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9
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
9
傅星舞第三次在方臣的真气的刺激下苏醒地来,持久的窒息确令她身体变得
敏感,花穴里留淌出的爱液象油脂涂满了肉棒。一次次地在生死边缘游走,肉欲
似波浪起伏,但却始终没有失控的迹象。求生的潜意识激起了肉欲,但在她的体
内似乎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受她的潜意识控制,压制住了汹涌的肉欲。
望着眼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方臣感到从没有过的挫败感。他怒了,彻底
怒了,他要发泄,而在她毫无激情的花穴里乱喷乱射只会令自己更加愤怒。
突然,方臣抱起傅星舞,疾冲到一个吊在空中、双腿绑成M状的女兵身前,
他猛地一掌轰在那女兵柔软的胸膛上,在惨烈的尖叫声中,女兵口中鲜血狂喷。
在洞窟里所有人没回过神之际,方臣第二掌劈在女兵的小腹上。
一声沉闷的声响,绑着女兵的绳索骤然断裂,雪白赤裸的身体象炮弹一般飞
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十多米开外的洞壁之上,受到这般的重击,不用去看也知她
必死无疑。
杀一人远不足泄愤,方臣一手搂着傅星舞,又冲到一个女兵的身前,这一次
他连手都懒得用,直接一脚踹在女兵的腹部。方臣全力一击的力量何等巨大,那
女兵哼都没哼一声,绳索再次断裂,人又直直地飞了出去。
在方臣冲到第三人身前时,无数极高分贝的惊恐尖叫回荡在这阴森如地狱般
的洞窟之中。本来神情萎顿的傅星舞象注射了强心针一般,也大声叫道:「住手!」
她伸出纤细的胳膊去拉扯方臣的手臂,但怎么可能拉得住。
见方臣狠狠一掌劈出,傅星舞转头去看,只见他一掌印在那女兵的天灵盖上,
顿时她的脑袋象被压扁的西瓜,姣好的五官顿时变得无比狰狞恐怖。
「住手,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傅星舞见方臣又冲到了一个女兵的身
前,见拉不住他的手臂,情急之下双掌猛击他的胸膛,但毫无内力的一掌连搔痒
都算不上。方臣手臂一挥,傅星舞再次扭头去看,只见他手掌如刀,划破那女兵
的脖颈,鲜血如瀑布一般溅射出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臣抱着她又走向另一个女兵,傅星
舞尖叫起来,小小的手掌拚命扑打着方臣的脑袋。如果说刚才这一掌虽没有内力,
但多少算个武功招数,此时她的动作与普通女人情急之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虽然并不会被她打伤抓伤,但小手在眼前挥来舞去令方臣烦燥,他握着手中
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身体猛地向前挥掷。顿时,双腿悬挂在方臣腰胯两侧、花
穴之中依然塞着阳具的傅星舞柳腰如折断般后倒。
傅星舞先是倒着看到了女兵惊恐万分的脸,然后头撞到了什么东西,那女兵
象荡千秋一样,高高地抛了起来,「嘭」一声,竟然撞在了洞顶石壁之上,又一
声闷响,在如此猛烈地撞下,那女兵不用看也知必死无疑。
在那个女兵撞到洞顶的身子还没落下,方臣又横着迈了两步,走到一个双腿
劈叉、上体横着吊在空中的女兵面前。她一只脚被铁环铐在地上,另一只脚直挺
挺向上被从洞顶垂落的绳索绑住,痛苦而屈辱地呈现出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赤裸胴
体。
那女兵尖叫着,傅星舞虽然只略懂韩语,却也知道她在叫救命。傅星舞慌乱
到极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刚才的撞击之中,方臣往她身体里贯注了一
道真气,她的脑袋和大铁锤没什么分别。
「今天,她们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你之故!」方臣大声道。他倒也没说谎,如
果刚才她无论是在挑逗或窒息之下激起亢奋的欲望,他倒也真想没用杀人来泄愤。
傅星舞慧质兰心,在方臣开始杀人之时,她就隐隐感到或许是自己令他恼羞
成怒,他这话一讲,便更确认无疑。她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强行地
压抑欲望,虽然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是件无比耻辱的事,但相比那些女兵们的性
命,自己受再大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她准备开口,忽然后仰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不要!」她大
喊道,但头仍猛地撞在那女兵的腿上。在惨烈的叫声中,她感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一刻她宁愿碎的是自己的脑袋,而不那女兵的腿骨。
虽然方臣灌注了真气,但这么重的撞击,仍令傅星舞头晕目眩,眼前金星直
冒,还没等她考虑该怎么说、怎么办,她的身体被抬高了些许,然后又摆动起来,
脑袋然后向着女兵另一条大腿撞去。
两下撞击折断了女兵的双腿,但尚不致命。方臣手抓着傅星舞胯骨,手掌前
伸,她赤裸的胴体骤然前冲,在大半截肉棒从花穴里抽离时,傅星舞的头撞到了
女兵的腹部,那女兵上肢也有绳索固定,所以没有被撞得荡开,但遭受到巨大冲
击的赤裸身体剧烈晃动起来。
粗硕的肉棒在傅星舞花穴倏隐倏现,她的头一次次地撞击着女兵的胸腹,起
初女兵还大声尖叫,很快便再无声息,殷红的鲜血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傅星舞拚尽全力喊道:「我答应,你……先住手!」
听到傅星舞的叫声,方臣放缓了冲撞的频率道:「你答应什么?」
答应什么?傅星舞一愣,隔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道:「我不会……我会…
…不会……不会象刚才那样了!」
方臣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或兴奋,如果他想用胁迫的手段,刚才就用了。凤战
士这种根本无视自身、可以用迂腐愚蠢来形容的行为他无法理解,而且次数多了,
慢慢也失去了新鲜感,更何况傅星舞是一个如夜空星辰般的少女,真实是他最想
拥有的感觉。
「迟了!」方臣冷冷地道:「因为你,她们都得死!」
方臣的回答出乎傅星舞的意料,她以前他应该也会象司徒空一样,只要自己
满足他任何变态的要求、然后不断燃起欲火,便能救得了别人,但不知为何,方
臣竟完全无视,这该怎么办?
看到那女兵已无气息,方臣抱着傅星舞走向下一个,边走边道:「她们不仅
因为你而死,我还要你亲手杀了她们!」
傅星舞神情慌乱道:「什么迟了?你倒底要我做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
放过她们?」
「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做真实的自己!」方臣道。
傅星舞一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真实的自己?还没等她想明白,方臣
将她赤裸的胴体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对方,在她面前是一个吊在空中,头在下、
脚在上,双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的女兵。
方臣手抓着傅星舞的大腿,炙热的肉棒从后面刺入她敞开着的花穴中。望着
身下倒悬着女兵有惊恐神情、听到她用颤抖的声音叫道「救我!救我!」。这一
刻,傅星舞完全忽视了花穴被扩张很快又被填满的痛苦,她对那女兵大声道:
「别怕、别怕!我会你!」
这一次方臣没有立刻展开屠戮,让傅星舞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转过身道:
「只要放过她们,我……」。除了自己,她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谈判或交换的筹码?
没等话说完,傅星舞感到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抽离出了大半截,可以预料,马
上又将承受新一轮地猛烈的冲击。面对奸淫,自己该如何面对?不能再去控制欲
望,而且要努力点燃欲火,就象那次被司徒空奸淫一样,或许这些女兵们才会有
一线生机。
来自后方的野蛮冲击随即而至,傅星舞的翘臀很结实,但受到猛烈的撞击后,
象摔在地上的雪球一般,白嫩的股肉炸裂般地晃颤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臀
传到她腿上,本来垂挂着的小腿猛然向前踢去,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惊恐叫声
中,傅星舞堪堪一握的玲珑赤足重重砸在女兵高耸的胸脯。刹那间,那女兵象个
钟摆一下,倒悬的身体向后荡去。
肉棒在傅星舞花穴中快速抽插,而她那线条极是优美的玉腿在空中飞舞,赤
足一次次踢着女兵的身体,倒悬的女兵如拳馆里的沙袋,在重击下不停前后摆动,
很快惨叫声倏然而止,花一样的年轻生命消逝在无情的暴虐之中。
「不要!住手!快住手!」呼喊阻止不了暴行的继续,但傅星舞除了去喊去
叫,还能有什么方法来表达、去发泄内心比海啸更猛烈的愤怒、恐惧、惊慌和悲
痛。
「方臣!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放过她们!方臣,你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晶莹的泪花在星眸中闪烁,傅星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
大部分的凤战士在十八岁前都生活在西藏的训练营,她们被灌输的信仰是守
护世界、保护世人,还有便是珍惜生命。但这只是一种理念,而非行动准则,凤
战士在理解和执行这个理念时,多少会有差异。
比如在与魔教的战斗中,在珍惜生命的理念之下,有的凤战士会故意手下留
情,以求生擒对方;但有的不会,有一击毙命的机会便不会错过。又比如被阿难
陀抓住的冷傲霜,当时她或许还有一线机会突出重围,但为了不伤害那些孩子,
她放弃了反抗。但并不是说,所有的凤战士在面临这样的情况之下,都会做出相
同的选择。相反,大部份的凤战士会选择突围。差异虽有,但大多数的事情上,
凤战士还是会有同样的选择,例如不自杀、不杀俘虏等等。
正是凤战士有这种象一个人间守护天使般的理念,魔教经常会抓着这个软肋
出招。当然极少有象冷傲霜这样,会选择自投罗网的,但她们面对无辜弱小者被
屠戮而自己无力保护时,依然会对她们的心灵带来巨大的冲击。
当然,人不是机器,凤战士虽有相同的理念,但每个人面对这样的状况,感
受、反应、行为还是会有所不同。傅星舞个性单纯而纯粹,这样的性格什么圣女
情结、牺牲精神会更强烈一些。
倒吊着的女兵死了,已杀七人的方臣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三、两步又走到
一个女兵面前。洞中数十个女兵,除了关在铁笼内的,都被方臣绑成千奇百怪的
姿态,这个女兵双足立地,腰反向弯曲,就象练瑜伽一样身体呈半圆的拱形。
傅星舞急促地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方臣为什么突然动了杀机?最大
可能是刚才他对自己用了种种手段未达目的,最终恼羞成怒。她有些后悔,早知
他是如此凶残之人、早知有这样后果,或许自己不会为守护这最后的尊严而决意
抗争到底。但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以某种方式平息他的怒气,才可能挽救
女兵们的生命。但自己明明已开口表示愿意服从、愿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
依然继续杀戮,这又是为何?或许这样仍不足以让他泄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
度的顺从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杀她,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在人弯如拱
桥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转过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桥般身体的最中央。连杀数人,怒
火已渲泄了大半,但他仍要继续杀戮,因为他觉得这一刻,在他怀中的女孩变得
真实许多。他可以预料,只要自己停止杀人,这个空灵的少女会按着他的要求,
满足他的欲望,虽然必定会有巨大的快乐,但却不会有这种无法言传、只能意会
的真实感。
两人一前一后跨坐在那女兵弯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来,现在他们
两人的脚踮在地上,压迫的力量还不太大,但只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无生还
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额头冒着汗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废话,否则她们会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
说罢搂着她的纤腰,耸动起一刻都没离开过她花穴的肉棒。
如骑在马背上、不停起伏跃动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体下面的女兵,她神情惊
恐痛苦到了极点,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这个样子绑着已是无比难受,
现在身上坐了两个人,傅星舞无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方臣冷血残忍,再
去说什么,恐怕会令他杀机更甚,那么唯有让自己燃烧起亢奋的欲望,让他感到
满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许他才会停止这场杀戮。
对于男女之事,在来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张白纸,在被夺走童贞的那次,
因为神秘力量的觉醒,欲望曾一度失控。而之后,她突然对欲望有了极强的控制
力,这种控制能力不仅仅表现在对欲望的克制上,对激发欲望也是一样。
方臣很快察觉到了傅星舞身体的变化,他感到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
竟能燃烧起情欲的火焰?难道是装出来的吗?方臣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是四
魔之中对女性身体最有研究的一个,此时他的阳具插在她的身体里,她任何细微
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感官。
在惊奇之下,方臣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沮丧。毫无疑问,在感受到她
欲望之时,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涌来。她不再似一个美丽的充气娃娃,两
人之间的交合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回应,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处地收缩,令他感到她的需要与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动一下雪
白屁股,让他以更舒服、更畅快的方式进入。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为之的,而是
在身体有对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
但是,方臣却感到一种强烈的沮丧和失落,因为此刻的她,变得更加不真实。
他已经彻底搞不清楚,在春药、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杀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或者两个都不是真实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试图用眼神给她安慰和鼓励,方臣到现在还没有下杀
手,应该会有希望。面对身后猛烈的冲击,傅星舞踮起脚尖,轻轻摇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微启的红唇中传了出来。
听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却似乎离自
己更加遥远,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方臣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在呻吟声变得连
绵响亮之时,方臣将心一横,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顿时尖叫起
来,刹那间,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坠向无底深渊。
后拱着身体的女兵腰被压到了地上,身体呈一种被扭曲后极怪异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断了没有,但手脚肯定断了,折断的臂骨更是从肘间刺了出来,鲜
血不断地往外涌。
女兵一时还没有死,压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还在痛苦地蠕动,泪水又一
次涌了出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来的地方,但手就这
么伸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会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星舞虚悬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会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会救你的,别怕!」
而此时,来自身后的冲击又一次开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手撑
地扭过身来,对着方臣吼道:「方臣,你这个禽兽,有种就杀了我,你简值…
…简值……」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翘臀,阳具继续畅快淋漓地在花穴里继续进出,傅
星舞大声骂了片刻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已经发生的永远不可能改变,这里还有
那么多无辜者,她要为她们而拚搏到最后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傅星舞转过身喃喃地对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说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脸,轻轻地她擦去嘴上的鲜血,但很快血又涌了出来,
又染红了她双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救她们。」那个女兵对着傅星舞用微弱无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
后便闭上了眼睛,人已没有了呼吸。傅星舞晶莹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到女
兵的脸颊上,她用力地点着头说:「会的,我会的。」
方臣耸着胯部,花穴虽然依然温润,但对不再有任何的反应。他心中暗想,
你这样还能燃烧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没过多久,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
起难以置信的神情。虽然她还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却又一次火热了
起来,然后更强力地痉挛收缩,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入。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方臣停下了抽插,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种极
具诱惑的姿态在缓缓地摇曳。
「那就再杀下一个!」方臣抱起傅星舞,跨过地上渐渐变凉的尸体,向着另
一个女兵走去。
*** *** *** ***
终于,冷傲霜耗尽了剩余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摆动倏然而止,她嘶声哀号,
人就象濒死小兽般剧烈痉挛个不停。
此时,冷傲霜固然极度的痛苦,但阿难陀却并非完全享受着快乐。他的目的
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丝丝的软弱、退却或者屈服,比如她喊:
「停下、放开我、住手」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含义,但仍可将其视为意
志软弱的一种表现。如果前面再加个「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给她带来痛苦,
但却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伤害。
冷傲霜真气越来越衰竭,没有真气防护,花穴娇嫩柔软的肉壁抵御不了充斥
邪炎阳具的高温,很快便会被炙伤。而且阿难陀清楚,阳具的头部顶在花穴深处
的宫颈口,要不了多久,便会对她的子宫造成毁灭性的伤害。还有她有真气走岔
的先兆,阿难陀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再次走火入魔。
阿难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边紧张地判断、计算着她承受的极
限,终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极限甚至超越了极限,他必须面临选择,要么无视她的
生死,要么撤回或压制功法,要么将阳具从她花穴里抽离。
各种念头在阿难陀脑海中盘旋,撤回或压制功法的话今晚要想突破已无可能,
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这里,他托起冷傲霜玉腿,身体向后移动,将阳
具从她花穴之中拨了出来。
虽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凶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这一刻钟的时间
里,两人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样的绝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
石头人也会扼腕叹息的。
突然鬼魑惊叫了起来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个特写的分屏,
只见流动着赤红色光芒的阳具紧贴在冷傲霜微隆的阴阜上,稀疏、纤细就如婴儿
头顶胎毛般的绒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来。
「我说她今天怎么下面怎么光溜溜的,我还以为魔僧大人给剃掉的,原来是
这样被烫掉的!」鬼魑再次发出惊呼。
如果阿难陀不是将魔功运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气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
消彼长,在剧烈的痉动中,本就不多的细细毛发被烫炙得干干净净,阴阜变得如
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
阿难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绷直的长腿,他必然寻找新的契机。武道
到了阿难陀这样的一个级数,靠着勤学苦练已难再有寸进,要有武道上的突然,
要么有对武道新的领悟,要么有什么机缘出现。在冷傲霜身上寻求突破,更多属
于后者,既然是缘,凡事就不能太过刻意,否则就失去了缘的本意。
虽然阿难陀认为在精神上占据至高点是此次机缘的关键所在,但他不能突视
一点,也就是自身对欲望的渴求,面对冷傲霜这般天下无双的绝色,没有人能做
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但过度的克制便是一种刻意,少了率性的豪
迈或许便会错失机缘。
炙热阳具又一次顶在花穴口,冷傲霜凝聚仅剩不多的真气,阻挡着它的进入。
阿难陀知道她坚持不了太多,但即便坚持不了,却又能如何。突然阿难陀脑海中
冒出了个念头,他抓着冷傲霜的腿,将悬着的身体拉近了些许,赤红色的龟光滑
过花穴,顶在了淡粉色的菊穴口上。
阿难陀不容别人染指冷傲霜,她在被擒之时仍是处女之身,这些阿难陀的下
属都清楚,而且有不少人亲身参与这惊天一战,并目睹了她被破处的过程。很多
人认为,除了阿难陀,还有一个男人占有过她的身子。在从西伯利亚回落凤岛的
途中,阿难陀与无敌帝皇圣刑天碰过面,而那次碰面阿难陀带着冷傲霜。有男人
能够抵挡冷傲霜的诱惑吗?至少在青龙雷破看来是没有的,而那些地位在他之下
的人更不用说了。但只有阿难陀清楚,在他向圣刑天表明,冷傲霜或许是他武道
突破的机缘,圣刑天很有气度地仅仅称赞了一下她的美貌,却连一根手指都没碰
她。
虽阿难陀和冷傲霜有过多次交合,但很多东西仍没尝试过。阿难陀没有吻过
她,虽然曾经有不少部属的阳具塞进过她的嘴里,但却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男女之
间的亲吻,不是阿难陀不想这么做,因为在每次交合时都会恢复她的武功,如果
她运足真气猛咬,他武功再高也没用。当然在她真气被抑制的时候,可以尽情地
亲吻,但阿难陀想将这亲吻留到武道突破之后,在不用绑着她做爱的时候再尽情
地去吻她。
同时,阿难陀也没进入过冷傲霜的后庭,一方面他并没有这特殊的爱好,而
另一方面,在武道突破的机缘到来之时,有些因素或许会成为催化剂。就如此时
此刻,他将进袭的目标放在菊穴,有一箭三雕之意,首先菊穴首度被侵犯,或许
会动摇她的意志力;其次,只要阳具插入她的身体里,自身的欲望便有渲泄的出
口;更重要的是,菊穴深处没有子宫这样的脆弱并会迅速致人死地的器官,而且
即使邪火灼伤里面的肉壁,他也不会觉得太惋惜。
在进入她菊穴之前的瞬间,阿难陀从她冰冷的目光中看到了愤怒、痛苦,甚
至捕捉到隐藏在眼神深处的恐惧,但却没有他想看到的哪怕一丝丝的软弱、屈服
或者哀求。冷傲霜的眼神激起了阿难陀的怒火,他轻喝一声,抓着她腿的手掌改
上举为下压,弯月般的美腿缓缓又绷直起来。
凶魉、鬼魑并不知道这是冷傲霜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后庭,在他们的思想中,
哪怕只有一次得到她的机会,除了花穴、后庭还有口交、乳交什么的,他们绝是
不会有一样拉下。但即使如此,整个进入的过程依然令他们感到惊心动魄。
在冷傲霜的痛苦的呻吟声中,两人的身体又一次贴合在一次,在光溜溜的阴
阜下,两片粉色的花瓣似被风雨吹打过变得凌乱不堪,但却依然娇艳动人。离花
瓣不远处,那朵精致小巧的雏菊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色嫩肉象孩子张开的
小嘴咬住一根赤红色的巨物。
在片刻死寂后,赤红色的肉棒开始发动无比凶猛地进攻,咬着肉棒的嫩肉被
无情拉扯出来,又野蛮地被挤压进去,周而复始,令人触目惊心。在冷傲霜痛苦
的呻吟中,阿难陀大喝一声,一脚踢走身上的铁台,他扎了一个马步,双手抓着
她的大腿,赤红色的肉棒以无比迅猛的速度在白无瑕的股间进出着。
冷傲霜对阿难陀固然重要,但武道的突然更加重要。此时落凤岛表面看似平
静,其实已显现危机。除了要防范凤的进攻,最近还有消息说,有一个叫极道天
使的组织,对落凤岛也虎视眈眈。再过几天,他要离开落凤岛,有几件大事要做,
路途遥远,他不可能将冷傲霜带在身边,如果今天不能寻求突破,那么下次的机
缘便会更加渺茫。所以,他决心一搏,即使令她香消玉殒,也要寻觅突破的机缘
的出现。
当阿难陀挟十成的魔功奸淫一个女人,其场面的残忍程度令人无法想象。他
在冷傲霜身前狂冲乱撞了许久,身体扭动,用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钻到了她的身
后,顿时冲击力比之前又猛烈了许多。
在阿难陀疯狂的撞击下,系着冷傲霜手足的铁链剧烈震颤,赤裸的胴体晃动
得比铁链更加猛烈。冷傲霜象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时会被彻底地吞噬。但每
次明明已遭遇了灭顶之灾,但小舟依然还在风暴中挣扎。
人在生死边缘会激发潜能,魔教便是用这样手段来培养战士,而凤多以修行
领悟的方式来增加力量。不容否认,魔教的方法更直接、更有效,所以会武功的
人数魔教要远大于凤。
阿难陀并不知道,冷傲霜在西伯利亚处于生死边缘之时,武道竟有所破,
「北斗寒冰罡气」突破第六层,更精进一步。而此时此刻,阿难陀所寻求的机缘
尚未出现,但冷傲霜「北斗寒冰罡气」却有隐隐又有突破可能。但面对如此狂暴
的进攻,任何事都有可能,有可能突破,也有可能支撑不住而死。
在两种可能都到达一线之间时,冷傲霜先是突破「北斗寒冰罡气」第七层,
但人也晕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如果阿难陀继续这样奸淫,她会因为失去任何防
御而很快丧命。但幸运的时,阿难陀在见她昏厥,立刻将阳具从她菊穴中拨出,
手心按在她后背,护住她的心脉。当冷傲霜慢慢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星眸神采奕
奕,身上的汗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刹那,冷傲霜嘴角微微上翘,绝美的脸庞浮现一丝喜悦之色,虽仍身陷入
囹圄,但武道上的突破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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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节之中,又化时间去阐述凤的理念,写出这一段也化了好长的时间,但
感觉还要交待一样。冷傲霜因为人质而选择放弃反抗,如凤战士都是这样傻的话,
魔教每到一个地方,抓了几百个人质,凤战士不就都乖乖的投降,这仗还怎么打。
所以,再多说一下吧。
那位促使冷傲霜加戏的朋友刚刚有了回复,这次字数要明显多些,没事,能
提些意见,说些感想就说,真说不出啥也没关系,至少我从你的回复中看到你对
文章是真的喜欢,就已经够了。
虽然回复留言的人真的不多,但还是继续写吧。说好这段时间尽量多写点,
写好就发,没必要藏着掖着。发光了,可以才会有动力写新的。
这节中,傅星舞的情节有些血腥,不过也只有这样。冷傲霜这里,写到现在
感到热度消退,本想第一次菊穴的进入再写多点,但写不出来了。比如傅星舞的
窒息,也想多写些心理感受,但也写不出来了。
欲望似乎在减退,又不愿意简写,所以就有些写不太下去的感觉。
想着写个林雨婵的人物志,但又不想和以前一样,所以构思从不同人的视角
去演绎林雨婵这个人物,但却不知道能否写得下去,又是否写得好。放一段出来
供大家先睹为快吧。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人物志:林雨婵
秋夜,雨声潇潇,我从梦中惊醒。在醒来的那一刻,梦中的那张脸那么清晰,
但很快便变得与窗外的夜色一样朦胧,象是罩上了一层轻纱,又一层,再一层,
然后远去,直到我很努力张望却也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背影。
身边的妻子翻了一个身,手臂搁在我的胸口,还把腿也缠了上来。隔了片刻,
我轻轻将她的手和腿挪开,轻轻地下了床,拉开通往阳台的移门。
点燃一支烟,烟雾和着夜风、雨丝灌入肺中,人清醒了许了,但思念却多了
几分,原本淡淡的惆怅也浓了几分。
她,是我最美的回忆,她,却不属于我,甚至我在想,她都不属于任何一个
男人,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这秋雨绵绵的夜晚,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起伏。
我叫楼语风,浙江义乌人,从小算是名学霸,高三那年,我以浙江高考考分
第二名的成绩进入到了北京大学。本科四年、硕博五年,之后便留校成为北大心
理系的一名讲师,因为读书比别人早一年,留校当老师那年我才二十六岁。
我的名字有些女性化,但人长得却一点不女性化,一米八的身高,模样虽然
算不上绝对的帅气,但阳刚之气却一点不缺。本科四年,没找对象,因为目标明
确,考研读博,而能进北大的哪个不是学霸。虽然我没那个心思,喜欢我的女孩
倒也有好几个,不过能令我怦然心动却一个都没有。
高二的时候我暗恋过一个女孩,但那个时候我读的金华一中校风极严,校园
里谈恋爱是冒天下之大不违,老师个个都是洞察力过人的侦探,稍有一点点的苗
头,便会以千百种理由扼杀在萌芽状态。
懵懂青葱岁月里的悸动总是只会留下片断隐约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也就
是在某个雨天撑着伞的窈窕背影。
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谈了第一个女朋友,四川人,长得很漂亮,家境教养都不
错,相处一年,平平淡淡,总是缺少一种恋爱该有的激情。
那个时候我研究生二年级,而她考研第二次失败,家里人让她回去。她问我,
希望她留下吗?我当时说,你自己决定。她是独生女,她的父母非常希望她能回
去,她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在哪边安排个好工作根本不是问题。
她最后选择走了,我们的恋爱也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后来回想过来,或许她
是真的喜欢我的,但我的回答让她失望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或许比我自己
更了解对她感情。我对她可能仅仅是喜欢,很难升华成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深
爱。
后来又谈过一个女朋友,时间不长便分手了,都是高智商的人,性格不合勉
强在一起没有意义。对于恋爱结婚什么的,我并不着急,我才二十七、八,又是
着名高等学府的讲师,在现阶段,尽快搞些研究,多发表几篇论文,争取早日能
评为副教授才是我最主要的目标。
我每周有三次课,大学生是可以选课的,而我的课选课率一直很高,虽然不
能与那有名望的教授相比,但有些副教授的选课率都没我高。
在生活中,学霸性格一般都比较内向,我也是这样。每次背课我准备都很充
分,我的课中规中矩,与那些妙语连珠、出口成章的逸才比起来,肯定没他们的
课来得好听。但我的课选课率高,而且听课的女生比例比男生高,这样的事实让
有些汗颜,但我也是俗人,得意与高兴多少总是会有的。
从我迈进北大校门十年过去了,现在女学生要比那个时候更主动、更开放。
胆小的会在课间,拿着书,装横做样借着讨教的机会多说话话;胆大的直接发出
邀请:老师,什么时候有空,听了你那么多堂课,想请您吃个饭;胆子不大不小
的会发个短信:老师,我们寝室几个明天去长城玩,你有空吗?我们没去过,想
请您给我们做向导。
是时代不同了?还是我当老师要比做学生的时候魅力大?虽然偶也会心动,
毕竟是孤家寡人一个,但面对的毕竟是学生,原则还是要有的,我不会抱着玩玩
的心态和她们交往的。
这样的状态直到有一次我拿着讲义走进课堂,目光向往常一样巡视着台下,
突然我感到心猛然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进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一个这一生都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
她很美,长发飘逸、五官精致如画,她坐在后排,戴着一副样式有些过时的
黑框眼镜,或许是这副眼镜遮掩住了那一份出众不同的美丽,才便得她在人群之
中没有特别地显眼。
她的美并不是那种能引得万众瞩目惊艳,而一种很特别的精致之美,就象是
林间潺潺山泉,清澈纯净;象江南蒙蒙烟雨,迷离动人;象夜空中的明月,皎洁
淡雅。
看到她,我想到是戴望舒的那道着名的诗作《雨巷》,丁香一样的少女原来
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虽然心神有些激荡,但总算已经当了一年多的老师,还不至于会因为一个
突然出现的美女学生而过份失态。我拿起上课名单开始例行的点名,目光一扫,
在最后看到几个陌生的名字,其中有一个名字特别美,我确信那便是她的名字。
「林雨婵」
「在」
好听的声音,丁香一样的少女抬起头,举起手,瞬间,我有些恍惚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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