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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沙漠惊魂夜】

**小说 2025-10-17 17: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妈妈的沙漠惊魂夜】 作者:sating 2025/10/16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31,642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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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沙漠惊魂夜】

作者:sating
2025/10/16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31,642 字


  妈妈的沙漠惊魂夜

  许多人都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几个亚洲女性在西部公路偏僻路段神秘失踪,
但我妈认为这只是城市传说,是城市居民的妄想症,也许真相并不神秘,那些失
踪者都是非法润进这个国家的弱势女性,她们选择跳上好心人的车,逃离了家暴
的男友或是黑心工厂。而我们家是合法的绿卡居民,那些可怕的事情不会发生在
我们家。

  悲剧发生的那个傍晚,妈妈刚刚从医院下班,结束了12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她准备好好地享受两天的轮休,利用这个假期去参加一场婚礼,她闺蜜的儿子要
结婚了,邀请我们全家参加婚礼。

  妈妈今年46岁,风韵犹存的她是个急诊护士,在洛杉矶郊区的一家慈善机构
下属的医院工作。

  她选择在晚上独自开始她的旅行,因为爸爸和我那天晚上已经有了安排,我
们要去看当地高中的篮球联赛,我喜欢篮球,爸爸喜欢赌球,妈妈对这两种娱乐
都很反感,她宁可先到那位阿姨家去帮助婚礼布置,她和那位阿姨已经分别两年
了,坐下来一起畅聊八卦的诱惑让我妈无法抗拒。

  出发前,妈妈在更衣室尽心打扮了一番,换好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在停车
场给爸爸和我分别发了几条语音信息,说计划有变,她要提前出发来一场闺蜜之
夜,她将独自驾车穿越夜晚凉爽的沙漠公路。

  在给我发的最后一条语音信息里,妈妈还开心地哈哈大笑,她开玩笑说比起
无聊的夜路独行,她更想躲开爸爸的鼾声,还有我手机外放的刺耳音乐。

  临近午夜,妈妈在一个小镇停下来加油,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关节。她在便利
店的停车场看到一辆治安官的巡逻车,但并没有太在意,甚至还有些安心。我们
全家都是守法的绿卡持有人,爸爸出国前在隶属于PDRM的执法部门任职,所以我
妈对全世界所有的警察都抱有好感。

  离开小镇不久后,妈妈就从后视镜里看到那辆巡逻车开始闪灯。当那个警察
从我妈后面开车接近,用喇叭示意我妈靠边停车时,妈妈吓了一跳,她放慢了速
度,把车停在路边,那个警察也在妈妈的车后面停了下来。

  妈妈感到很困惑,因为她没有超速,而且像往常一样,她开长途前在加油站
喝了一大杯奶油咖啡,此刻非常清醒。对方关了闪灯和车灯,妈妈认为这很不寻
常,但当她在钱包里摸驾照时,并没有想到要给爸爸或者是我打个电话,并保持
通话。

  步步逼近的警察是一个高大的白人,50多岁,棱角分明的宽下巴刮得很干净,
身材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一样健硕。当妈妈摇下车窗,看清楚警察表情的时候,开
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个白人警察看着我妈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就是那种红脖子糙汉看着亚洲
移民的眼神,没有明说,但充满了鄙视的意味。

  白人警察用手电筒照了照我妈的驾照,然后粗鲁地把灯对准我妈的脸,强光
晃得我妈的眼睛睁不开,但白人警察持续照了一会才终于移开手电。

  “一个人,嗯?”他咕哝道。

  “警官,我可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妈妈有些恼火,但依然小心翼翼地
问道。“你为什么拦住我?”

  “请下车,女士,”白人警察语气傲慢地说。“你会说我们的语言,很好。


  “你说什么?我们的语言?”妈妈有些惊诧地问,虽然她在工作中也曾遭遇
过来自病患的种族歧视,但这句话绝对是来自于政府强力职能部门的的歧视。

  “下——车,”白人警察故意放慢语速又说了一遍,态度却更加强硬。“我
们接到报告,这辆车可能与一起贩毒案有关。现在从车里出来。快点!”

  “这太荒谬了,”当妈妈绝望地寻找手机时,声音里带着恐惧。“我只是……,
你也没有权利……”妈妈抬头一看,发现一支自动手枪的枪管正对着自己的额头。

  “我说,下车,黄皮婊子。”白人警察凶狠地说。

  “是的,是的,先生,”妈妈结结巴巴地回答说。现在妈妈真的害怕了,这
个家伙有些不对劲,不再是简单的言语歧视。

  妈妈当时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拦截我妈的这个白人警察,副警长约翰·米尔顿,来自内布拉斯加州一个极端
保守的宗教家庭,是个隐藏的白人民兵组织支持者。他开发并完善了这种针对亚
洲女性的游戏,就是在深夜拦截单身驾车的亚洲女性,将受害者挟持到隐蔽地方
实施强奸,最后杀人灭口。约翰在他的家乡曾进行了多次尝试,掌握了规避刑侦
调查的要素,来到内华达州后又进行了六次练习,完善了在施虐方面的细节。

  现在,约翰·米尔顿把这种游戏归结为“一门科学,一项兼职,一种使命”,
那就是清理这块土地上的有色人种妓女,而在有色人种群体中,约翰给自己分配
了亚洲板块。

  约翰会在深夜的公路上拦住单身的亚洲女性实施侵犯,在他看来,这些亚洲
女性不分年龄职业,都是污染雅利安血统的妓女。约翰会胁迫受害者下车,强迫
她们走进沙漠,在那里他会逼迫她们脱掉衣服,残暴地强奸她们,然后杀人灭口,
把尸体埋进浅坑,留给郊狼和秃鹰。

  为了记录全过程,约翰佩戴了额外的隐藏式记录仪,这样他就可以在暗网上
发布教学视频,炫耀战果,并依靠点击量和完播数据来分账。报酬很可观,这也
是今晚他特意出来加班的原因。

  大约30分钟前,约翰在镇上发现了我妈,妈妈当时正在给车加油。稍微观察
了一会之后,约翰锁定了我妈当做今晚的猎物。

  看到我妈的第一眼,约翰就感觉到今晚稳了,因为我妈在主观和客观上,都
明显缺乏反抗能力。

  妈妈虽然年近50,体型开始发福,但依然坚持每天早上跑步,来保持着健康
的身材,她微胖的体型在美国人的群体里却算是身材苗条。下班后,妈妈喜欢解
开发髻,把柔软的黑发散成马尾。戴一副浅色眼镜,打扮得干干净净,既不时尚
也不土气。

  “圆脸,单眼皮,风味十足的熟女皱纹,嘴唇看起来总是在微笑,一张适合
吹箫的嘴巴。小奶子,即使在亚洲猴子里。屁股就体型来说偏大,肉鼓鼓的。好
职业,好收入,证明这个老婊子抢夺了上帝子民的工作机会。”约翰对着录音笔
说着,他喜欢观察猎物并做语音笔记,做为剪辑视频的解说词。

  “我会和这个老婊子玩得很开心的,然后很快让她加入沙漠土壤育肥计划,
编号13。”约翰特地把这句话标注为重要注解。

  当妈妈下车时,约翰用力拽住我妈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以经典的双手伸展
姿势手掌平摊,放在发动机盖上,完全不顾我妈大声抱怨发动机盖烫手。约翰把
枪口始终对准我妈的背后,另一只手伸进车内关掉了汽车的引擎,拔掉钥匙,然
后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颤抖的我妈身上。

  约翰把他的手枪放入枪套,从枪套里拿出他的警棍,先是贴在我妈的膝盖内
侧,在妈妈长连衣裙下面开始往上撩。

  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约翰用执法人员的机械性语气问道:“你身上是
否携带有州政府认定的杀伤性武器?或者是攻击性自卫器械?”

  妈妈的手被发动机盖烫得发红,她不得不保持手掌抬起,仅靠腰力保持身体
前倾的姿势,听到约翰的问题,妈妈强忍屈辱,摇晃着脑袋说:“没有,我身上
没有武器,只有一支合法的防狼喷雾,在我的手提包里。”

  听到我妈的回答,约翰放心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事后从隐藏式记录仪的
画面上,可以看到他在实施犯罪行为前充分警惕。)

  约翰笑嘻嘻地把警棍一直撩到了我妈的大腿根部,抵住了柔软的下体。当警
棍的棍身传来恐惧的颤抖,约翰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上,看到我妈屈辱地闭上眼睛
时,他用警棍在我妈的阴户上紧紧贴着内裤来回磨蹭。

  “你喜欢我们的国家吗?”约翰俯身在我妈耳边低语。“我敢打赌,你来到
这片土地,就是想让我们用它干你,不是吗?”

  “不,请不要伤害我,”妈妈颤身恳求道,此时,妈妈已经预感到可能会发
生什么了,她会被强奸,对方会在事后拿走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她会被扔在没
有钥匙的车里延缓报警时间。

  如果配合的话,就会有很大几率活下来,妈妈的工作让她帮助过很多被强奸
的女性,但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妈妈觉得自己的年龄和外貌让她
处在安全区,她自认为并不是很吸引人的那种类型,虽然妈妈在工作中偶尔也会
受到年下男同事的言语调戏,但更多时候是善意的玩笑,甚至没有达到需要向护
士长汇报的程度。

  GELI!GOSTAN!妈妈在脑海里用马来语大喊。

  “我是个普通的老女人,你不会喜欢我这类型的。请不要这样对我,我有丈
夫和孩子……。”

  妈妈尽量用沙哑的声音刻意贬低自己,她选择了降低好感度的词语,来自于
社区女性安全培训课的指导建议,自我贬低外在吸引力有可能降低施暴者的兴趣
度。

  “我还有妇科疾病,你可以查看我的手提包,里面有抑制瘙痒的处方喷雾剂……


  妈妈在内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静地说话,千万不要哭,千万不要尖叫,否则……

  “哦,你们这些妓女都这么说,”约翰打断我妈的话,在我妈翘起的屁股上
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享受着我妈吃痛发出的哀嚎,感受着拍打结实臀肉的手感。
“不错的屁股,和我想的一样……”

  妈妈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五十五公斤,但在身高接近两米,体重106公斤的约
翰面前,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妈妈一下子就忘掉了社区培训课上的
内容,屈辱地哭出了声,但马上被约翰的一声爆喝给吓住。

  “闭嘴。还没到时候。”约翰吼叫着,我妈吓得马上强忍住哭泣,只有几声
按捺不住的低泣从她紧闭的嘴唇滑出。

  约翰把我妈的胳膊拉回来,给我妈戴上手铐,妈妈低声抽泣着没有反抗,这
让约翰很满意。

  约翰用双手抓住我妈的两条胳膊,轻松把她举起,像个小孩一样抱到丰田车
的车尾,把我妈的脑袋连同上半身摁在汽车后备箱上,然后,他把我妈的裙子拉
到腰部,内裤的裤裆拉到脚踝,他用膝盖强行让我妈分开两腿,露出被稀疏阴毛
包裹的深色蜜穴。

  警棍又滑回我妈的两腿之间,缓慢而粗重地来回磨蹭。

  当妈妈痛苦地尖叫时,约翰用警棍把我妈薄薄的深色大阴唇边缘拨开,后退
半步低头仔细看着我妈的下体。

  “你该少吃点大米改吃玉米,玉米胚芽里的油酸和亚油酸会让你的骚逼多点
水分,可能喷水的时候还会甜一些,哈哈哈,它看起来又软又干,就像是在室外
放了一晚上的薯片。我得给你润滑一下,但你首先得吃点苦头才会老实配合,哦,
都这样。”

  约翰狞笑着,他用力摁着我妈的侧脸,把我妈的脸在后备箱上摁得变形,妈
妈的眼镜腿“喀吧”一下被约翰掰断了,扔掉眼镜之后,他加大腕力,把我妈摁
得脑袋发昏,妈妈大叫救命,但这只会让约翰更加兴奋。

  约翰稍稍减轻了摁压我妈脑袋的力度,他觉得目的达到了,这个老婊子尝到
了苦头,现在是给点甜头了。他俯身靠近我妈的耳朵,轻轻地说道:“不是针对
你,这是一门科学,一项兼职,一种使命。越快完成,你也越快解脱。明白了吗?
现在把腿分开。”

  妈妈呜咽着,用力大幅度点头,继续保持着紧贴后备箱的姿势,屈辱地尽力
分开两腿,让自己的外阴大大暴露在约翰面前。

  内裤已经拉扯到了脚踝,被分开的两腿绷直,约翰用一把弹簧刀飞快一划,
内裤一下子就弹飞了,看到自己的内裤飞到了公路上,妈妈忍不住又害怕地轻声
抽泣。

  约翰在我妈身后跪下。他先是用手指分开我妈干涩柔软的外阴唇,上下舔着
深色的皱褶,用他舌头绕着我妈巧克力豆般的阴蒂打了几转,然后再继续舔我妈
的外阴,试着把舌尖探入被唾液湿润的阴道口,呼吸着阴道内散发出的淡淡腥味。

  妈妈紧闭双眼,牙齿咯咯打颤,从喉咙里冒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咕噜声,被约
翰的舌头唤醒的生理反应让妈妈感到羞愧,她用额头抵着后备箱,尽量不让身后
的强奸犯发现她脸上泛起的潮红。妈妈的内心十分纠结,因为她一方面为自己的
身体产生反应而感到羞愧,一方面又想快点让下体湿润,这样在被强奸的时候就
不会伤害到阴道组织。

  “呜呜呜呜……”

  终于,保护自己的念头或是生理反应战胜了羞耻心,妈妈努力在脑海里想着
眼下,在她身后舔舐她阴户的是她的丈夫,甚至想象是我在舔她的阴蒂,这种罪
孽的想法让妈妈瞬间就湿了。

  约翰咯咯地笑着,他已经察觉到了我妈的阴部开始湿润,他得意地认为这都
是自己的功劳。约翰用手指抠挖已经开始渗水的阴道口,感觉到指尖传来略带黏
稠,透明液体的湿滑,这正是约翰想要的那种程度。他站起来,摇晃皮带发出“
哗啦哗啦”的声响,制造他正在解开裤裆的假象,实际上他决定先用警棍来蹂躏
我妈的阴道。

  先是肉体,然后精神,再回归肉体。

  我妈的阴道在她这个年龄来说还不算松弛,因为爸爸和妈妈的性生活频率不
高,妈妈忙于工作,爸爸更喜欢赌球和户外运动。

  “你不会喜欢的……”妈妈尝试着继续哀求,“我不干净,还有孩子,你值
得更好的。”

  约翰不为所动,继续检查着我妈的阴道口,用手电直射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
他用一根手指转动着插入我妈的阴道,妈妈浑身颤抖,即是生理上的应激反应,
又是心理上的羞辱表现,但约翰才不管这些。

  妈妈根本不会想到,约翰用手指插入阴道的行为并不是强奸的前戏,他是在
在做测量,看看如果用警棍插入阴道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妈妈的阴道经历过自然
分娩,加上岁月的自然松弛,约翰判断警棍对我妈的阴道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
看来可以进行警棍入体的固定前戏。

  约翰很喜欢给受害者惊吓,她们以为会被一根温热的大阴茎插入,结果是寒
冷的包胶警棍,插入瞬间的那种惊吓感让这些婊子们惨叫连连,但也有意外,曾
经有个年轻女孩就因为阴道太过娇嫩,被野蛮插入的警棍撕裂,疼得失去了知觉,
像一条的羽绒睡袋瘫软在地,下身血流不止,这场面让约翰十分扫兴,只得提前
结束了女孩的生命。

  警棍圆润的顶端刚一触碰变得敏感的阴唇,妈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偷偷
使用过假阳具,那种聊胜于无的熟悉触感此刻让妈妈无比恐惧,她呜咽着扭动屁
股,拒绝让约翰用警棍来插入阴道,约翰随即在我妈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作为
警告,苍白的臀肉上很快就浮现了粉红色的掌印。

  妈妈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哭着哀求约翰说:“不要,别用那个,求你了,求
求你,我会配合你的。你不用这么做。”

  “闭嘴。”约翰继续用警棍的顶端轻轻点击着我妈的阴道口,欣赏着每一次
被警棍轻触之后,我妈颤抖的身体反应。“你不会有事的,你的……”

  “不要!”妈妈大声哀嚎着打断了约翰的话,本以为会再挨上一巴掌,结果
却没发生,妈妈颤抖地赶紧压低声音说道:“不要用那个,我还不够湿……如果,
如果你用那个,你就没法……”

  妈妈羞怯得说不下去了。

  “说出来。”

  约翰用警棍加大力度地触碰了一下我妈的阴唇,妈妈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了
一下。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一片混乱,妈妈决定改变策略,她发现一开始的
冷处理并没有让身后的变态降低期待,反而刺激了他,甚至会以更加变态的暴力
方式来发泄性欲,这可能会导致最坏的结局。

  作为急诊科护士,妈妈见过不少下体被异物暴力插入所导致的创伤,这些受
伤案例中男女都有,她想想就害怕极了。

  我可不要那样,妈妈马上想到如果自己采用主动的方式来迎合对方,提前激
发对方的兴奋点,也许能够缩短被伤害的过程。

  最好是一进来就射了。

  但主动用言语撩拨对方,对我妈来说实在太羞耻了,她甚至没有和大学时期
的男友做爱时,说一些促进兴奋感的骚话,在她看来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不应该
成为性爱的助燃剂,因为妈妈天生是个保守羞涩的女人,但眼下的境遇容不得她
保持尊严。

  “你在期待什么?”约翰用力捅了一下我妈的下体,这次力道更大,柔弱的
阴部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感,但是妈妈咬紧牙关没有尖叫,而是用力夹紧自己的
屁股来承受疼痛,几次大口吸气之后,妈妈试着夹着嗓子,用讨好的语调大声说。
“我想要了了……我想要……你的大,大家伙。我想……”妈妈痛苦地从嘴里挤
出微弱的声音。

  “我听不见。”约翰笑着说。

  妈妈豁出去了,她摇晃着脑袋一口气喊出了违心的话。

  “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先生。请把你热乎乎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穴里,
你是对的,我是个妓女,来到你们的国家前我就是个职业妓女了,我会很多花招,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妈妈羞红了原本苍白的脸颊,声嘶力竭地喊道。“带我去
车里,我会给你展示一些来自东方的绝活。”

  没有回答。

  妈妈以为她的办法奏效了,身后的变态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接下来就是……

  “哈哈哈哈哈,不错的尝试,你这个骗子。”

  妈妈的心一下沉到底,浑身感觉冰凉,寒意来自于吹在赤裸下体的沙漠夜风,
也来自于约翰冰冷,带着戏谑的语调。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呀呀呀呀,救命啊,救命啊……”

  残忍的插入来得毫无预兆,约翰用力但缓慢地旋转着警棍,警棍的橡胶顶端
拧开失去了水分变得干涩的阴唇,带着无法抵抗的力道缓缓深入我妈的阴道,这
远比快速插入更加残忍且痛苦。

  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和肿胀感让我妈差点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如同痉挛一样抽
搐着,约翰拉扯着我妈的头发,看着我妈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剧痛而清晰地在皮肤
下肿胀而起,妈妈的发出野兽一般,短促快速的嚎叫,脑袋被用力往后扯,后仰
到了极限,妈妈能感觉到好几根头发被从头皮上扯下来,多重疼痛摧残下,妈妈
的指甲用力在车的后备箱上划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绷紧小腿肌肉来对抗下体
的灼烧感。

  “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妈妈呀,救我。”妈妈带
着哭腔叫喊着。

  约翰无视我妈的求饶,轻松地保持着警棍在我妈下体的抽插节奏,他小心控
制着想要一茬到底的冲动,稳定地控制着警棍在我妈阴道内的深度,轻轻旋转着
警棍,感受着阴道内的嫩肉粘合在警棍上的阻力,在刺耳的哀嚎声中,警棍无情
地旋转抽插,他觉得似乎阻力渐渐在减小,可能是这个老婊子的下体开始涌出分
泌物,润滑了带有细微颗粒的警棍表皮,可这对约翰来说意味着乐趣减少了。

  妈妈疼得喊出了“妈妈!”,上一次她喊出“妈妈”还是在分娩的时候。

  被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子以稳定的节奏干了几分钟之后,妈妈不得不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呻吟得太大声。她绝不想让这个变态享受自己的痛苦,她此时越是求饶,
对方反而会越兴奋。妈妈更不想让这个变态警察知道,这种恶毒的攻击正在唤醒
她的身体,妈妈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湿了,阴道里也没那么疼了。

  当约翰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时,妈妈不禁伸长脖子,发出一长串淫荡的
喘息。

  “你确实喜欢它,不是吗,”约翰说。“就像所有其他的亚洲妓女。你们都
很害怕,然后尝到了快乐的滋味,就变成了荡妇。好吧,宝贝,如果你喜欢,当
你得到我的鸡巴时,我打赌你会爱上它的。”

  妈妈在抽泣,痛苦、屈辱和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晕开了眼影,泪水画
出来黑色的线条,不过早在妈妈的脸被摁在后备箱时,淡淡的妆容就花了。

  可是在妈妈内心中,也有另一种情绪在滋长。愤怒。这个可怕的混蛋打算折
磨她,还企图让自己喜欢它,这激怒了我妈潜在的坚韧品质。

  妈妈咬紧牙关,试图不去想身后的男人一会会怎么折磨自己,她试图在脑海
中回忆一些温馨的往事,初夏的海滩,深秋的热奶茶,春节的火锅。

  这些美好往昔的画面慢慢地冲淡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被稳步地深入她下
体的警棍所产生的麻木感,这当中似乎还参杂着一丝丝的饥饿感,妈妈忽然发现
自己在设想如果警棍被抽出,一根粗长温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会是什么感觉,
酥麻瘙痒的饥饿感自小腹升腾而起,愈发强烈,妈妈的脸颊像火烧般红润。

  ……他的那家伙一定很大,可我的阴道也不是小女孩那种狭窄的尺寸,如果
能够用点润滑剂,再拨弄一会我的奶头,舔我的耳垂,也许我的阴道会更湿润,
能够更轻松地让他进来,前几分钟肯定不舒服,如果我们调整好节奏……

  他最好再说些恭维的话……

  妈妈猛地惊醒,巨大的耻辱和失落拥上心头,她为自己在被人用警棍蹂躏下
体时,居然开始产生性幻想而羞耻,妈妈对自己极度失望,她有丈夫和孩子,她
是一个职业护士,为了求生她说自己是妓女,可刚刚自己的处境简直连妓女都不
如。

  至少她们还有钱拿……

  被负罪感压制的性欲瞬间消失,但是妈妈的身体出卖了她,因为刚才妈妈不
由自主地,随着约翰缓缓抽插警棍的动作旋转臀部,妈妈轻轻的鼻息,柔软的哼
声,成熟妩媚的腰部扭转,这些都是发情的信号,约翰敏锐地捕捉到了我妈的身
体反应,也迅速察觉到我妈情绪的回落,身体变得僵硬,不再配合警棍的抽插,
宁可硬抗疼痛也不发出喘息。

  约翰哈哈大笑,在我妈身上,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收获,以往他单纯
只是以暴力压倒性控制对方,仅仅用言语恐吓就能获得那些“婊子们”的屈服,
她们甚至哭得昏天暗地,完全陷入恐慌,道最后,甚至都感觉不到约翰已经把枪
顶在她们的后脑上,而如今,眼前的这个老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屈服,反而让
他有了一种在智商上的获胜感,他察觉到了我妈内心的几次转变,知道我妈在奋
力求生的同时,也在努力克制身体的欲望,甚至到现在还保持着理性。

  约翰很高兴自己总能洞察先机,他觉得自己升级了,这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比
射精还要让约翰满意。

  他突然松开了警棍,两手抓住我妈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处两边,只是稍微发力,
“嘶拉”一声,我妈漂亮的昂贵连衣裙变成了两片廉价布料,露出了妈妈光洁的
背部,黑色胸罩的系带有些过紧地勒进了肉中,这是妈妈中年的好胜心作祟,她
之前调紧张胸罩的尺寸,想让自己的乳沟更明显一些。约翰欣赏着我妈圆润的肩
头,弓起的平滑背部,被沙漠中的凉风吹起的鸡皮疙瘩。约翰两手轻轻扶住我妈
缺乏曲线的腰肢,,感受着这具别样魅力的肉体,此刻所发出的阵阵颤抖。让约
翰怦然心动的则是我妈橄榄型的大屁股,还带着浅浅的巴掌印,臀肉紧实地绷紧,
又不是健身房里的那种能夹断阴茎的铁臀,富有岁月感的自然下垂,约翰忍不住
轻轻用食指戳了一下内裤下我妈的肛门,妈妈牙关打颤,发出一阵沙哑的呜咽声。

  “求你了,不要……我可以帮你口交,你知道,口腔负压比松弛的括约肌更
爽。”妈妈抽泣着,试图伸手捂住自己的肛门,鼓足了勇气对约翰说,“那是给
黑鬼准备的。”

  听到“黑鬼”这个词,约翰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许你真的是个妓女,他们会把你屎都操出来,成人纸尿布将是你最好的
闺蜜。”

  约翰越来越放松,他在一瞬间想过自己也许会放过我妈。他想到他的一个朋
友跟他吹牛说自己有个末日地堡,隐蔽在沙漠中,如果这个亚洲老婊子真的有她
说的那么好,也许可以把她关在里面玩上一段时间,那就真是她的末日了。

  约翰扯掉了我妈的胸罩和内裤,在我妈的哭泣中抓住她的肩膀,妈妈双手屈
辱地挡在自己的胸前,分开的两推间还插着警棍,警棍上湿润的部分在月光下闪
闪发光。妈妈两腿发抖,想要把警棍挤出体外,可是无论她下身怎么调整姿态和
力度,反而让警棍上的橡胶颗粒,把敏感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更疼。

  约翰狞笑着,左手猛然握住了还插在我妈下身的警棍握手部分,妈妈吓得魂
飞魄散,她飞快地摇着头,松开捂住胸部的手也死死抓住了警棍,不让约翰把警
棍更深地插入自己的下体。

  妈妈的反应正是约翰想要的,这下,我妈的一对小奶子就毫无遮挡地呈现在
约翰面前,约翰右手在我妈的两边乳房都都轻轻捏了捏,妈妈在乳房被大手揉捏
的时候只是加重了呼吸,但是没有任何反抗。根据目测结果和手感,约翰在给我
妈的乳房打了个6分。

  约翰用戏谑的语气评论着我妈的乳房,在妈妈听来极尽侮辱,但她当时根本
不知道这是约翰在给偷偷录下的视频画面做解说。

  “起始分10分做评测,乳房很白嫩,+1分。大小和棒球体积相当,-1分。形
状呈酒杯形,下垂明显,-1分,乳房和胸部皮肤的连接处有橘皮皱褶,-1分,总
体手感略微松散,左边更大一些,但右边更紧实一些,-2分。乳晕很小,和乳晕
颗粒的的色差不明显,+1分。乳头还是翘起的,+1分。最后得分……”

  约翰盯着我妈半闭的眼睛,故意说错了最后得分。

  “6分。”

  妈妈的肩膀颤抖一下,显然察觉到了最后的分数不对,同时也在为自己胸部
得分过低而恼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诧异和愤怒,但是约翰明白了我妈离精神
崩溃还有一段距离,他得加把劲了。

  “臭婊子,想炫耀你的亚洲数学吗?”

  约翰左手用力扭转了一下警棍,被警棍的橡胶颗粒咬住的柔软阴道内褶皱,
顿时产生了一阵爆炸,妈妈痛得失声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弓起,脑袋下垂几乎
贴到了腹部,妈妈的两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警棍,嘴里边喘边说:“不,我没有,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求你,求你让我含住你的大鸡巴,我想要它,我,我现
在就想要它,求你了,把它给我吧……”

  大颗的泪水从妈妈痛苦的脸上滑落,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很惊讶自己居然会
这么说,同样惊讶的还有下体的感觉,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是一阵钻心的酥麻,
妈妈感到自己的阴道又变得湿润了,阴道内壁和警棍的摩擦感变小了。

  约翰也感觉到了。

  “好吧,但是你要用沙漠的方式来,而不是后巷的方式。”

  约翰松开了握着警棍的手,没有反对我妈两手握住警棍,他命令道:“现在,
跪下,就让这根棍子待在你的骚逼里,握把朝下顶在这。”

  约翰把脚尖踩在路面上画了个十字。

  妈妈只能狼狈地慢慢跪下,先是一条腿,然后另一条腿,她试着只是让警棍
的握把轻触地面,可是身体一打滑,警棍就在我妈的哀嚎中又深入了阴道,虽然
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可是只要我妈身体稍微前倾,警棍就会顶在路面上更深
地插入,妈妈大口大口地呼吸,尝试着双手抽出一部分警棍,但是握把牢牢地顶
着路面,妈妈还得努力保持警棍是垂直插入自己的阴道,如果侧歪一些,柔软的
内壁就会被撕扯得更痛。

  妈妈呜咽着,摇晃着肩膀调整姿势,但是不管怎么调整,她都觉得下体传来
阵阵疼痛,伴随着瘙痒,内心也变得摇曳动荡,甚至想到了我,但我的脸很快就
变成了约翰残酷的脸。

  妈妈有些放弃地想到,今晚注定会被强奸,只希望这个变态玩腻了变态花样
之后,就把自己拉起来摁在后备箱上从后面进来,最好次数少一些,而其中哪怕
只有一次能让自己高潮就好了。

  约翰吹起来口哨,妈妈听到约翰在吹口哨心理一阵放松,她觉得这家伙至少
没有想杀人灭口,接下来只要忍受一段时间就能挺过去。

  随着裤链被拉下,约翰的阴茎终于暴露在我妈面前。

  那是一根还没有完全勃起,苍白得像是热狗白香肠的小东西,只是顶端的马
眼已经分开,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妈妈脑子里像是有一颗炸弹爆炸。

  一半是因为这头肌肉怪兽居然有一根低于平均尺寸的阳具,从睾丸的萎缩来
看,庞大的身躯多半是类固醇和各种针剂催生的产物,另一半则是妈妈在内心暗
暗咒骂自己,一个老牌急诊科护士居然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残忍变
态的行为,正是性能力缺失的自卑所导致的,而自己居然还幻想也许今晚能有一
次抛开道德,纯粹的非自愿应激性高潮。

  约翰淡色的阴毛丛中,隐隐能够看到一个王冠的刺青。

  半下垂的肉棒被焦急地按在妈妈的嘴唇上,妈妈赶紧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嘴
里,马上用唾液润湿了阴茎,故意发出“嗯,嗯”的惊叹声,皱着眉头假装自己
正被一根粗大坚挺的肉棒攻击。

  “舔吧,婊子!”

  约翰有些心虚地咆哮着,挺腰强迫全部阴茎进入我妈的口腔,妈妈假装难忍
地身体后缩,吸引约翰前进了一步,这样妈妈就不用向前躬身,下体的警棍可以
依然保持在原来的位置,而不会因为身体前倾而插入更深。

  妈妈闭着眼睛,飞快地吮吸着约翰的阴茎,嘴里发出漱口一般的“悉悉索索
”声,其实妈妈口渴得要命,哭泣和疼痛产生的汗水让她口干舌燥,嘴里几乎没
有能够湿润阴茎的口水了,她只能拼命摇晃着脑袋,从各种角度去吮吸阴茎,脑
袋飞快地前后运动,当觉得头晕时就停下来用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偶尔还用下牙
刮蹭龟头的下端。

  约翰显然对我妈的口活十分满意,他当然不知道保守的我妈,在大学的也有
过疯狂的叛逆史,妈妈的叛逆倒不是参加群交派对或是吸毒,而是为了取悦当时
的男友而偷偷躲在闺蜜的家中,和她一起从录像带里研究口交技巧。这些曾经让
妈妈的前男友,以及我的爸爸爽上天的口活让约翰动摇了,他真的有点相信我妈
是个技术熟练的老妓女。

  “哦,很好,操她妈的好,对,就是这样,再来,啊……”

  约翰感觉自己差不多进入冬眠期的鸡巴正在被唤醒,他低头看着正在为他卖
力口交的女人,女人的两手还牢牢握住进她阴道的警棍,而警棍上似乎正在滴落
液体,在地上形成了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

  妈妈睁开了眼,她口腔内现在几乎和沙漠一样干,完全凭着约翰马眼渗出的
几滴前列腺浆来缓解干渴,她抬头寻找约翰的视线,用讨好的眼神和约翰对视,
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声。妈妈知道这些都是能让男人兴奋的窍门。

  感觉嘴里的阴茎越来越硬,体积似乎也膨胀了不少,妈妈加快了节奏,她不
想让约翰把阴茎拔出来,然后射在自己脸上,她要含得更多一些,哪怕到时候精
液会直接射进食道,引起反胃。吞精比颜射更让男人有成就感,最好还要用舌头
聚拢一小坨精液,伸出来给眼前的男人看,让这个男人相信他已经彻底征服了自
己。

  可嘴里的小朋友怎么开始有点软了?妈妈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阴影,还有几
分莫名其妙的愤怒,妈妈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相貌身材都十分平庸,但是单论口活
她绝不认输,如果她对自己的性爱能力来个自述的话,她肯定会说自己属于开局
各方面都是C,但是口活这个技能却一路点到了S。最好的证明就是和前男友分手
后,相貌平平的妈妈在各国警花中杀出重围,凭借过人的嘴里功夫征服了当年又
痞又帅的我爸,可眼下,这个家伙居然不想射在我嘴里?这比被污蔑为妓女还要
让人愤怒。

  就在我妈还在不服气地尝试用舌尖挑逗约翰的马眼时,约翰却不容违抗地从
我妈嘴里抽出了闪闪发光的阴茎,他的阴茎又回到了半下垂的少年尺寸。妈妈干
涸的嘴唇被约翰的包皮黏住了一小块,带动我妈的脑袋向前探去,而脑袋又带动
了身体,稍微前倾的身体动作,把还插在我妈下体的警棍又推进了少许,已经逐
渐麻木的阴道再次传来疼痛的信号。

  “啊……”妈妈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那
声低吟像是抱怨,又像是喘息,阴道口的警棍上又出现了妈妈淫水的闪光。

  “你还挺享受的呢。”约翰嘲弄地捏了捏我妈的脸颊,妈妈讨好地顺势歪着
脑袋,战战兢兢地用脸颊磨蹭着约翰粗糙的大手,努力扮演一个撒娇的情妇。约
翰欣赏地又拍了拍我妈的脸颊,这才把完全松弛的鸡巴轻松塞进了裤子里。

  “你现在知道合作的好处了吧,我们换个地方乐一乐,起来吧。”

  约翰轻轻地双手捧着我妈腋下,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把我妈的身体托起来,
妈妈仍然牢牢地握着插在阴道内的警棍,面孔扭曲地哀求约翰说:“可以先拔出
来吗,水干了就不好玩了。”

  “那就别让它干。”约翰不由分说,拖拽着我妈就向巡逻车走去,妈妈两腿
分得很开,踉踉跄跄地垫着脚后跟踩在地上,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约翰的步伐。
约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我妈变扭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放慢了脚步,好让我妈能
够用现在的姿势缓缓向巡逻车移动。

  约翰把我妈塞进巡逻车的后座,已然不允许我妈拔出插在下体的警棍,他用
一支记号笔在紧贴我妈阴唇的位置,在警棍上画了一条线。

  “等我们到了时候,如果你的阴唇没有贴着这条线,我就插进两倍的距离。
”约翰威胁说。

  “不要,求你了。”妈妈苦苦哀求,她仰起身体坐在后座上,两腿高高抬起,
脚掌顶着前排位置的靠背,双手紧握着警棍,由于长时间握着,妈妈的手臂都产
生了不自觉的颤抖。

  等到约翰坐回驾驶座,妈妈蜷缩着身体娇声喊道:“开慢点,宝贝,为了你
的快乐开慢点。”

  约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妈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到我妈蜷缩身体挤出的小肚
子皱褶时,约翰皱了皱眉头,发动了警车,缓缓启动之后才加速疾驰。在我妈一
路的哀嚎中,警车在附近的公路上飙了一大段路程,最后又开回了原来的地方。

  约翰停下车,从后视镜地看着瘫坐在后座,张着嘴气喘吁吁的猎物。妈妈的
上身歪倒向一侧,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腿搞搞抬起,顶着前排座位的靠
背,双手死死固定住插入下体的警棍,妈妈全身大汗淋漓,白皙的身体上闪耀着
晶莹的汗珠。约翰遗憾地看到插入我妈下体的警棍上,他画下的刻度线依然保持
在紧贴深色阴唇的位置。

  没有理由惩罚这个老婊子,约翰耸耸肩,猛地又踩下了油门。

  “啊……慢点,求你了……”妈妈再次开始尖叫。

  车开下了一片土坡,在一片凹陷的开阔地前停下,约翰粗暴地把我妈从车里
拉出来。我妈紧握着插在下体的警棍失声尖叫,直到身体被约翰甩在地上,妈妈
赶紧调整好姿势,重新回复到像公路上那样跪着,把警棍顶在松软的沙地上,这
才停止尖叫。

  约翰从巡逻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水壶,自己喝了几口,这才递给我妈。妈
妈颤抖着伸手想要接过水壶,但是约翰很快就把水壶移开了,大声吼道:“两只
手,我不是你的服务员。”

  妈妈咬紧牙关,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狼狈地结果约翰手中的水壶,大口
大口地猛灌了几口,就连被水呛得咳嗽都还在继续喝着,水滋润了干燥的口腔和
喉咙,让妈妈接近瘫软的身体又恢复了几分体力。

  大半壶清凉的冷水下肚后,妈妈已经不渴了,她小口小口地慢慢喝着剩下的
水,其实在偷偷地观察着约翰的动作,约翰显得有点兴奋地在四周走来走去,用
脚尖踢开地面的覆土,似乎在寻找什么,找了一会之后,他蹲下来在地面上用手
拨弄了几下,然后走回了巡逻车。

  借着月光,妈妈终于看到了约翰刚才寻找的东西,顿时吓得“哇!”地一声
惨叫,手中已经轻飘飘的水壶脱手落地,妈妈不顾下身的疼痛,挣扎地从地上爬
起来,咬牙从下体拔出警棍。

  “啊……”

  警棍“噗”地一声抽离了下体,瞬间的剧痛让妈妈惨叫一声,强忍着疼痛,
把警棍远远地扔掉。开始背向巡逻车的方向狂奔,下体的肿胀感变成了刺痛,妈
妈只能两腿分开,踉踉跄跄地艰难前进。约翰则是笑眯眯地靠在巡逻车的后备箱,
冷冷看着试图逃跑的我妈。

  就在刚才约翰蹲下来伸手触摸地面的地方,一具半埋在土里的沙色骸骨在月
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一颗人类的骷髅头歪斜地冒出地面,大张的缺了几颗牙齿
的嘴部,在残存着一片风干头皮的头盖骨上,带着几根干枯的头发,而头发的旁
边,就是一个清晰的弹孔。

  虽然妈妈的职业让她常年直面死亡,但在医院以外的地方,毫无预期地看见
暴露在荒野的骸骨,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骷髅呈现自然风化的土黄色深浅不一,
完全是不是实验室里那种经过处理的的哑光白,头盖骨上还带有明显的处决痕迹,
即便是个成年男性也会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妈妈更是吓得丢掉了职业素养,本能
地感到恐惧并逃跑。

  约翰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等到我妈跑不动了,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约翰这
才迈开大步,很快就追上了饱受折磨,精疲力尽的我妈,他的手像钢圈一样从后
面箍住我妈细细的后颈,稍一用力,妈妈就沙哑地大叫:“饶了我吧,我只是被
吓到了……咳咳……我不能呼吸了……。”

  和我妈小腿一样粗的强壮巨臂箍紧了雪白的脖子,妈妈被勒得几乎窒息,满
脸通红,翻着白眼,指甲在约翰的手臂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嘴里“嗬嗬”地发出
垂死的呻吟,几秒钟之后,妈妈两眼一翻,无力再反抗,手臂滑落,身体软软地
搭在约翰的手上,几乎陷入昏迷。约翰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让我妈的身体软软
地滑落在沙地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妈妈才在夜晚的冷风中被吹醒。

  约翰用记录仪拍摄着我妈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的动作,看着我妈大口呼吸清
凉的空气,等到他觉得够了,才停止拍摄。他骂骂咧咧地用手铐把我妈的双手铐
在身后,抓着我妈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在妈妈的尖叫声中,约翰几乎要扯
着我妈的头发把她举到空中了,妈妈奋力踮着脚尖,才避免自己的头皮被扯下来。

  这一系列的折磨都是惩罚妈妈试图逃跑,当约翰觉得惩罚足够了,他才松开
我妈的头发,看着手上残留的被扯下的大把头发,约翰仔细地把它们搜集成一束,
小心地塞进上衣口袋里。

  两人走上了回程的路,约翰让妈妈屈辱地佝偻着身体,甩动着奶子走在前面,
妈妈边走边哭,艰难地蹒跚前进,柔嫩过的脚底被坚硬的沙石磨的生疼,但她不
敢喊疼,也不敢停下休息,直到走到了暴露在月光下的骸骨不远处,妈妈抽泣着
再也不愿,也不敢往前走了,“噗通”一下虚弱地跪倒在地上,上身无力地趴在
沙地上,撅着屁股,肩膀耸动着大口呼吸,任由约翰踢了好几下撅起的大屁股,
妈妈被踢倒在沙地上,蜷缩着身子努力背对着骸骨的位置,五官哭得挤在一起,
约翰残忍地用橡胶鞋底把我妈柔嫩的右边乳头踩在地上,威胁说:“起来,否则
我就踩爆它。”

  妈妈只是哭着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着:“你杀了我吧,我动不了了,你要
不现在就杀了我,我死也不走了。要强奸我就随你吧。”

  约翰皱了皱眉,踩在我妈乳头上的脚后跟稍稍使力,用厚重的橡胶鞋跟上的
防滑纹路把我妈的小奶头踩在地上磨蹭,妈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挣扎着想要
把自己的奶头从约翰的脚底抽出,松软的乳房都被拉成了圆锥形,但约翰只是更
用力的踩着,妈妈的小奶头被卡在鞋底的纹路凹陷处,约翰又磨蹭了几下,沙地
上很快就出现了血痕,尽管妈妈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依
然不肯在约翰的命令下起身。

  约翰叹了一口气,挪开了脚,看着我妈右边乳房上那颗被踩得血淋淋,脏兮
兮的小奶头,被磨掉了一小块皮肤,伤口的血迹混合着沙土,妈妈已经没有力气
尖叫或是哭泣了,只是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从喉咙
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地上,这模样让约翰觉得很无
聊,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的鲁莽,玩具被弄坏了,要不要干脆就处理掉呢?

  不!还能再玩一会。约翰伪装成皮带扣的隐藏摄像头还没有拍下最喜欢的部
分,约翰会在虐杀受害者之前来一段即兴演讲,这是约翰的使命。上次他不得已
射杀了一个下体被撕裂的亚洲女孩,如今那个女孩的尸骨就在前方不远处,已经
被野生动物啃咬得四散各处。那是唯一一个没有听到约翰演讲的受害者。同样的
错误可不能再犯。

  “站起来。”约翰尝试用温柔的语气低声说。“你站起来,乖乖听话,我保
证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否则……”

  约翰声音变得冰冷而恐怖:“否则我就挑断你的脚筋,割掉你的奶头,在你
的软肚子上划几道浅浅的长口子,会流很多血,但不会马上死掉,我会把你拴在
木桩子上,你能苟延残喘很久,直到郊狼来找你,就算郊狼放过你,白天的太阳
也不会放过你。”

  “我起来,不要,求你了,哎哟哟……”妈妈惊恐地看着约翰一本正经的模
样,知道这个变态警察不是在吓唬她,于是妈妈放弃了抵抗,吃痛地挣扎着想站
起来。“求你了,我害怕……死人……鬼魂,我们可以回到车上,在车旁边做……
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求求你,只要不是在尸体旁边。”

  约翰思考着我妈的提议,如果在巡逻车旁,在远处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确实
看不到他,尽管路上有可能会冒出一些好心的冒失鬼,但是没人想主动招惹巡逻
车。

  无所谓吧,约翰想到,这里是他的圣地,地面之下,至少还有五具尸骨。

  约翰解开手铐,松开了我妈的手,重重拍掉了我妈身体上的尘土,虽然妈妈
的身体这会还是很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在沙地上拖行的血痕,乳房、背部、
大腿、屁股上都是肮脏的沙土,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妈妈,看起来像个科教频
道纪录片里的原始人,但透露着怪异吸引力的身体和脸蛋,想哭又不敢哭的凄惨
表情,更加激发了约翰的施虐欲望。他有种预感,今晚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独
特体验,他决定再容忍我妈一会。

  妈妈跪在地上,也在偷偷仰视着眼前的怪物,她发现对方正充满性趣地盯着
她赤裸的身体,如果此刻是在沙滩或是泳池边,妈妈可以容忍年轻的男孩对自己
成熟的身体展现兴趣,而那个怪物的眼神让我妈在心里不寒而栗。

  那是屠宰场的屠夫在打量案板上的整猪的眼神。

  在警察令人不安的注视下,妈妈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打战,皮肤上也浮出
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虽然知道眼前的变态可能从受害者的哀求中获得快感,
但妈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流露出恐惧的神态。

  “请,请不要伤害我,”妈妈忽然举起双手,捂着脸,牢牢遮住双眼恳求道。
“我不认识你,我的眼镜丢了,我看不清你的脸,如果你……结束之后让我走,
我保证,我发誓,我会继续开车,忘记这一切,你可以拿走我的手机,拿走我的
驾照,你有我的地址的话我就不敢出卖你。”

  约翰不为所动,妈妈等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回应,她只好鼓起勇气开始瞎编,
希望能吓到约翰。

  “我,我是个妓女,我的老板是菲律宾人穷哥,他派我去给他的一个重要客
户提供服务,如果我失踪了,他会很生气,他会以为我逃跑了,如果他找我的话,
必然会牵扯到你,让我走吧,如果我开得快点还得及赶上派对,至于我的身体,
我会跟他解释的。”

  “你以为我傻吗?”约翰冷笑着问。“穷哥才不用你这种下三滥的老婊子,
你会去的第一个地方才不是什么毒贩子的高层公寓,是最近的警察局。你觉得我
会让你这么做吗?不,亲爱的,别想糊弄我。”

  “求求你,我不敢骗你,更不会出卖你,你是警察,我是妓女,你的兄弟们
不会相信我的话,我的身体随你使用,我会让你快乐的,求你放过我吧,你值得
更好的女孩……”妈妈哽咽地哀求道,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念几乎被完全摧毁,妈
妈拼命想要保住性命,她想到假装可以出卖自己年轻的同事来换取活命的机会,
妈妈飞快地瞎编了一个名字。“我工作的地方有一个佐治亚来的姑娘,刚下海没
多久,19岁的杰西卡,她一头金发,很可爱,她的奶子比我大多了,屁股可以……


  “闭嘴。”

  约翰勃然大怒,对着我妈怒吼道。“下贱的亚洲老荡妇,卖屁股给黑鬼的稻
米婊子,我本来只想跟你玩玩,可能真的考虑会放过你,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我
们也许还能再一起乐一乐,但是现在,我他妈要杀了你,你居然想出卖一头上帝
的迷途羔羊来逃脱下地狱的命运,婊子,你死定了,这是你自找的。”

  约翰停顿了一会,盯着我妈被吓得惨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发抖嘴唇,忽然用
轻松的语调说道:“但是在此之前,你可以把我当成你今晚的客户,我会让你叫
得地动山摇,等有人发现你的时候,郊狼和秃鹰已经把你漂亮的小奶子撕碎了。
在那之前你是我的,我要狠狠地操你,在你的直肠被操出来前,你会哭着哀求我
不要停,你们都这样……”

  “不要,不要屁股,我都愿意和你做爱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妈妈眼泪
汪汪地哀求说,“我的屁股脏,只卖黑鬼,而且,我这两天便秘,我今天还没有
排便,你不会想要的,很脏,也不会舒服的,我的阴道已经很湿了,你完全可以……


  “那就让我用神圣的权杖来净化污秽之地。”约翰怒吼着打断卑微的哀求,
他猛然把我妈的身体翻转到地上,妈妈尖叫着向前爬行,但是约翰跪在地上,用
小腿压在我妈的大腿上,固定住她的身体。虽然约翰没有完全把自己的体重压下,
我妈依然感觉腿断了,妈妈双手支起上半身,仰着脑袋发出哀嚎。

  “呀呀呀呀,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约翰用力掰开我妈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的大手中就像两块汉堡包被推向
两边,棕黑色的肛门暴露在约翰面前,肛门的皱褶都被分开的臀肉拉成了横纹,
约翰用一只手就撑开了我妈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被我妈的惨叫唤起的阴茎,扭
动着把龟头对准我妈的肛门。

  虽然约翰的阴茎不大,而且勃起程度远不够顶进我妈小小的肛门,但约翰可
不在乎,他享受的是过程。妈妈知道在劫难逃了,只能哀嚎着把额头顶在自己交
叉的手臂上,努力放松身体,下腹鼓起努力舒展括约肌,祈祷着约翰插入的时候
少一点痛苦,但她的肛门括约肌还是不受控制地时而扩张,时而收缩,像是也在
尖叫着求饶。

  “呸!”约翰往我妈的屁股上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液,用手指涂抹着肛门上棕
色的皱褶,随后就尝试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插进我妈的肛门,括约肌本能地收缩,
抗拒约翰的手指,约翰转动手指,没费多少力气就把第一段的指节插进了我妈的
屁眼。

  “不要,不要,不要啊,妈妈啊……”妈妈挣扎着用中文大喊,全身的肌肉
绷紧,反而是夹紧了约翰的手指,相对于肛门传来的异物插入带来的疼痛,从未
被使用过的屈辱感,让妈妈悲愤交加地嚎啕大哭,边哭边用中文徒劳地抱怨,她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中文。

  “好脏啊,老公都没碰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什
么了……妈妈呀,妈妈救我啊……我好痛,好痛,好痛痛痛痛痛痛,啊……”

  手指离开了紧致的肛门,瞬间的放松感让妈妈好受了不少,她继续哭着,已
经放弃了抵抗,等待着约翰下一步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的时间大大超过我妈的预期,约翰甚至放开了撑开我妈
屁股的手。妈妈以为是自己的肛门太脏,约翰从直肠里挖出了屎,所以放弃了鸡
奸,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想要自杀的羞辱,爱干净的妈妈无法忍受被人挖出屎来,
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妈妈就保持着两腿分开的趴姿,呜呜地哭着。

  就在妈妈以为逃过一劫,肛周的柔嫩皮肤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她短促地惊
叫了一声,赶紧止住哭泣准备爬开,但屁股再次被约翰的大手摁住,分开两瓣臀
肉,随后是冰冷的金属带着湿漉漉的液体进入了她的身体。

  原来刚才约翰在自己的阴茎上戴了一个圆柱形的金属套,那是他从网上定制
的,完美解决了阴茎硬度不够,难以插入肛门的窘境,用唾液稍做润滑之后就能
很顺畅地进入屁眼。

  “啊……”

  妈妈双手撑起上身,仰着头尖叫,长长的尖叫几乎把肺里的空气都排空了,
妈妈的脖子上的血管都明显地在皮肤下崩起,被插入的痛苦让我妈感觉比警棍插
入阴道还要难以忍受,虽然仅仅只是塞入肛门,但已经疼得我妈的背上瞬间就冒
出豆大的汗珠。

  当约翰觉得阴茎套已经稳稳地进入了我妈的直肠,他可以腾出另一手来揉捏
我妈的屁股,于是他用力揉捏着我妈的臀肉,一边缓缓地抽插着我妈的肛门,每
一次插入和抽出的时候,约翰都摇动金属鞭套,在我妈的直肠嫩肉里搅动,他故
意放缓节奏,从而给予我妈的屁股更大的痛苦,也是避免金属套件撕裂直肠,他
必须然让我妈清醒地支撑到最后时刻。我妈发出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在约翰听来
就是做爱的呻吟,听着我妈惨叫,比下身冷冰冰的金属感更让约翰舒服。

  妈妈的叫声渐渐减弱,最后全身抽搐了一下,痛得昏了过去,汗津津的身体
软软地趴在地上,约翰赶紧伸手在我妈的脖颈上寻找动脉的跳动,确定只是昏迷
之后,约翰松了一口气,但是又觉得兴致索然,他重重地捏了几下汗津津的臀肉,
甚至用力拧着,但是我妈像一具尸体一样趴着,只有轻微的呼吸透露生命体征。

  “我说休息你才能休息。”约翰用尖锐的嗓音大喊大叫,扭动我妈的屁股,
拉扯压在地上的乳头,试图把我妈唤醒,失去了我妈的挣扎反抗,还有濒死的惨
叫来刺激,约翰难以保持兴奋度,他的阴茎越来越软,终于滑出了卡在我妈肛门
里的金属套。

  “狗屎狗屎狗屎狗屎,偏偏在这个时候,骗子,妓女,偷渡客,荡妇,稻米
婊子,黄种杂碎。”

  约翰歇斯底里地乱喊乱叫,他几乎要哭了,哭丧着脸轻轻抚摸着自己软软的
小鸡鸡。

  “不要,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还要跟这个贱货再玩一会呢!”

  “我一定要肢解了这个婊子,我要把她绑在车顶带到沙漠的深处……”约翰
气喘吁吁地站起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走向巡逻车,在座椅下翻出用胶带
固定的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个小药丸,他想了想,又多倒了一个。

  “贱货,这会加重我的肝肾负担。我他妈的又得去唐人街找你的骗子同胞买
药了。”约翰冲着我妈昏迷的背影怒吼,随后把药丸扔进嘴里,继续藏好药瓶,
然后用手兜着自己的小阴茎走向我妈。

  东方传承与西方科技结合的狠活起效了,约翰的小鸡鸡快速恢复到了阴茎的
程度,童子军到大学生,约翰用自嘲的口吻低语着,他关掉了摄像头,这段绝不
能让人知道。约翰的阴茎逐渐勃起,膨胀,粗大的血管如蚯蚓一般从阴茎的皮肤
下鼓起,约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阳具,俯身从我妈的肛门里拔掉了不锈钢金属套,
他恶作剧地把金属套放在我妈的嘴唇上蹭了蹭,但是妈妈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妓女,我这会就插爆你的处女屁眼,运气
好的话,等我射进你的直肠你都不会醒。”约翰威胁着说,他等了一会,发现我
妈确实已经昏迷了。

  约翰跪在我妈的身后,双手揉捏着布满红色瘢痕的臀肉,揉捏了几下之后,
把两边臀肉用力拉开,露出了扩张后还没有完全合拢的深红色肛门,这次约翰的
插入很顺利,挤进肛门口的时候感受到了紧绷的充实感,没有金属套,约翰充分
感觉着我妈肛门的紧致和直肠的温暖,但只有肛门口的括约肌能够给他满足的紧
致感,龟头进入直肠之后马上感觉到湿滑,还有少许的黏腻触感。

  不管了,趁着药效还在,得好好玩玩。约翰双手压在我妈饱满的屁股上,紧
实的臀肉手感比松软的乳房更好,约翰用力抽插着我妈的肛门,感觉越来越滑,
越来越湿润,他低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被抽插的肛门已经被血染
红了,他的阴茎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被鲜血刺激的约翰疯狂地大力撞击着我
妈的屁股,把我妈的身体当成一个充气娃娃,撞得在沙地上左右摇晃。

  当约翰感觉下腹越来越涨,已经临近射精的临界点时,妈妈也发出低沉的呻
吟,从昏迷中慢慢转醒,约翰发觉了我妈正在苏醒,转而又放缓了节奏,只是每
次都尽力把自己的阴茎顶到极限,只剩两颗染血的蛋蛋挂在我妈的肛门外,插进
去之后他强忍着要射精的兴奋感摇晃阴茎,用疼痛来催醒我妈。

  “嗯……呀呀呀呀……”

  妈妈沙哑地呻吟着,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肛门被侵犯了,可
能要做缝合手术,如果仅仅是缝合的话还不是最糟的。妈妈眯着眼睛回头怒视约
翰,约翰狞笑着朝我妈挥了挥手,恶毒地说道:“早上好啊,睡美人,你睡得好
吗?刚才打呼的声音把郊狼都吓跑了哦。”

  听到约翰的话,妈妈条件反射地想要骂他,而约翰等得就是这个时刻,就在
我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猛然用力,剧烈地冲撞着我妈的肛门,“噗”地一声
闷响,妈妈和约翰都同时感觉到肛门的伤口处崩开了,被阴茎挤出了飞溅的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裂开了……救命!”妈妈趴
在地上,向前挥舞着两手,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边挥舞着手,一边
努力扭动腰肢,妈妈想要挣脱打进自己屁股的肉棒,她甚至怀疑此刻约翰又用那
根警棍在操自己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直肠……会破……”妈妈痛苦地哀嚎着,
扭动的身体又摩擦到了被残忍践踏过的乳头,她想要侧身让受伤的乳头从身体下
移开,但约翰的大手紧紧掐住了我妈的后脖颈,粗暴地把我妈压制在地上,约翰
抓着我妈的脖子左右摇摆,让受虐的身体在地上磨蹭,他故意让我妈那颗受伤的
乳头在地上和沙土摩擦,加剧我妈的痛苦。

  受到乳头和肛门的两处剧痛折磨,妈妈又被压制在地上无法挣脱,只能紧紧
地闭着眼睛,徒劳地晃动脑袋,咬紧牙关,试图缓解疼痛,而我妈无助的这些动
作在约翰看来,如同被狼群围猎,伤痕累累的母鹿一般诱人。

  忽然,约翰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飞快地松开了禁锢我妈后脖颈的手,他巨大
的身体快速后退,像是在躲闪什么。

  重获自由的妈妈吃力地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嘴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她
身体下的沙土正在渐渐变成深色,而变色的范围也在缓缓地以下体为圆心向周围
扩散。

  妈妈痛得失禁了。

  浑浊刺鼻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在沙地上,妈妈当然也知道,她努力抬起上
身,不让自己受伤的乳头摩擦地面,两腿蜷曲地大角度分开,用膝盖的内侧支撑
着地面,妈妈拖着红通通的屁股,艰难地向前爬动。

  约翰抽了抽鼻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真是粗鲁。居然在这尿了,下面可是住着好几位和你一样的婊子。”约翰
恶毒地用沉重的鼻音嘲笑我妈:“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车轮碾过的青蛙。咕呱,
咕呱,咕呱,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求你让我坚持到水塘里,咕呱,咕呱。”

  “救护车……我要死了。”妈妈痛苦地呻吟着,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向前爬,
徒劳地想逃开身后的约翰。

  肛门到到腹腔都传来阵阵灼烧感,肛门撕裂的创口还在迸发出温暖的鲜血,
流淌到大腿上,妈妈痛得全身痉挛,无法自控地颤抖,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呃呃
”的喘息声,但大脑还没有放弃,妈妈意识到如果没有奇迹的话,自己必死无疑,
将会死得痛苦而且屈辱。

  就在妈妈哀怨地想到,从此再也看不到丈夫和儿子的时候,她忽然内心一阵
狂怒,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此时,妈妈莫名地对爸爸和我涌起了一阵愤慨,就在她像一只垂死的野兽,
一丝不挂地在沙土地上爬行,两腿大大分开拖在干燥的尘土上,身后留下一条鲜
红的血迹,内脏似乎都被搅碎的时候,对此一无所知的丈夫和儿子可能勾肩搭背
地走出体育馆,开心地讨论比赛,想到这里,妈妈内心顿时爆炸了。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我死了,会被人发现吗?为什么你们这会开开心心,
而我却被人操爆了屁眼?之后可能会被扔在路边,这副模样被人发现还不如死了
算了。

  就算死了,会不会有我被凌辱的视频在网上传播,医院里的那些同事会看到
吗?老家的亲戚会看到吗?

  强奸我的变态真的会把我扔在路边吗?他一定会杀了我吧,就像那颗骷髅一
样。妈妈几乎要放弃了,她很希望自己就这么猝死,陷入一片黑暗中,再也不会
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至于内心的屈辱感,早已被持续的蹂躏消磨成了麻
木和迟钝。

  配合他呢?如果我不反抗,就任由他用我的身体发泄……

  不可能的……太痛了……我,之前也试过讨好他……

  到底,要怎么样啊……

  为什么是我……

  不可能活着了……

  可恶,如果一定要死的话……

  转瞬之间,妈妈已经放弃了自己还能从这场噩梦中幸存的侥幸心理,她清楚
地意识到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妈妈下意识地扭头寻找那颗骷髅,当预感到死亡就
在眼前的时候,反而不觉得那颗骷髅可怕了。

  这颗骷髅曾经也是个会笑,会哭,感受过幸福或者快乐的人,在死前是否也
经受了同样的折磨?妈妈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撑不过变态折磨,没等到被枪杀,就
痛死在后续的折磨中了。

  我得活下去,我还想见一面老公和孩子,想到爸爸和我,妈妈决定拼死一搏,
反正不可能苟且求生了,那么速死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带着尊严离开这个世界!

  妈妈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求饶了,妈妈用力呼吸,逼迫
自己努力去感受乳头和下体的伤痛,用疼痛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我一定要狠狠地刺痛这个混蛋,我要他留下心理阴影,让他有生之年做爱的
时候都会想到我的死。

  妈妈咬牙切齿地猛然大声吼叫起来,沙哑的声音如锯齿切割钢筋般刺耳。

  “你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可怜的混蛋,你绑架妇女,并把她们拖到沙漠里去强
奸,只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小了,小得连停经的妓女都会问你要双份费用。”

  妈妈咬牙切齿地扭头对着约翰,毫不畏惧地瞪视着对方的眼睛,一边喘气一
边嘲笑约翰。“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的内心就像个被霸凌的中学生,最大的
梦想就是霸凌比你更弱小的孩子。”

  我妈这番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倒了约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反应,他先是愣住
了,然后是恼火,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他刚刚用我妈紧致的肛门达到了久违
的性高潮,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爽感此刻还残留着些许余韵,这也让约翰的心情大
好。而且我妈的反抗让约翰觉得趣味十足,他已经厌倦了单方面施暴的单调乏味,
于是决定和我妈再玩一会。

  “你一定是又想要了。”约翰起身用厚重的靴子踢了一下我妈的侧身。“喜
欢狂暴的性爱,哈?你以为你能唬到我吗?”

  虽然约翰并没有十分用力,但靴子坚硬的橡胶层撞击在我妈的肋骨上,疼得
妈妈张大了嘴,她大口呼吸着,眼睛的余光瞟见约翰的眼神,妈妈意识到约翰在
等着自己哀嚎,于是妈妈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大口呼吸着压抑疼痛。

  妈妈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咕哝着:“你就只能对一个老女士展现男子汉气概,
可悲的东西。”

  约翰飞快地给了我妈一记响亮的耳光,妈妈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充满了铁
锈的味道,妈妈很意外,这一下并不重。

  “我根本没用力,你别装了,现在让你尝尝自己屁股的味道。”约翰一边说
一边撸着他已经半软的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阴茎陷入疲软,他需要
在我妈身上再找点刺激,他想好了一个点子,就是强迫我妈为他口交,在射出精
液的时候,他准备用左手固定住我妈的脑袋,让自己的阴茎顶住我妈的上颚,然
后再朝着额头来一枪,做为今晚的句号。

  约翰抓起我妈的头发,用力把我妈的上身扯离地面,让我妈跪在他面前。

  “好好跪着,作为你勇气的奖赏,我允许你舔我的权杖。”约翰对我妈的后
续反应充满期待,他不知道我妈会倔强地反抗,还是懦弱地屈服,约翰对这两种
表现都做好了预案,他像小孩抽盲盒一样等待着我妈的下一步动作。

  让约翰失望的是,我妈似乎放弃了,不想再挑起另一次攻击。

  妈妈挣扎着跪着调整好了身体姿势,抬头看着约翰的眼睛,尽量不去看他手
中的阴茎。约翰用一根手指托起自己的阴茎,把他的龟头对准了我妈肿起的嘴唇,
妈妈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和尘土,约翰觉得很脏,但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阴茎,
龟头和阴茎上还沾着少许排泄物和血迹,那就扯平了。

  约翰的马眼已经开始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刺鼻的气味让妈妈恶心地撇开了脸,
但约翰狠狠地捏住我妈的嘴,迫使我妈呜咽地抽搐着张开了嘴,约翰冷笑着,故意
用龟头在我妈的鼻子和眼皮上磨蹭,蹭掉龟头和阴茎上的排泄物和血液,在这个
过程中,妈妈被恶心得不断发出干呕,却依然强忍着压低声音,不发出呻吟或是
哀嚎。

  约翰欣赏着我妈被自己的排泄物恶心得要吐的表情,故意用龟头再次轻轻地
戳我妈的鼻孔,妈妈触电般扭过头,又羞又怒,用尽全力扒着约翰的手臂,但我
妈此刻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约翰半分,试了几次之后妈妈只能发出沙哑的干咳声,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声诅咒约翰。

  “你会下……唔唔唔……咳咳。”

  就是现在,约翰知道我妈将要说出“地狱”这个词,他早就等着我妈发出开
口音,顺势就用力把他的阴茎捅进了我妈的嘴里。

  妈妈本能地脑袋向后,徒劳地想要吐出嘴里的黏糊糊的大肉棒,但约翰用他
的臀部向前猛推,将他的阴茎更深地插入我妈的嘴里,双手抓住我妈脏乱的头发
前后摇晃着我妈的脑袋。当他开始在我妈的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好几下之后才
想起要调整下隐藏式记录仪的位置,确保把最后的口交过程都做好记录。

  其实,当约翰短小的鸡巴在我妈的嘴里来回抽动时,妈妈并没有感觉到太大
的痛苦,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可以掩盖自己其实并不难受,因为约翰
的鸡巴在渐渐变软,妈妈故意发出尖锐的呜咽声,双手用力推搡约翰的膝盖,这
样就能迷惑约翰,比起口交,妈妈更害怕约翰戴上金属阴茎套来鸡奸自己的肛门。

  很快,约翰就在我妈的嘴里射了很少的一点,他愤怒地把我妈推倒在地上,
因为他发现隐藏式记录仪在闪烁红灯,这玩意居然没电了。

  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恐惧地抬头看着约翰,同时,妈妈也在眯着眼睛
搜索附近的地面,看看是否有什么石头可以当做武器,就在这时,约翰犯下了今
晚第二大的错误。

  为了更换隐藏式记录仪的电池,约翰不得不解开他的武装带,连同上面的枪
套和对讲机一起扔在柔软的沙地上,虽然武装带距离我妈还有一段距离,却处在
想想办法,说不定就能拉到皮带末端的距离。

  这是个机会……

  妈妈偷眼瞧去,发现约翰又开始吃药了。

  显然,约翰还不会很快就杀了自己,所以妈妈等待着约翰下一步行动的同时,
她的大脑也在高速转动,暂时抑制了身体传来的痛感,妈妈想活着就得抓住机会,
让约翰知道今晚最大的错误就是轻视了一位勇敢的华人女性。

  此刻,妈妈的脑子转得飞快,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高大强壮的警察的对
手。但妈妈也不是没见过反杀的案例。多年急诊室护士的经历,妈妈也见过一些
极为特殊的案例,她强忍害怕和疼痛反复提醒自己,所有的反杀案例中都有一个
共同点,那就是去做。

  “广告时间结束咯。”

  约翰笑着走到我妈身前,妈妈以为约翰想要再次口交,于是假意配合地伸手
扶住了约翰的膝盖,约翰一把推倒我妈的身体,走到一边,他此刻被药效刺激得
无比兴奋,觉得阴茎的勃起强度可以不依靠道具就能完成一次阴道性交。

  他俯身分开我妈的双腿,用手指揉捏我妈的外阴唇,用指甲触摸我妈的阴蒂。
妈妈的阴道口当然是干涸的,约翰不在乎,他此刻信心满满。

  妈妈明白了约翰要干什么,顿时十分惊慌,她知道自己的下体此刻的状态,
就算约翰的阴茎并不粗大,但是没有润滑剂的话,阴道内壁的伤势肯定会加剧,
因为今晚柔嫩的阴道内壁已经饱受橡胶警棍的摧残,此刻还在剧痛。

  而屁眼同样是如灼烧般疼痛,妈妈只能躺在沙地上,大张两腿,垫着脚抬起
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的体重压迫受伤的肛门,而这样的姿势却显得格外放荡且
撩人。

  “乔尼要来咯。”

  约翰两眼喷火地看着我妈的姿势,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前。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捂着阴道口,手指却在快速拨弄自己的阴蒂,嘴里发出粗
重的呼吸声,她想要尝试着刺激身体,尽可能地让约翰的阴茎进入的时候能够顺
滑一些。

  “看,你确实想要,我就知道。”约翰嘿嘿笑着说。“你们这些妓女都一样。


  妈妈没有说话,咬着牙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嘴里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呻吟,
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疼痛。

  约翰才不想等待,他跪在地上,拉住我妈的双手,让我妈抱住他的脖子。妈
妈扭动屁股,努力把两腿撑开,准备迎接约翰粗暴的进入。

  “嗯嗯嗯呀呀呀呀!”妈妈痛苦地尖叫着,因为那根阴茎摩擦了我妈干涸疼
痛的阴道口,叫了几声之后,妈妈强忍痛楚,紧咬牙关,只是用鼻子喷出粗重的
鼻息,可是约翰很不满意,他不停地拉扯着我妈受伤的乳头,每次都很用力,每
一下都似乎要把伤痕累累的乳头从乳晕上拧下来,他不顾我妈的疼痛,只是想听
她惨叫,想用折磨击碎我妈在垂死挣扎中构建的反抗,约翰想要听到我妈的求饶,
想要听到濒死的哀嚎。

  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有些恼怒的约翰加大冲击的力道,下腹部用力撞击
着我妈的下体,两人的下腹部沉重地撞击,每一下的撞击感都让妈妈的感到内脏
都要破裂了,她觉得越来越虚弱,比起之前努力压抑叫喊,此刻的妈妈则是两眼
发黑,已经无力发出声音,只能尽力呼吸,维持着大脑中的意念,不去向痛苦和
死亡屈服。

  约翰贪婪地欣赏着我妈脸上浮现的垂死表情,尝试用各种角度来掐捏手中的
小乳房,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没有再用力去用身体撞击身下的熟肉,约翰
可不想让我妈死在强奸的过程中,他要的是最后处决的仪式感,每次他都能从处
决已经无力反抗的女人这个环节中,获得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妈妈的双手从约翰的脖子上滑落在地,瘫软地摊开在身体两侧,感觉自己很
快就会陷入昏迷,妈妈努力保持清醒,任由约翰蹂躏她的身体,痛苦和愤怒的泪
水从她的眼中滑落。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机能的退化,日常的性爱已经让我妈觉得疲惫而
且有些乏味,但一场心灵和肉体交汇的性爱却是她一直追求的东西。

  妈妈也尝试过一些变态的想法来体验新鲜感,比如试过在和爸爸做爱的时候,
幻想和她亲吻,交媾的人是我,还偷偷在和闺蜜的谈话中谈到了这些,她的闺蜜
的归结为中年女人都想要一些不同寻常的性爱,但眼下的遭遇绝不是妈妈想要的,
妈妈在脑海中涌起了许多不好的念头,如果她幸存下来,以后将如何面对男人,
面对性爱?

  约翰高兴地看到我妈脸上松弛的麻木表情,他判断我妈已经放弃了抵抗,呈
现出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的精神崩塌,两眼翻白,呼吸迟缓,嘴角流出唾液,只
有在身体遭受剧烈刺激的时候,才会发出破碎的呻吟,甚至没有力气去嚎叫。约
翰满意地在我妈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他的阴茎,比起生理刺激,这实际上使他产生
了更多的支配感。他身体前倾,几乎和我妈脸贴脸,他贪婪地欣赏着身下的受害
者绝望的表情。

  动作越来越快、但撞击却越来越轻。约翰就要射了,他在我妈逐渐湿润的阴
道里挺住自己的阴茎。当他感觉自己的快感终于达到巅峰之时,他微笑的嘴唇出
低沉的呻吟。他哼了一声,终于在我妈的阴道里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带着我的馈赠下地狱吧,婊子。”约翰呼呼地喘着气说着,“好好记住我
的脸,你的灵魂将会被囚禁在这片土地上,和那些婊子们一样。”

  妈妈对于约翰的话毫无反应,只是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在缓慢地呼吸,偶尔
从喉部发出几声呜咽。

  他单手支撑身体,右手调整记录仪,终于拍摄了自己的阴茎抽搐着退出阴道
的画面,断断续续地解说着。

  “兄弟们……和以前一样,在阴道深处……喷射。一记体内……全垒打。哈
哈哈。”

  当约翰从我妈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恢复了焦点,她小心
翼翼地侧头寻找着约翰的武装带,计算着自己的体力是否能够抢先一步抓到武装
带的末端,妈妈在脑海里回忆着爸爸教过她的枪械知识,一遍遍地想着抓到握柄
之后不要急着扣动扳机,双手握枪,小臂伸直,用手臂调整方向而不要用手腕调
整,解除保险后再发射。

  约翰拉着他的阴茎从我妈的阴道内扑“噗“地一声抽出来,他欣赏着自己的
精液从还没闭合的银道口流出,看着自己闪闪发光的阴茎,约翰想要把龟头放在
我妈的阴毛上擦拭干净,于是他握住阴茎,重新推向阴户的位置。妈妈以为约翰
又要进入她的身体,她麻木的内心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力量。

  明明都不行了,还要再来,我的身体就那么下贱吗?

  被践踏的自尊产生了难以想象的爆发力,妈妈忽然撑起身体,用自己的额头
撞向约翰的鼻梁,约翰显然毫无防备,这次猝不及防的撞击虽然力道不大,但打
击位置很精准,约翰“哇”地一声大叫,双手捂着脸,条件反射地向后退。

  “呀……!”

  妈妈用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抬起自己的右脚,用尽全力踢向约翰的阴囊。

  约翰虽然捂着脸,但是听到我妈的叫喊,知道大事不妙,弯曲膝盖收窄了大
腿之间的空间,当他一感觉到我妈的脚掌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就迅速夹紧了大腿,
强壮的肌肉像两棵树干一样紧紧夹住我妈软弱无力的脚掌,顺势向一侧扭转我妈
的脚踝。

  妈妈痛得大叫,想要抽回自己的脚掌,但做不到,约翰虽然鼻梁酸痛,两眼
直冒金星,但没有受到致命伤,他用大腿紧紧夹住我妈的脚踝,左右摇晃,想要
扭断我妈的小腿,妈妈继续惨叫,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踩踏约翰的膝盖。

  “啪嗒!”

  这才是决定胜负的一击。

  约翰发出了一声惨叫,松开了夹住我妈脚掌的大腿,身体歪斜地踉跄后退,
被地上的树枝绊倒,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在上身落地的瞬间,约翰感觉肩膀一
阵火辣辣的巨痛,似乎是什么尖锐的树枝毫不费力地刺破了警服,深深扎进了他
的背部肌肉。

  约翰再次痛苦地哀嚎。

  “啊啊啊……狗娘养的……”

  妈妈疯狂地在地上爬向约翰扔在地上的武装带,当她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手
枪的握柄,脚踝却突然像被捕兽夹钳住一般剧痛,手枪自我妈的手中滑落,她的
身体也被极速拖拽向后滑动,粗糙的沙石摩擦着皮肤,妈妈痛得大声尖叫。

  是约翰,约翰紧紧单手抓住我妈的脚踝向后扯,他趴在地上,脸上显得无比
狰狞,五官扭曲地咆哮着:“你完蛋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轻松死掉,那你就大
错特错,我要把你送进废车场的……”

  “去你妈的……”

  妈妈尖叫着,用中文喊出一句她平时绝不允许在家里听到的脏话。

  她抬起膝盖,用另一只遍布血污的白皙小脚狠狠地踹在了约翰的脸上。

  一阵轻微的破裂声传来,随后则是难听的哀嚎,约翰的鼻梁骨被踩断了,但
这仅仅是开始,妈妈咬牙切齿地用尽了全身力气,使出比第一下踩踏更加凶狠的
踹击,这一次,脚后跟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随后是软组织迸射的潮湿且温暖的脚
感。

  像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爆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约翰如被标枪扎穿身体的野猪一般嚎叫着,终于松开了禁锢我妈脚踝的大手,
两手死死捂住被踩烂的眼窝,在地上哀嚎着打滚,随后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在地
上到处探寻我妈的位置,妈妈惊恐地看着受伤的约翰,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磨蹭着
后退,疼痛和恐惧让妈妈的大脑一阵错乱,竟然也跟着约翰一起尖叫。

  妈妈的尖叫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闭着眼睛的约翰终于掌握了他和我妈之间
的距离,一个飞扑就压到了我妈的小腿上,空着的手向前猛抓,鬼使神差地抓住
了我妈乳房前端软肉,约翰的手指狠狠掐住妈妈受伤的乳头,柔软的乳房被拉扯
成了圆锥形,妈妈不得不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捂着被绷直的乳房组织,生怕约翰
用力把乳头从乳房组织上撕扯下来。

  “我要扯掉你的奶头,然后是你的气管……”约翰眯着没有受伤的眼睛,眼
神凌厉而残忍,朝着我妈咆哮道。“你跑不了了。”

  妈妈再次抬脚去踩约翰的脸,但是约翰抓住我妈乳头的手猛地一松,妈妈顿
时失去了平衡,踢了个空,身体也仰面向后翻倒。约翰猛然前扑,巨大的身体压
在我妈的身上,妈妈被压得几乎窒息,双手在身体的两边乱甩,因为被约翰庞大
的身躯阻隔,只能小幅度地像溺水的人一样扑腾手臂。

  “你这该死的母猪……”约翰骑在了我妈的腹部上,血淋淋的两只巨手钎住
了我妈纤细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似乎就能掰断,但是约翰重伤之下,即便是
握住我妈的脖颈就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但妈妈还是被掐得眼冒金星,脸涨成了
紫红色。

  就在濒死的刹那,妈妈的手似乎握住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她下意识地挥舞树
枝,感觉树枝的末端接触到了约翰的身体,稍微受到了一点阻塞,然后就是插入
肌体的感觉。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妈妈的眼前金星乱舞,视觉完全陷入黑暗,她凭借着本能挥舞着树枝捅进了
约翰的身体侧面,树枝锋利的尖端不但穿透了约翰的警服,还撕裂了肌肉组织,
大量温暖的鲜血喷涌而出,脖子上的窒息感渐渐在减弱,妈妈贪婪地呼吸着,还
在用力挥舞着树枝继续狠扎约翰的身体。

  约翰痛苦地呻吟着,向受伤方向的另一侧摔倒,滚到了一边。

  妈妈终于摆脱了身上的重压,她紧握着手中的树枝向后爬,等到皮肤和沙石
摩擦侧剧痛让她停止行动,这时候,妈妈才终于发现,手中握着的不是树枝,而
是半截被折断的人骨,上面血迹斑斑,没有沾染血迹的部分依然呈现发黄的白色。

  这是那颗骷髅的身体残害,是那位受害者在冥冥之中,让我妈用她残存的骸
骨完成了复仇。

  妈妈尖叫着扔掉了手中的半截人骨,发现刚才掉落的手枪就在身旁,妈妈摸
索着抓起手枪,深呼吸了几下来稳定情绪,她在脑海中回忆着我爸曾经教过她的
射击要领。

  先找到保险的位置,解除锁定。

  两手握住握柄,手臂伸直,让枪膛成为手臂夹角中线的延伸。

  枪口的方向始终跟视线保持一致。

  瞄准目标。

  扣下板机。

  巨大的轰鸣声吓得妈妈闭上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是否打中了约翰,手臂也
被后坐力震得发麻。脆弱的神经让我妈差点陷入了昏迷。

  不行,要活下去,要杀了这个疯子,我要活下去。

  妈妈强忍着手里的酸痛,牢牢地绷直手臂握着枪,咬牙切齿地用尽全力,才
从地上站起来,她看到约翰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似乎还活着,嘴里在咳
嗽,吐出带血的唾沫泡泡。

  “Binatang!”

  妈妈怒吼着举枪瞄准了约翰的身体。

  “Anjing!砰!”

  “Babi!砰!”

  “Bodoh!砰!”

  “Sial!砰!”

  “王八蛋!砰!”

  “神经病!砰!”

  妈妈夹杂着马来语和汉语的尖叫怒骂,发泄着内心的屈辱和愤怒,每一句都
伴随着一次近距离射击,约翰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晃动着,着弹点呈现出暗色
的小洞,红色的血浆自弹孔渗出。

  终于结束了。

  我的妈妈赤身裸体地站在月光下,浑身颤抖,随着手枪落地,妈妈也虚弱地
跪在地上,

  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远处郊狼的声音和许多英里外火车的汽笛声。她可以闻到
手枪击发后的火药味,以及自己屁股上的血腥味,白人警察巨人般的尸体躺在不
远处,脸朝下,身体下方的血迹在不断扩大,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没有眼镜,妈妈眼神模糊地盯着那具尸体的胸前,半截折断的小腿骨插在还
在渗血的伤口中,临死前的呻吟仍然回荡在她的耳边。

  妈妈呆呆地光脚站着,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一阵沙漠微风轻抚着她沾
满血污的赤裸身体,吹过她身后浅坑上的浮土,半埋在土中,散乱的白骨化的遗
骸轮廓越发清晰。

  突然,大约30米外的高速公路方向传来一阵无线电噪音,把她从麻木中惊醒。

  妈妈刚刚杀了一个人。更糟的是,那是一个警察,尽管是一个刚刚强奸完她
并准备杀人灭口的坏警察。当我妈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时,她嚎啕大
哭,放声大叫,被揉捏得发红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妈妈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喊,发泄着内心的屈辱。

  妈妈强迫自己理清思路。她知道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摆脱谋杀指控,那就是完
全坦白,向警察证明有人袭击了她,强奸了她,她是出于自卫才杀了对方。

  妈妈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寻找可以遮盖身体的东西。

  刚走几步,下体传来的疼痛就迫使我妈停下脚步,两手分别捂住下体和刚刚
止血的肛门伤口,皱着眉头气喘吁吁,但她很快就闭紧了嘴,改用鼻子呼吸,因
为嘴里呼出的口气中,似乎还带着精液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远远地,似乎看到了今晚穿的那条那条漂亮连衣裙的残骸,连衣裙被扯烂了,
像裹尸布一样肮脏,记忆中应该掉在附近的胸罩则不见了。妈妈只好摇晃着微微
下垂,伤痕累累的小乳房,先把连衣裙的残片折叠好,轻轻捂住下体,希望上面
能保存足够多的精液,来证明发生过的强奸。

  叠好连衣裙,尽量整理好肮脏的裙摆。妈妈光着脚踩在沙地上,摇摇晃晃地
走向掉落在沙地上,在月光下的照射下黑亮的手枪,妈妈捡起枪,狼狈地用单手
举起,确认至少还有两发子弹,妈妈推上保险,捂着屁股姿势怪异地走向爸爸的
丰田车,巡逻车则静静地停在爸爸的丰田车附近。

  走着走着,妈妈感觉到肛门的伤口裂开了,温暖的血从捂住伤口的指缝里慢
慢流出,此刻甚至比开始时还要疼痛。

  妈妈从车里的后座上找到一件我的高中篮球服,她轻轻地套上,尽量不让布
料摩擦身上的伤口,宽大的下摆直到大腿中央,完全能遮住狼狈不堪的下体,解
决了衣不蔽体的问题后,妈妈走向巡逻车。

  中途,她踩到了被扔在地上,断了一条腿的眼镜,妈妈捡起眼镜,歪歪扭扭
地戴上,虽然一边眼镜破了,但至少视野清晰了不少,妈妈艰难地爬进巡逻车的
前排座位,歪倒在乘客一侧,调整到了一个不会拉扯伤口的位置,思考着接下来
需要怎么做。

  各种混乱的思绪让人头疼,妈妈气恼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无线电的
爆裂声吓得她差点扔掉手中的枪。

  “21单元,你收到了吗?”郡治安官办公室的调度员说。“请回答,21单元,
你的情况如何?”

  妈妈看着仪表板,看到了数字21,这是那个强奸犯的单位。妈妈当过急救科
的救护车随车护士,知道如何操作无线电,她拿起话筒,按下发送键。

  “这是第21单元,”妈妈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开始慢慢地说。“我在61号高
速公路上,离镇北大约20英里。你需要派一名侦探,一名验尸官和一辆救护车到
这个地方。我刚刚开枪并捅死了强奸我的人,他是一名警察。”

  “请重复一次?”调度员说,声音中夹杂着歇斯底里和怀疑。“你开枪射杀
了一名警官?你被他强奸了吗?”

  “是的,警官,”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平缓。“他强奸了我至少三次,还要掐
死我,我抓到一根人骨,可能是小腿骨,扎进他的身体,然后我抢到了他的配枪
进行自卫射击,他现在已经死了。当你派出救护车时,要确保车上至少有一名女
性急救人员,还有一个强奸工具箱。”

  “强奸工具箱?”男性调度员对我妈此刻的口音有些分辨不清,他犹豫地重
复了一遍。

  “没错,”妈妈大声回答。“一套强奸检测工具。我被强奸了,如果你不知
道请找个女警官。有个种族歧视的畜牲无缘无故拦停了我的车,对我实施了多次
性暴力,这个畜生要杀我,所以我杀死了他。现在我被鸡奸的屁股疼得要命,说
话一股精液味,所以我需要一个该死的强奸工具箱。Terima kasih(谢谢)。”

  “天啊,真的很抱歉,你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再坚持一会,愿上帝保佑
你。”

  听到这话,妈妈的心理防护罩被彻底打破了,她扔掉话筒,用双手捂住脸哭
着,再没有理会对讲机里的问题,还有发出的刺耳噪音。妈妈边哭边问自己,我
做错了什么吗?她沉浸在长达几小时的痛苦回忆中,试图拼凑出完整的事发经过,
以配合警方的调查。

  半个小时后。

  警笛声将妈妈震回到现实中。不一会儿,一辆巡逻车、一辆救护车和一辆没
有标志的车停在了路边。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巡逻车里爬出来,一个穿着牛仔裤
和西式衬衫的中年人从没有标志的车里出来。

  “夫人,我叫乔治·约翰逊,”中年人向我妈亮出来自己的证件,他语气严肃
地说。“我是治安部的侦探。请先告诉我您的名字。”

  “阮清芳,”妈妈用沉闷的声音说。

  “你没事吧?”侦探问道。

  妈妈吃惊地抬起来头,略带愤怒地瞪视着对方。

  没事吧?

  面对我妈的目光,乔治·约翰逊显然很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马上更正说。
“对不起,你看起来糟透了,瞧,你为什么不去救护车那边。你说你需要一套强
奸检测工具,技术人员会帮你检查。”

  妈妈一言不发地经过他,艰难地走向救护车。一个穿制服的女人从救护车上
下来,把我妈扶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是凯西,他们告诉我你开枪打死了一名强奸你的警察,”凯西说,语气
并不刻薄。“在我看来,你受尽了折磨。”

  凯西给我妈做了一个快速的全身检查,然后让她脱掉内裤,从我妈的阴道内
用拭子做了擦拭,然后是所有需要做的事情。等到这些都结束后,凯西告诉侦探
他可以在救护车外依照程序进行问询。

  乔治先叫住凯西,他想先从医护人员那里了解我妈的受伤情况。

  “情况怎么样?”乔当着我妈的面问凯西。凯西充满同情地大致阐述了我妈
的情况,她先说了结论,目前没有危及生命,强奸和暴力伤害的痕迹一目了然。

  乔治爬上救护车的后座,拿出本子记录我妈的证词。他告诉我妈被调查人员
应有的权利,即我妈眼下完全可以不接受任何问询,但最好还是能够配合。

  “但是……”妈妈开始,但是乔举起一只手让她平静下来。

  “女士,还没有人指控你什么,”乔治说。“我只是告诉你,你有权保护你
自己。根据我在现场看到的,以及凯西告诉我的,当你说米尔顿副警长强奸了你
时,我,我们都倾向于相信你。但我们需要按常规办事。你明白吗?如果我让你
感觉不适,我会尽快安排一个女同事来接替我的工作,但眼下只有我。”

  “没关系,你很好,”妈妈平静地回答,挪开了视线,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

  “对于一个刚刚遭遇了可怕经历女人来说,你非常镇静,”乔治故意用可怕
经历来替代强奸,试图不去刺激我妈。“这在同类型的受害者中很少见。”

  “侦探,我是一名急诊室护士,而且是一名好护士,所以我见过很多大场面。
”妈妈说。“我的丈夫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我工作是因为我想要
帮助别人,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今天之前从没有见过他,我住在亚洲社区,生
活圈子很小。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然后乔治让我妈继续讲述事情经过,当妈妈讲完时,他只是认真查看笔记上
的重点。妈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警探,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未破的,针对亚洲女性的谋杀案?”妈妈第一
次抬起了头,眼神坚定地发问。“我觉得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这么……犯案了。”

  “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乔治思考了一下之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
探性地反问。

  “嗯,我认为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妈妈伸手遮住眼睛,痛苦地回忆。“
他一直在重复几句话,比如……你们这些婊子都是这样……都这么说……所有其
他人……你们这些稻米婊子……他肯定以前针对亚洲女性,特别是东亚女性干过
很多次了。”

  “还有。”妈妈放下了手,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然后慢慢地说道:“他还
说过他不是针对我,他说这是一门科学,一项兼职……”

  “一种使命。”

  乔治和我妈异口同声说出来最后一句话。

  “我的天啊,”乔治脸色煞白地说。“我们从没在媒体面前提过这三句话。


  在我妈疑惑的目光中,乔治站起来,飞快地跳下救护车。把两个仍然警觉地
把手放在腰间的枪柄,警惕地监视周围的副手叫到一边。乔飞快地对其中一人说
道:“给FBI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发现了稻米杀手的重要线索。”

  “桑托。”他对另一名副手说,一边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我妈。“留下
这位可敬的女士的联系方式。

  “夫人,我想你可以走了,”负责保护我妈的制服警察礼貌地走到我妈面前
说。“不过,我想要一个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可以联系到你的号码,以防我们有其
他问题。”

  他平静地看着我妈,然后继续说下去。

  “夫人,我得告诉你。你有超人的勇气,我不确定有多少人,无论男女,会
有那样的反应。你知道,我对弥尔顿的怀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你证明了这
一点。个人角度上,我祈祷这家伙死得痛苦无比。也许我不是一个支持女权的人,
但你,夫人,今晚您是个真正的英雄。”

  “你要回家了吗?”

  女护士凯西关切地上来问我妈说。

  回家?

  是的,我要回家。妈妈突然又想大哭一场。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祖国。

  她转身要走,但忽然停住了脚步,身体颤抖。凯西在我妈背后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在妈妈泪流满面时上前伸出双臂。妈妈为自己还活着而欣慰地哭泣,也为那
些不幸的受害者而悲伤地哭泣。凯西紧紧地抱着我妈,轻轻抚摸我妈的头发,低
声说着安慰的话。

  哭了很久之后,妈妈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非常感谢凯西的陪伴,然后踉
踉跄跄地爬进了自己的车。

  在警车的引导下,妈妈驾车到了最近的医院,她很快就被送进了病房,随后,
警察就给我和爸爸打了电话。

  没有复杂的调查,FBI在约翰的住处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面的服务器
还在工作。

  约翰有一个自己的博物馆,琳琅满目地陈列着照片和战利品,用铁证如山来
形容再恰当不过。

  妈妈没有等到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就和爸爸先回国了,我留下来和律师处理
向约翰所在的警署索赔的法律程序,对方想要快速结束这桩丑闻,支付了一笔天
价赔偿金。

                 尾声

  在我们一家回国后的生活中,我的妈妈经历了许多漫长的不眠之夜,她反复
做噩梦,脾气暴躁,没有安全感,日益消瘦。但每次她觉得自己无法继续下去时,
爸爸和我都会陪伴她,哪怕整夜整夜不睡,坐在她周围,在她视野之内做自己的
事。

  大约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妈妈才恢复到接近正常,爸爸辞掉了工作,卖掉了
在亚庇的公寓,我们搬到了老越。

  妈妈在一个乡村诊所找了一份助产士的工作。爸爸和我自然支持她,我们在
妈妈外出散步的时候都会陪伴她。

  正当我以为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标题是:
沙漠惊魂夜。

  一定有人拿走了那天晚上约翰的记录仪,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把视频发给了我。

  邮件里还附有有三张电子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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