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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荡神作品】【巾帼艳义】(1—3)

**小说 2021-01-09 13:3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图文】【荡神作品】【巾帼艳义】(1—3) 巾帼艳义 作者:荡神 2009/10/22首发于SIS

【图文】【荡神作品】【巾帼艳义】(1—3)

巾帼艳义


作者:荡神

2009/10/22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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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荡神,这本书原来是我写的一本非H的网络小说,当然,在浩
如烟海的网络小说世界里它很快就沉底了。

  前一阵子太忙,没时间构思新章节,手又痒,于是一时性起便把这篇文章改
编为H文了。

  在这篇文章里我一如既往的走我的痴女风格,当然,我会尽量让女主角——
花木兰的放荡变得合理,因为她是民族女英雄,所以不喜欢的人,不要骂我,毕
竟只是小说。

  还有一点,我在这篇小说里第一次尝试用插图,看后感觉还可以,只可惜关
于戎装女武将的CG图片太少,而带H的女武将就更少了。

  要是哪位仁兄有这方面素材,请不吝PM我,与我共享,万分感谢。

  好,下面就是正文,因为原本不是H小说,有些地方连接的不是太好,望大
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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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公元589年,隋文帝杨坚派晋王杨广率50万大军突破长江天险,灭掉了
当时盘踞在中国长江以南最后一个分裂政权——陈朝。

  至此中国从五胡乱华开始,持续了将近三四百年的动乱局面终于结束。华夏
大地终于再次统一于隋,炎黄子孙终于从苦难的战乱中得到了一丝喘息。

  但是好景不长,晋王杨广杀兄弑父,夺取了皇位,史称隋炀帝。

  隋炀帝为人骄奢淫逸,好大喜功。他广建宫殿,修大运河,三次远征高丽,
他的这些行为再次使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饿殍遍地的苦难之中。

  为了生存,饥寒交迫的神州百姓再次揭竿而起,于是一时间豪杰并立,各据
一方,相互征伐,于是一个新的战乱时代又出现了,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战乱局
面中的一个小村庄开始……

             第一章 清涧艳影

  在豫州城南的崇山峻岭中掩藏着一个山清水秀,绿荫环绕的小山。

  此山名为虞山,山下有一条绿袖涧,据说当年西楚霸王的爱妾虞姬曾在此涧
清洗自己的那件百褶绿罗裙,所以因此而得名。

  朝阳初现,正是一天中最清爽的时候,在这个碧波荡漾,景色怡人的山涧前
的草地上,却弥漫着一片淫靡的气氛——

  「啪!啪!啪!」

  随着一阵阵皮肉撞击的声传来,只见在清间边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个身穿麻
布,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正将一个身穿红衣,肌肤胜雪的绝世美人按在地上肆意淫
辱着。

  这个被淫辱的美人大概二十岁上下,明眸黛眉,含着娇羞无限,樱唇如霞,
蓄着雨恨云愁,精致的五官上那一双男子的剑眉,使她不但妩媚动人而且英气十
足。可以说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但与她的美貌英气极不和谐的是,此刻她却被人玉面朝下的按在地上肆意淫
辱着。

  她上身的红杉还算完整,而下身套着的那件紧身红皂裤却已经被拉到了雪白
的小腿处,她那紧俏白皙的臀部向后高挺着。

  一根不算粗壮的阳具正在她臀间那粉嫩的阴唇里拼命的抽插,她那粉嫩的阴
肉也随着这跟阳具的进出而被翻进翻出。

  而这根阳具的主人竟然是一个骨瘦如柴,满身肮脏的老农夫,而此刻这个农
夫正用枯掌揉捏着女郎紧俏的雪臀肉,一边将自己的男根拼命刺入美人雪臀间,
一边满脸欲仙欲死的哼叫着,显然女郎阴道对他阳具的挤压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但是与老农夫不同的是,虽然下体被阳具刺入,但这个被凌辱的美人却是一
脸的轻松,好像农夫阳具对她下体的穿刺,她一点都没感觉到一样。

  她只是跪在地上翘起雪臀部,任由身后的男人亵玩她的白玉般的下身,而她
却用玉臂撑着上半身,双眸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摆在她脸下的一本展开的书上,她
一边看,嘴角还不时的翘一下,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农夫抱着女郎的臀部拼命抽插了一会儿,然后将阳具向女郎阴道内猛的刺了
一下,就将阳具放在女郎阴道内挺身不动了。

  接着只见他一边伸手握住女郎的两片雪白的臀肉揉捏着,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道:

  「兰姑娘,你、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花木兰一听身后的男人的呼唤声,就从书里抬起头来,回首向自己的雪臀上
看去,发现自己的臀部上除了男人的一双枯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有炙热的精液
喷洒在上面。

  于是她一愣,抬起凤目望着身后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怎么?王师傅,你做完了吗?」

  王师傅闻言呼了一口气,一边揉捏着花木兰的雪白的大腿跟,一边说道:

  「呼,还没有,我想换个姿势。」

  花木兰一听,望着身后王师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黔首,说道:

  「嗯,那好吧。」

  说完,花木兰撑起娇躯向前一挺,嗖的一声,王师傅的阳具便从她那雪白的
臀部弹了出来。

  然后花木兰逆转娇躯,抬起雪腿,将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踢了下来。

  紧接着她捡起地上的书本,就地翻身将柔背轻轻的躺到了草地上。

  接着花木兰向着王师傅缓缓的张开了她的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将自己胯间
那稚嫩的花瓣再次展现到了王师傅的眼前,然后伸出玉指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阴
唇,望着王师傅说道:

  「好了,王师傅,你可以过来继续了。」

  老农夫咽了一下口水,握着花木兰的雪腿,将阳具再次刺入了她那粉嫩的阴
唇。

  阳具进入花木兰的阴道,她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便放软娇躯,拿起旁边的书
放到眼前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

  王师傅继续像刚才那样压在花木兰的身上,掰起她的雪腿向她两腿间的蜜穴
发泄自己的男性欲望。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虽然很努力的用阳具向花木兰的阴道内抽插,但是身下
的这个美人对他的穿刺一点淫靡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全神贯注的看书。

  「唉——」

  有了这个发现,王师傅沮丧的一叹气,将阳具从花木兰的阴道里抽了回来,
然后转头望着眼前的清涧发呆。

  一阵清风吹进了花木兰那分着的雪腿间,凉气刺激了花木兰的阴唇,她一激
灵,放下书本一看,发现王师傅竟然又从她身上下去了,于是哭笑不得向着王师
傅的背影叫道:

  「喂!王师傅,你又怎么了?」

  农夫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沮丧的说道:

  「唉,兰姑娘,你说我算个男子汉吗?」

  花木兰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这王师傅的自卑心又开始作祟了。

  这个王师傅的真名花木兰并不知道,他是木兰五岁时从山外进来的,用他自
己的话说,他原本是一个骠骑军的军官,可惜后来有各个亲戚犯了王法,他也因
受牵连而被撤职,最后还被罚去修运河。

  在后来侥幸从运河边活着逃了出来,但是不敢回家,只好在江湖上四处游荡,
最后辗转逃到了这里住了下来。

  而多年的修河苦役已经将他的身体累垮了,所以他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看
起来比六十多岁人还老。

  即使如此,他毕竟是从山外进来的,见过世面,而且当过军官,识文断字,
是整个虞村最有文化的人,花木兰也是因此才接近他,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平常他教花木兰学习枪棍,而她则向他横陈自己的玉体,纾解他的寂寞。

  本来他们的关系是十分和谐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王师傅总是没来由
的唉声叹气,尤其是在跟花木兰缠绵的时候,经常做着做着就忽然悲切起来,而
每当这个时候,花木兰总要不厌其烦的安慰她。

  而今天也不例外,花木兰听到王师傅这么问,连忙坐起娇躯,从背后温柔的
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安慰道:

  「王师傅,你当然是男子汉,你会武功,懂兵书,而且无私的把这些都教给
了我,你是我心中真正的男子汉!好了,别生气了,兵书我不看了,今天就让我
好好服侍你,咱们好好快乐一次,来吧。」

  说完,花木兰一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自己那双雪腿,将自己的娇躯坐
进了王师傅的怀里,然后张开樱唇,伸出粉舌,开始热情的舔弄他按粗厚的嘴唇,
诱使他跟自己舌吻。

  与此同时,花木兰将玉掌从他的脖子上放了下来,伸向他的胯间,握住了他
那不很坚挺的阳具轻轻的在自己那粉嫩的阴唇上摩擦着。

  花木兰的热情让他感动,但是他实在没心情了,于是用手握住她的蛮腰轻轻
的将她的娇躯推开,叹气道:

  「算了,既然你不快乐,光我高兴有什么用」

  花木兰一听,愣了一下,樱唇离开他的脸颊,愣愣的解释道:

  「没有啊,我很快乐。」

  王师傅闻言叹了一口,沮丧的说道:

  「唉,你就别骗我了,兰姑娘,我知道,我那里不行了,不能让女人快乐,
女人如果快乐的话,下体是会喷出水来的,可是我都做了那么半天了,你那里还
是……唉,算了。」

  说完,王师傅愁苦抱住花木兰的蛮腰,将头压到了花木兰胸前,隔着她的红
杉将脸埋进她的乳沟里痛苦的哽咽起来。

  花木兰闻言,望着胸前痛苦的王师傅暗叹了一口气。

  自己不是石女,这花木兰很清楚,以前跟邻村的几个小伙子在山坡上野合交
欢的时候,她也曾因他们的轮番奸淫而兴奋的浑身痉挛,淫水四溅,娇喘不止。
那种使四肢抽搐的性快感到现在她还记得。

  所以王师傅说的话是对的,他的身体跟半大的小子相比确实差的很远,他根
本无法让自己体验到性快感,花木兰跟他缠绵主要是为了感谢他,而不是为了追
求身体上的快感。

  但是花木兰知道,这些话她绝对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更伤他的心。

  于是花木兰想了想,从胸口捧起王师傅的脸,双眸温柔的望着他,缓缓的说
道:

  「你知道吗?女人那里喷水叫出潮,王师傅,不是你的那方面不行,只是你
不了解女人,其实你是可以让我出潮的,只是没掌握到方法而已。」

  王师傅一听,猛的抬起头来激动的说道:

  「真、真的吗?你没骗我?」

  花木兰闻言嫣然一笑,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把这个方法交给你,你可以用我的身体试试,但是等我出
潮后,你要告诉我这本《枪王圣典》里的粘打是什么意思。我发现它跟我前面练
的枪法三术很不同。」

  王师傅一听,惊喜的连连点头。

  于是花木兰媚然一笑,从王师傅的身上坐了起来,然后反手伸进自己的上衣
里,将里面的红肚兜脱了出来。

  然后扭转娇躯,背对着王师傅分开了自己的雪腿,用手扶着王师傅的阳具,
在自己那雪白的翘臀上磨蹭了两下,然后将它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压低娇躯,慢
慢的坐了下去。

  王师傅一见,连忙扶住她的雪白的臀肉说道:

  「兰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从不让我插你这里吗?」

  花木兰扭头微微一笑,妩媚的说道:

  「没关系,今天例外,你就听我的吧。」

  王师傅闻言再不反对,于是他一挺腰,将阳具扑哧一声刺进了花木兰那粉嫩
的肛门里。

  花木兰哼了一声,然后坐进他怀里后,握着他的胳膊,拽着他的左手伸进了
自己的上衣里,将它放到了自己的那只柔嫩白皙的左乳房上。

  紧接着花木兰缓缓的分开雪腿,用右手拽着王师傅的另一只时手放到了自己
那粉嫩阴唇上,然后掰开他的手指夹住自己阴唇上那粉嫩的阴蒂,吐气如兰的说
道:

  「王师傅,这个肉蒂是女人身上最快乐的地方,你将手指伸进我的下体,然
后用手指勾住它。」

  王师傅一听,立刻将手指刺进了花木兰的阴唇里,然后用手指夹住她的阴蒂
用力向上一勾——

  「呀——」

  来自阴蒂的刺激使得花木兰忽然娇躯一震,尖叫了起来。而马上她的阴唇里
就涌出了一股晶莹的淫水

  感觉手上的热流,王师傅顿时激动万分,他们缠绵过这么很多回,王师傅还
是头一回见到花木兰身体痉挛喷水的兴奋模样,顿时大喜,兴奋的喊道:

  「是这样做吗?兰姑娘!」

  来自阴蒂的痛感让花木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就是这样,王师傅,现在你一边拽着我肉蒂来、来回抠弄,一边用你
的阳具抽插我的菊门,不、不一会儿,我下面就会出潮的。呀——」

  王师傅一听,登时眉头高兴的一翘,伸进花木兰衣衫里的手掌,握住她那白
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下。

  然后抠着花木兰的阴蒂,提起她那美丽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肛门里
拔出一段,然后再次向她的菊门用力的刺了进去。

  「呀!——扑哧!」

  对于柔嫩的肛门被王师傅阳具猛然刺入,花木兰的感觉不是很强烈,倒是他
粗糙的手指狠捏了一下她的阴蒂,这让花木兰禁不住下阴一麻,扑哧一声,使她
的阴唇里又喷洒出一股淫水。

  王师傅一见这招竟然这么管用,顿时心里一乐,他那当兵的狠劲就爆发出来
了。

  只听他暴喝一声,掐着花木兰的乳房将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体里一按,右手
食指和中指猛地插进花木兰的阴道,勾着她那稚嫩的阴肉上下猛抠。

  或许是王师傅抠弄对于自己下阴的刺激太强烈了,只见花木兰玉脸一白,两
条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打颤痉挛。

  不一会儿,随着花木兰娇躯的不停痉挛,一股股晶莹的淫水就随着一阵阵扑
哧,扑哧的声音从她的阴唇里喷涌出来,激射到王师傅的手掌上溅起一阵阵水花。

  「呀!啊!就、就是这样王师傅,再、再用点力!我、我快来了!呀—!」

  原本叫的是王师傅,现在轮到花木兰了,只见因下体被挖抠而被刺激的香汗
淋漓的花木兰,坐在王师傅的阳具上,甩着秀发抖着娇躯,肆意的荡叫娇喘着。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于是一把握住还在抠挖她阴道的王师傅的右手,娇喘吟
吟的说道:

  「啊——王、王师傅,我、我快喷水了!你、你动作慢点,呀!——」

  正玩在兴头上的王师傅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一边将自己的阳具猛地在花木
兰那稚嫩的肛门里来回抽送,一边用右手更加猛烈的抠弄花木兰的阴唇。

  终于,随着王师傅的抠挖,花木兰感觉自己的子宫猛地一阵痉挛,她知道时
候到了!

  于是皱着峨眉一咬银牙,用手拽着王师傅的右手,将它从自己的阴唇里猛地
拽了出来。

  紧接着只见花木兰的阴唇一阵猛烈地收缩,她闭上双眸神魂荡漾的尖叫道:

  「呀!出来了!哧——」

  随着花木兰的这声荡叫,一股猛烈的淫水从她的阴唇里激射出来。

  花木兰的这股淫水足有两尺多高的,她们在空气中飞过,划出了一道袖珍彩
虹后喷洒到了她阴唇下方的草叶上。

  潮吹后的花木兰娇躯一软,两条雪腿一张,便瘫坐在了王师傅的怀里。

  王师傅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女人的潮吹竟然会这么猛烈,顿时被刺激的头皮
发麻,于是他干脆一把撩起花木兰上衣,让她那对椒乳弹了出来。

  然后一手揉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手抱住她的蛮腰,把阳具用力在她的肛
门里抽插了两下,然后猛地拔出阳具,对准花木兰那粉嫩的阴唇扑扑扑的射起精
来。

  浓烈粘稠的精液大部分喷到了花木兰的阴唇上,但是有一小部分喷洒到了花
木兰的身上,在她那洁白的小腹和乳沟间划出了一条粘稠的水线。

  而花木兰感觉到喷洒到阴唇和身体上的液体传来熟悉的灼热感,她终于松了
一口气,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让他射精。

  大战过后,花木兰分着雪腿躺在王师傅的怀里,玉手握着他的阳具轻轻的撩
拨。而王师傅则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揉捏着她的乳房。

  相互爱抚,享受余温,这是他们每次做爱后的习惯。

  花木兰用手刮起王师傅喷到在自己乳间的精液,向身后的王师傅微笑道:

  「王师傅,你还说你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你会喷的这么有力吗?从我的下体
一直喷到我乳头,就是年轻小伙子也很难做到。」

  王师傅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啃咬着花木兰的耳垂,一边说道:

  「怎么?你跟很多小伙子缠绵过吗?」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将手指上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

  「当然,我们虞村的姑娘一般十岁左右就破身了,十五六岁时候已经是身经
百战了,而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说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知道在虞村这种圣贤经典难以企及的
偏僻山村里,青年男女野合的事情很多,但是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毫无顾忌,
肆意而为的地步。

  他忽然很想转变一下花木兰思想,为她灌输一点贞操观念,但是转念一想,
自己也没读过四书五经,即使想教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献丑不如藏拙,还是不
说了。

  于是王师傅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

  「兰姑娘,既然你都已二十一了,那为什么不嫁人呢?有人依靠不好吗?」

  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从王师傅的怀里挣脱出来,裸着娇躯望着清涧里潺潺
的泉水幽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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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啊,嫁人是要带嫁妆的,可是我们家连一个像样的红手绢都没有,我
爹岁数大了,我弟弟又还小,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她们的生活呢?」

  说完,花木兰扭头望着王师傅微笑了一下,说道:

  「再说,即使我想嫁人,也没有男人可以让我嫁。现在跟以前不同。以前村
里有许多青年男孩子,我们一起生活,一起成长,一起牵着手上山玩耍,情窦萌
发时就一起钻进草丛里忘我的缠绵,然后相好了就结成夫妻。可是现在不行了,
这两年村里的青年男孩子都被朝廷征去当兵了,留下的男子不是年近花甲的老人
就是嗷嗷待哺的娃娃,你说我们能嫁给谁呢?」

  王师傅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同情,于是也坐起身来,搂住花木兰的雪白
的蛮腰,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那你们没有想过要去村外吗?」

  花木兰摇了摇头,将脑袋放在膝盖上,望着清涧淡淡的说道:

  「不行,爹爹岁数大了,走不动了,而且虞村虽然穷苦些,但是很安宁,总
比外面兵荒马乱的强。」

  王师傅一听,心下恻然,搂着花木兰亲了亲的耳垂说道:

  「唉,真是苦了你们了。」

  「没什么,都习惯了……」

  花木兰闻言神色一黯,但是马上抖擞了一下精神,向着王师傅微微一笑道:

  「啊!对了,王师傅,我还要你教我《枪王圣典》里的粘打呢。」

  说完,花木兰迫不及待的转身从旁边拿起那本书,展开放到了王师傅的大腿
上。

  王师傅一看,苦笑一声,说道:

  「兰姑娘,你还真急啊,你说你个女孩子为什么对武术这么感兴趣呢?」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不是我感兴趣,现在村里的青壮年都被征走了,要有人保护村子,要不然
野兽来了怎么办?好了,王师傅,你快教我吧。」

  王师傅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你别急啊,这本《枪王圣典》可是枪法的至上宝典,学习它不能靠书本,
要真打实战,你先去洗洗身子吧,看着你光着身子满身精液的样子,我没办法集
中注意力。」

  花木兰闻言一愣,她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厉害,暗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学。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沾满精液的乳房和下阴,然后
会意的微微一笑:

  「王师傅,咱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每次结束我的身体都是这样,你还没看
惯吗?」

  王师傅一听,老脸一红,低下头没有说话。

  花木兰也不为难他,微微一笑,裸身站了起来,说道:

  「那好吧,我先去洗洗身子,你等我,不要走啊。」

  说完,花木兰裸着洁白粉嫩,玲珑有致的娇躯向清涧下的碧潭飞奔而去。

  跑到清间边,花木兰回头向王师傅媚然一笑,大喊道:

  「王师傅——等会要是你赢了我,我就跟你在做一次——!」

  说完嘻嘻一笑,扑通一声,裸身跳进了水潭里。

  望着正在水潭中裸浴,仿佛出水芙蓉般清丽迷人的花木兰,王师傅在岸边不
由的轻声叹息道:

  「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世道已然如此之乱,虞村的宁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兰姑娘,你要多多保重啊……。」

             第二章 翠崖红灯

  花木兰从水潭裸浴归来后,穿好衣服,王师傅便按照约定,开始教授她《枪
王圣典》里的粘打。花木兰早就准备好了一根桃木枪,而王师傅没有,他就随便
拿起了一个长木棍与花木兰对战。

  花木兰将身上那件被王师傅弄皱的衣服裹了裹,然后半裸着背枪玉立,然后
嫣然一笑道

  「王师傅,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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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师傅闻言立刻提棍全神贯注的戒备。

  于是花木兰娇诧一声,提枪上前与王师傅打了起来。

  王师傅教的很认真,在跟花木兰实战对打的时候也用尽了全力,显然是花木
兰那句“要是你赢了,我就跟你再做一次”的话在起作用。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花木兰没给他再次一吻芳泽的机会,她棍术的熟练程度
大大超过王师傅的预计。

  十多年的棍术修炼让花木兰不但一听王师傅的解释就领悟到了粘打的要诀,
而且很快便融会贯通,在跟王师傅对打时居然打的不分上下。

  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虽然王师傅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很虚弱,
但是对于枪法的熟练程度他还是有自信的。

  他知道论力量,自己不是年轻力壮的花木兰的对手,本来以为凭着自己几十
年枪棒技术,在对战中多用巧劲,还是可以制服花木兰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花木兰枪法已经跟他不相上下,对战还不到十个回合,
只见花木兰提枪一个转身粘打,便将他手里的木棍震飞了。

  木枪脱手就代表输了,王师傅垂头丧气的对花木兰说她已经出师了,以后可
以自己拿书修炼,不用再来找他了。

  花木兰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慰他说他的恩情她不会忘记,以后还是会天
天过来陪他的。

  王师傅一听,顿时老泪纵横,花木兰的身体实在是太迷人了,要他放弃还不
如杀了他。

  最后,王师傅又跟花木兰说了会闲话,便回了位于虞山北山腰上的茅屋里,
他怕被人告发,所以从不去虞村里住,村里知道他住所的,也只有花木兰一人而
已。

  待王师傅走后,花木兰没有直接回村,而是提着木枪直接进了虞山以南的绿
荫林里。

  家里没吃了的,她要打点野味回去给爹爹和弟弟吃。

  但是很奇怪的是,往常飞禽走兽一大群的绿荫林,今天竟然一个野兽也没有
了,偌大的树林里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响,连声鸟叫都听不见。

  花木兰在林子里转了半天,到了傍晚时分,除了在一树洞里捕到两个野鼠。
连只大点的果子狸都没抓到。

  可是这两个野鼠的个头太小了,根本就不够他们爷三个人吃,可是她不能再
找下去了,她已两天没回家,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再不回去,爹他们该担心了。

  花木兰叹了一口气,只好拎着这两个小野鼠下了山。

  看来今晚自己要挨饿了,这食物让给爹爹他们吃吧。

  可是自己今天跟王师傅缠绵了很久,又练了半天枪法,体力消耗很大,今晚
要是一点东西都不吃,花木兰真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有力气从炕上爬起来。

  就在花木兰满心忧愁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村口,还没等她进
村,忽然听到一阵少女银铃般的嬉笑声从她前面传了过来。

  花木兰抬头一看,发现是她村里的几个女孩,她们脸上涂着胭脂,相互簇拥
着一边嬉笑打闹,一边从村里缓缓走了出来。

  花木兰见是她们,于是微微一笑,一举手里的木枪,向她们大喊道:

  「喂!小娟!等等我。」

  那群女孩中间有一个扎着长辫子的女孩闻声一扭头,看见了花木兰,于是兴
高采烈的的大喊道:

  「木兰姐!你回来了,快过来!」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加快脚步来到了小娟的跟前,然后望着她们问道:

  「小娟,天色不早了,你们出村干什么啊?」

  小娟闻言小脸一红,微笑道:

  「木兰姐,村里断粮了,所以我们几个今晚要去翠崖坪挂旗。」

  花木兰一听,顿时一愣:

  「挂旗?」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木兰姐,你去吗?」

  花木兰知道小娟说的挂旗是什么意思,那是她们村对付断粮的一个办法。

  在绿荫林南面的山腰上有一座突出的悬崖,崖上有一块平整的绿地,原本那
里是虞村的良田。

  但是自从村里的男青壮被后,那里无人耕种,于是很快荒芜了,并且渐渐的
长满杂草,再加上另一边是悬崖所以就被村人称为翠崖坪。

  翠崖坪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地理优势,那就是它崖下边就是官道,而后面的山
壁上有很多原来村里青年们凿出来,用来田间午休的洞穴。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有了个习俗,那就是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
村里的姑娘就会成群结队的跑到翠崖坪上,脱下肚兜拴在旗杆上,做成一支支彩
旗然后插在翠崖坪上。

  她们用彩旗吸引官道上过往人的目光,让他们来到崖上与她们野合交欢,等
结束后收取一点缠绵费。

  她们这样做一是解决村里没有成年男性,她们身心上的寂寞,更主要的是有
了这么一点缠绵费,她们就能熬过这“暖洋洋,饿肚肠。”的春天了。

  去年花木兰家断粮,她也曾在绿崖坪挂过几次彩旗,被几个过往客商轮番淫
辱了好几宿,他们全家才免于被饿死。

  今天花木兰打的猎物少,本来还想向同村的她们借点粮食呢,没想到村里都
断粮了,看来自己今天也不得不去翠崖坪挂一次旗了,只是……。

  花木兰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日已西沉,于是皱着峨眉说道:

  「可是小娟,天色都这么晚了,官道上还能有人吗?」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神秘的凑到她耳边说道:

  「木兰姐,你不知道吗?昨天从北方来了一队官兵,现在他们的营地就驻扎
在虞山官道上。」

  花木兰闻言楞了一下:

  「什么?官兵?我刚从绿荫林回来,我怎么没看到有军营,而且也没听到号
角声啊。」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木兰姐,你是走小路回来的,而他们的营地紧挨着大道,他们白天上午操
练,下午去附近的山村公干,晚上才回营地,所以白天才有号角声,不过,现在
他们应该已经回营了。木兰姐,我告诉你,他们都有军饷,而且不是铜钱,是银
子哦。」

  花木兰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绿荫林里一只野兽都没有
了,原来都被这些军官白天的号角声吓跑了。

  自己昨晚跟王师傅缠绵后,被他缠着不放,结果便陪他在茅庐睡了一宿,茅
庐远离官道,所以这么重大事情她居然都不知道。

  花木兰低头想了想,然后一皱眉头说道:

  「可是天色这么暗了,即使我们把肚兜挂上了,他们也看不见啊。」

  小娟闻言嘻嘻一笑,说道:

  「没关系,木兰姐,我有办法,你看!」

  说完,便从背后将彩旗拿了出来。

  花木兰定睛一看,发现小娟的肚兜下还系了一个红色的纸灯笼,原来她们今
天不但要挂旗,还要挂灯。

  花木兰对小娟真是万分佩服,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

  她想了想,对小娟媚然一笑,用手推了一下她的胳膊,调笑道:

  「小娟,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对他们的情况这么清楚,而且准备的还这么
充分。」

  小娟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握着衣角没有说话,而旁边的一个
姑娘嘻嘻一笑,搭话道:

  「木兰姐,你不知道,这小妮子昨天就去挂灯了,后来跟一个管做饭的火头
小兵缠绵了一晚上,那小兵是个没碰过女人愣头青,小娟骑在他身上动了三两下
就把迷得神魂颠倒的,最后他连他们营里兵拉什么屎都告诉她了,是不是啊?小
娟!」

  「扑哧——嘻嘻嘻!哈哈哈!」

  村姑此粗俗之言一出,登时引得周围女孩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

  花木兰也跟着笑了,她早料到事情会是这样,小娟在她们村就像一只会闻腥
的猫,什么时候山外来了男人,第一个知道的肯定是她。

  小娟一听周围的笑声,登时满脸通红娇骂道:

  「你、你们真是的,早知就不告诉你们官道来人了,让你们直接饿死算了」

  小娟周围的姐妹们一听她这么说,连忙笑着纷纷向她道歉,小娟是不能得罪
的,山路闭塞,就是发生爆炸她们山里也很难听到。

  要是得罪了小娟,没了她对男人的第六感,什么时候官道来男人了小娟都不
告诉自己,说不定自己真的会饿死。

  小娟听到大家的道歉,终于消火了,于是微微一笑,转头对花木兰说:

  「木兰姐,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去啊?」

  花木兰看了看手里那两只可怜的野鼠,皱着峨眉说:

  「我是很想去,可是我没纸灯笼啊。」

  小娟闻言微微一笑,从腰间拽出一串小纸灯,摘下一个递给了花木兰,说:

  「嘻嘻,我怕山风把灯笼吹破,所以多扎了几个,木兰姐,这个给你。」

  花木兰右接过纸灯笼,又望了望左手上的野鼠,顿时心理升起一阵豪气,于
是一抬手,猛的将手里的野鼠向草丛扔了出去,然后拿下后背的木枪向天一举,
大喊道:

  「好!姐妹们!跟我来,我们去翠崖坪挂旗……啊,不,是挂灯!」

  其中一个姐妹看见花木兰手里的木枪顿时一愣,不解道:

  「木、木兰姐,你怎么拿着木枪去挂灯呢,那会把客人吓跑的。」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然后一提手里的木枪,冷笑道:

  「哼,这你就不懂了,凡是当兵的有几个懂规矩的,等会儿他们玩完我们的
身子要是不给钱,本姑娘就一枪挑了他们,好!我们走吧。」

  说完,花木兰提着木枪,转身昂首挺胸的向绿荫林走去,其气势之盛,不像
是去卖身的,倒像是去上战场的。

  女孩们一看,登时欢呼一声,紧忙跟了上去。

  花木兰她们嬉笑打闹的大约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虞山的山脚下。

  这时,她们远远的就看到在上翠崖坪的盘山路口处,有一个五短身材,一身
绸缎仿佛商人模样的男人坐在一个满载货物的驴车上悠闲的抽烟袋。

  这个商人的眼睛很贼,见到花木兰走过来,连忙放下烟袋大声招呼道:

  「喂!姑娘们,你们来了,我可是等很久了。」

  花木兰身边的一个女孩见到是他,顿时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对于官道上是不是有男人来,我猜除了咱们村的小娟,感觉最灵敏的
就应该是这位戴掌柜了。」

  花木兰闻言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她太了解女孩说这句话的含义了。

  这个戴掌柜全名叫戴家成,是对面山里戴家庄的人,在城里有家货站,平常
以往山里倒卖货物为生。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了山里姑娘去翠崖坪挂旗卖身的习俗,于是
便在姑娘们挂灯的同时,拉了一整车的吃穿货物在上翠崖坪的山口候着。

  等姑娘们服侍完客人,拿了银子从山上下来,他就开始叫卖。

  他清楚,等姑娘们从翠崖坪下来时,天已经黑了,不可能再去城里买东西,
只能买他的,所以将物价抬的很高,以至于往往姑娘们的卖身钱还没捂热乎,就
被他搜罗一空。

  姑娘们虽然有怨气,但也没办法,因为不是住在山里的商人一般来说是轻易
不敢进山卖货的,再加上现在世道乱,所以就更没有其他商人来到这跟他竞争,
于是他就在这翠崖坪下一家独大,成了市霸。

  花木兰皱着峨眉领着姑娘们缓缓走到了戴掌柜的面前。

  原本这个戴掌柜见到姑娘们来了笑的是合不拢嘴,但是等看清领头的竟然是
花木兰,脸上的笑容就顿时僵住了,然后只见他浑身打颤的望着花木兰哆哆嗦嗦
的说道:

  「兰、兰姑娘,今天你、你也来了,真、真是久违了。」

  花木兰见他这副模样冷笑了一下,上次戴掌柜卖给她一捆麻布,竟然要了她
五十个大钱,以至于花木兰一气之下用木枪打断了他的胳膊。

  看来让他是烙下心病了,自那次以后,他每次一见花木兰就会浑身发抖。

  不过花木兰不后悔,这种奸商不教训一下她会把价抬到天上去。

  于是她听到戴掌柜根他打招呼,于是一抖手里的木枪,冷笑道:

  「嘿,是啊,戴掌柜,真是久违了,怎么样?今晚的货价应该不高吧。」

  戴掌柜一听,连忙满脸冷汗的大叫道:

  「不高!不高!今晚绝对是货真价实,兰姑娘!请看!」

  说完,连忙转身,拽着马车上的帆布用力一掀,将里面的货物露了出来——

  「呀——好丰富!」

  见到车上的货物,花木兰周围的姑娘们登时惊呼了起来。

  其实不但是她们,连花木兰自己看见车上的货物都眼前一亮。

  只见在不大的驴车上,装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货物—油、盐、酱、醋,鸡、
鸭、鱼、肉,蔬菜、水果、布料、胭脂、首饰,甚至连玩具都有。

  可以说有些东西连花木兰她们都没想到的,他的车上都有货。

  不但如此,鸡是活的,蔬菜是翠绿的,水果上带着露珠,胭脂盒还没开封,
显然都是是新货。

  戴掌柜就是这样人,虽然他像其他奸商一样唯利是图,但他很讲究商人的诚
信,他的货贵是贵,但是都是好货、新货,不想其他奸商那样以次充好。

  姑娘们眼睛都看直了,连花木兰都盯着一只乌鸡直咽口水。

  戴掌柜见花木兰神色稍缓,知道事情有缓,于是满脸笑容的凑到花木兰的耳
边,谄媚的说道:

  「怎么样?兰姑娘,这些东西的成色还行吧。」

  花木兰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对他说道:

  「戴掌柜,那只乌鸡给我留着,我下山就拿。」

  戴掌柜一听,连忙点头笑道: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留着,兰姑娘放心吧。」

  花木兰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一提手里的木枪,向她周围的姑娘们喊道:

  「好!姐妹们,别看了,我们上山去吧!」

  说完,花木兰便兴致勃勃的提枪走上了翠崖坪。

  戴掌柜的这些东西很让她眼热,于是花木兰干劲越来越足了。

  那些虞村姑娘一看花木兰带头上山了,于是眼睛盯着东西,身子纷纷恋恋不
舍的跟了上去。

  戴掌柜一看,举着双手笑眯眯的向她们大喊道:

  「努力啊,姑娘们,我在这等你们来买——!」

  旁晚的翠崖坪夜风阵阵,清爽异常。

  花木兰领着姑娘上到翠崖坪,然后站在崖边,向山下一看,发现翠崖坪对面
的官道上果然篝火点点,看来还真是有一营官兵在这驻扎。

  见到此景,花木兰神清气爽,深吸了一清凉的夜风,然后向着她周围的姑娘
们兴奋的喊道:

  「好了!姐妹们!今天晚上咱们要使尽浑身解数,把这些兵哥哥都迷住,让
他们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孝敬咱们,知道吗?」

  周围女孩一听,同时举着玉臂应声笑道:

  「是——嘻嘻嘻!」

  花木兰闻言呵呵一笑,然后哈哈一笑,一摆手:

  「好!我们挂旗!」

  花木兰话音一落,姑娘们微微一笑,纷纷反手伸进自己的上衣里去解自己的
贴身肚兜。

  靠着翠崖坪的山壁上,有很多突出的树根和尖石,姑娘们解下自己的肚兜后
便将它挂在这些树根和石头上,然后将点燃的红灯笼系在肚兜的下面,便纷纷坐
在肚兜下等待儿官兵的到来。

  不一会,翠崖坪的山壁上便挂满了五颜六色,体香四溢的女孩肚兜,场面之
香艳,恐怕老和尚见了也不免动心。

  按照规矩,客人看中了那个姑娘,便上前将她的肚兜摘下来,然后姑娘便会
起立跟他谈价钱,如果谈的好,便一起进山洞欢乐,如果谈不好,客人也要交一
点摘旗费,这是为了不至于使自己两手空空。

  花木兰见到姑娘们都去准备了,于是微微一笑,走到离她们较远的一个地方
将木枪向地上一插,便反转玉臂,将手伸进自己的狐红雪裘袄里,将自己贴身的
红绸肚兜摘了下来,轻轻的挂到了木枪上。

  花木兰之所以远离姑娘们挂旗,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村里最美的姑娘,没有
姑娘愿意跟她挨在一起,因为她们怕花木兰抢自己的生意。

  而花木兰也不想为了男人而跟同村的姐妹翻脸,便自觉地远离她们,这已经
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了。

  在肚兜上挂上红灯后,花木兰便枕着玉臂,将娇躯靠在木枪山闭目养神。

  她估计那些官兵从看到灯火到走上翠崖坪还要等一段时间,自己要先养好精
神,否则哪有精力陪那些当兵的玩一晚上性游戏。

  也不知道是今天太累了还是没吃饭精神不足,花木兰闭眼本来只是想养养神
没想到竟然不小心睡了过去……。

  「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勾魂摄魄的叫床声惊醒了花木兰。

  她睁开眼睛扭头一看,发现翠崖坪上到处都是盔甲,铁剑,女人的绣鞋,鸾
裤。而从山壁的洞穴里侧传出一阵阵男人粗壮的呼吸声和女人淫荡的娇喘声。

  花木兰一见,暗叫不好,自己竟然睡过去了,忘记了拉客。

  这些当兵来时都是一股脑的来,错过了风头便很难再找到客人了。

  花木兰向绿崖坪的山路口一看,果然黑漆漆的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她顿
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在这偏僻的地点插旗了。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花木兰皱着峨眉一想,现在想赚钱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找个姑娘合伙,跟她一起服侍一个客人,然后平分缠绵费。

  可是这并不容易做到,姑娘们之所以远离自己,就是怕自己跟她们抢客人,
又怎么会跟自己分客人呢?

  「哒、哒、哒……。」

  就在花木兰犯愁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她一转头,发现一个腰间配剑,身着皮甲铜盔的小将从翠崖坪的入口跑了上
来。

  花木兰一见大喜,连忙抽出地上那挂着兜兜的木枪迎了上去。

  那个小将脚刚踏到翠崖坪的草皮上,忽然发现一个人影提着杆木枪向他跑来,
顿时停下脚步,眉头一皱,刷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全身警戒的指着花木兰大
喊道:

  「站住!你要干什么?!」

  花木兰闻言一愣,在看看手中的木枪,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连忙将手中的木
枪扔到地上,然后学着娇小姐般媚然一笑,娇滴滴的说道:

  「军爷~您误会了,我是虞庄的姑娘,只是想问一下军爷今夜是不是寂寞,
需不需要奴家陪您解解闷。」

  那个小将闻言一愣,然后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发现站在他面前的果然不是刺
客,而是个绝色美人。

  于是他松了一口气,把佩剑收回了剑鞘里,然后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姑娘,今天我没有时间,我到翠崖坪是向将军禀告军情
的,你……。」

  花木兰一听,连忙上前揽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道:

  「那么军爷,您禀报完军情呢?戎马征程,您就不需要女人的身体来纾解一
下疲累吗?」

  小将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

  「姑娘,你来的不是时候,好了,你快让开……。」

  说完,小将一把甩开了花木兰玉臂,花木兰身形一失,啪嚓一声摔倒在地。

  而小将却不顾摔倒在地的花木兰,径直向翠崖坪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仔细
听山洞里的声音,不一会儿便钻进了一个山洞里。

  倒在地上的花木兰咬着樱唇,内心羞愤异常,她对自己的美貌向来自信,以
前同村的男孩想跟她颠鸾倒凤,那都要拿着野花追求半天才能如愿。

  而她自己看上的男人,只要自己稍微抛个媚眼,他们便会乖乖的拜倒在她的
石榴裙下。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当兵的拒绝了,向来倔强的她咽不下
这口气,于是花木兰盯着小将进入的山洞恨恨的发誓道:

  「哼,小子,你等着,本姑娘今晚非把你弄到我身上来不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将从山洞里灰头土脸的出来了,他没想到辛辛苦苦跑
上山来向将军汇报军情,反而被将军大骂他不懂风情,坏了他香闺艳事。

  就在他一脸沮丧的向山口走去的时候,忽然,一首清甜悦耳的艳曲在他耳边
响起:

  「梨花白~不比女儿肤胜雪。
  月儿娇~哪得奴家媚无缺。
  横陈玉体无人赏~只因郎心如铁。
  唉!唉!唉!
  春宵空渡,好花不折,君为何来?」

  小将闻声顿时脑袋一热,转头一看,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神秘诡艳的绝色美人侧卧在草坪上正娇媚万分的
笑望着自己,她玉乳丰满高耸,将红袄高高挺起,纤细的蛮腰不赢一握,一双修
长的美腿轻柔的叠在一起。

  而且最要命的,是美人的红袄被撩到了乳下,她露出了她那白嫩的小腹和肚
脐,在月光下泛出一片勾魂摄魄的美色。

  小将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就像被勾了魂一样,走到了花木兰的身边。

  花木兰媚然一笑,知道自己的魅力产生作用了,多亏自己会唱一点淫词艳曲,
而且王师傅有一次跟她缠绵过后,夸她这个侧卧姿势是最迷人的,任何男人见到
她这个样子都会垂涎三尺,她相信这个小将也不例外。

  果然,小将把手放到她的白嫩的肚脐上轻轻的抚摸着,而花木兰娇喘一声,
然后满脸媚态的任由他抚摸。她知道,他快上钩了。

  小将咽了一口吐沫说道:

  「姑、姑娘,我要回军帐向薛将军复命,你愿意跟我回军帐做吗?」

  花木兰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媚然一笑,说道:

  「可以啊,只要军爷高兴,奴家跟你去哪做都行。」

  小将闻声大喜,连忙一转身,向地上瞧了瞧,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套不知是谁
的盔甲,递给了花木兰:

  「来,姑娘,把这套盔甲穿上。」

  花木兰闻言一愣,但还是乖乖站娇躯一边套上盔甲,一边莫名其妙的说道:

  「军爷,让我穿盔甲干什么啊?」

  小将上前一边帮她穿盔甲,一边说道:

  「军营重地,闲人免进,你不穿这身盔甲进不去的。」

  花木兰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儿,等花木兰穿上盔甲,再扎上秀发,
顿时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玉面将军。

  花木兰穿上戎装,拿起木枪转头向小将嫣然一笑:

  「怎么样,军爷,奴家好看吗?」
  

 【图文】【荡神作品】【巾帼艳义】(1—3)


  小将一见木兰英姿顿时一愣:

  「姑娘,你现在可先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的潘安还俊秀啊。」

  花木兰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

  「将军,我穿这身盔甲没有问题吗?万一这身盔甲的主人出来找不到了怎么
办?」

  小将闻言冷笑了一下,然后不屑的说道:

  「放心吧,这些兵丢盔弃甲已经不止一两回了,他们有的是理由从军需官那
再要一套。」

  然后小将上前一把搂住花木兰的蛮腰,将她揽到了怀里,一边在亲吻花木兰
的鬓角,一边轻呼道:

  「姑娘,我叫章易,你叫什么?」

  花木兰闻言媚然一笑,然后一边仰起粉嫩的脸颊任他的大嘴亲吻,一边媚然
道:

  「奴家姓花,名木兰,村人都叫我兰姑娘,过了今晚,将军您要记得啊。」

  章易闻言连忙点头,然后一把将花木兰抱了起来,便向山下跑去……

             第三章 戎装淫娃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候,章易抱着花木兰来到了位于官道南边的军营旁,将
她放了下来,然后他仔细看了一下军营里的情况,然后转身对花木兰说:

  「兰姑娘,等会儿进军营的时候,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说话,知道吗?」

  花木兰闻言媚然一笑,点了点头,

  章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便向营门走去。花木兰连忙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到营门,门口的卫兵长戟一横,喝道:

  「口令!」

  章易肃然道:

  「天眷吾皇」

  卫兵点了点头,抬起了长戟,章易一看,迈步走进了军营。

  可是等花木兰刚想跟上去的时候,忽然那个卫兵一抬手,挡住了她:

  「慢着,你是谁?!」

  章易一见大惊,连忙回身笑道:

  「这位是花卫士,是陈裨将派他跟我回来的。」

  那个卫士仔细看了一眼花木兰那洁白的小脸,然后满脸狐疑的说道:

  「看着眼生,而且长得这么白净,不像是当兵的,不行,我要先搜搜身。」

  章易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花木兰是女人,身体柔嫩,这门卫一摸肯定就露
馅了。

  花木兰当然也知道其中厉害,于是她灵机一动,还没等门卫碰到她的身体,
她扬起玉臂,找着门卫的脸“啪”一声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门卫登时就给打懵了,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捂着脸愣愣的盯着花木兰。

  花木兰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咽着嗓子,学男人的声音向他大喝道:

  「混蛋!本大爷是堂堂陈裨将麾下头名护卫——花木兰,凭你小小的门卫也
想搜我的身,反了你了,给我滚开!再挡着本大爷的路,老子宰了你。」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军营。

  卫兵登时就傻了,他没想到这玉面小将竟然是个脾气暴躁的硬茬子,本来他
还想发飙呢,这下窝火了,但是既然他是章易带回来的,应该没问题,于是只好
咽下这口气,转身继续站岗。

  章易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刚才娇滴滴的花木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脾气,这变
化也太大了。

  就在他看着她的背影出神的时候。忽然发现花木兰站在前面,扭头微笑着在
向他眨媚眼。

  他一见,终于回过身来,连忙跟了上去,搂着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道:

  「兰姑娘,跟谁学的这招?太厉害了!」

  花木兰闻言媚然一笑,低声说道:

  「嘻嘻,以前进城买东西时,城门的卫兵就怕这种人,我只是照方子抓药罢
了。」

  章易一听,心下佩服,然后嘿嘿一笑,亲昵的在她耳边调笑道:

  「兰姑娘,等会我们……我们那个的时候,你不会也打我吧?」

  花木兰闻言媚然一笑,转头用樱唇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道:

  「我哪儿敢啊?军爷,等会……等会儿我让你打我。」

  章易闻言好爽的哈哈一笑,然后便搂着花木兰的肩膀向前走去。

  章易的大帐在军营的东北角,花木兰跟他来到他的大帐前一看,便知道这个
章易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将,因为这是一座宽大的独立军帐,只给章易一个人住。

  王师傅原来是个军人,他曾在床上跟花木兰讲过,一般来说一个军帐里要挤
二三十个兵卒,级别高一点的校尉是五六个人住在一个军帐。即使是偏将,也要
两三个人住在一起。

  而独立大帐除了元帅有,那就只有朝廷的派往军队的监军和巡查官员才有。
  但是既然章易被派往翠崖坪报信,这就说明他的级别不高,不属于上述三种
人中的任何一种,那他又怎么会有独立大帐呢?

  但是还没等花木兰想明白,章易就已经搂着她的腰将她揽进了帐内。

  屋内的装饰倒是非常符合一个将军的风格,中间是一条文案,左侧有床铺,
四面的木架上放着各种条纹的武器。

  而且花木兰注意到,章易屋里的武器全是像刀枪戟鎙等长兵器。

  而像剑,匕首等短兵器除了章易腰间那件,屋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章易揽着花木兰的蛮腰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微笑道:

  「兰姑娘,你在那床上等我,我先回去禀薛将军,马上就回来跟你…嘿嘿」
  花木兰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将军去吧,别让奴家等太久啊……。」

  章易闻言连连点头,然后又搂着花木兰的蛮腰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然后便
恋恋不舍的出了军帐。

  见他出了军帐,花木兰松了口气,她最烦一口一个“奴家”的娇滴滴的说话,
但是她知道,男人就吃这一套,为了赚银子也没办法了。

  章易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百般无聊中的花木兰便在她的军帐中到处溜达,
一会儿摸一下他挂在墙上的武器,一会儿又拿脚踩踩他铺在床上的虎皮。

  不一会儿,她就溜达到放在他书案左边的大箱子旁。

  大木箱子没锁,于是花木兰耸了耸肩,左右看了看,然后坏笑一声,拽着铜
环将大箱子打了开来。

  箱子一打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堆满了书……

  花木兰一见顿时一愣,她还以为里面装的金银珠宝呢。

  于是花木兰好奇之下,随手拿起几本一看——《矛论》、《霸王枪》、《三
合棍例》、《画天戟法》……。

  花木兰再次吃了一惊,原来这章易的木箱里装的全是棍法枪术的书,难道他
跟自己一样,也是个嗜学枪棍的人?

  这样一来就好了,她可以在在领教他的床上功夫之后,在向他请教一些枪棍
功夫。

  花木兰想到这忽然想到自己的那杆木枪,于是大惊之下连忙转身向自己背后
一摸,果然!刚才章易一把就将自己抱了过来,让她连捡都木枪的机会都没有。

  花木兰叹了一口气,心想,那杆木枪枪头生锈,枪杆都是虫洞,扔了都没人
要,只可惜她的秀纹肚兜还挂在上面,而且还沾着香气,肯定会被别的男人拿回
家当遐想的工具,以前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

  算了,就当被男人蹂躏时被扯碎了吧。

  就在花木兰垂头丧气的心痛的时候,她忽然瞥见桌案上有一个官凭,想来应
该是章易的。

  于是花木兰想了想,然后老实不客气的拿起来,翻开就看,只见上面写着—
—长安鹰扬府三千骠骑营枪棍教头师傅——章易

  看到这,花木兰终于知道章易箱子里为什么这么多关于枪棍书籍了,原来他
是个枪棍教头。

  于是花木兰便更想跟他请教枪术了,可是奇怪的是,枪棍教头的级别不高,
那他这独立大帐是……。

  「啊!郡主!您绕了我吧,是薛将军让我……啊——」

  正在花木兰胡思乱想时候,忽然从帐外传来一阵哀嚎声,花木兰仔细一听,
叫的人居然是章易!

  花木兰大惊,连忙放下官凭转身走出了大帐查看情况。

  帐外一片混乱,其他军帐里的士兵也纷纷跑了出来,而且都拿着武器,显然
是以为有人劫营。

  花木兰仔细一听,发现章易的哀嚎声是从东边传来的,她抬头望东一看,发
现那里有一个橘红大帐,而此刻,那里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士兵。

  花木兰连忙跑了过去,挤进兵群中一看,顿时大惊——

  只见章易上身被扒光了绑在大帐前的一个旗杆上,一个头戴步摇玉坠,身着
锦衣华服的漂亮女孩正玉面寒霜的拿着马鞭抽往他身上抽去……。

  这个女人看上去张的非常漂亮,可不知为什么如此野蛮。

  花木兰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本能的说道:

  「这……章教头怎么得罪她了?」

  俗话说人一多就有耳尖舌头长的。

  花木兰的话音不大,但是被她旁边的一个耳尖的小兵卒子听到了,而往往耳
朵尖人他的舌头就长,于是那个兵卒听她这么一说,便一边看热闹一边开始滔滔
不绝的说起了内幕消息:

  「什么?你不知道啊?这章教头原来是这平原郡主的家奴,因为这平原郡主
专横跋扈,经常虐待下人,章教头便被她鞭打过很多回,后来实在受不了就从郡
主府逃出来参了军。

  本来从此天各一方也就没事了,谁料到平原郡豪强刘霸道举兵造反,平原郡
主在平原住不下去了,皇上令我们护送她回洛阳,结果在这郡主在这见到了章易,
那还有他的好?

  虽说朝廷有令,人一旦参军,任何人不得在使其归田,郡主没办法把章教头
捉回去活刮了,但是这一路上随便找个理由鞭打他还是做的到的。

  希望章教头能活着挨到洛阳吧。」

  花木兰闻言点了点头,原来内里还有这个缘由。

  那个小兵想了想,又纳闷的补充道:

  「说也奇怪啊,这平阳郡主这么恨他,但是却又让将军给他单设了一个军帐,
打完他还给很多赏银,一副很礼遇他的样子,唉,他们的关系真令人费解。」

  花木兰听到这明白了,原来那个大帐是平原郡主给他弄的,主子对一个逃奴
又爱又恨,这关系确实令人搞不清楚。

  花木兰抬头一看,发现平原郡主打章易用的软鞭,力气又小,想来会武功的
章易应该没事。

  于是她想了一下,转身退出人群,回了章易的那间大帐。

  花木兰想既然章易没事,自己这个生面孔还是躲起来好,免的让人看出来惹
麻烦。

  花木兰回到大帐又等了一会儿,章易还没回来,于是她又动了出去看看的念
头,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忽然,大帐的帘子被打开了,章易拿着五彩丝衣,一脸
沮丧的走了进来。

  花木兰见他脸色不对,于是也没说什么,便站在一边没说话。

  章易也没有理她,而是一屁股坐到床铺上默默思索着,然后抬起头满脸愤怒
的向花木兰问道:

  「兰姑娘,你、你都看到了吧。」

  花木兰闻言一愣,点了点头:

  「听到一点,那个郡主真是……」

  「好了!好了!别提她了,一提这女阎王我就满脑门子官司」

  还没等花木兰把话说完,章易便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摆起手来。

  花木兰一听,微微一笑,闭上了嘴。

  然后章易站起身来一拍案几,满心怨愤说道:

  「唉,想我章易之所以当逃奴,只是想凭自己的一身枪棍武艺在沙场上建功
立业,我不想永远当别人可打可杀的奴隶,难道这也有错吗?

  为什么老天总是将这个妖妇放到我身边来折损我的志气,难道王侯将相真的
是天生贵种吗?唉。」

  说着,说着,章易竟然背着花木兰叹起气来。

  花木兰闻言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暗叹,照此发展下去,章易肯定就因为心灰
意冷变成另一个王师傅,而像章易这种事情在现在实在是太普遍了,自己没什么
好办法,只希望他自己能挺过去吧。

  就在这时,章易忽然停止了哭泣,然后忽然一抹眼泪,转过身来继续满脸淫
笑的盯着花木兰的身体说道:

  「嘻嘻,兰姑娘,不过还好,今晚有你安慰我。」

  花木兰见到他表情竟然转换的如此之快,愣了一下:

  刚才他还那么意志消沉,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跟没事人一样。

  唉,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像章易这种天生乐观的人注定不会变成王师傅那
种麻木人的。

  章易没有发现花木兰古怪的表情,而是用手摸着下巴,津津有味的上下扫了
一下花木兰的身体,然后垂涎三尺的说道:

  “兰姑娘,既然我摘了你的旗,是不是对你干什么都可以。”

  花木兰闻言一愣,然后媚然一笑说道:

  「当然,只要军爷给银子,我的身子就归您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章易闻言嘿嘿一笑,然后淫贱异常的说道:

  「嘻嘻,银子好说,不过,兰姑娘,今天我心情不好,等下可能会非常残暴
的淫辱你,就怕你那柔嫩的小身子会受不了啊。」

  一听章易这么说,花木兰立刻理解了章易这句话的含意,他是想把她当成平
阳郡主,将对她的怒气通过蹂躏自己,全都发泄出来。

  花木兰心里一想,顿时心里微微一笑,不是花木兰自夸,论对于淫辱的忍耐
力,她自信是村里所有女孩中最强的。

  以前有回花木兰跟同村的六个小伙子上山游玩,随后一时性起便开始野合。

  他们把花木兰按在草丛里轮番奸淫了六个时辰,最后六个人都筋疲力尽的倒
地了,被折腾的浑身精液的花木兰却依然精神抖擞的躺在草丛里,舔着娇躯上的
精液向他们媚笑着。

  即使这章易是个身体健壮的武夫,他的体力总比不上那六个小伙子吧。

  想到这,花木兰顿时嘴角甩出一丝微笑,上前揽住他的脖子,娇滴滴近乎腻
人的声音说道:

  「军爷,既然咱干这行,难道还怕你们用胯下的那条枪把我吃了不成?尽管
来吧!不过要先交银子。」

  章易被她的耳边香风吹得头晕脑胀,于是一激动,伸手向腰间的布囊一掏。

  啪的一声,就将一定大银子放到了案几上。

  那不是一般的银子,而是一锭银元宝,花木兰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大
的银子。

  于是花木兰一见他竟然掏出这么大锭银子,如此豪爽,秀目登时就亮了,于
是亟不可待的伸手去拿。

  没想到就在这时,章易忽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掌。

  花木兰一愣,然后低头对章易媚然一笑:

  「怎么?张教头,你要干什么?」

  只见章易红着老脸,一脸尴尬的焦急说道:

  「对、对不起,兰姑娘,我、我拿错了,这是我半年的饷银!这碎银子才是
给你的。」

  说完,又从兜里掏出了一点散碎银子放到了案几上。

  花木兰低头一看,发现那些散碎银子是真正的散碎银子,太小了!放到桌上
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花木兰顿时怒从心起,一边死死的握着那锭大银子,一边杏目圆瞪的对章易
大喊道;

  「我说!章教头,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拿出来的银子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啊,你放心!等会儿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让你痛快,快放手!」

  章易一听,你当我是傻子啊,于是压着花木兰拿银子的手死也不放,他也大
声喊道:

  「兰姑娘!你别蒙我!就是找长安城里的青楼名妓陪宿,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你快放手。」

  花木兰急了:

  「快放手!要是没你这银子,我全家就饿死了!」

  章易比她更急:

  「你快放手!要是把这银子给了你,我全家也饿死了!」

  「你放手!」

  「不!你放手」

  于是花木兰跟章易为了这么一块大银子挣了半天,谁也躲不过谁。

  花木兰心里这个恨哪!自己挂了那么多次旗,用身体伺候过这么多客人,还
是头一回遇到砍价的!

  他奶奶的!章易!你真不是爷们!

  过了一会儿,花木兰见章易十分的死硬,实在是抢不过来,于是她一咬樱唇
大喝道:

  “好了!章易!咱们赌一吧!”

  章易闻言楞住了,手抠着银子说:
  「赌?怎么赌?」

  花木兰闻言诡秘的一笑,说道:

  「很简单!本姑娘给你一个时辰,在这个时辰内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淫辱我,
期间如果,如果我被你弄的求饶,就算你赢,那么本姑娘分文不取,今天晚上本
姑娘就算白陪你。相反,如果我没因你的淫辱而求饶,那就算我赢,这锭银子就
归我,怎么样?」

  章易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嗯,就算这兰姑娘的身子是
铁打的。也不可能是我这个大男人的对手,只要羞辱她一下,她肯定就会求饶,
嗯,这个赌划算。

  想到这,章易嘿嘿一笑,收回了手掌,然后说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银子你先拿着,要是你输了可要还我啊。」

  花木兰见他收回了手掌,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拿起银子放进腰间的
锦囊,然后转身说道:

  「好了,军爷,我要先做什么呢?」

  章易闻言闻言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分开大腿,指着听他胯间的地扳,冷冷的
说道:

  「你、你先到我脚边跪下。」

  花木兰一愣,但转念了解了他的想法。于是只见她媚然一笑,轻移玉步,走
到章易的胯间缓缓的单腿跪了下来。她的玉脸正好面对着章易的胯间。

  章易一见花木兰竟然如此驯服,嘴角微微一笑,忽然抬屁股,伸手将自己腰
上的围甲卸了下来,然后一拽里面的鸾裤。

  螣的一声,他那根青筋暴露,粗壮异常的阳具便从他的裤裆里弹了出来。在
花木兰的眼前跳来跳去。

  花木兰一见眼前的这粗壮的阳具顿时大吃一惊,她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粗壮
的怪物,这章易真不愧是练武的出身,身体果然很强壮。

  看见花木兰眼中的惊异之色章易很高兴,于是握着阳具的根部拍了拍花木兰
的粉嫩的脸颊,然后说道:

  「别愣着,快帮我舔舔。」

  花木兰闻言忽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她媚然一笑,摘下头盔放到了地上,然后伸出玉指轻轻的捏住章易的阳
具,轻轻的上下揉搓了几下,然后用手边拨开耳边的秀发,黔首前身,一边缓缓
张开樱唇,向着眼前的阳具含了上去……一把章易的阳具含进嘴里,花木兰立刻
感觉到章易的阳具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以前帮王师傅口交的时候,自己能够全部将他的阳具含到根部,而即使是村
里的那些青年的阳具,花木兰也能含个一半,可是这章易的阳具自己只含了个龟
头,便已经把她的粉腮挤的酸麻。

  花木兰试了几次,实在是含不进去,便只好用舌头舔着马眼将就。

  但是章易显然对此非常不满意,于是眉头一皱,猛地伸手握住花木兰的后脑
勺,然后往自己的胯间一按,于是只听扑哧一声,章易的阳具顿时没入了花木兰
的嘴里。

  「呜!——」

  章易的阳具这一深刺,花木兰顿时感觉自己喉咙里好像被捅进了一根木棍,
恶心的她顿时秀目翻白,呜的一声,一股胃液从她的嘴边喷了出来,顺着章易的
阳具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章易见到这个场景似乎更加兴奋了,于是拽着花木兰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拽起
来,使他的阳具从花木兰的口中抽出一段,然后按着花木兰的脑袋再次向她的喉
咙里刺去……

  于是花木兰再次呜的一声,被刺激出一股胃液。

  就这样,章易拽着花木兰的脑袋,像抽插女人阴道一样拼命抽插。而她胯下
的花木兰仿佛遭到电击了一样,浑身痉挛,章易每插入她喉咙一下,花木兰便被
刺激的眼泪横飞。

  这种感觉使得花木兰分外难受了,于是她一边拼命的瞪着腿,一边按着章易
的大腿根往外推。

  但是章易的巨掌就像钢铁做的,花木兰根本就推不动,于是章易足足在她嘴
里插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拽着她的头把她发往旁边一甩,开始休息……

  「呕——」

  花木兰的樱唇感刚离开章易的阳具,便马上一扭娇躯,瘫倒在地,对着地上
大吐特吐起来。

  章易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休息,一边望着坐在地上休息的花木兰微微一笑:
  「怎么样?兰姑娘,还受得了吗?」

  花木兰紧皱着秀眉在地上吐了一会儿,然后一抹嘴边的污垢,转头一看章易
正得意的握着阳具望着她,似乎在向她挑战。

  于是花木兰媚然一笑,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污垢:

  「小意思,再来。」

  说完,花木兰主动爬到章易的胯间,张开樱唇再次含住了他那粗大的阳具,
然后握着章易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然后满脸期挑战的笑望着章易。

  章易抬头一看,忽然心中升起一阵不明火。

  于是他拽着花木兰的后脑,再一次猛地将阳具向花木兰的嘴里插去。于是只
听扑哧一声,章易忽然感觉花木兰口腔里有一个豆状物体划过自己的阳具。

  章易知道那是花木兰的小舌,这说明他已将阳具插入到了她喉咙。

  他得意的向下一看,惊奇的发现花木兰这次不但没有呕吐,反而含着阳具,
依然微笑着看着他。

  他没想到花木兰的适应力这么强,这么快就使自己的喉咙适应了自己阳具的
长度。

  章易心有不甘的拽着花木兰的脑袋,再次用自己阳具拼命向花木兰的喉咙里
抽插了几下。

  可是无论章易将阳具插的多深,花木兰再也没反胃过,反而开始用舌头舔抵
他的阳具。

  于是他大怒之下,拽着花木兰的秀发一提,便将阳具从花木兰的口中拔了出
来,然后啪嚓一声将她甩到了地上。

  「嗯——」

  被扔到地上的花木兰疼的哼了一声,然后转头一看,章易挺着阳具正怒不可
遏的望着她。

  花木兰见状微微一笑,用手撑起娇躯,舔了一下嘴边的污垢,媚然笑道:

  「怎么样?章教头,这招不管用吧,跟你说实话,比你更大的而我都含过,
我第一次之所以吐了,是因为我对你阳具的长度和粗度不适应。

  等我调整好喉咙,再含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无论你怎么抽插我都不会再吐了,
好了下面您还想玩什么?」

  章易闻言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说了一句:

  「那好吧,兰姑娘,你把盔甲脱了,我要摸摸你的奶子。」

  花木兰一听媚然一笑,缓缓的坐直娇躯,反手去解自己的身上的盔甲。

  可就在花木兰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玉脸上一紧,一股恶臭扑鼻
而来。

  花木兰抬眼一看,原来不知何时,章易将自己一只脚的军靴和袜子脱了下来
然后将它那只大脚掌踩在了花木兰的俏脸上。

  章易的脚掌踩着花木兰俏脸,腥臭的脚趾搭在花木兰的嘴边,花木兰往嘴边
的脚掌瞥了一眼,然后疑惑的望着章易。

  章易一见,嘿嘿一笑道:

  「不要停,一边脱衣服,一边给我舔,要是你求饶,我就把脚收回来。」

  花木兰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个章易是真的把她当成平原郡主了,否则不会
这么羞辱她。

  花木兰内心微微一笑,说道:

  「当是什么招呢,不就是舔脚吗?舔就舔!」

  于是花木兰媚然一笑,一边解开上身的衣甲,一边缓缓的张开樱唇,将章易
的一只大脚趾含进了嘴里。

  「唔——」

  章易只是想为难一下花木兰,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舔起来了

  于是便本能的想将踩在花木兰脸上脚,收回来。

  没想到花木兰竟然轻轻的用贝齿咬住他的脚趾,阻止他将脚收回去。

  然后一边微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他的脚趾缝,仿佛在吃什么美味
佳肴。

  章易愣愣的看着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竟然含他的脚趾,而且还含的这么的认
真。在惊讶之余,他也感到兴奋莫名,于是他愉快的哼了出来,然后一边用脚掌
踩在她脸上来回摩擦,一边拼命的撸自己的阳具,显得十分的惬意。

  可是与他相反的是,花木兰就没那么舒服了,舔脚她倒是不怕,虽然章易的
脚味道很重,但是她以前挂旗的时候,有的客商在淫辱她时也喜欢玩这个,所以
她已经习惯了。

  令花木兰难受的是,她要一边舔章易的脚,一边卸甲,盔甲不比衣衫,很难
脱。

  不过,多亏花木兰练过功夫,虽然很难,经过一番周折,最后她还是卸开了
衣甲后背的最后一个系带,将盔甲卸了下来。

  紧接着,花木兰拽着里面袄衣的衣边向上一掀,她那对白嫩丰满的椒乳便立
刻弹了出来。

  「唔——」

  章易一看眼前的美乳,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放下脚丫子,然后猛地伸出
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花木兰的双乳,用力一捏——

  「嗯——」

  双乳被章易这么用力一捏,花木兰顿时痛的秀眉一皱。哼出生来。

  花木兰性经验丰富,双乳被男人揉捏玩弄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这章易是练武之身,手劲比一般男人要重的多,他每揉一下,花木兰就
感觉自己的双乳好像被野兽给咬了一下那般痛。

  不过章易倒是玩的很开心,他见到花木兰痛苦的峨眉紧皱,于是嘿嘿一笑,
一边更加用力的揉捏玩弄着花木兰的乳头,一边说道:

  「兰姑娘,你的奶子真是又绵又软,摸起来真舒服啊,怎么样,我的手劲不
轻吧,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花木兰皱着秀眉看着自己胸前那对被章易不停的揉捏变形的椒乳,他知道章
易在挑战她的忍耐力,才这么用力捏虽然乳尖的疼痛让花木兰冷汗直流,但她还
是咬紧牙,从嘴角记住一丝微笑说道:

  「呵、呵,这不算什么,奴家这两天乳上有点发胀,正好让军爷给揉揉。您
可以再用力……啊——」

  花木兰的话还没说完,欲火焚身的章易便猛的抱起怀里的花木兰,将她抱到
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猛地转身将花木兰按到了床上。

  被按在床上的,玉脸贴着床单,花木兰内心苦笑一声,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
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势干自己。难道这也是男人的共性?

  可就在这时,她只听刺啦一声,顿时感到自己的臀部一阵清凉。

  花木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裤裆被章易扯下去一大块,章易一边用阳具怕
打着花木兰裸露的雪臀,一边嘿嘿一笑。说道:

  「兰姑娘,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上了。」

  花木兰闻言微微一笑,身出一双玉臂,握住了自己的雪白的翘臀,向着章易
缓缓的掰开了自己雪臀。

  稚嫩的肛门处传来了章易阳具炙热的。花木兰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秀
目,

  她知道,更加强烈的仿佛暴风雨般的撕裂感就要从那里传来了来临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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