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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一)

**小说 2021-01-09 08: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一) 三臭作品: 长篇【妻毒】(1-18未完结)viewthread.php?tid=5559913&page=1#pid96607995

【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一)

三臭作品:
长篇【妻毒】(1-18未完结)viewthread.php?tid=5559913&page=1#pid96607995
短篇【惨痛的恋足史记】(重口完结)viewthread.php?tid=5575245&page=1#pid96854938


作者:三臭
2014/2/28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7096

本文为网文【君生我未生】的同人文,喜欢的支持一下哦,还是图文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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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醒时分




  雨夜,女儿夭夭没有例外的跑到我房间和我睡觉,我拍着她的玉背,轻唱着
《梦醒时分》,这首女儿最喜欢的歌曲,看着她慢慢的睡着,我心中又是幸福,
又是悲苦。

  亲了亲夭夭的秀发,紧了紧被子,像呵护最心爱的东西般静静的看着她。

  虽然夭夭已经二十多岁了,但她在我心中还是当初那个小女孩。

  二十多年前,我从农村回到城市,在一个车站附近的垃圾堆里捡到了她。还
是婴儿的她,璀然一笑,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一点也不怕我,更不怕围观的人。
至此,我和夭夭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

  看着夭夭一年比一年漂亮,我心中满是欣慰。我以为今生能一直陪伴在她身
边,看她长大,看她嫁人生子,看她幸福一生。

  但命运总是与人相悖。我的前半生极为悲苦,虽然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却
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作为儿子的我也不能幸免,发配农村后与相爱多年的女
友劳燕分飞。

  本以为捡到一个女儿后能安享晚年,却被医生告知已经肝癌晚期。医生宣布
我的生命还剩一年,我无惧。但夭夭,她是我的一件大事。我死后,谁来照顾她,
谁能让她健康快乐的生活,是我首要考虑的问题。

  我轻轻的捻转按钮,把电灯关掉,然后轻轻下床。没走几步路,夭夭立马叫
住我。

  「爸爸,别走开好吗?我怕打雷。」夭夭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
抱住我的腰。

  我无奈的解开她的手,把她按到床上去。

  「看看你,已经二十二了,怎么能像小时候那样和爸爸睡啊?」我蹲下身,
用手拍了拍夭夭脚底的灰尘,责怪的说道。

  「爸爸,陪我睡一晚好吗?我真的好怕打雷的,你知道的。」黑暗中夭夭的
眼睛却亮亮的,好像闪着泪光。

  我心中不由一痛,起身把夭夭的头揽在怀里,喃喃的说:「爸爸陪你,爸爸
陪你。」我的夭夭,如果我不在了,谁能在你害怕的时候给你怀抱,谁能在你伤
心的时候给你温暖。

  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幸好没开灯,夭夭看不到。

  我让夭夭睡里面,然后自己也躺下。夭夭像八爪鱼抱住我,胸部贴着我的侧
身,两个饱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

  我有些尴尬的不敢动,因为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感觉到夭夭睡衣里没戴文
胸!

  「夭夭,爸爸有些热,别抱太紧了。」我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

  「爸爸,我就要这样抱着你,我怕我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夭夭说完,却把
我抱得更紧了。

  「你以后总要嫁人的啊,不能再像小孩子这样依赖爸爸了。」「嫁人」这两
个字像一道闪电钻进我的脑海里。对,如果有个可靠男人,能代替我守护我的天
使,守护我的宝贝女儿,那我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夭夭,你有没有中意的男孩子,爸爸想今年给你结婚。」我说完这句话,
却像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一般,心里有些难受。

  也许每个当爸爸的,当女儿要嫁人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心理吧。女儿是爸爸前
世的情人,今生的小棉袄。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夭夭如果真的嫁人了,我
也很舍不得。

  「我不嫁人,我今生都要和爸爸在一起!」夭夭悦耳的嗓音却带着哭声。

  「傻孩子,女孩儿长大了,都要嫁人的。爸爸希望你能幸福,爸爸也会老的,
也会死的,不能一直靠着爸爸吧。」我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有些感慨,有些心痛
的说道。

  「如果爸爸死了,我也不想活的!」女儿轻轻的说道。

  夭夭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很坚定。我心里一咯噔,心中不由极度的惶恐,
惶急的怒道:「你当真就这么不听话?爸爸养了你这么多年,你难道就这样气爸
爸吗?」「爸,我真不想嫁人,我想嫁给……」女儿最后几个字没有发出声音,
但我依稀看到她的嘴巴有在动。

  「嫁给谁?有看中的?」我没多想,以为夭夭真的找到意中人了。

  「谁也不嫁,我……我就是不嫁人!」夭夭已经是嘶吼出来了。

  我悲苦不已,女儿不嫁人,我死后她怎么办?她怎么能这么任性?她怎么就
这样不懂我的心,不知道好歹?我疼她这么多年,她怎么就这么不孝顺?

  我怒从心来,按住女儿的身子,拉下她的裤子,一巴掌一巴掌狠狠的打下去。

  我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女儿却没有痛哭出声,等我从恼怒中醒来,已经不知
道把夭夭打了多少下了。

  坏了,刚才太气了,不知道把夭夭打成什么样子了。

  我赶紧开灯,灯光下,夭夭雪白晶莹的丰盈屁股已经溢满青紫的掌印,让人
不忍直视,触目惊心。

  「丫头,你……你怎么不哭啊?爸爸打疼你了吧,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不
想这样的,爸爸真的想让你有个好归宿,爸爸只想让你幸福。」我的心已经碎了,
从来没这样打过夭夭,夭夭一直都是听话的,第一次打她,还打得这么狠,我后
悔莫及。

  「爸爸,你真的想让我嫁人吗?」夭夭异常平静的说着。

  「嗯,爸爸想让你幸福。」我已经不知所措了,只担心着她屁股上的伤,刚
才也没意识到她已经是大人了,是不能这样脱掉裤子打的。

  「那好,我会嫁人的,只要爸爸说的,我都会做到的,我也想让爸爸幸福。」
夭夭说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奇怪的是刚才打她,她没哭,现在却流出了眼泪。

  我找来药膏,一边心痛的为夭夭抹药膏,一边轻声安抚她。

  夜深,雨却不歇,窗外断断续续的雨水诉说着无尽的悲哀。

  早上醒来,夭夭整个身子都趴在我的身上。我已经久不晨勃的阳具今天却格
外坚挺,像一根火棍隔着女儿的小小内裤顶在她的小腹下。

  夭夭因为怕睡裤再触及伤痕累累的臀部,早已解下。我的老脸一红,偷偷瞧
一下夭夭的眼睛,她还睡着。还好没有被发现,不然真不好解释。

  轻轻移开夭夭的身子,下床。

  丰盛的早餐已经做好,有夭夭爱吃的土豆丝,荷包蛋,还有几样小菜。

  夭夭已经起床了,晃着两条白亮修长的大腿,有些不自然的走到我身边。

  「爸爸,我已经请假了,今天就在家休息了,都是你,你看,害人家屁屁到
现在还疼着。」夭夭把睡衣掂起,两个饱满的臀瓣从紧窄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暴
露出来,散发着悠悠的体香,那是什么香味?女儿香?

  我急忙移开目光,我这是怎么了?胡思乱想的。

  「爸爸,椅子太硬了,我要你抱着我吃!」夭夭环住我的脖子向我撒娇。

  「你先去换件衣服,爸爸再抱你不迟。」我有些无奈的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谁让我这么打自己的女儿呢。

  「好嘞!」夭夭趁我不注意,竟然闻在我嘴唇上,还吸了一下。

  「你这孩子!」我作势要打她。

  夭夭吐出一条小香舌,一颗白色晶莹的米粒赫然在她的舌头上。她舌头一吐
一吞,红艳的舌头在精致的樱唇划了几下,妩媚而销魂。

  「嘿嘿,爸爸你嘴边的米粒被我吃了!」夭夭做了一下鬼脸,然后一瘸一拐
的走到阳台。

  「夭夭,不要太出去,穿这么少,等下被人看见,不好。」我急忙说道。

  「不会,很快就好,我袜子都在外面呢!」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个女孩,袜
子也像男孩子那样积累了一大堆才洗。

  我埋头吃饭,夭夭从我身后经过,然后去了厕所。

  虽然我已经看了二十几年了,不过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那一刻还是让我眼
睛一亮。

  她穿的是我的白衬衫,衬衫领口开得很低,饱满的乳房像要挣脱束缚一般,
欲从领口涨出,深邃的乳沟代表着两颗乳球的坚挺,胸前的一片雪白,刺得我赶
紧移开眼睛。这妖精,明显又没有戴胸罩。

  往下看却是她穿着肉色丝袜的一双纤细的美腿,衬衫的下摆遮掩住大腿三分
之一的肌肤,这样的穿着,更像没穿内裤一般。

  我喉咙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第一次真正的用男人的眼光去看自己的女
儿。腹下一股热流急串上来,喉咙不由一阵干渴,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米汤。

  「爸爸,你喂我好吗?」夭夭坐在我大腿上,转过头来,俏皮的看着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刚才就不应该答应抱她吃早餐,让我更尴尬的是我下身已
经硬得不成样子,我扭捏的夹住自己的大腿,不让坚硬的阳具去触碰夭夭的臀部
和大腿。

  「好不好嘛」夭夭竟然拿她的丝袜脚蹭我的大腿,我不经意看见她丝袜往上
的一片雪白,一阵脸辣心跳,我像木偶般的失去自主意识,一勺一勺的喂着坐在
腿上的女儿。

  「别再乱动,屁股不痛了?再动爸爸再打你屁股!」我快憋不住下面的家伙,
吓唬夭夭说道。

  夭夭「咯咯」一笑,不再乱动。

  这顿饭吃了好久,我像在煎熬中度过一般,背上都被汗水打湿。

  吃完早餐后,我急着让夭夭从腿上下来,居然忘记夭夭屁股上的伤,用手去
托她的屁股。

  虽然只是一会儿,但明显感觉手上一凉,柔腻的触感溢满掌心。

  夭夭竟然没穿内裤。我大囧,再也不敢看她,匆匆收拾完碗筷,赶紧上班去
了。

  连续几天的雨让我的心情很糟糕,现在雨虽然停了,但天空中的阴霾还在。
我的心思重重,到哪里才能找到一个可以给夭夭幸福的男人呢?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我的手机铃声响起,还
是女儿夭夭最喜欢的《梦醒时分》。

  「喂,老邱,找我什么事啊?」我接起电话,是多年的老同学邱非打给我的。

  「哲野,你宝贝女儿有男朋友了吗?要是没有,我这个作叔叔的想给她介绍
一个对象。」邱非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曾经在大学里追同一
个女生,就是叶兰。后来不打不相识,叶兰成为了我女友,而最终却也没嫁给我,
但我和邱非的友谊却一直不变。再后来,叶兰离婚的消息也是邱非告诉我的,还
极力的想促成我和她。

  「真的吗?对方人品如何,家境如何?」我竟比邱非还着急,因为我相信邱
非的眼光,而且邱非对夭夭也是极为疼爱的。

  「家境人品都很好,学业事业都非常成功,比夭夭大四岁,是我的侄子,他
来我家看到我和你们父女俩的照片后,对夭夭可是一见钟情啊!」邱非听我语气
这么着急,大为惊喜,极是热情。

  「好,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大伙吃一下饭,让他们互相见一下面。」真
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老怀大慰,扬言一定要跟邱非好好喝喝
酒。

  我和邱非很快定好时间,地点就安排在离我家很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在我的劝说中,夭夭不情不愿的答应一起去相亲。临行前,她特地打扮得很
妖冶,挽着我的手一起走路过去。

  席上,我对这个叫邱希的年轻人非常有好感,也许夭夭的终身可以托付给这
个年轻人了。

  夭夭有些不冷不热的应付着,但再怎么没好脸色给邱希看,这个年轻人都能
笑脸应对,从容不迫。

  觥筹交错间,我看到邱希能说会道,渐渐的把夭夭逗得开怀大笑。

  我却不合时宜的把酒瓶掉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寂静。

  「没事没事,我可能喝多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下。」我站起身,摇晃了
一下,夭夭赶紧来扶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极力的镇静,缓了缓身子,给邱非还有夭夭他们一个轻松的笑容,然后独
自走出餐厅大门。

  心口越来越痛,我的病痛就这么突兀的出现了,如果刚才晕倒在夭夭面前,
那可如何是好,我一定要在死去之前安排好这一切,一定要让夭夭嫁个好男人。

  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过去,虽然家就在咫尺,但我却走得相当困难,胸口像
有一把大锤不住的击打着,头有些晕沉沉的,路边的行人有的急忙躲过,有的想
来扶我,却被我推开。

  我药忘记带,本来是放在大衣口袋里的,但出来的时候,夭夭给我的却是另
外一件外套。

  「药!药……」我嘴里不住的喊着,朦胧中触及一件衣服,我打开口袋,没
错,药就在这里。

  当我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却是在大厅里,什么时候衣服长脚了?

  头还是有些沉,我跌跌撞撞的推开厕所的门,舒服的尿了一把,一不小心把
还拿在手上的药瓶子弄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洗衣篮里好多不同颜色的东
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夭夭累积下来没洗的丝袜和几件内裤。

  如果在平时,我最多也就是看一眼就过去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竟鬼使神
差的拿了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下,但我拿起的是女儿还没洗的贴身衣物!

  一股原始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烈。丝袜滑丝丝的,这是穿在夭夭
大腿上的丝袜裤,明明已经是换下很久的袜子,但我却仿佛能感受到它的余温,
还带着女儿身上的味道。而这件白色蕾丝的小内裤,薄薄的软软的,这是包裹着
女儿最神秘的那一面。

  我的内心在颤抖,一种从来没有的情绪在牵动,我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双手,
把它们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脑袋「嗡」的一响,我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没错,是冲动,一种情欲的
冲动。

  我把女儿的内裤放在嘴上,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闻内裤尚存的骚气,鸡巴
坚硬如铁,顶在裤裆一阵难受。

  掏出早已怒目圆睁的凶器,把肉色的丝袜套进鸡巴,一直顶到微微发黑发硬
的袜尖,然后快速的耸动。

  「啊!啊!」带着禁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撞击着我深处的灵魂,罪恶的快
感如此的舒畅。

  喘着粗气,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忆着与夭夭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她丰硕的乳房,
她雪白的屁股,她浑圆修长的大腿。她的味道,此刻如此贴近,她的气息此刻穿
透我的灵魂,「啊」「啊」!我要把我的女儿融入我的身体里,我要飞了,我真
的要飞了!

  精液一股股的涌出,透过丝袜缝隙,滴落少许在地上,那有些发黄的液体顷
刻玷污了洁白的地板。

  羞愧、自责、失落、懊悔,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琐碎杂乱的思绪统统的
涌了上来。

  我把心中的女儿玷污了,我发现我对夭夭的爱已经超出了一个父亲应该的范
畴。父爱应该是无私的,纯粹的,不含有任何杂质的。也许我已经丧失做一个好
爸爸的资格了。

  我把夭夭的全部衣物都倒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期许洗衣液和清水能洗去
我犯下的罪孽,涤净我心中不堪的恶念。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我幡然醒悟过来,厕所门还没关,赶紧轻轻关上,然后
按下马桶,冲水的声音掩饰着我心中的不安。

  捡起地上的药瓶,揣到口袋里。打开门,看见夭夭正在换拖鞋。还好,夭夭
刚进来,没有被发现。

  「爸爸,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医生?」夭夭赶紧过来扶我,心急的问我
情况。

  我不敢看她,手不着痕迹的甩掉她的手臂,说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就多喝
一点,睡一下就没有关系了。

  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躺在床上,我带着不安与恐惧渐渐的抵不住酒精的作用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看见厨房夭夭在做饭,有个老男人和她有说有笑,像一对情侣,
又像一对父女,我心中一阵嫉妒。

  男人穿着一件暗蓝色的衬衣,那是夭夭在我生日的时候买给我的呀,怎么穿
到这个人的身上,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看不到。

  夭夭身上围着一件防污裙,愉快的跟这个男人说着话,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讲
什么。

  男人拉着夭夭走出厨房,我这才发现夭夭下身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内裤和一条
肉色的丝袜裤。

  为什白色的内裤和肉色的丝袜这么眼熟呢?

  那男人让夭夭蹲下,夭夭好像不敢反抗,有些不情愿的蹲了下去,穿着丝袜
的娇嫩膝盖碰触在木地板上,以一副屈辱的姿势跪在男人的面前。

  怎么会这样,夭夭,赶紧起来,你这是怎么啦?我想呼喊,但不知道为什么
却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这个男人面前。

  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缓缓的解开裤裆,一条丑恶狰狞的鸡巴凶神恶煞
的出现在夭夭的面前。

  夭夭惊慌失措的想躲开男人的凶器,但却被男人按住头。我看见夭夭有些惊
慌的呼喊着,口型好像是在说「不要」,又像是在叫「爸爸」。

  男人终于把鸡巴蹭到夭夭的小嘴里,夭夭好像从未做过这种事,一双汪汪的
眼睛含着泪乞怜的望着男人。

  但男人毫不怜惜的耸动自己的下体,把夭夭粉嫩的雪腮涨得鼓鼓的,口水不
住沿着小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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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28 22:18
  我要杀了这个男人,我心中极度的愤怒,这男人是谁?如果被我知道了,我
会杀了他,我会杀了他!

  男人玩腻了这种游戏,大笑着把蹲在地上的夭夭抱了起来,他有力的臂膀像
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的抱起夭夭。

  夭夭害羞的把头别了过去,不敢看男人。男人哈哈大笑,边往沙发走,边把
夭夭脚上的拖鞋晃掉。

  一只拖鞋飞出,另一只拖鞋却挂在脚尖,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就这样抱着
夭夭的身子,荡着夭夭脚上的鞋子走向沙发。

  那只没有穿拖鞋的肉色丝袜小脚,彻底的展现在眼前,由于是脚尖透明的丝
袜,五个脚趾清晰可见。小脚因为用力的作用下,形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另一只小脚上的黑色拖鞋被脚母趾挑着随着男人猥琐的摇晃,不住的拍打在
夭夭小巧精致的肉脚上,脚心传来靡靡的「啪啪」声。

  我突然发现原来脚也可以这样美,特别是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夭夭的玉腿,
那裹着丝袜的丰盈美足,仿佛能看见隐隐白皙的香肌美肉。

  男人终于把夭夭抱到沙发上了,还不忘在夭夭后背上垫一块靠枕。夭夭背部
被放在沙发里,两条大腿被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两颗滚圆的乳球被挤扁。而穿着
丝袜的小腿曲着,下体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下。

  男人不顾夭夭的叫喊,撕破夭夭臀下的丝袜裤。顿时,雪白的内裤暴露了出
来。男人中指有意无意蹭摩着她薄薄内裤的中央,轻轻的划着那一抹酥嫩肉壑的
凹陷。

  男人好像并不急着拉下那最后的屏障,很享受的注视着夭夭羞愧的表情,以
及颤栗的肉体。

  夭夭娇羞不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但为何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呢?

  夭夭,你醒醒,你前面的男人是恶魔,是魔鬼,你醒醒啊!

  我万分焦急,喊的声音好像发不出来。

  男人终于还是把那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拉了下来。两手掰开夭夭的臀缝,黝黑
柔贴的阴毛好像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在男人的手指的轻轻拨弄下,很快被捋到
一边。他轻轻的揉着夭夭柔嫩的褶皱,不一会儿夭夭的下体就流出了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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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2-28 22:20
  男人把头低下,猥琐的用舌头舔舐身下弱不禁风的美人儿。

  夭夭为什么不抵抗,夭夭啊,你不能这样就让他得逞,我心中在滴血。

  男人一路往上,一边舔吻夭夭的肉体,一边用牙齿撕咬着裹在大腿上的丝袜。
等丝袜从脚尖褪去时,夭夭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已经是遍布唾液,湿淋淋的发出
淫荡的光芒。

  夭夭的脚尖不住的弯曲又伸直,一双美脚好像被精雕细刻一般的精致,红色
的指甲油在唾液的洗礼下更加水亮了。

  男人玩耍了许久后,把夭夭脱得一丝不挂,夭夭像一只赤裸的羔羊,等待着
饿狼的吞噬。

  「别,别在外面,到里面好吗?」夭夭竟然主动和这个男人说这种话,我一
时悲痛欲绝,嘴巴好像被什么绑住似的。我用眼角余光去看,这才发现夭夭白色
的内裤儿不知何时塞在我的嘴巴里。这时候我完全没有去想为什么之前听不到说
话声,现在又能听到。

  我看着男人抱着夭夭离去的背影,不住的挪动身子,原来我全身都被绑住了。

  我努力的在地上匍匐着,竭尽全力的往房门挪过去。

  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夭夭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出来,我心急如焚,我的女儿,你
圣洁如玉的娇躯就这样沉沦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吗。

  然而当我终于挪到门边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幕诡异的画面。

  我的女儿夭夭像一只小狗,跪坐在我的床上,而一个男人扶着她的蛮腰,正
有力的在她的屁股下挺动。

  然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不!」我惊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做了一场怪异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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