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第五章 )【逆臣】(第五章 )(已整理)
【逆臣】***********************************
又更新了,这回和下回的内容可能不多,下回男猪脚就要再次出场了。
章回的标题就不起了,感觉这个比写正文还难,如果哪位大大有雅兴,可以
帮小弟想个副标吧!小弟在这里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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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帝经过适才一顿折腾,稍觉得乏累,几个太监伺候着他穿好龙袍,他转
身坐在龙椅上。李太后还趴在地上,陈皇帝把赤着的脚,伸进李太后张着的小嘴
里。
“给朕舔干净些!”李太后捧过陈皇帝的脚,努力的用舌头舔着。显然适才
她小穴上涂的药效还没过,每舔一下就从鼻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陈皇帝在龙椅上坐了一会,乏累之感已消,又听见李太后淫荡的哼声,性趣
又起。他把脚从李太后手中抽出,手拎着马屌站了起来。
此时李太后脸色潮红,双目直盯着陈皇帝手中的马屌,小嘴贪婪的咽了几口
吐沫。陈皇帝见状呵呵笑了几声道:“贱婢!还想要马屌不。”李太后嗯了一声。
“这不难,在朕给你马屌之前,朕想让你作一下朕的尿壶!”李太后听言一
愣,但随即又贪婪的盯着马屌。“把嘴张开!”李太后闻言,张开她那性感的小
嘴。
陈皇帝褪下裤子,掏出龙棒塞入李太后口中。李太后只觉得腥臊之气冲鼻,
口中一热一股热尿直冲入喉。
陈皇帝身体抖动了几下,显是尿完,从李太后口中抽出龙棒。
“朕的龙尿味道如何?”李太后闭口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他手中的马屌。
陈皇帝见状随手把马屌扔在李太后面前,李太后见马屌近在咫尺,忙伸手拿
过,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起来。
陈皇帝转身坐在龙椅之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李太后,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淫
笑。
李太后的小穴完全被马屌添满,两个大阴唇外翻着,马屌每抽出一次,便带
出不少淫液。她双目微闭,口中不断发出嗯嗯的浪声,不时有些许涎水顺着嘴角
滴下。
陈皇帝看了一会心中想:“什么国母,在朕的龙威之下,也不过是个欲求不
满的浪妇罢了。”这时李太后突然身体直挺,还不断的微颤着,口中大声的呻吟
道:“啊……本宫丢了!”
随着这句话的喊出,她把屁股高高的挺起,阴道口大张,一股液体从小穴中
喷射而出。这一喷发之后,李太后全身瘫软,已然在没有任何力气。
陈皇帝见状起身,拉起李太后的一只脚,把她向心怡殿后殿拖了进去,几个
太监忙开始擦拭地砖上的淫液。
黄炳穿过地广门,直奔青珞殿跑去。他浑身是汗,两眼不断的冒出金星,他
不断的喊叫,可侍卫与太监只是疑惑的看着他,没有一人到皇帝那里通报。
当他跑到青珞殿正门时,又摔了个狗啃屎,这时一个太监从他身边经过,他
一把拉住太监的衣角,大声叫道:“快去禀报圣上!”太监被他一拉,吓了一跳,
嗷的叫了一声。
低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摔的满脸是血,太监仔细辨认了一下才道:“原来是黄
大人啊!这……”黄炳一见这太监,正是青珞殿执事主管林福兴,忙叫道:“林
公公!别这了,快去禀报圣上,大事不好了!”
林福兴听言吓得颤声道:“鬼国之兵打到城下了?”
黄炳急道:“什么鬼国之兵,是孔戈岳被人劫走了!”
林福兴一听脸上显出原来如此的神色,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的道:“圣上
正在心怡殿,黄大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黄炳一听忙站起身来:“心怡殿!好,我马上去见圣上。”说完就要往心怡
殿的方向跑,却被林福兴一把拉住。
只听林福兴悠悠的道:“黄大人,宫里的规矩老奴可比您懂!这私闯内宫,
可不是说着玩的!”黄炳被他一说,也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可这林福兴虽说提醒了他,但却不见他奔心怡殿禀报。
心中明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没带什么银钱,只有腰带上系着的一块羊脂玉
佩。
黄炳一把扯了下来,塞在林福兴手中,赔笑道:“今日下官监刑,身上没带
什么东西,这个小玩意,还望林总管笑纳。”
只见林福兴表情很是为难道:“黄大人,这……这可万万使不得。”
黄炳赔笑道:“林公公,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你我都是为圣上办事,还望
林总管快去禀报!”
林福兴点了点头,把羊脂玉佩收入怀中,道:“那黄大人,您就在此等候,
老奴去去就回。”
说罢缓缓的挪着步子向心怡殿走去。
林福兴走了几步,又长长的舒了口气,心中道:“吉人自有天相啊!”
陈皇帝正闭目饮茶,只听殿外有太监喊道:“青珞殿执事主管林福兴,求见
我主!”
这林福兴是在陈皇帝少年时期就在其身边当差,原本陈皇帝起居等事都是其
操办。
只是陈皇帝登极以后,觉得不该亏待身边这一老奴,才让其主事青珞殿。他
一听是林福兴忙道:“福兴啊!进来说话。”
殿外的林福兴正了正衣帽,躬身进入心怡殿,刚一进殿便拜了下去,口中道:
“老奴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说话。”林福兴站起身来道:“老奴有事秉承圣上。”陈皇帝道:
“哦,所报何事啊。”
“青珞殿外,兵部尚书黄炳求见。”陈皇帝皱眉道:“黄炳!他不是自己请
缨去监刑了么?这凌迟怎会如此快啊!”
林福兴禀道:“黄大人正是为此事而来,圣上黄大人说孔戈岳在刑场被人给
劫了!”
陈皇帝听到此处,一拍龙椅扶手,猛的站起身来,大怒道:“没有的东西!
传朕旨意,把黄炳就地砍了!”
林福兴忙道:“圣上息怒,已老奴之见还是听听黄大人,如何解释此事,听
他奏完再杀不迟啊。”陈皇帝道:“也好,让他在青珞殿候驾!”
黄炳在青珞殿外,不断的踱步,心中着急万分。
只盼这林福兴早点回来,正在这时只见林福兴慢悠悠的从远处走了过来。黄
炳马上迎了上去,林福兴见黄炳迎了过来,对他道:“黄大人好险啊!”
黄炳一听有些发懵问道:“林总管此话怎讲?”“适才要不是老奴,此时黄
大人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了。”
黄炳心中一惊,已然知道个大概,忙躬身给林福兴施了一礼道:“下官谢过
总管,等下官回到府中,必备厚礼。”
林福兴尖声笑了几声道:“黄大人不必如此,老奴也是举手之劳罢了!圣上
让黄大人在殿外候着。”说罢转身入了青珞殿。
“宣!黄炳进见。”黄炳听宣忙提起官袍,快步进入青珞殿。
黄炳一进殿中忙跪倒在地,口中道:“罪臣黄炳,叩见我主圣上,愿我主万
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直趴在殿中不敢动弹。陈皇帝一见黄炳,顿时怒气又起,一拍龙案大声
道:“黄炳啊!黄炳,你先前信誓旦旦主动向朕请缨,要给孔逆监刑。说什么必
保万全!适才朕听闻孔逆在刑场被劫,你这监刑官还有脸活着回来!”
黄炳听言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声音颤抖着道:“臣!罪该万死!”
陈皇帝冷笑一声道:“万死!若是让孔逆逃回越州,你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黄炳此时已然是满头大汗,心中暗道:“这孔戈岳若是逃脱,看来自己必被
灭门抄家。”想罢道:“罪臣,马上去追捕孔逆,必将其捉拿归案。”
陈皇帝又冷笑一声道:“现下追捕,朕看不必了。这孔逆要逃回越州,必经
天阚关,那驻守的总兵乃是朕的妹夫,关于捉拿孔逆一事还是明日早朝再议。”
说罢顿了顿道:“朕念你迎立有功,此次免你死罪,但活罪难饶。来人啊!
拖下去重责二十棍。”黄炳马上叩头谢恩,殿下武士上前架起黄炳往下就拖,陈
皇帝又道:“与朕狠狠的打,谁若留情面,朕必重罚!!”
这二十棍打毕,黄炳的下身早被打的血肉模糊,他呻吟了几声就昏死过去。
殿前武士又把他架起,带到青珞殿让陈皇帝验刑。陈皇帝向下看了一眼,挥
了挥手道:“把他送回府去!再叫个太医好好给医治一下。还有,告诉他家人,
明日早朝就算是抬也要把他抬到殿上!朕要让群臣看看,办事不利的下场如何!”
殿前武士领旨把黄炳拖了出去。
林福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黄炳受刑,心中暗暗高兴,当黄炳受刑完毕,被
架出青珞殿后。
他躬身称赞陈皇帝道:“我主大仁啊!”陈皇帝冷笑一声道:“让他多活几
日又能如何,他项上的脑袋本就是朕的,只不过这条狗比其他的听话很多。”
说罢又是几声冷笑。林福兴被他笑的脊背发凉心中道:“看来这些什么首辅
次辅的,早晚难免灭门之祸啊!我对他们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
泉伊山紫琼阁,一处幽静的院落,不时从中飘出淡淡的青烟。
只见一个七十岁上下的老者头戴高冠,身穿紫袍手中拿着一枚羽扇,在十几
个丹炉前不断巡视。
这老者长相怪异,身材矮胖手臂极长,后背高高鼓出一个罗锅,一头稀疏的
白发,光秃的脑门油亮宽大突出。一张长脸,皮肤白皙如同处子一般,雪白的长
眉直沿至鼻。
一双鹰眼陷入眼窝,他的眼珠淡紫,眼中精芒四射不显老态。脸的正中张着
一只鹰鼻,鼻下三缕白须飘在胸前,双唇宽厚色泽红润。每走到一个丹炉前,老
者必会伸鼻闻上一闻,或点头或皱眉思索。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女,这少女体态匀称,一双大眼明亮无暇,脸上
带着浅浅的微笑,快步走了进来,万福道:“先生,路侯爷求见。”
老者抬头道:“我就知道,上回他拿去的密心丸和和合丹计量大了些,琴语
啊,你先让路侯爷在正堂等候片刻,我这儿马上有炉丹药要成。”说罢又开始在
丹炉前转来转去,想来此老者,就是那个净月了。
路可徒坐在紫琼阁正堂中,二目微闭想着适才行检司密探来报,孔戈岳已然
被人劫走。
他想到:“这黄炳必然难逃此劫,不如趁此机会自己再推他一把,直把他推
入深渊了事。”
想到此处,路可徒的脸上泛出一片冷冷的笑意。他手轻敲着座椅的扶手,口
中竟然轻吟出几句戏文:“老夫坐定中军帐,点将遣兵赴沙场,莫道子弟黄泉下,
功成身死不须罔!”吟到此处嘿嘿的冷笑数声。
琴语走进正堂,见路可徒闭目养神,不敢打扰垂手站在一旁。
路可徒听见有人进来,慢慢睁开眼,见是适才进去通报的少女。
缓缓的道:“净月先生呢?”琴语见路可徒发问答道:“先生请侯爷等候片
刻,他有炉丹药要成,把丹药炼好马上就来拜见侯爷。”
路可徒哦了一声,继续闭目养起神来。
过了片刻,净月手托着一个托盘,步入正堂,对着路可徒施了一礼道:“侯
爷安好。”
路可徒睁开眼站起身来扶住净月道:“先生何必多礼,今日本侯来此是为了
那药。”
净月忙道:“那药的事,还请侯爷勿怪,我老眼昏花这量上没个准头。侯爷
把药取走之后,老朽才想药量不对。这不。”
净月说着往托盘上一指道:“这老朽为侯爷新炼的丹药,此回药量必然合适。”
路可往托盘上一看道:“怎么这回药有三瓶?”
净月道:“侯爷上回取药之后,老朽又翻了翻先师留下的药书,发现有种叫
转性散的药,正是对症少爷之疾,老朽赶忙炼制,今日此药才成。”
路可徒听罢双目放光,伸手拿过那些药瓶道:“真能如此,那本侯定然重谢
先生!”净月道:“侯爷哪里话,不过此药必须有味药引方能起效。”
路可徒道:“是何药引,请先生明示。”净月沉吟了一会道:“此药引倒是
不难找,就是那怀男胎妇人的下阴之血!”
路可徒听闻有些为难道:“这孕妇好寻,可这怀男胎如何分辨啊?”净月听
言笑道:“侯爷不必为难,少爷的病乃是固疾,非一日可除,只要侯爷您找些未
破瓜的少女来,老朽必有把握让其怀上男胎!”
路可徒听罢哈哈大笑道:“好!明日本侯就吩咐下去,找些处女送到先生处。”
卯时三刻,大鲲国皇城中的正权门外,已然聚集了不少等待上朝的大臣,他
们互相讨论着,口中的话题始终不离开,昨日孔戈岳被劫一事。
几个吏部刑部的官员围着路可徒汇报着什么,这时从西面走来了几个侍卫,
抬着一个软床,上面趴着一人走到正权门。路可徒一眼就看见他们所抬之人,正
是兵部尚书黄炳,只见那黄炳神色痛苦苍白,穿着朝服的身体不断颤抖着,额头
还不时的滴着冷汗。
路可徒心中暗笑道:“开来这二十棍打得不轻。”几个官员见被抬来的是黄
炳,马上转身避之唯恐不及。
这时路可徒缓步走向黄炳,大声招呼道:“呦这不是黄大人么!怎么如此模
样啊?”黄炳听路可徒发问,忍痛答道:“路侯爷,恕下官身上有伤,不能给侯
爷见礼了。”
路可徒又向软床走了几步关切的道:“本侯听闻昨日孔逆被劫,难道黄大人
是被他所伤?”黄炳叹了口气道:“这并非孔逆所为,是圣上怪罪下官办事不利,
恩赐了下官二十棍。”
路可徒做恍然大悟状道:“哦!原来如此,黄大人可要保重身体啊!”黄炳
只觉被路可徒这么一说屁股更疼,咬牙答道:“多谢侯爷关心。”
这时只听正阳殿三声鼓响,各个大臣正冠整衣,按着品级鱼贯而入。
陈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的看着,殿下站立的大臣。
他扫视了一圈,用手指着被人抬入的黄炳道:“昨日本该是孔逆,就法之日,
可这黄炳办事不利,至使孔逆被劫。
朕体谅他是有功之臣,只打了他二十棍,望众卿以此为戒。“一众大臣听罢
呼呼啦啦全都跪倒,口中都道:”吾主大仁!臣等必尽心力,为吾主分忧。“
陈皇帝点头道:“众卿平身吧!”
一种大臣起身,此时一人道:“臣有本奏!”陈皇帝一看是行检司御史桂品,
点头道:“奏。”
桂品正了正冠,躬身奏道:“臣弹劾兵部尚书黄炳,克扣守边个营,至使将
怒兵怨,各营军械不齐,所使鬼国屡屡犯边。此乃里通外国。”
说罢把奏章交给太监呈了上去。陈皇帝接过奏章压在龙案之上。这时又有人
道:“臣也有本奏。”行检司御史秦广于站了出来。“奏”“臣弹劾兵部尚书黄
炳,不理本职至使各营疏于操练,兵将怠战!”
不一会多数御史都把矛头指向黄炳,弹劾的奏章纷纷发出。
趴在地上的黄炳,听这些言官都来弹劾自己,不由额角冷汗直冒,他转头望
向路可徒。只见路可徒胖脸上满是得意,嘴角上挂着冷笑。黄炳暗暗发誓:“若
让我逃过此劫,路可徒我与你没完。”
陈皇帝看着眼前堆起的奏章,脸色一变,用手重重拍向龙案,怒声道:“还
有谁要弹劾黄炳?”
一个言官刚要站出弹劾,一见陈皇帝的脸色突变,吓的忙把奏章收入怀中。
陈皇帝沉着脸,见再无人再奏,望向路可徒道:“路爱卿,你手下的御史还
真勤勉啊!”
路可徒一听皇帝话锋不对,忙跪倒道:“臣并不知道,群起弹劾黄大人一事。”
陈皇帝嘴角挑了挑道:“你不知?朕就当你不知吧!”
说罢又对群臣道:“黄炳虽是办事不利,但朕已对其有所惩罚。你们这些奏
本,各自都拿回去烧了!”说罢把这些奏本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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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下次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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