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定稿版【龙战士正传】22集第五章
正式定稿版【龙战士正传】22集第五章第五章痊愈的伤疤
如月这些年一直住在雷兹的坟墓里,位置就在当年风都郊外,残旧破败的龙
战士纪念碑,至于这里的房屋之类的这些年来被魔法加固过倒是没什么质量问题。
这里并没有灯火,对于常住在这里的两位八变龙战士而言并不存在夜视问题。
至于小公主,她的居所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乔西家附近,方便照顾拉法。
漆黑的夜晚,天边一钩残月,地上的树影若有若无。清冷稀薄的月光伴着清
澈的夜幕像丝绒般缠绕在雷兹半截纪念碑上,依旧显得凄清却肃穆。在我的视野
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如月就面对着雷兹的黑色石碑,静静的站在那里。
长发过膝,如月披泄的金发曾经是我的最爱,但现在的金发明显是因为懒得
修剪才留长的。如月双手环抱,静静的站在只剩下半截的雷兹纪念碑前,我一语
不发,站在如月的背后。
从我一接近这里,如月就肯定已经感知到了,同时感知到我来的肯定的还有
我的姐姐梅丽娅,藉由当年路西法的帮助,再加上二十年的修炼,她已经可以完
美的操控八变碧玉龙的力量。不过现在她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有感知到她
在附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如月背对着我,我盯着她的背。我们这么一直就站着,谁也没有动。
过了半晌,我随手将杀神扔在地上,艰难的开了口。
“嗯,琳,不,公主,这些年……你还好吗?”我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开
始我叫出了“琳”,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叫了“公主”。最终还说出了这样一句
白痴的话。
如月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没什么好不好的,也过来了。”
如月的声音很是飘渺,再也没有昔日的刚决。这些年我虽不关注她们的消息,
也从梅丽娅那里知道了一些,她们两个住在一起十八九年,平时也很少说话,姐
妹两个就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卡尤拉曾经从皇宫里派去几个侍仆,但是无一例外,
都被赶了回来,只有拉法和小公主等人经常往那里跑。
我叹了口气,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如月转过身来。
当年我留下的那道从左眉至右颊的伤疤依旧明显,却并未影响如月的美丽,
但她已经却没有了昔日撕碎星辰的霸气,更多的是一种沉静,十八年前我曾经在
如月脸上见到的失落和崩溃也已经不见踪影,也许,连她自己也已经忘记了曾经
肩负的那些雷兹留下来的使命。小公主曾和我讲起,她和拉法每次前往都会说些
社会民生的发展状况,如月虽然并不曾公开评价,但是从梅丽娅的口中,我也听
说过,如月曾对卡尤拉的治政能力表示认可,甚至自承不及。也因此而更加不问
世事。
我不知道如月是否知晓尼诺和拉法“轮值”的事,但是,据说如月这些年来
从未关心过拉法的政治前途,甚至不曾过问。也许是因为自己当初活得太累,她
不想自己的孩子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当初,奥拉皇帝的杀猪计划只差一步没有完
成,被希美亚的阴谋和我的发疯给搅了,如月也没有接收到奥拉皇帝计划中的铁
桶江山,可是,这个国家,还是回到了她儿子的手上。而且,她的儿子也姓法比
尔。
如月看着我,从她的眼中我并未看到什么感情,似乎连冷漠也没有。这些年
来估计如月是真的把一切都放下了。而不是像我一样,为了等死而活着。
对站了许久,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如月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干脆将地上
的杀神捡起来,倒转了递给如月:“这么多年你一直恨我入骨,当年我又那样对
你,你现在杀了我吧!”
我手向前送,如月依旧淡然地看着我,没有伸手接,也没有拒绝,任由我的
手悬在那里。
“你不是恨我吗?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恨不得杀了我吗?现在动手吧?”
如月仍然不动。
我的手收回也不是,伸出也不是。就在我和如月面对面站着谁也不知道该说
什么的时候,我们同时感应到,神龙王的力量出现,拉法来了。
我不用猜也知道在我提着杀神离开以后,乔西要他马上赶到这里的。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拉法缓缓地走近我们,打了招呼之后,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
他的出现,倒是让我和如月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毕竟一般来说父母总是不愿
意当着孩子吵架闹矛盾的。
看着站在身边英姿勃发的拉法,我和如月绷紧的神经同时松弛下来。我心里
有数,如月则是根本不打算问拉法怎么会来。
拉法看看我,又看看他的母亲,硬着头皮张开嘴:“你们……”
他刚说了两个字,两道人影伴随着高昂的碧玉龙之力,风一般的出现在我们
眼前。
梅丽娅出现了,居然小公主也来了。
小公主最近都住在伯尔达,显然是梅丽娅收到了讯息,知道到我正往这里赶,
明白我要做什么,怕自己一个人不好圆场,飞速赶去伯尔达把她也拉来了。
啪!!
梅丽娅走过来狠狠甩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歪过头去,脸上慢慢浮现
出五根暗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痛。
“笨蛋弟弟,二十年了你都没点长进吗?你还是只会用死来解决问题吗?”
小公主朝我投来一记不忍的目光,两个人一左一右抱住如月的手臂,如月微
微一顿,并没有强行挣开,这二十年来,她对我从恨入骨髓到视若无睹,但是对
这陪伴她二十年寂寞岁月,又为她照顾孩子的一姐一妹,如月却仍然有着浓浓的
亲情和深深的感激。
看着面前尴尬摸脸的我,如月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叹了口气。
声音虽然几不可闻,但是我和梅丽娅凭着八变的力量,都还是清晰地觉察到
了。
我和如月的心态都在松动,而当我发现这一点时,内心竟然很是欣喜,不,
那不是我心里的感觉,那是路西法留给我的感觉。而现在,随着那道包含逆乱因
果完全境界的力量逐渐发挥作用,这种感觉已经一点点融入我的灵魂。再加上希
拉回到我身边,我的正面情绪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不再像过去一样黑暗。
拉法似乎终于想到了他此时应该做些什么,过来接过了我手上的杀神,收入
体内,走向旁边如月居住的屋子。
小公主拉住如月的手,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梅丽娅跟了进去。似乎是有意让
我知道,我的姐姐传来了一道精神波。告诉我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静静的站在雷兹的纪念碑前。我闭上双眼,感受着“内应”梅丽娅传来的屋
内景象。
屋子里,拉法和母亲相对而立,如月看了看拉法,再怎么说毕竟是自己的孩
子,眼神有些松动,小公主慈爱的望着他,梅丽娅看向拉法的则眼中透出明显的
鼓励和赞赏。
拉法和如月都是那种话不多的人,两个人面对面能说的话就更少了,沉吟了
一下,拉法递过杀神,微微低下头:“母亲大人,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驾驭部分
神龙王的力量了!杀神也已经完全修复!父亲大人要我和尼诺哥哥两个人每人一
天轮流管理国政!母亲大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拉法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平心而论,其内容也说不上有多生硬,但是,绝对
没有儿子对慈母的那种依恋,也不太像下属请示上司,反倒像两个互不隶属的部
门之间公事公办的通告传达。十八年来他也没吃过几次如月的奶,如月也没有为
他煮过哪怕一顿饭,二人之间感情淡薄倒也正常。
如月的目光在拉法脸上扫过,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随
手接过拉法手上的杀神,在手中掂了掂,手指轻轻扫过锋刃,似乎回忆起昔日震
撼天地的豪情岁月,不过,随即我在如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厌恶,她马上又将它
递还了拉法。
如月虽然没有多少做母亲的自觉,但是毕竟生过孩子,又和一个母爱爆棚的
女人朝夕相处十八年之久,内心深处还是对拉法有着种种歉疚,只是骨子里好强
的本性还在,不愿意说出口来。
小公主抱住如月的手臂,梅丽娅站在她的面前,一唱一和地开始劝说如月:
“姐,都这么多年了,你和达秀都受了不少的折磨,何况现在孩子也长大成人了,
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也应该过去了是不是?”
“丽说得没错,我的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你们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虽
然你们都有无尽的生命,但是也不应该这样无休止地荒废下去啊?”梅丽娅伸出
双手,搭上如月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有什么事看
不开的呢?”
“姐,当年的事情,我的父亲,希美亚公爵,也是死在达秀手上的,我,还
有波尔多的妻子卡玛姐姐,也并没有因此而找达秀报仇啊!我们都能放下,作为
龙战士的你,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是啊,妹妹,达克都来求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吧!这么多
年来你们都不好过,何必让这种日子继续下去呢?这些年我经常劝你,把过去的
事情放下吧,我的妹妹!”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剧团表演话剧一般,一唱一和地劝说着如月。
如月茫然的眼光扫过梅丽娅,又扫过小公主,两个人热切的目光让如月有些
不敢直视,视线又转到拉法的身上,在场的几个人中除了梅丽娅以外都或多或少
的接触过昔日如月的未婚夫,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看着自己的孩子高出自己半
头,长身玉立,不知道如月是不是也在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初恋情人的影子,不过,
我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想想,摇了摇头,我居然吃起自己儿子的醋……。
“不知道如月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初恋情人而爱上自己的儿子……真是他妈的
……”
我嘟哝了一句,因为稍稍分心,没有注意屋子里面,当我再次集中精力时,
如月已经走了出来,小公主梅丽娅和拉法都跟在后面。
如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缓步走到碑前,伸手轻抚着雷兹的纪念碑,复
杂的目光凝滞在石碑上,低垂的头久久没有抬起。
我,梅丽娅,拉法,六道目光停驻在她依旧挺拔却略显落寞的背影上。忽然
间,我意识到,自己过去忽略了什么。直到今天,现在,此刻,我才第一次清楚
的意识到,在如月强者的光环下,所掩盖的那些情感:内心的孤单、寂寞和脆弱。
眼见此状,梅丽娅轻叹一声缓缓退开。拉法迟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上
前一步,想要去拉如月那只抚在碑上的手。
刚伸到一半,如月的手突然青筋爆起,“啪”的一声脆响,从纪念碑上抓下
一块岩石。从她的侧后方,我隐约窥见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突然间,只见她
狠狠地咬了下牙,仿佛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猛然转过身来。
如月的目光有些闪烁,似乎还是本能的想要逃避,但在拉法那温和的目光注
视下,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如月和拉法,母亲和儿子,两个人的目光,交融在一
起。
如月内心深处的脆弱和矛盾,几十年来我了解不少,但是直到此刻,我才真
正意识到,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混乱,远远超出我此前的认知。
眼下,几乎是我认识如月以来,她内心最矛盾,挣扎最激烈的时刻。
一丝茫然的眼神,如月凝望着眼前伟岸的儿子,眼中的神情极其复杂,时而
透出温润晶莹,时而闪出一丝怒气,时而双目微合,流露出一丝小公主般的羞涩。
她张了张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我看得清楚,她叫的是她的孩子的名字:
“拉法”。
我心里十分清楚,如月叫的,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她的初恋情人,那个
谦和友好的青年。
如月复杂的目光再次扫过儿子英俊的脸,也许真的从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初恋
情人的影子。迷离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惊奇,仿佛惊讶于当初襁褓中的婴儿竟然已
经变得如此伟岸。之后转瞬间,她目光中的惊奇变成了愧疚。
望着她眼中透出的愧疚,我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作为父母,我们对拉法,
的确亏欠良多。
我直到今天也想不明白,当初如月将拉法生下来,到底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
态,是对我的报复?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害死了我的孩子而感到愧疚?又或者兼而
有之?而对于这个儿子,她又是什么心态?愧疚?痛恨?报复?又或者……爱?
诸般念头纷至沓来,不远处的两个人却一直都没有说话。如月抬起手臂,拉
法就势微微低头,如月依旧纤细的手臂轻轻抚过儿子的额角,仔细打量着自己的
儿子,目光中透出浓浓的温柔。忽然,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轻轻地,
将拉法拥入怀中,很轻,很轻,仿佛她怀抱的是一件珍宝,一件稍不小心就会永
远失去的珍宝。片刻后,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泪水瞬间爬了满脸。
听到她的叹息,望见她的泪水,我和另一个方向上的梅丽娅遥遥对望一眼,
我们都明白,对于过去种种,如月算是彻底放下了。她的本性还是那么刚强,那
么坚决,只是当自己亏欠良多的儿子就站在眼前,她也不得不去正视过去的事。
当伟岸的儿子站在眼前时,如过眼云烟般的种种陈年恩怨,已然随着岁月的流逝
彻底飘散;而今后种种,会是何种境况,则要看我自己了。
被母亲拥入怀中的那一刻,拉法的泪水也在瞬间夺眶而出,流入母亲的颈项
里。这些年来,虽然梅丽娅和小公主给予了他充足的母爱,但是,生母那温柔的
怀抱,对于孩子而言,永远有着特殊的意义。
如月和拉法相拥而泣,我和梅丽娅目光相遇,都望见对方的眼里,闪着点点
的泪光。
良久,如月放开拉法,半转过身,走到我面前,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走吧。”
我向如月点了点头,拔出逆鳞插在地上,转身离开。
我的意思很明显,如月想要杀我的话,随时可以动手。
第二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来到雷兹的墓园。我感应到,在我靠近
的同时,碧玉龙的龙力正在渐渐远去。姐姐在为我们制造机会,我明白。
我传音要求如月见面,她直接把我忽略了,我在门外站了一天,说了一大通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如何如何”,她还是不理我。
第三天我又来了。我想了新的借口。
“琳,你脸上的伤疤我帮你治好吧?”
我说的伤疤就是昔日我在如月脸上留下的那一道,这样的小伤对如月的力量
而言,想要除去当然不费除灰之力,但是她却一直留着,其实,我很明白,这代
表着她多年来的忏悔。
“我学过回复魔法,不用你管!”
我再一次被赶了出来。
“看来这样子不行啊!”
正道不行,我只好耍无赖,听说送花这招对所有女人都好使,明天就这么干!
次日,我又一次涎着脸,一身白色礼服,怀抱一大束红玫瑰出现在如月面前。
苦笑着瞥了眼手上怒放的鲜花,五十岁的人了还搞这个,想想真是有够恶心
的。可是每次面对如月我总是忍不住想搞出点荒诞的举动来。
幸好我是飞过来的,如果走过来,铁定会成为明天全国报纸的头条:“某痴
情男子手持鲜花跋涉两千公里向爱人求婚!”这样的标题足以感动帝国所有女人。
我送上去的花被如月平静地收下,然后随手扔到垃圾桶。趁着四下无人,我
抓住如月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举动,已经被如月一脚踢出门外。
“嫁给我吧,琳!”我再一次冲进门去,又抓住她的手。
尽管我们都已经到了知命之年,玩这样的台词确实显得恶心无比,不过,我
们的外表还停留在十八岁上,在这个时候我们倒是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蜜月期”
的那些快乐。
“滚!”如月脸上微现红晕,嗔怪的瞥了我一眼。眉目之间,仿佛回到了二
十出头,一身军装,长发飞扬的年纪,而不是二十岁孩子的母亲。
我强行将一大束花塞入如月的怀中,贼性不改地顺势抓住了她丰满的双峰。
如月用力推我,我死不放手,嘴里大叫:“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舒服哦!”
如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立刻住嘴,然后惨叫起来:“啊!!!”
然后趁着如月分神之际,我倾身扑上,将如月拥入怀中,用蛮力压住她的挣
扎反抗,上下其手,乱摸起来。同时嘴巴吻向她的脸上的伤疤,试图施放回复魔
法。
我的嘴唇刚一靠上那道伤疤,如月的反抗突然变得异常激烈,二十年静修的
沉静仿佛一朝瓦解,她拼命的挣开我的怀抱,后退一步,咬紧嘴唇,顺手抄起依
旧插在雷兹纪念碑前的逆鳞,朝我的胸膛刺来。寒光闪过,眨眼间已经刺破了我
的皮肤。
我闭上眼睛,心想也许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不过,我却没有从如月的身上感
觉到杀气,我明白,如月拔剑只是因为被我挑弄的火起了,并不是真的想杀我。
果然,如月手上的逆鳞在我胸膛上流下第一滴血的时候停住了,然后就这样
僵在那里。一串血珠沿着我的胸膛滚下来,雪白的礼服被染了一行玫瑰红色的线。
见到血,如月手上的逆鳞“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知道现在她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矛盾,想要与我和解又很不甘心。二十年
来,我和如月一直逃避着彼此,现在,也应该去面对了。
我踏上一步,一脚踢开地上的逆鳞,将身体僵硬的如月再一次拥入怀中。
“琳,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什么都经历过了,孩子也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
放不下的呢?”
听到我的劝说,如月的身体登时僵住,原本紧咬的嘴唇也缓缓松弛下来。
片刻后,她的身体缓缓放松,任由我拥着她。我将她抱得更紧,不过有了刚
才的教训,这一次没有冒昧地去碰她脸上的伤疤了。
我的手再一次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经历了刚才的“流血事件”以后,如
月没有再反抗我的毛手毛脚,我用上了刺激魔法的手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肆意的
捏弄挑逗着。
如月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她本身就是丰满型的女人,加之久旷之身,又尚未
过虎狼之年,我只深吻了几分钟,毛手毛脚乱摸了一气,等我的色手摸到如月的
花园处,已经是流水潺潺了。
在十八年前的凌辱调教之后,这是我和如月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然而那时候
我和如月的心里只有痛恨和逃避,现在,却一点点的找回了当初那种蜜月期的感
觉:如月一身军装在办公,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我却对着
如月上下其手,如月挡了上面挡不得下面,面红耳赤的尴尬样……甜蜜的感觉一
下子又回到了彼此的心头。
我一把抄起如月,横抱到怀中,没等她开始挣扎,我已经冲进屋子,也不管
是不是她的房间,直接把她放到床上。
放下去我才注意到,她的房间里陈设和昔日差不多,只是陪睡的人由妹妹变
成了姐姐。
我将几十年来练就的“善解人衣”的技术发挥到极致,连解带扯,三下五除
二的剥光如月的衣服。
如月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上下其手肆意妄为,身体甚至有些僵硬,
她柔软健美的身体一如当年,我压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的是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伏在她的身上,望着如月脸上那道昔日我留下的伤疤,我的嘴覆了上去,流
连了许久。缓缓地施展开回复魔法,治疗这样一点点小伤疤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
如月都不存在任何难度,这一次,她没有抵抗。
我的头抬起来时,如月的面颊已经光洁如初。世界上有很多叫做化妆品的东
西,但是龙战士是不需要用这个的。
如月静静的躺着,美眸紧闭,一行珠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落在枕上,
也深深的落在我的心里。脸上的伤痕已经修复了,是否意味着,我们之间的伤痕
也在修复中?
我一招手,墙上的镜子飞到手中,我拿着镜子对着如月的脸,用力捏了一下
她的乳头,她在刺激之下睁开眼来,看到镜中自己光洁的脸蛋。凝视着它,一点
点咬紧了嘴唇。
突然,如月死死地抱住我,两个人滚在一起。
激狂成了我和如月在床上重逢的主旋律,如月的身体像一团火,催化着我的
欲火熊熊燃烧。浑圆的乳球,鲜花般的绽放在我的眼前,我肆意地把玩着她的豪
乳,揉捏着她丰满结实的臀峰,不时用力拍上几巴掌,打的她不断地呻吟着。我
吮吸着她的下体,将她的双腿托架在肩膀之上大肆抽送,不加技巧的拼命攻击着
如月美好的肉穴,火辣地的进行着激烈的交合。
伴随着我猛烈的抽插,如月疯狂地喊叫着,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如果有
的话肯定会被震成聋子。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们爆发了。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房间充斥着一种欢爱之后淫靡的味道。拥着如月丰满的身躯,多年没冒出来
的无耻念头又涌了上来:“琳,我心灵空虚,你肉体空虚,我们一起来为对方弥
补吧……”
“滚!”如月翘起膝盖顶向我的下体,我则扭动了下用大腿承受这一击,顺
势更紧的抱住她的纤腰。
“下手够狠的哦!看来你对这个东西的位置和功能记忆还是蛮深刻的嘛!不
过,你敢顶我,小心我用其他的东西顶你哦!还有哦,你敢顶我这里,我就顶你
那里哦!”
“你……唔……”我趁机撬开她的嘴巴,冒着巨大的风险把舌头强行塞了进
去,还好,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忍心,她没有用力去咬我的舌头。
面红耳赤,胴体如火的如月尴尬地闭上眼睛,一阵扭动之后索性也不再挣扎
了,慢慢的享受起我的侵略来。
疯狂之后,我的分身还留在如月体内,我颤动着下体,体会着如月体内的美
好,不禁色心又起:“嗯,现在你不空虚了,我还很空虚,你来弥补我一次吧…
…嗯,你看,我们现在都能够使出多个分身,这样吧,我们每人分出十个来,搞
个团体大战怎么样?”我无耻地提出了新的建议。
“滚!”如月狠狠地在我的背上抓了一把,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抓出了五条
血印。同时膝盖朝我猛力撞来,还好总算没有对着我的要害,只是撞了我的大腿。
“哈哈,当年在风都的游泳池里,我们也是这样的哦!”
我又一次发觉,原来,回忆并不都是痛苦,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居然是如
此畅快的一种感觉。
我趴在如月的耳朵上,热气灼在如月尚覆盖着一层汗珠的耳畔: "琳,我有
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如月一偏头,以眼神询问。
我干干的笑了笑,“嘿嘿,当年你和我,嗯,那个时候,我暴露你身体的马
车上,那个玻璃其实是单向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那个擂台上其实是
有替身的,你的身体并没有被人看到……”
如月的反应是红着脸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台上还是两个男人在表演哦!”我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去死!”
如月的脚再一次飞踹过来。不过这次不重。被我顺势抓住美足,色手顺着滑
嫩的小腿摸了上去……。
遗憾的是我的手刚刚摸到重要部位,意外感觉到另一股神龙王之力出现,拉
法来了……。
天!怎么我这个老子干这事时候总是被儿子抓到呢?!
(纯复制排版,一字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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