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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脉】(7-8)明妃资料篇,继续更新

**小说 2021-01-10 01:0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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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脉】(7-8)明妃资料篇,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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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sule_wang
2019/2/2发表于:SexInSex
字数:9577

  7…… 毒甚于虎,射者无情

  萧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明玉轩走回家的,只觉得双腿酸软得仿佛跑了几百
里的山路。回到府中只与岳梅儿草草聊了几句之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蒙头大睡,一
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睁眼看到岳梅儿光洁的玉背,萧正才察觉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自己对另外一
个「女人」吐露了爱意,而对方也分明是要随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发妻一
人,而这个新人,自己该如何在心里和现实生活中妥善安排?

  错是犯下了,可是萧正不觉得后悔,因为当时那占有她的心,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一丝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想必她……可以说服吧?」他心里想着。

  但毕竟不敢现在就跟梅儿提这么大的事情,萧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
府门直奔衙门,索性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他本拟等到午后就去明玉轩好歹先把无名姑娘带走,既然她自己承认了是守
备将军赵之焕的儿子,总归要跟赵将军知会再详加盘问,可是她现在的身份……

  正在盘算的时候,衙役匆匆来报,说明玉轩的老鸨被人锁拿送到了衙门口,
请老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
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
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
倒卖人口怕还少了?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老
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公子」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
:「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
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
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猛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
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便匆匆的退堂
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
,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案情,但赵
之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女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的事情
是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探究的欲望
,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体相关的欲望……

  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欲望,换上夜行衣翻
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
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
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
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
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
下,一个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

  「这里……定有古怪!」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
间变得敏感无比,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呻吟!

  「是她!」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轻飘飘
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呻
吟仿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

  是那双熟悉的修足,仿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
,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
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低声的吟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
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
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着更
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
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
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
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
之焕厉声道:「骚货!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
艳福,焉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的乳珠,毫不留情的
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乳房与乳头连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
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
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
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
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劈下,直奔赵之焕顶门!

  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
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
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
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
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
在床上还要大!

  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萧正面门而
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乎致命的一
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抽插
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
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让啊!」

  「你!」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
无名姑娘,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
纵,对不对?」

  「正是!」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
有我们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
这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
儿子猛操起来,一点都没有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
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
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

  「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认个连襟?」赵之焕越插越
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脚!」说着
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边舔
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
」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个
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

  赵之焕猛喝一声抽出鸡巴,摸了摸嘴,仿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精液从无
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赵之焕喃喃道,突
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性就送给大人啦!」

  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
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裸体,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

  弯弓搭箭,直指二人!

  怀中的玉人「嘤咛」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
下来,伸手捂住腿心,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
…」

  「我……我不在意的……」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
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
:「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这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
人说笑了,若说禽兽之行,赵某适才早就做过了,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们一
起见阎王罢!」

  「你当真觉得杀得了我?」

  「赵某武功大成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赵之焕闻言细长的眼睛绽出冷冷的豪光,高声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
我儒门的风范!你听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赵之焕!」

  「墨儒?射尉?」萧正心如电转,却没能在脑海中找到一星半点线索,正在
此时,耳听得怀中玉人低声急唤:「郎君小心!」一条玉臂环绕在自己颈间,酥
胸紧贴,死死的护住了他的前胸!

  萧正猛然抬头,须臾之间那长箭已然抵达无名姑娘光洁的背门!

  萧正大喝一声,戟指正对着箭尖点出,轻轻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时一脚为轴
身形如陀螺般急转,一股若有若无的劲力牵引着长箭在身周转了一个大圈,那箭
的劲力不减反增,只听青年知府一声断喝:「受死!」长箭犹如一条黑色的闪电
瞬间洞穿了赵之焕的额头,沾着血和脑浆的箭尾钉在墙上颤动不止。

  8. 墨儒至恶,灵肉相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
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
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
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乳头因为紧张
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
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女孩」的脸上如春花初绽,
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
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
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
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
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
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
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
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欲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
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
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
月儿。」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
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
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
怕是也有限。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
知为何困得不行,于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
的房间里,那房间好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
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
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
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
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
,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
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
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么。」

  「就在我的乳房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
,欲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仿
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
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
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
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
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
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

  正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
儿樱口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淫荡,可是过去
月儿身不由己,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
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
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
正愿与你坦诚相待,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
唇紧紧吻住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
,素手几下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
媚笑着剥光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
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
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仿佛蜜桃
,圆润但毫无赘肉,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
细紧致的小腿。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
笑倩兮,美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月儿笑着走近,
低声道:「今晚是郎君第一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乳头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乳头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
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
子乳头更加可口。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
乳头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
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说罢
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说罢竟攥
住那柔软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就绽出种种淫
声浪语,仿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乳头竟然源
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乳头,只见那乳尖处
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
释道:「自从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
出这东西,男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
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
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肉棒瞬间膨胀了一
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
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
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只见月儿跳
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
棒。萧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
,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肉菇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
着棒身,那一颗红中透亮的龟头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
下起伏不止,端的是淫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
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棒身,那肉棒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
一圈。

  「郎君尝尝?」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
人不由分说的一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龟头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
速度何止快了一倍!

  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
分泌出的爱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
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龟头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
奔龟头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
在龟头下方!

  「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呢~」月
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龟头,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可好
?」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
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月儿的声音飘忽,仿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
的种种就真的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
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
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
茎猛然一跳,一滴浓稠的精液带着从未尝过的天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
海一片空白!

  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住萧正的肉棒,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
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含纳了爱郎的火热……

  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利得几乎昏死过去,
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糊糊的含住了一个乳头,感
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上,竟与身后的观音
造像有几分相似!

  「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乳交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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