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之战木棉花开处处春】第五章节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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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咳,咳,啰嗦二句,到了现在,还没有嘿咻嘿咻……大少喜欢有情
调的东东,喜欢慢慢地,慢慢地进入销魂的意境,性急的朋友可以不看,和大少
一样爱好的朋友请耐心地等待。再啰嗦一句,请转贴者一定千万注明作者是风尘
大少哈。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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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一声,纠结的山籐蕩来蕩去,承受不了与山石之间的磨擦,陡然
断裂。我看着手中软蛇似的山籐,流露出惋惜之情,这已是NNN次失利了!
我仰头看看那白云缭绕的所在,那望不见的地方有我的亲人和战友。
堕入谷中已一个月了,天气阴冷。
阮文秀寻了些乾燥宽大的麻叶之类纺织成衣服,给我们二人套上,倒也能抵
御寒冷。我们把燃烧未尽的火炭用灰掩藏在石洞里,保存火种。
这个天坑的水潭里不知哪来的鱼,个大鲜美,我用军刺削下一根木棍,一头
削的尖锐。开始的时候,刺不準,往往看到鱼在那里,却总是刺个空,后来有了
心得,知道这是光线折射的缘故,就往鱼的前方快速有力地沉稳的一扎,一条又
肥又大的鱼儿就在棍尖上挣扎着了!
谷里并没有什么大型野兽,不过野兔和野鸡满多的,我就做竹籤,弯竹弓,
製作陷阱,捕鸟守兔,倒也每天有所斩获。阮文秀则採摘一些野果子什么的,把
吃不了的鱼和野物剖了,串成一串,挂在通风的地方,成为鱼乾,肉乾,以备不
时之需。
更让我和阮文秀惊喜的是,在我屡次探路中,竟意外发现一处崖洞里,周围
光滑的石壁上都是盐,状似玻璃,坚如钢铁。这是一处裸露的岩盐矿,解决了我
和阮文秀盐分需要。
同在绝谷,我与阮文秀的敌国情绪已不是那么低触,替代的是难友的互相关
照。虽然警惕之心依然潜伏着,我们有时谈上几句。
「小伍,你在中国的什么地方?」
「我?我在中国的四川,天府之国!」
「天府之国?是中国里的国家?」
「不是,天府之国是指物产丰富,美丽繁荣的地方。」
「阿秀,你的中国话怎么说的这么好?」
「是我爸爸教的!」
「那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沉默不语了,我一阵彆扭,转移话题。
「……呃……阿秀,你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嘻,人家可是号称军中之花哦……每天都有人送花给我,收到我手软……
还有哦……他们弹着独絃琴在我的窗口唱歌……」
阮文秀的眼睛迷离,似乎回忆起那甜蜜的时光。我很想问她是否已找到心之
归宿,但一种强烈的情绪按捺下来,好像我内心不想听到回答。
「你说,我们还能出去吗?」
「能,一定能,我这就去找出路!」我似乎忘却了她是我的俘虏,只为了不
忍心看到她灰暗的眼神。
阮文秀凝望着这个恩怨难分的中国军人,并不俊郎的面容透露出一种坚强,
在他熟睡的时候,那纯真的笑容让她偷偷地握在手中的石头放了下来。
(他是好人,没有一个人能在害他差点失去生命时,还能救自己的敌人!)
她的心里有一点乱。
「我没背叛自己的国家,我只是……只是……」她出神了,又想起了在自己
昏迷当中,隐约感到那坚实温暖的依靠。
不知不觉,她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怀念。
……
我几乎踏遍了天坑的每一处角落,望着那陡直入云的山壁束手无策。这美丽
的世外桃源竟是个天然的囚笼!
「该死!」我这下骂的不是阿秀,而是这难煞人的险境。怏怏不快地返回我
和阿秀的「家」。
还有一百米就到了,我疲倦的步伐不由的轻快起来,嘴角露出微笑,我很想
看到阿秀此时在做什么?是在抓鱼,还是在想办法改善我们居住的环境?她巧手
地把我们居住的地方搞的象家一样,把枯黄色的草叶儿叠在一起,然后编织成草
蓆,把剥下的兔皮等野物皮用骨针连起来,就是被子。把一些较大的果实硬壳略
为处理一下,就能盛水。哦,我头上的那顶军盔就成为了一口锅,喝上一口热气
腾腾鲜美的鱼汤,那滋味真爽!特别是看着如花娇颜……
「啊,咿,呀……」如黄莺般的女音婉转地唱响在不远处,是阿秀在唱歌,
清脆悦耳的歌声钻入我的耳朵里,虽然不懂唱的什么,但我直觉地认为这是一首
情歌,缠绵又热烈,句句似乎溶入我的心扉。
「哗啦」,有嬉水的声音,阿秀一定在水潭边,我心情愉快地轻步起了去,
拨开面前的竹叶,循声一望,一股电流瞬那间从双眼通过,我几乎吃惊地叫了起
来。
我看见什么了?我没看错吧?
清澈的水潭,齐腰深的水中,一个美丽的精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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