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四月天】(第一章、第二章)
江湖四月天
作者:暗红色
2012年8月29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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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1、此文是去年开的一个坑,当时正在连载《情欲备忘录》,故在第一章文
末说过等备忘录的坑填完再来续这个坑,备忘录完结已有三个多月,今天算是兑
现诺言,发出第二章,因为第一章时间久远,估计找起来也困难,故把以前的第
一章和第二章合在一起发。
2、看过我以前文章的朋友大概都有印象,我的更新是龟速的,催文什么的
对我来说不管用,您要是有耐心就等下去,依然如以前说过的那样,既然开了坑,
一定会填平,无论多长时间。
3、这次开的是个武侠坑,传统武侠,无异能、无仙侠、无玄幻因素在内,
走的是老路子,大概是些复仇之类的东西,我知道这个题材不讨好,但是从小就
想写个武侠,借着论坛实现这个梦想吧,至于有没有绿的成分,抱歉,我写文没
大纲,所以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
4、文中有好友客串,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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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哈哈,好词好词,妙妙,我可为你详解这曲词的精妙之处。」
江南三月,草长莺飞,枝头新披绿,暖风暗含香,两岸柳枝掩映之下,一条
窄窄的小河若隐若现,河水清澈,可见鱼儿游动,便有那浮在河上的经冬残叶,
也被一只柔弱无骨的芊芊小手捞了起来,随手放在船头的一只小篓子里。
「奴家不要听秦公子解词,没得又是消遣奴家。」芊芊小手的主人是一位二
八年华女子,眉目如画,淡敷妆容,身着绿色小裙,坐在小船的船头,白生生的
小脚没入水中,低头看着被水映衬得如玉的脚趾,咯咯笑着。
再细看,原来叫妙妙的这位可人儿正倚在一位翩翩佳公子怀里,这位公子方
及冠之年,眉眼清秀,鼻似悬胆,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带起自然而好看的
弧度,勾起思春少女的心思。
秦公子闻妙妙之言,在妙妙的粉颊上伸舌轻轻一舔,轻轻地咂咂嘴,「妙妙,
你的水粉味道可是天下最好吃的,恩,好甜好香,和了妙妙的体香,真是佳肴啊。」
妙妙突然笑得「咯咯吱吱」,不依地在秦公子的怀中扭动起来,带出了秦公
子一双原本在妙妙胸前活动着的手,两只手一左一右覆盖在如白雪堆砌而成的腻
乳上,指间露出两个如樱桃般嫩红的乳头。
「痒,好痒。」妙妙停不下来笑,秦公子的手指轻轻捏弄着那两颗樱桃,樱
桃慢慢地膨胀起来,犹如沾了水一样鲜鲜亮亮,让人忍不住想轻啜两口。
「非也,非也,非是身痒,乃心痒也,非是你痒,乃我痒也。」秦公子摇头
晃脑,从身后一个小篮里拿出一只红菱,比对着放在妙妙的胸前红点上,「日出
江花红胜火,妙妙,你说我要是再日你,这里会不会也红胜火呢。」红菱的钝角
刺着雪白的乳肉,乳肉又随着妙妙的笑轻颤着。
「呀,你怎么口出如此粗鲁之言,说什么……说什么……日啊。」妙妙的双
脚不停在水下踢着,半晌才停下了笑,「我的秦公子,又是什么身痒心痒,奴家
是脚痒,刚才水下的鱼儿啄我的脚。」虽然停下了笑,不过气儿匀不过来,酥乳
起起伏伏。
秦公子却不理她,剥了红菱,雪白的菱肉和乳肉似成一体,轻轻地用菱肉刮
着乳肉,妙妙的气息更为散乱,娇喘吁吁,捏着秦公子的手,不让那硬硬的菱肉
刮在乳头上。「公子,奴家说错话了,公子说是身痒便是身痒,说是心痒便是心
痒,公子饶了奴家吧。」
秦公子说道:「妙妙此时是身痒还是心痒呢。」
妙妙突然伸手拿了秦公子手中的菱肉,塞入嘴里,「咯咯」笑着,「奴家吃
了它,就不能作怪了。」
嚼着嚼着,却是气息更乱,软语道,「公子,公子,轻些。」却原来秦公子
一只手已经伸入妙妙的小裙中,隔着亵裤揉弄着蜜穴,用手指顶着亵裤往里推送,
将一小片丝质的亵裤送入蜜穴中。
秦公子用手指隔着丝布轻轻摩擦着肉壁,妙妙连连轻呼,身子不由得软在秦
公子怀里,小腿绷紧,脚上不时还有贪吃的鱼儿来啄,却是啄得妙妙心痒难耐,
犹如啄在心上一般。
「公子,妙妙好痒。」妙妙微微张开红唇,双腿夹紧了秦公子的手,缓缓转
着美臀,让那手指在蜜穴中左右刺着。
「妙妙,可还记得昨晚为我所做之事。」秦公子任妙妙自行摩擦。
「呀,真是羞死了,秦公子好不要脸,却要奴家做这等龌龊的事儿来讨好你。
「妙妙的红唇抿了抿,脸上飞出一抹红晕,昨晚秦公子将那巨物塞入自己的
小嘴中,要自己用嘴模仿女子下身,妙妙自小就在深闺,男女之事都不曾闻得半
分,何曾知道男女间还有如此玩弄之法,半推半就间,便让秦公子在自己嘴中舒
爽了一回,还在自己嘴中摄入黏白之物,秦公子说这是女子养颜最佳物品,浑浑
噩噩间便听了他的话,果真将那黏白之物吞入腹中。
妙妙话虽如此,却也伸手去解秦公子衣衫,待得那巨物再次露出,妙妙还是
不由得惊呼一身,那巨物此刻虽在沉睡,却也犹如巨蟒般可怕,妙妙不止一次见
过巨蟒清醒时的张牙舞爪,真真能将人弄得不知死活,小命儿都要去了半条。
妙妙一只小手捏住巨蟒的头部,将巨蟒的身体扶正,另外一只小手堪堪能握
住蟒身,将头低下,勉强吞入蟒头,便觉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想要喘口气儿都
有些费力,不由得暗暗惊道,这巨蟒几日来晚晚都要钻入自己的蜜穴,为何不觉
疼痛,自被秦公子夺去初夜之后,妙妙才知道男女之事,也曾仔细观察自己的下
身,细长的一条小缝,却能容纳男子如此巨物,如论大小,那条小缝早该被撕裂
了,如何却让自己万般销魂,直欲死在那般滋味之下。
妙妙便俺昨晚秦公子所授之法,香舌裹着蟒头,费力地转着头,手在蟒身上
上下滑动,便听得秦公子的喘气身也渐渐粗重起来。
妙妙捧起蟒身下的两个囊球,揉捏着囊球内两个调皮的小丸,便觉得蟒头在
口中动了两下,妙妙颇觉有趣,不停地揉捏着。
稍许功夫,蟒身上青筋毕露,观之如王者君临,威服四方。
秦公子从妙妙口中抽出巨蟒,将妙妙拦腰抱起,也不解她小裙,将她两腿之
间对准蟒头,缓缓向下放,妙妙的亵裤早已不知去向,小裙内便是赤裸,蟒头抵
着蜜穴的唇瓣,将细长的小缝顶成了圆形,蟒头顺势钻入一个羊肠小道,湿滑不
堪。
妙妙惊呼着感觉到巨蟒的前进,曲曲折折的肉壁仿佛被巨蟒粗鲁地拉直了,
变成了平平贴在巨蟒身上的媚肉,讨好地抚慰着巨蟒,服帖地靠在巨蟒身上,倒
吸着凉气,妙妙感受着这让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秦公子双手一松,妙妙便「啊」的一声,身体急剧下坠,蟒身犹如高手所使
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贯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蟒身刺中一般,腾腾乱跳。
低头一看,蟒身竟已全根尽没,交合处多了一滩被蟒身挤出来的黏黏糊糊的
淫水。
就在此时,一声响哨陡然响起,秦公子眉头一皱,迅即将妙妙胸前衣衫掩上,
腾身站起,妙妙惊慌失措,只吓得双手紧紧搂住秦公子的臂膀,两人的下体咬合
在一起,秦公子站起,体内的巨蟒不由分说在妙妙体内乱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
呻吟连串。
「秦彦小儿,居然敢掳掠知府之女,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异日身首异处,
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将林小姐放开,老夫给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则
别怪老夫无情,弓箭伺候。」
秦彦抄起手边的长剑,一手搂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边笑言:
「又是你爹派来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脱围而去。」
秦彦剑点船头,飞身跃上一棵柳树,只见河岸边立着十来人,当头一位是个
威严老者,应该是自称唐毅峰的人,唐毅峰身为浙东总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
盗不计其数,在浙东闻唐毅峰之名,江湖人无不闻风丧胆。
秦彦一跃,带动巨蟒在林妙妙体内再次乱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将要出口的呻
吟,见到那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辅邦的手下,那个唐毅峰也是爹爹的
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秦公子能带着自己流浪
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不可能,自从秦彦出现在江湖,掠走的官家之女不
止自己一个,而且很多人不止一次被他掳走,但是只要被发现,他就会独身而去,
留下这些相伴几日的少女,如果再见他,只有等他下次再来掳掠,自己已经被他
几次掳掠而来,官宦人家的小姐,被坏了名节是大忌,可是为什么自己每次回去,
都希望他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次掳掠而去,其他被掳的少女是不是也是同
样的想法。
林妙妙不为人知地抱紧了秦彦,秦彦也搂紧了林妙妙,「唐毅峰,我秦彦的
规矩你知道的,既然被你发现,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会带着累赘让你们追上的,
要想公平一战,我自然不怕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轻点,一个倒翻就已经越过河面,到了河的另外一边,唐毅峰
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
见柳枝轻晃,秦彦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好高明的
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秦彦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
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
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秦彦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
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再问就
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
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
都无法捉拿归案,弄到现在整个浙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
前几年他将浙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
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秦彦捉拿归案。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秦彦带着他一路奔走,巨蟒次次都深入蜜
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秦彦了,只靠
着秦彦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秦彦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
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我不久还来找你。」秦彦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
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
往下流。
第二章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
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
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
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
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
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呼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呼我,当我没有银子吗。」抬
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
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
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呼,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
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
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
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
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
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
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
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
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
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
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
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
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
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
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
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
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
不消你。」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
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
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
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
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
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
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
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
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
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
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
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
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
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
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
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
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
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
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
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
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
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
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如花欲哭无泪,七下!才七下!我竟然还害怕挨上几百上千下,还想着要跟
了他去过日子。
金左脚待气息稍匀即起身,胯下之物汁水淋漓,也不擦拭,径自穿好衣物,
朝如花一拱手,「今日与小姐匆匆一会,他日定会再来。」
如花恼他中看不中用,不答一语。
金左脚出得房来,拎起铁棒锤,却不想入手觉得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心里好
生纳闷,也不多想,脚下虚浮,向外走去。
给龟奴点了银子,金左脚自寻了一张桌子歇下来,心里犹在想如花,原来女
人的滋味如此销魂,这淫贼老子一定要做,刚才如花扮了官小姐,老子扮作淫贼,
这采花比书上说得容易多了,嘿嘿,如花真真好滋味。
金左脚自顾自寻思着的时候,眠花楼的门口步入一人,三十来岁,嘴角噙着
懒洋洋的笑容,背着个小包袱,烟花女子们见了,都朝着他围过去,叽叽喳喳地
说着话。
「贾先生,这次又隔了这么些天才来。」
「贾先生,是不是这次来会教我们弹些新曲子。」
「贾先生,上次你教奴奴弹的曲子,奴奴不会,你今晚去我房中教可好。」
「贾先生……」
「贾先生……」
贾先生一一答了这些女子的话,才从脂粉阵中出来,一个龟奴来到贾先生身
边,接过他的包袱,「贾先生,唐姑娘在楼上等您。」
贾先生抬头一看,楼上那个娇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双目对视,眼中都闪
过一抹笑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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