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细雨】 更新至第三集第八章
【梧桐细雨】更新至第三集第八章作者:水色年华
2009年/1月/22日发表于SexInSex
第三集第八章一个女人的日记
倪萍事件已经过去几天,小飞时常忆起那个辛辣的画面,快意的报复和刺激
的肉体,人妇成熟的体腔和哀羞的呻吟就像过山车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翻转,久
了,他有种揪心欲呕的感觉。有一种负罪感,若有若无地缠绕着他。
「有只小蜜蜂呀,飞入花丛中,飞呀飞呀。」桌子上的手机在嗡嗡震动,他
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丝毫没有动弹的心思。
「我说兄弟,有条短信。」大胖的头就靠着桌子,他顺手就拿了起来。
「哥,你忙不忙呢?怎么都没想起我?」大胖发骚地念出来,嗲声嗲气的。
「我操,你烦不烦啊?快拿来!」小飞一听,急了,那家伙一点尊重人家隐
私的意识都没有。
「乖乖,这年头的女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叫人哥哥。」大胖把小飞的手拍去,
继续按着。我说,「叫你哥哥的人可不多啊,水晶女孩?这谁啊?还以为是莹莹
呢。」
「拿来。」
「来了来了,又来一条。」大胖此时正起劲,当然死赖着手机,还真让他等
到第二条。
「怎么没回我?在忙么?我想过几天去找你,我现在好乱。」大胖死不要脸
地捏着嗓子念," 乖乖,这女的是谁啊?"
「你妈!」小飞一个灵猴攀枝从上来荡下来,一下子扑在大胖身上,把手机
抢了过来。
「你大爷的,敢说我妈,哥哥跟你拼命。」大胖如象踩蚂蚁一样,整个身子
翻滚,便把小飞压在低下。
「哎呀我操,我憋死了,还让人活不?」小飞肘子顶了大胖的肚子一下,大
胖像没事一样继续摧残他。
「是芝芝!」小飞憋红着脸,死命地叫出来。
「什么?」大胖一听那可是个关键人物,当下咕噜咕噜就滚了下来,动作贼
迅速。
「那你快回她,可别搞砸了。」大胖像伺候大爷一样,敲着小飞的后背和肩
膀。
「你丫的除了搞女人还会干什么?」小飞一听可来气了。
「去,不就是就搞了个女人,吓成这样子,下次还怎么带你出去混啊?」大
胖见他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定是还想着那事。
「你丫的就不怕强奸坐牢?」
「屁,就她那样,敢告我们?她连自杀都不敢,还能做什么?」大胖洋洋得
意的,「行了行了,顶多下次咱们不找良家妇女。」
「去你丫的,一头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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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雪接到线报第一时间就赶赴了现场,连队长邢天都没来得及招呼。警队
里的混水不知道有多深,她所在的一队时刻都面临着二队的打压,如果不是她和
邢天能力出众,怕早已经调任了。
二队有个出了名的队长,姓欧,名德邦,是公安局副局长欧阳的公子。欧德
邦为人小气,势利,见不得一队成绩斐然,时常诋毁和阻碍一队办案。谢如雪可
不会像他那么无耻,利用裙带关系为所欲为。
果不其然,谢如雪赶到箐华中学的时候,二队的人已经到了,只是那欧德邦
还在路上而已。
「阿豪,什么状况?」她询问一个正在处理现场的伙计,那名叫阿豪的是一
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理着寸头,很是机灵。
「报告副队,」他敬了个礼,「是一起命案。」
「什么死因?」她并没有问自杀还是他杀,因为指不定还是猝死的,这年头
心血管硬化比感冒还流行。
「不清楚,有凶器,有血迹,证物都已经交由鉴证科去处理了,估计很快就
知道结果。」
「这就是现场吗?」谢如雪走进命案现场,那是一件主人卧室,床上躺着一
个丰腴的女人,三十多岁上下,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很小,估计是厨房里
的。血迹顺着死者的身子,浸染了蓝色梅花床单,猩红的血液仿佛托浮着死者,
很是诡异。她的双手,正握在刀柄上。
「那个6号白色圈圈里是什么?」女副队看到桌子上还有证物,于是便咨询
手下。
「是一瓶安眠药。」阿豪紧随着谢如雪,就等她发问。
「那死者的血液抽取了吗?」
「抽取了,那正是等待鉴证科的最后结果。」
「还有其他证物吗?」
「有。」
「那拿过来啊,还愣着干什么?」谢如雪见他左盼右顾,神神秘秘的。
「副队。」阿豪脸色怪怪的,还想说什么。
「拿过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没见过?」谢如雪有点想发火,这伙计是
瞧不起自己还是咋地?
最后,阿豪还是递过来一部DVD,便携式摄像机。「还有一条项链,项链
坠子里有把金色小钥匙。应该是开这本笔记本的,没看,等您来。」
谢如雪把其他东西都放桌子上,打开摄像机。
机器的视角显然是对着客厅沙发的,因为藏的角落很隐蔽,所以效果有点不
好。
一个女人对着镜头慌张地看了一下,查看是否隐蔽,门外却是很急促的敲门
声,显然来人已经敲了有一段时间。女人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若无其事地去应
门。
女人引进一个高大粗壮的年轻人,他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脸上
没胡子,却是棱角分明,显然不是一个善茬。
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那青年就对女人动手动脚的,她不敢反抗,任由他的
胡作非为。大手抓在女人乳房上拼命地揉捏,乳肉像刚和的面粉团一样,变换着
各种形状。他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让她弓起屁股,然后在她丰硕的圆臀上嘶咬。
谢如雪耳根麻热,呼吸变得急促。回头看看伙计,却发现阿豪已经识相地离
开。她才又把视线放在DVD上,可一颗心儿扑通扑通乱跳,仿佛要顶在鼻孔,
把自己窒息过去。
青年黑色的大肉棒破开女人的鲜穴,如火车轮轴一样快速奔驰,女人把头都
埋在沙发里,屁股却忠诚地一扭一扭的,虽然幅度很小,却也出卖了女主人。
他粗鲁地拍着女人的大屁股,嘴巴里说着一些肮脏的话,女人白皙的股肉被
一道道红痕交叉,形成红晕一片。偶尔肉棒整根没入女人嫩穴的时候,沙发上就
会溅上几滴水印。
「奸夫淫妇!」谢如雪双腿交叉,强忍住那股诱惑,依旧认真地「取证」
突然,青年抱起熟妇人,黑粗肉棒依旧在女人阴户里上下出入,他却一步一
步地走向门口。女人吓得使劲搂着他,嘴里叫嚷,应该是说不要不要。
过了一会儿,两人进来,女人像狗一样爬着,而青年则在后面甩着大棒不断
驱赶,肉棒挺得大力,女人就爬地快,很快,两人又回到沙发上。然而此时却又
多了一个人,那个人谢如雪认识!
来人长得挺清秀的,身材也不错,可跟之前那年轻人比起来,还是瘦了点。
两个年轻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接着就看到那俊俏小伙子也把衣裤解除了,
一根粗长的白色肉棒挺在他的胯下。谢如雪的脑袋几乎炸开了,刚才如果说可以
当A片看看的话,现在就是现场直播了,毕竟后来那个人她是认识的。
三个人拥挤在一起,白龙沉渊,黑蛇入谷。他们俩个竟然架着女人,一起蹂
虐。白大棒比黑大棒大一点,却更长,它顶替了黑蛇,贯入女人娇穴,粗大的龟
头足以戳破女人的花心,每当他整根埋入的时候,就会看到女人明显抬臀躲避,
她的屁股颤动,小嘴大张着,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最让谢如雪受不了的是那
根黑色肉棒,它竟然撑入女人的肛菊,黑粗的棒身仿佛要把嫩肉个撕裂,肛门洞
开。
两人疯狂地动作着,女人身子抽搐了一下,嘴巴了发出凄厉的喊叫,然后就
疲软下去,而那两个人却依旧不知疲倦地讨伐。谢如雪的心卡在喉咙里,额头发
汤,对眼朦胧,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点想上厕所。
「副队。」阿豪突然在耳边叫了她一声。
谢如雪吓得突然要尿出来。" 什么事?吓死我。" 说完却觉得不妥,自己像
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小宋带着报告回来了。」阿豪口中的小宋是鉴证科的宋月琴。
「哦,在哪呢?」谢如雪乘机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雪姐,给。」一个头戴圆领警帽,身着蓝黑警裙的小巧女警递过来一张报
告。那对水灵灵眸子里写满了尊敬。
「无法鉴别是自杀还是他杀?这怎么解释?」
「嗯,无法确认安眠药是死者死前多久服用的,只能大略推测。」
「那你们怎么推测的?」
「我们都认为死前不久才服用的。」
「说什么呢?」突然一个唇红齿白的花花公子走了进来,正是那个欧德邦。
「一定是自杀,服用安眠药就是怕痛,还用解释么?」他倒是一副得力干探
的姿态,显然在谢如雪之前他已经看过报告了,只不过此时他才看过现场,「哎
哟,真疼,放那么多血,麻醉都不行了。」
小宋无奈地耸耸肩膀,没有什么东西那个欧德邦想要而得不到的。
「你先看看现场,我去找下队长。」谢如雪借故离开,顺手把那些证物拿走
了,只留给他一部DVD,欧德邦大老粗却没发现。他津津有味地看着西洋镜,
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啧啧声。
谢如雪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小锁,得以看到日记本上写的东西。
那是一个叫倪萍的女人的日记,几乎事无巨细,她都写在里面。
一个多星期前,何莉兰的大儿子赵庞对自己献殷勤,各式各样的美容美肤产
品不要钱地往这边送。效果也明显,倪萍倒是喜欢上了这个粗壮的小伙子,听说
他与自己的儿子还认识。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无所事事,史仁两父子整天吃饱了
没事干就往外跑,她为此还和男人吵了几回,什么女老师的,竟然也往家里带,
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前几天,赵庞突然对自己动粗,自己死命地反抗,可那家伙却大力打自己,
她受不了,只能耻辱受辱,当一根粗大的热棒捅进阴户。女人的心冰凉了,那根
肮脏的东西打碎了自己几十年来的妇道妇德,它就像一根火红的铁条,放进自己
这塘静水,滋滋的青烟乱冒,蒙蔽了她的双眼,也蒙蔽了她的心,她不知道今后
自己如何坚强地生活。
即使肉体上强烈的快感也不能驱散心中的恐慌与迷茫。理性告诉她,那家伙
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他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揉成一团吃进嘴里,又或者是用那
根大肉棒,死命地顶穿自己,才能泄放他那莫名的愤怒。
那天,他又来找自己,先是言语挑逗,然后就是放肆地抚摩自己的敏感,就
在自己心醉神迷的一刹那,那只黑肉棒就充满了自己的蜜穴,理智告诉自己,有
一部早放好的DVD在那里,就不怕他再胡作非为。然而,肉棒撕裂肉唇,摩擦
腔壁,撞击花心的强烈快感却让她无法自拔,长年疏于房事,让她迷醉于这荒唐
的闹剧,竟然也配合着追寻快乐的源泉。
突然又有一个小伙子在门外,赵庞就搂着自己在他面前操干,肉穴吞吐粗棒
的模样一定都印在那男孩的脑海里了。当赵庞的肉柱撑破自己后面的肛菊时,痛
苦的撕裂差点吞噬她的良知,让她昏眩过去。两根大肉棒一起搅弄着自己的敏感
神经,她的心脏却像宣在空中一样,久久喘不过气来。
自己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最后他们终于完事,她却像度过了漫长的人生。那
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人生的路在哪里,前面转左,不知道是不是悬崖。
如果可能,了断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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