听着贤文忿忿地说:“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话音刚落,又是两记耳
光,接着又是两记。“你滚,我的家再也不留你了。”曼娜在被子里听着叫苦不
迭,他不知道这最后两记耳光,已是梅姨在打他了。贤文让她一打,倒像是清醒
了过来,他一手按住了女人的下巴颏儿,一手就朝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扯。这一扑
趴得太重了,女人呀地在他扯脱中倒到地上,呼叫着,喊骂着,四肢乱踢乱蹬,
贤文按着,看见让他撕扯了的女人衣领敞开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出来。这
香艳的景象更大刺激着他,浑身肌肉颤抖着,嘿嘿淫笑。女人在挣扎中下身的裤
子脱落了,女人在挣扎中变得赤裸了,曼娜见她一对乳房硕大松软,浑身的肌肤
雪也似的白。男女在地上扭打滚动间,不知不觉贤文的那根阳具又再度挺硬了起
来,两俱精赤的身子的肉搏,与其说是一种嫉妒和怨恨的较量,还不如说是一种
奇异的情欲间的交流。打来打去说穿了不过是装模作样,是放肆做爱的必要前奏,
当曼娜把被子扯滑下来时,他们两个身体已交叠到一块,他身下的一俱白皙忪软
的身体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他起伏压落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
更加凶狠,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女人她的胸前抚弄搓揉,那对雪白的肉峰在他
的揉弄下挤压中颤抖,如活蹦乱跳的活物。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
上,而女人在地上挣起个身来,手又摩到那肉缝间两瓣湿淋淋的肉唇自顾掰开着,
眼觑着那根阳具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中进进出出,耳听着捎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
先把自己弄得如颠如狂,她放荡的呻吟着,肆无忌惮地淫叫着。

  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
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
更加疯狂地抽动着阳具,那根细长的阳具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
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过了
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
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
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
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
青白的肋上。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爬
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抖的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
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来回熨帖着,柔得了
不得。久久地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的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
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的呜咽着,泪
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滚到他的背上。

  3。贤文在暂短的疑惑中为女人的变化无常的脾性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
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裸体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
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阴毛纠结得一
绺绺,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阳具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
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吮吸一边在她的
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
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梅姨疯狂地叫喊着
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
晃动着。曼娜终于见识了梅姨从烈马般的暴躁让男人降服了之后的顺从而快愉,
同时她也像母马一样在受到降服之后时不时抖抖臀部,耸耸耳朵,或者毫无缘由
地喷一个响鼻。见曼娜扯着被单遮掩在里上,露出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他脱
离了梅姨转向床去,就势搂住了曼娜。梅姨转过身来说一句:“有能耐你再张狂
一回。”更直直看着贤文。随之噘了小嘴,将两道尖眉也翘挑了。贤文的脸部的
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将怀里的曼娜放倒,双手就在
她湿润的肉唇上摩荡。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阴户的手,蹙
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别在这儿,别在这样了。”可是贤文根本不听从
她的话,尽情地玩弄着她肥美的阴户,手指在她的肉唇边缘点点戳戳,竟嫌不过
瘾,凑下个嘴脸,舌头就卷弄起她微吐的那肉蒂,吮咂吸呐舔弄舐撞。

  早间曼娜面对着地面上两个赤裸的肉体交相缠绵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
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簇妮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
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
阴道里比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喷射出阴精。而如今在贤文手舌并用的调
弄中,更是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敝得难受呼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贤
文的嘴巴接住了。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欣长的阳具尽根而
没,曼娜一声惊呼极力翅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
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贤文这会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故纵欲擒,
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只见曼娜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
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

  猛然间阳具一阵狂抖,精液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
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曼娜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
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
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梅姨这时再想从贤文那儿索要些什么,她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趴在贤文身上,
口舌并用极尽挑逗,只是贤文有心无力,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
只受了重伤的兔子,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一根阳具如死蛇一般疲软,显得十分柔
弱无力。梅姨讨着没趣,也就赤裸着身子扭头便睡。曼娜迅速地从床上遛下来,
她背对着他们把地上的睡袍套上去,甚至不敢对着他们的眼睛。而他也跟她一样,
他们都觉出了身上的肮脏,好像两条从泥淖中爬出来的野狗似的,互相都在对方
面前丢尽了脸,彼此的身上都记载了对方的丑陋的历史,都希望对方赶紧地离去,
带走彼此的耻辱,方能够重新地干干净净地做人。踩着冰凉的地,曼娜不敢穿上
鞋子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是出奇的安静,那一对女儿也没吵闹,甚至也没
有半夜尿床。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么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
曼娜很惬意地躺在床上,窗外月光照了进来,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
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面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奶头软软的、湿湿的,
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
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帖
帖,顺顺溜溜。

  做为海外的富商,贤文也跟着在这城市捐助了几个项目,政府为了表彰把他
评选为这城市的荣誊市民。除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誊之外,也给了他一些投资
的优惠。现在,他开始有兴趣在内地搞些项目,也积极地参与其它的活动。现如
今他们家的客厅更是高朋满座,那些客人中有些来是海外的老朋友,但也有少数
他新近交往的内地官员、或是金融界的大主管。有些头上开了顶,有些两鬓添了
霜;也有风度翩翩年轻有为的才俊;或是正达中年年富力强的商界精英,不管来
的是何方神圣,曼娜永远都是那随和亲切的性子,穿着她那一身蝉翼纱的素白裙
子,一径那么浅浅的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在曼娜的倡导下,贤文对客厅倒是刻意经营过一番。客厅的家具是一色桃花
心红木桌椅。几张新式大靠背的沙发,塞满了黑丝面子鸳鸯戏水的湘绣靠枕,人
一坐下去就陷进了一半,倚在柔软的丝枕上,十分舒适。到过他们家的人,都称
赞曼娜的客厅布置妥帖,叫人坐着不肯动身。打麻将有特别设备的麻将间,麻将
桌、麻将灯都设计得十分精巧。曼娜在贤文的调教下,也学会了打牌应酬,曼娜
除了有媚惑男人的本领外,宠络女人的手段也圆滑娴熟。她的衣着打扮时髦又恰
到好处,常常是出入她家的那些女人太太私下议论对象,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渐
露头角的曼娜酽然已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的那一派大家闺秀风范更博得贤文
称不绝口,也放心地把家里的事让她打理。这让梅姨心如虫爬蚁行似的不舒服,
胆大妄为的她在几次得不到荣宠过后,三番五次地提到要把她和老爹的奸情说出
去。她知道这是对曼娜最有效的一种威胁,果然只要她一提到将把曼娜和贤文之
间的不伦勾当说出时,曼娜便只能对她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不敢有半点违
抗。

  曼娜在她的要挟下,私下替她把新屋的工款付清了,而且还支付了一笔装饰
用的款项。她看中了一套进口的家俱,打定主意不论出多少价,都一定要将它弄
到手。那天她拽着曼娜进了家具店,向老板询问了价格,老板开了价,数目吓了
曼娜一大跳。本来跟她一起去准备付钱的曼娜,相信这是一个绝不可能接受的价
格,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就走。梅姨回到家,像小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地落了一回泪,
当她提出要贤文地去要钱,并说老人一定会给她钱的时候,明白她这话中所藏着
的暗示的曼娜,这位已经完全被她制服的可怜主人,不得不立刻让步,亲自到银
行里取了钱,然后赶到家俱店里付了款,将那套昂贵的家俱送到梅姨小县城的家。

  4。尽管年岁不饶人,可是贤文的情欲却常常像年轻人一样旺盛。在静谧的
小巷深处这幢两屋的小院里每时每刻都充满着淫荡的气氛。这是贤文有生以来第
一次陷入情网,以往视女人如粪土的他被儿媳曼娜出色的表演,弄得神魂颠倒,
年轻了二十岁。充满活力的曼娜在床上就像一头不肯安生的小母马,她唤醒了老
爹贤文被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仿佛最高明的医师一样,很快就治愈了他的欲而不
举怒而不坚的毛病。热情有余能力不足的贤文以往在跟梅姨做爱时总是在刚进入
的时候,就让人感伤地一泄如注。他被一种莫名的犯罪心理纠缠得心烦意乱,老
是担心在做爱时被曼娜发现,担心曼娜会出乎意外地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则不同
了,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跟她们中的一位缠绵,甚至当他觉得不是很满足的时候,
他会让两个女人都上他的床。而当他把她们都脱光了之后,他别出心裁地让她们
该干什么干什么,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金钱已麻痹了女人们的羞耻心,她们在
他的唆使下,毫无顾忌地尽情放纵自己。他让曼娜跟梅姨从硬着头皮,到习惯成
自然地赤身裸体在他的眼皮底下互相缠绵。贤文从过去的亲力而为,变成为无动
于衷的看客。从大堂白日,一直延续到夜幕初至。

  而那一对双胞女孩也丝毫也没有使他改变好色之心,那天早晨曼娜刚要把那
对女儿送到幼儿园,贤文见她化着浅浅的淡妆,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
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妇特有的魅力。他立刻觉得赏心悦目,
曼娜跟着睡衣不同,跟完全裸了也不同,穿着他从末见过的紧身红色丝绸上衣,
黑色的短裙,一双长而丰盈的腿裹在黑色的丝袜里,脚下上一双高跟黑色皮鞋。
他想脱下她的衣服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
求情,为了对她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他靠近了她温柔
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
住他抚摸的手说:“别让孩子们见着了。”“你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么迷人吗。”
他的手更加放肆。唾着脸就往她娇嫩的脸上凑,曼娜把脸扭开,他说:“你挑逗
得我不能自制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华爱云正在看着呢。”“别管她们了,我们
上床去,马上。”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等我把她们送走。”曼娜拍拍他的脸,
温柔地说。贤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牵着一双女儿的手出门。

  曼娜急急地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年长的她认识,是香港的
吴先生,贤文生意上的伙伴。他们正合作着要将本地老城区的一条街开发出来,
还带了一年轻人,曼娜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只好微笑着跟他点头,
客厅里梅姨刚换上才铰下的茉莉花,曼娜一踏进去,就嗅中一阵沁人脑肺的甜香。
“曼娜,这是我的侄儿,叫吴为。”吴先生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佝着背,笑呵
呵的把年轻人介绍给曼娜道,一听着那个容易记往的名字,曼娜一下就想起了他。
几年不曾遇过,见他已是品貌堂堂,高高的个儿,消瘦的身体,穿着剪裁合度的
西装,显得分外英挺。“曼娜,老街开发出来,我送你三间铺面,那个地段随便
你挑。”贤文兴致勃勃,一边呷着茶一边说,曼娜的樱唇一撅,她说:“我又不
估摸生意,要那铺子做什么?”“这你就不懂了,曼娜,那几间铺子你自己不用,
不会租出去,光吃那租金,足让你今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了。”吴先生插嘴说。
那几间铺子好像是遥远的事,曼娜这时低着头盯住看自己的鞋尖,因为那吴为一
双眼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转。曼娜想着几年前在菜市场上让他轻薄了的一幕,
心头便涌起一股子的怨恨,她猛地抬头看了瞪了他一眼,吴为心头一惊。这时曼
娜似乎嗅到了一丝陌生男人的气味。要知道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狐臭,是她一直
很享受的淡淡的动物味道。

  一直到客人走了以后,贤文把她掳到床上时,曼娜的心里还在琢磨着那个叫
吴为的年轻人。梅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听着贤文房间里曼娜大声地淫叫浪
笑,自己也一时心迷气乱。她凑到窗子窥探,就见贤文把儿媳平放在大腿上,尽
情地挑逗,曼娜身上的红色丝绸上衣敞开着,黑色的裙子脱掉了,那双只着丝袜
的大腿张合着。而贤文的一双手如采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盘旋,那根阳具已是尖
挺疯长。曼娜更是曲意逢迎、尽展身姿,这时她反客为主,双腿一张,熟悉地吸
呐了贤文那阳具,中间没有阻滞,没有停顿,跟着就扭腰送胯,抖动起来。贤文
只觉得从末有过的旺盛精力,威武不屈地让那阳具坚硬地挺插在她的阴道里,这
个骑坐在上面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总能让他享受到性欲带给他欢愉和乐趣。以
往每当他在梅姨的身上纵横驰骋,他很害怕她那一种似饥渴似享乐的怪笑。梅姨
每当在他正渐入佳境的时候常常会发出一种干巴巴的笑声,她的本意也许只是想
让贤文变得放松一些,然而客观的效果,却是他感到更加紧张。而曼娜则不同,
她的笑声往往能调动他的炽烈情欲,使他的男人的征服欲望只有更加强烈更加持
久不衰。

  窗外面梅姨把锅勺敲打得咚咚地响,似乎心头有一股怨气没处发泄,而里面
曼娜尖稚稚的浪笑更是脆亮,这时她整个人趴落,把个浑圆的屁股翘在他的面前,
任由着他在那肉嗜嗜的沟沟坑坑中搓揉,时而伸直双臂,将馒头似的乳房呈上,
让他尽致地摩挲,最后她趴在床上背对贤文让他象狗儿交媾般从背里进入。他挥
戈猛进、奋力拚博,折弄得她娇喘绵绵,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来,那声音凄励激
越、绵长悠远、如泣如诉、直到他倾注而出,曼娜叽叽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
纳了,俩人死一般地紧贴着,好象整个世界在这一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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